智襄子剛愎自用忘蕭薔,晉出公流亡之際實晉分,陳納齊鄭不忘謙恭

前言

公元前493年

晉國的中行氏和範氏被滅,在智氏的主導下,晉國由原來的六卿變為四卿,分別是智氏、韓氏、趙氏、魏氏,其中智氏的勢力最為強大,智氏不但從之前的範獻子手中繼承了晉國中軍將兼正卿的職位,還在後來的中行氏和範氏的滅亡中得到了很大的一塊土地,同時智氏在晉國一向是中軍愛國的形象,因此這時候的智氏無論是軍事還是政治上都佔盡了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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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氏主導的瓜分土地

據《史記》記載,在公元前458年,智伯夥同趙鞅以及衛氏韓氏瓜分了範氏和中行氏的土地,因此衛出公大怒,於是請求齊國和魯國發兵攻打晉國的四大家族以恢復晉國公室的地位。

但是據《左傳》的記載,在魯哀公二十年(公元前474年),越國的軍隊圍困吳國,“趙孟降於喪食”,就是飲食起居要比守喪時候的等級低。趙氏的家臣楚隆對此不解,於是就問趙孟,說三年的喪禮就表示親情的關係到了極致,現在趙孟卻又降了一等,恐怕是另有緣故吧?趙孟回答說:“黃池之役,先主與吳王有質,曰:‘好惡同之’。……”說是黃池會盟的時候,先主和吳王夫差有過約定,說同好共惡,但是現在晉國在這件事上並不能幫忙,因此自己只好自降飲食的等級表示自己沒有忘記先主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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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楚隆的話中可以看出這時候的趙孟(《禮緯》中寫道:“嫡長曰伯,庶長曰孟”。有人認為趙孟是當事人對趙氏宗主的尊稱,並且認為趙武、趙鞅、趙無恤等人都可以被稱為是趙孟。“庶長”,小妾生的長子或者說小妾生的老大,我不認為這是對當時的趙氏宗主的尊稱。其實際上就指一個人——趙無恤。)實際上是正在在守喪。

“黃池會盟”是公元前482年,吳王夫差北上在黃池這個地方和當時的諸侯會盟,其主要目的便是為了穩固吳國的霸主地位,晉定公參加了此次盟會。趙孟口中的“先主”只能是趙鞅,如果是晉定公,那麼《左傳》上的記載就應該是先君。

公元前477年,趙鞅還曾率軍攻打過衛國,楚隆所說的“三年之喪”便是趙無恤為趙鞅守喪,也就是說至少在公元前474年之前趙鞅已經去世了。

所以不可能在公元前458年參加瓜分土地的事情,也就是很有可能早當初範氏和中行氏被滅不久,四卿就已經瓜分了範氏和中行氏的土地,那麼趙鞅自然也就參加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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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的知伯領兵進攻鄭國

公元前467年,知伯率軍攻打鄭國,軍隊駐紮在鄭國的桐丘這個地方。

鄭國大夫駟弘前往齊國請求援兵,齊國在陳成子的帶領下出兵救援鄭國。在行軍到濮地的時候天降大雨,齊國的將士不願渡河。鄭國大夫子思說,現在晉國的軍隊就在鄭國的屋簷地下,因此鄭國向齊國告急,如果齊國的軍隊現在不願立即渡河,恐怕到時候就來不及了,於是陳成子下令全軍渡河,並且自己率先渡河。

知伯聽過齊國的軍隊決心救援鄭國,於是就停止了對鄭國的進攻,說自己出軍之前占卜過和鄭國的戰爭,但是沒有占卜過和齊國打仗。智伯回去之後派遣使者對陳成子說,陳氏這一族原本是從南邊的陳國分支出來的,現在陳國滅亡,都是鄭國惹的禍,所以晉君派遣自己率軍前來向晉國詢問陳國滅亡的事情,但是卻遭到了齊國的阻攔,所以自己還想問一下陳成子是否為故土擔憂,如果陳成子願意做本末倒置的事情,那麼這件事就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陳成子大怒,經常欺凌弱小的人都是沒有好結果的,難道智瑤還能長久嗎?

中行文子對陳成子說,自己聽晉軍中的一個人說,晉國出動一千輛兵車就可以將齊軍徹底消滅。陳成子回答時候,自己出兵之前,國君告誡自己,不要追趕人數少的逃散的士兵,不要害怕強有力的敵人,自己講要把這件事情向國君彙報。

中行文子恍然大悟,這才明白自己當初犯了一個非常愚蠢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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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氏的滅亡

據《左傳》記載,在魯悼公四年,智伯率領軍隊再次攻打鄭國。軍隊還沒有到達的時候,鄭國大夫駟弘指出,知伯剛愎自用,如果鄭國在這時候能夠及時向智伯低頭,那麼智伯一定會退軍。之後駟弘便率領軍隊抵禦晉軍的攻打

在戰爭中俘虜了晉國的知伯攻進南里,又攻打桔秩之門。鄭國人俘虜了酅魁壘,然後便是願意讓酅魁壘擔任鄭國的卿室而請求其投降,但是酅魁壘並沒有答應,於是鄭國人就將其嘴堵上然後殺死。這件事實際上是間接表明,晉軍在智伯率領的戰爭中並沒有取得勝利。

同時《左傳》在後面有提到,晉國的軍隊正準備攻打晉國都城的時候,智伯對趙無恤說,趙孟缺乏勇氣而相貌醜陋,為什麼會成為趙簡子的繼承人。趙孟的回答則是自己可以忍辱負重。隨後筆鋒急轉,寫道韓趙魏三家滅智。也就是《左傳》在末尾給出了智氏滅亡的時間——公元前453年,而晉出公流亡在外也正是這一年。但是我們不難看出,這時候的智伯實際上還是一如既往地跋扈,對於韓趙魏三家依舊是不當回事的,所以智伯開始三番五次地在處理晉國外交的事情上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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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拙見

晉出公出逃實際上是因為當時的韓趙魏三家滅亡並瓜分了智氏的土地,而在三家的歷史上將晉出公流亡的事情歸咎到當初智氏主導的瓜分土地一事,便是為了將叛晉的事情甩到智氏身上去,同時表明自己是迫於無奈選擇獨立。

智伯自然也不是忠君愛國的主,他當時所做的實際上就是藉助晉君的名義不斷擴大智的封地,從而向齊國的陳氏看齊,但是韓趙魏三家無論是對智氏的害怕還是忍讓都讓智伯感到自己在國內是沒有敵人的,因此直到智氏滅亡的時候,智伯依舊是將攻打晉國作為首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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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 《史記》
  • 《左傳》
  • 《禮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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