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行》每向前一步都是走在墮落的邊緣

《白夜行》講的是男女主人公為了活下去只能選擇不擇手段,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活在太陽的底下,還有一些人不得不活在黑暗裡,而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一一掃清面前的障礙。

《白夜行》每向前一步都是走在墮落的邊緣


東野圭吾是日本著名推理小說家。1958年生於大阪。1985年,以第31屆江戶川亂步獎獲獎作品《放學後》出道,開始揚名立萬。20年作品逾60部,幾乎囊括日本所有大獎,2000年,《白夜行》入圍第122屆直木獎;2006年小說《白夜行》被改篇成同名電視劇,一舉囊括第48屆日劇學院常四項大獎,而如今,東野圭吾早已躋身於最暢銷作家行列,每每新書出版必會登上暢銷榜,都會收穫大量粉絲。

這本書並不是單單隻講一個故事而是通過十三個小篇章把所有的人物聯繫起來,每一個章節都好像是一個新的故事,但仔細一看卻又是相互聯繫的缺了誰都不行

雪穗和亮司還有刑警屜垣都是貫穿全文的線索,整個故事都是圍繞他們展開,雪穗和亮司的悲劇讓我難以釋懷,而原因就是家庭的冷漠、社會的冷酷導致人性的扭曲,是兒時的不幸讓“恨”的種子在心中滋長,結出“惡”的種子不斷蔓延。

《白夜行》每向前一步都是走在墮落的邊緣


筱冢一成說“雪穗的眼神裡有一種微妙的難以言喻的刺,這個刺不是單單是被無視而自尊受傷的樣子,而是更危險的光,可以說是隱含了卑鄙下流的光”,這是一成第一次見到雪穗說的話,不得不說他的眼光很準,

雪穗身上的氣質會讓人很容易聯想到大家閨秀,也會讓更多人被她所迷惑,但雪穗並不是在太陽底下長大的,相反她一直生活在黑暗裡,正如她所說“我的天空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麼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藉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我不怕失去”

《白夜行》每向前一步都是走在墮落的邊緣


所以雪穗並不是她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她有更為陰暗更為不堪的一面,但這並不是她所想選擇的,而替代了太陽的就是桐原亮司,刑警屜垣曾經說他們是共生關係,少了誰都不行,事實上亮司一直再為雪穗的新生無悔付出,因為他們一直生活在黑夜裡,他們只能藉著對方的光慢慢往前摸索,他們每向前一步都是在墮落的邊緣,

雪穗原名叫西本雪穗,西本是她媽媽的性,她的媽媽叫西本文代,家境貧寒,而她的經濟來源竟然是靠出賣雪穗的肉體而活,不是雪穗想自甘墮落而是被迫,當時她才小學五年級,一直迫害雪穗的男子叫桐原洋介,是一家當鋪的老闆,在對雪穗圖謀不軌時被自己的兒子桐原亮司殺死,亮司和雪穗就是在這樣情景下第一次見面,這次命案變成了懸案

負責這件命案的刑警屜垣卻一直都沒有放棄偵查,而西本文代也在一次意外中死亡,這場命案警方無論怎麼介入都無法破案,因為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背後還有這樣的原因,這也是雪穗和亮司一直在保守的密秘

《白夜行》每向前一步都是走在墮落的邊緣


他們很清楚這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在他們身邊的人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因為他們都是最靠近真像或者是最容易揭露真相的人,生命是如此的強大,他們為了能夠活下去而身負的罪孽早已萬劫不復,為了生存,他們付出了無法償還的代價。

小說的最後一句話“只見雪穗正扶著樓梯,她的背影猶如白色的影子”,讀到這裡我知道亮司為了保護雪穗用絕望的一躍結束了生命,她的太陽沒有了,唐澤雪穗也死了,現在的唐澤雪穗只是一個傀儡,但他們早已經融為一體了,男女主最大的願望就是手牽手一起走在陽光下然而這對於他們卻是永遠無法企及的奢望。

《白夜行》每向前一步都是走在墮落的邊緣


他們只能在用彼此的光亮照耀下的黑夜艱難前行,這讓我想到了電影《少年的你》,像小北為了陳念不顧一切一樣。哪怕生活在陰溝裡也有仰望星星的權利,那如果連唯一仰望星星的權利也被奪取了又該怎麼辦?

桐原亮司是雪穗唯一的光,而這一點光也在案件被破後消失了,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有一些案件警察可以不去偵查會不會更好一點,因為我們都無法選擇命運,誰願意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

仰望星星的權利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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