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體散文）民國才女林徽因之戀：康橋四月，如夢如畫；今日杭州蔡官巷，留有她的足跡……
□益輝/文
很多人不曾出國，卻仰慕康橋的金柳。
民國初，劍橋大學已是世界著名大學，
劍橋最出名的中國人當然就數徐志摩了。
凡拜讀過他詩都記住了他的《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讓時間回到1920年秋天的往事吧，
倫敦的霧從劍橋康河的漣漪開始。
那是一個浪漫又溫馨的中午，
風中帶著淡淡的玫瑰清香，
劍橋康河邊的柳樹在風中搖曳。
一個英俊瀟灑的年青男子，
走進國際聯盟代表林長民的家，
他就是風華正茂的徐志摩。
林長民是林微因的父親，
很喜歡才華橫溢風度翩翩的年青人，
倆人相見恨晚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時間一長下午茶成了他們最大樂趣。
席間總有一個嬌美的淑女，
來回為客人端送糕點，端茶。
她春山般的雙眉、秋水伊人的眼睛、
幽蘭般的文雅，窈窕身姿⋯⋯
悄然印在相貌俊朗、風神飄逸徐志摩心裡。
從此徐志摩就成了林家的常客。
林徽因聰明、漂亮伶俐，
自小便熟讀各類古典詩詞經書。
她性格活潑博學，有男子般敏銳洞察力，
到英國後更是學到一口流利的英語，
徐志摩喜歡英國詩人拜倫、雲雪萊等詩句，
林都能用英文和英語寫和背誦出來，
聲音就像山澗㳘淌的泉水般動聽。
林徽因就象一盞清茶、一縷清風、
一汪清泉、一輪明月、迷住了徐志摩⋯⋯
他寫下：將於茫茫人海中訪唯一靈魂之伴侶，
得之，我命；不得，我命……
情豆初開的林微因，羞澀含情脈脈，
也深深地被徐志摩俊朗外表、迷人的目光，
憂鬱的淺笑、詩情畫意的才華所吸引，
年輕的心微微地顫動起來，
讀懂了志摩的柔情、蜜語⋯⋯
後來在林的詩句中那樣寫道：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
澄藍的天上託著密密的星，
留存一段記憶只是片刻，
懷想一段記憶卻是永久。
他們在劍橋的落日霞光下，
在花香四溢如畫的康河邊，
兩顆心墜入了愛河，
即使徐志摩不到林家，
倆人也會書信來往，
從而留下很多佳句留給後人欣賞。
就是在康橋邊，金柳河畔，
有一次倆人攜手散步時，
徐志摩被迷人的風景所感動，
徐只摩興奮地對林微因說：
父親讓我出國留學，
是想讓我將來進入金融界的，
可和徽因你在一起時，
我的腦海全是你，全是詩句，
我以後一生一世都要為你寫詩！
再別康橋、就是在這樣的情景中寫的：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這些詩詞中，
林徽因彷彿聽到了徐志摩今生的約定！
徐志摩一直愛戀著林微因，
但只因他當時己成婚，
又也許是林微因太小⋯⋯
1921年林不辭而別嫁給了梁思成。
正如林微因後來所寫：
一程山水、一段故事，
離去時誰也不必給誰交代。
即是註定要分開，那麼天涯的你我，
各自安好，是否晴天，乙不重要。
邂逅一個人只需片刻，
愛上一個人往往是一生。
萍水相逢隨即轉身，不是過錯，
每個人都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可熱戀中總是信誓旦旦地承諾永遠。
永遠到底有多遠？
有人說：永遠是明天，
也有人說：永遠是一輩子，
還有人說：永遠是永生永世……
1922年徐志摩離婚，
徐是詩人，感情比一般人更充沛細膩，
在康橋邂逅林徽因後斷然提出離婚，
更證明他是愛林徽因的。
與林微因在康橋的邂逅，
這是徐志摩成為詩人的直接原因。
徐志摩他在24歲前與詩完全沒有相干，
是與林微因的相遇激發了他詩句創作。
林微因認識徐志摩時只有16歲，
因與她年長8歲徐在劍橋人生第一次邂逅，
16歲對於一個女子是多麼美麗的年華，
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女子不鍾情？
他們在康河邊一起散步、聊文學、寫詩，
在異國他鄉一起遊覽劍橋的美景。
1931年11月19日早八時，
徐志摩搭乘中航"濟南號"郵政飛機南京北上，
他要參加當天晚上林徽因在北平演講會，
當飛機抵達濟南南部黨家莊一帶時，
忽然大霧瀰漫難辨航向，
機師為尋覓準確航線降低飛行高度，
不料飛機撞上白馬山又稱開山，
當即墜入山谷機身起火，
機上人員兩位機師與徐志摩全部遇難。
徐志摩駕鶴西去、噩耗傳來，
林徽因當場昏倒在地，不管怎樣得承認，
林徽因是深愛著詩人的！
相思的淚定然淋溼過她的心。
1935年志摩忌日她發表詩作《別丟掉》，
這是她堅貞而坦誠的心聲……
在杭州蔡官巷，才女林徽因留下印記。
蔡官巷23號，西湖邊白牆黑瓦，
像是沉默的留聲機，記錄著時代的變遷。
蔡官巷長約200米，在這塊綠色路牌左邊，
這座被誤為林徽因舊居的白牆黑瓦小院裡。
蔡官巷曾經和另一條巷子交叉叫陸官巷。
後來城市幾經改建，陸官巷就消失了。
陸官巷出過一個毛有名的女孩子叫林徽因，
小時候就住在裡面，長得漂亮，家底也厚。
林徽因確實是生活在隔壁的陸官巷。
相傳明代有一姓蔡的武將居於此，
故稱蔡官兒巷，民國時稱蔡官巷。
1966年改名群力巷，1981年恢復舊名。
陸官巷就在邊上，兩條巷子很近，
實際位置估計也就幾十米的距離。
只不過後來的拆建改造，陸官巷已消失，
無從考證，而整條蔡官巷，
只剩下23號這一棟老宅，
便成了追慕者們心中林徽因的靈魂故居了。
林徽因本是“人間四月天”，
卻因為某暢銷書成了“民國緋聞女王”。
她與徐志摩、梁思成、金嶽霖間“三角關係”，
成了誤讀的來源，她的成就卻被人淡忘。
林徽因的父親林長民是北洋政府司法總長，
與梁啟超莫逆之交，林與梁定下娃娃親，
最後的決定在於他們自己，
林長民喜歡杭州的風景，
就在西湖邊購置了房產。
在林徽因的幼年經歷裡，她並不順心。
父親娶妾，她和母親失寵，
所以童年時期的林徽因，
並沒有感受到良好家庭的溫暖。
在杭州的大洋房裡，她沒什麼太多樂趣，
眺望著遠處的吳山和西湖，悶悶不樂。
林徽因和梁啟超之子梁思成在美國擦愛火，
娃娃親成了自由戀愛，兩人在加拿大成婚，
林徽因親手設計了婚紗禮服，
最好的愛情除了浪漫和相互信任，
陪伴是最好的愛，相守是最久的情。
兩人一起走過了中國幾百個縣，
古樓廟宇，橫樑屋頂，男人能上，
林徽因也不示弱。丈夫頸椎不行，
她自己肺病嚴重，依舊熬夜寫作，
林徽因一生都為古建築的保存和修復奮鬥，
她有否料到自己的故居也會被後人追尋，
略遺憾的是她在杭州的痕跡已無實處可尋，
唯有人們心中長憶：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
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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