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天曼懷疑他,是不是鐵心要做一個閒情畫匠。不過,她決心等他


故事:天曼懷疑他,是不是鐵心要做一個閒情畫匠。不過,她決心等他

天曼喜歡美術,小時候爸爸給她買一枝畫筆,她就喜歡的不得了,展開想象的翅膀,滿世界的畫。


1、

天曼和心遠,還有復讀班的幾個同學去郊外攝影。

其實,天曼對攝影並不是多麼感興趣,因為以前家裡條件差,搞攝影沒一定的經濟基礎,購買價格不菲的攝影器材,是玩不起的。天曼喜歡美術,小時候爸爸給她買一枝畫筆,她就喜歡的不得了,展開想象的翅膀,滿世界的畫。之所以和心遠幾個同學出來,是因為美術和攝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有著幾乎相同的審美觀。還因為天曼喜歡出來玩,踏踏青什麼的,心情會特別舒暢。

大家走走看看,欣賞著大自然,呼吸著山野的清新空氣,美不勝收。看到一處美景,大家一聲驚歎,又一窩蜂地擁上前。天曼發現一個男生,一張陌生的面孔,總是落後於人,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那是一張白淨且稜角分明的臉頰,平靜而不張揚,不失青春活力。天曼注意到,他沒有像心遠他們那樣,手裡拿著“長槍短炮”樣的照相機。而是身背畫夾,當其他同學拍照時,他佇立一處,展開畫夾畫上幾筆。


2、

天曼眨著好看的眼睛,一直盯著男生,欣賞著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暗暗興奮,心說:看來遇見有共同語言,有共同愛好的人了。

天曼走近心遠,伸出手指,偷偷指了指男生,說:“誰呀?以前好像沒見過。”

“哦,你說他。”心遠笑道,“以前的老同學,一直關係不錯,和我一起出來玩玩。”

天曼問:“會美術?”

心遠說:“愛好而已。”

“能引見引見嗎?”天曼遇見有共同愛好的,總是不肯放過,希望能從對方學到點什麼,總比自己琢磨要好得多。

“當然可以。”心遠說著,朝男生招了招手。

男生禮貌地笑笑,把畫夾抱在懷裡,樣子好瀟灑。

“我為什麼把你介紹給天曼呢?”心遠摟著男生的肩說,“因為你們有共同愛好,遇見知音了。”然後,告訴天曼,男生叫“林澤”,非常好聽,又斯文的一個名字。還特意加了一句,“希望天曼喜歡”。

天曼覺得心遠介紹的哪裡不對,到底哪裡不對呢,天曼又說不出來,心想: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太敏感吧。

心遠說完,朝同學跑去。

故事:天曼懷疑他,是不是鐵心要做一個閒情畫匠。不過,她決心等他

女孩兒嗎,也不會有太大的發展前途,只是個人不甘落後。天曼調侃道:“自己和自己過不罷了。”


3、

天曼望著跑遠的心遠,然後又把頭低下來,望著腳下的青草說:“我們和他們這幫搞攝影的不一樣,看他們瘋的。搞美術還是喜歡一個靜。靜靜的構思,靜靜的佈局,靜靜的畫,一筆一筆。”

林澤說:“看來你把美術吃透了。”

天曼說:“畫呀,畫呀,那枝筆永遠停不下來。”

林澤說,他現在在一所私立學校教美術課,收入沒多少,既然入了這一門,丟掉可惜。他本人還想在這方面提高提高,希望有所作為。天曼說,自己去年考藝術類院校不理想,家人讓她再復讀,爭取考個好學校。女孩兒嗎,也不會有太大的發展前途,只是個人不甘落後。天曼調侃道:“自己和自己過不罷了。”

天曼看心遠他們走得沒了蹤影,不知鑽到哪道山溝裡去了,對林澤說:“咱們追上他們。”林澤說:“一個喜歡靜,一個好動,怎麼能走到一起?”還說,下次再也不和心遠他們出來了。天曼興奮地說了一句:“咱們自己出來。”


4、

後來,林澤打電話約天曼寫生,他說,沒忘她說的話,“自己出來”。天曼心想:感情是我有約在先。真是一個再好不過的藉口,怎麼拒絕?恭敬不如從命。兩個人沒有目標,只是按照上次和心遠他們走的路線,再鑽一次山溝。

林澤的畫,的確有功底,落筆便能看出,嫻熟老練,看實物準確,把握到位。畫面乾淨,醒目。天曼歎服不已,感到自己和他不在一個檔次上,相差甚遠。更感到相見恨晚。於是,總想見到他,和他在一起,得到他的指教,儘快提高自己。再說,離高考時日不多了。

天曼不知怎麼的,見到林澤後,就忍不住想外出寫生,好像靜不下心來,坐不住。一次,林澤說,他的人生最終理想,是當一個雕塑家。天曼聽了林澤這麼一說,歡蹦起來,說她也這麼想過,有時又覺得自己野心太大。現在聽林澤要當雕塑家,又燃起心中那團火,開心說:“咱們攜手前進。”

兩個人越說越近乎,無話不談。一次,兩個人聊到激動人心時,天曼抑制不住喜悅,撲向林澤的懷裡,幸福地說:“林哥,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故事:天曼懷疑他,是不是鐵心要做一個閒情畫匠。不過,她決心等他

天曼根本沒有還嘴的機會,感到十分委屈,傷心欲絕,哭著跑開了。


5、

一次,心遠給林澤帶來一個讓他不愉快的消息。甚至讓林澤惱羞成怒,忍無可忍。

原來,天曼和幾個同學聚餐,酒喝到高興時,一個社會青年,藉著酒勁胡言亂語,挑逗性地呼喊著天曼的名字。一度場面失控,讓天曼狼狽不堪,丟盡臉面。甚至有人懷疑天曼和這個青年不清不白。不然,這個肆無忌憚的青年,不可能單單抓住天曼不放。

事後,天曼生怕林澤誤會,第一時間跑去向他解釋。誰知,林澤像是心中怒火早已積壓多時,見到天曼後,容不得天曼開口解釋,便暴跳如雷,指責天曼和那個青年早就混在一起。還說,看他有利用價值,又來向他出賣色相,有些話簡直不堪入耳,把天曼說的一錢不值。天曼根本沒有還嘴的機會,感到十分委屈,傷心欲絕,哭著跑開了。


6、

天曼的爸爸得知女兒遭到如此不幸和打擊,一怒之下,在自己的單位給天曼物色了一個男朋友。不承想,男朋友以為天上掉下餡餅,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漂亮的女孩投懷送抱。其實,男朋友在自己的家鄉已有心上人,而且馬上就要調回去了。他不想放過天曼。天曼也想用這種方式狠狠地報復林澤,別以為她離開他就活不了。結果,男朋友很快讓天曼有了身孕。之後,男朋友逃之夭夭,回到家鄉了。落得天曼整日以淚洗面,痛不欲生。


7、

林澤知道天曼落到如此地步,與自己簡單粗暴的做法脫不了干係,為彌補過錯,他找到天曼,向她低頭認錯,保證不嫌棄天曼和那個男朋友的事情,只求天曼再給他一次機會。然而,天曼的心己死。

林澤跪了下來,求原諒,說:“都是我的錯,我來承擔。”

“我可以給你機會,但你那個怒髮衝冠的衝動,會成全你嗎?”天曼感概地說,“一個人沒有一個好的脾氣,在人生的道路上,註定輸得一塌糊塗。”

這段時間,天曼心力交瘁,大傷元氣。並且放棄復讀,不再高考,打算找一份工作。天曼靜下心來,再拿起畫筆,林澤的影子出現在眼前。細想,是不是應該給林澤一個機會。儘管他對自己發那麼大的脾氣,畢竟是對自己好,在乎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聽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出現這樣的事情都是難以平靜的。想到這些,天曼找到心遠,說她想見見林澤。

心遠告訴天曼,林澤辭掉工作,走了。天曼不免有些吃驚地問,林澤去哪裡了。心遠說:“走時什麼沒有說,只知道朝東邊走了。”“東邊?”天曼沉默不語,把目光投向連綿起伏的伏牛山脈,雲霧繚繞……


故事:天曼懷疑他,是不是鐵心要做一個閒情畫匠。不過,她決心等他

天曼顯得有些激動,說,“為我操那麼大的心,我承認過我們談戀愛,或者說嫁給你了嗎?”


8、

天曼想起來了,一次,兩個人去山裡寫生,遇見一個看山人住的窩棚。前院養著雞,後院開著菜地,世外桃源般的田園生活,很讓林澤羨慕,說:“有一天混不下去了,就上山開荒種地,做一個與世無爭的閒情畫匠。”

天曼心血來潮,背起簡單的行囊,朝東邊大山走去。這條路,和心遠,還有林澤走過多次,熟悉而親切。天曼很快來到看山人的窩棚。遠遠的,天曼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揮著鋤頭挖地。天曼不聲不響地走過去。

林澤看到天曼,表情異常平靜。經過這麼長時間,兩個人都能夠冷靜地思考一下了。

林澤說:“你怎麼來了?”

天曼說:“這個地方是當初你我共同發現的,你能來,我當然也能來。”

林澤說:“找我討債?我接受,洗耳恭聽。”

“我不理解,你只是聽了一面之辭,便來對我大發雷霆。”天曼顯得有些激動,說,“為我操那麼大的心,我承認過我們談戀愛,或者說嫁給你了嗎?”

林澤說:“是的,是沒有。但是,你爸為你找男朋友,足以證明我們的關係了。他在和我制氣,把你坑了。”

這無疑捅到天曼的痛處。


9、

兩個人住在窩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時坐在窩棚後邊的山坡上,眺望遠方,拿起畫筆,寫寫畫畫,倒也不失雅興。

通過這件事,天曼頭腦越來越清醒地意識到,自己今後的路該怎麼走,這是她以前從未想過的。不曾想,因為一段感情的波折,會改寫自己的命運。她不再死乞白賴地要當什麼畫家,或者雕塑家,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比什麼都重要。

從內心深處來說,天曼依舊愛著林澤,她勸林澤和她一起下山。林澤好像無動於衷,心像死了一樣。天曼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鐵心要做一個閒情畫匠。不過,她決心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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