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吧


那就這樣吧


“一場鼠疫莫名其妙的到來,肆虐一番之後,又莫名其妙的離開。”


似乎這已經成了一種不成文的習慣,每當有疫情發生的時候,總是能激起人們想要重讀《鼠疫》的慾望。有人是為了打發寂寥空虛的時間;有人是為了從書中獲得某種的慰藉;有人是想要從過往的歷史中吸取教訓。然而,我讀它的原因純屬於偶然,僅僅是因為它和作者的中篇小說《局外人》剛好編訂在同一本書上,僅此而已。

睜開朦朧的睡眼,下意識地望向窗外,清晨已經完全來臨了。雖然還是同往日的時間,但天色卻是陰暗的,大概是因為天陰的緣故吧。看著樹枝在風中搖晃的頻率以及方向,可以推算出今個兒吹的是東北風,4級。雖然,風沒有冬日的那般寒冷刺骨,但是在這特殊的日子裡,誰好像也沒有多大的閒情逸致去享受那微風拂面。道路上依舊是那麼的乾淨,似乎一切髒東西都被冬日裡的大風颳跑了似的。看著零星的幾個行人,提著菜籃子正急匆匆的往家裡趕去。


本來正常生活、各自忙碌、互不相干,卻因為“藉助”一場災難,(一場疫情),把人們“隔離”起來,直面被“囚禁”的生活,深刻體驗一種“流放感”,體會一種與親人斷開聯繫的“孤獨”。在這夾雜著震驚、否認、憤怒、恐懼、抑鬱等複雜的心情中,試圖思索關於命運、苦難、上帝、信仰、生死、愛情、親情、自然、社會、道德、善惡、責任這些事情。

誠然,關於作者在小說中描述的事情(鼠疫)只能是被設置在虛構地情境中,因為只有如此,作者才能站在旁觀者地視角進行客觀、冷靜地構思、寫作,否則,難免會被強烈代入的主體意識所操控。

赫伯特·斯賓塞曾說:“當一個人極為恐懼時,就會歇斯底里,企圖逃離,心跳加速,顫慄不安。”

然而,正確對付恐懼的方法是全神貫注地進行理性思考,直到恐懼變得不再陌生。等令人恐懼地事物變得熟悉時,恐懼的程度就會大大降低,人們不再因恐懼而逃避它,而是因厭煩而將自己的思想轉移他處。因此,對付恐懼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無比專注地態度進行深入的思考,直到事物喪失了令人恐懼的特徵為止。

常常,我們把許多事情的發生歸因於習慣的力量,其實應該說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性格的恆常不變性,由此使得我們在相似的情形下總是做出同樣的事情,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第一百次,都是遵循著相同的必然性。而習慣的力量,實際上是完全是因懶惰而來的,它希望負責我們的智力和意志在做出新的選擇時可能會面對的麻煩,困難和危險,所以每天都在重複昨天做過的,甚至已經做過上百遍的事情,而且也很清楚這樣做將會達到什麼目的。難道,人是有兩個自我的,一個在黑暗中醒著,另一個在光明中睡覺?

當災難再次無情帶走那麼多人的生命時,左邊大腦在不停的拷問著:苦難究竟是否可以令我們變得更偉大?右邊大腦又倏忽間冒出“如果能深刻理解苦難,苦難就會給人帶來崇高感·······”

哦,太陽,它不僅重新帶來光明,同時也給人們帶來新的生活,新的希望和新的活力,它以其清晰、光芒四射的光輝照臨這空蕩蕩的城市。穿過櫥窗的彩色玻璃,穿過緊閉著的窗戶以及那些個平日裡不怎麼見光的縫縫隙隙,它會一視同仁地熱情而又飽滿地盡情地灑下它地光芒。只要春天不死,就有迎春的花朵年年歲歲開放,生命講涅槃,生生不息,並會以另一種形式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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