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和曹云金多年恩怨史:清官难断家务事,相声行内父子谜


郭德纲和曹云金多年恩怨史:清官难断家务事,相声行内父子谜

郭德纲和曹云金多年恩怨史:清官难断家务事,相声行内父子谜


郭德纲在微博晒出德云社家谱,及“十大班规”,称曾用云字艺名的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夺回艺名逐出师门。熟悉德云社的人都知道,云字辈“出走”的俩人一个曹云金,一个何云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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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金发微博开始反呛,虽未指名道姓,但几乎所有网友都心知肚明回呛的是师父郭德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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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曾经一边倒向郭德纲的舆论开始倾斜,群众开始纷纷两边站队,师徒公开撕X进入一个新的节点,而我,只觉得好累。


纵观娱乐圈撕X很多次,而这一次让我尤为心累的原因是,相声圈是一个“江湖规矩”甚多的圈子,很多道义都有流传百年的行规在立。我们试图梳理了一下郭德纲与曹云金俩人的恩怨纷争,翻到了曾公开出版记录了德云社诸多台前幕后的书,里面有关于曹云金三次“出走”的细节。文末会有一些关于相声圈“师徒制”规矩的延展。


其实从个人的感觉来说,只有一句话:江湖规矩的场上有了利益和钱的纷争,会比纯市场经济的场上撕得更加连血连肉的痛,也更让人唏嘘心酸。


除了曹云金在微博上公开反呛师父把自己逼到“置于死地”,郭德纲曾在节目《笑傲江湖》上提到出走的“儿徒”,也是用的“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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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情同父子的俩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走到了现在“相见不想相认”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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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几本公开出版的书和曹云金今日的长文显示,在郭德纲还没有火、尚还是初“创业”阶段的时候,曹云金就成为了郭德纲的“入室学徒”(那时候何云伟也在,所以出走的这俩都算是德云社的元老级一批),同吃同住,而且曹云金还是郭德纲媳妇王惠的表弟,用曹云金本人的话来说“沾亲带故”。


按说同吃同住一起共甘苦的“师徒情”画风应该是温馨向的,但今天曹云金的文里直指在家就是个“小仆从”姿态。其实在严格遵守师徒传承制的相声圈里,辈分关系还是很重要的,所以这种沏茶倒水的姿态倒也不奇怪,不过曹云金又接着曝说还有钱上面的“不公”:有一次因为交不上伙食费,而被师父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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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细心网友指出,在6年前曹云金写的那本《金声金事》的书里,关于当“入室学徒”的情绪完全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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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天起,我算正式跟我师父开始学习,老传统称为入室学徒。那段时间我师父个人的经济状况并不是很好,

虽说不至于入不敷出,但真的挺辛苦,又多我这么一口跟着吃饭,分文不取,说起来相当不容易。虽说有些沾亲带故,在都不宽裕的情况下,谁家乐意平白多个大小伙子来住?


——摘自2010年12月曹云金写的书《金声金事》


前后有点打脸,但猜测估计那时还没闹到这步田地,所以言语间还是比较缓和的。


随后,就是你们所知道的曹云金(还有出走的那几位)有段时间几乎成了“德云社”的头牌,毕竟颜值不错,且看过几次曹云金的相声,还是个很有天赋的演员,包袱和节奏都很好,最主要他身上那“坏”劲儿很适合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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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在BTV实习,后期机房的同桌就是《星夜故事秀》节目组,郭德纲、何云伟、曹云金基本常驻。还记得当年看他们未剪辑的很多素材,能看出郭德纲还是比较捧曹云金的。在电视台的好几期节目上,郭德纲当曹云金捧哏,笑的时候还是颇有种“孩子出息了”的感觉。当然也许是当着大众的面儿所以才这样,因为曹云金在他的那条长文里还曝了诸如在央视相声大赛得了好成绩,却被师父打压,要求退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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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段时间明面儿上,师徒俩是其乐融融的,德云社演出也是口碑盛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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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呢,画风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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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归开始撕了。我们找到了一本郭德纲小舅子王俣钦在2013年出版的《钦口说:我眼中的德云社》,郭德纲和于谦都亲笔作序,想必这书里的料都是经过郭德纲过目且认可的,姑且算是郭德纲这边对曹云金出走事件的看法。在这本书里记录了曹云金的“三次出走”,并且描述的细节还比较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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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曹云金本人对这本书里的“记录”是一直抱有异议的,并在今天的文里也能找到多处与书中不一致的细节比对,我们也整理了出来,大家可以看一下也许看完自己会有个判断。


————我是双方互打脸分割线————


【第一次出走】


书里记录的曹云金第一次出走是在郭德纲的生日宴上,起先是曹在闹事,然后见到郭德纲噗通一声朝师父磕了个头,说要走,然后就下楼了,下楼了后还给何云伟打了个电话说“我说完了,你说不说?”原文见下:


1月18号在郭家菜,德云社的人都来了,楼上还有演出,楼下吃饭。C某就来了,姐夫特意在大包间自己那桌给C某留了重要位置,坐那桌都是德云社的元老,能给他留个位置我认为是很可以了。但C某打一进来就问,我坐哪?姐夫没理他,他坐下来,大家就吃饭了。一会儿工夫他拿杯子出去了,挨桌地训话,挨桌骂人。训完话,他站起来往外走,王海拦着他说,你别走啊!他说,我怎么不走?两人就矫情起来了。

姐夫就出来了,刚巧走到郭家菜大厅关公像的旁边,他正在门口闹呢,看见了姐夫说,我对不起您,我不干了,我给您磕一个。C某跪地下磕了一个头,姐夫没拦他,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他一转身又跪在关公像前面说,我今天对着关老爷像起誓,我CYJ离开德云社再回来我就是个××!磕完头他起身就往外走。

实际上C某出门之后就给H某打了个电话(这是一起离开德云社的某位亲口所说)原话是这样的:“我闹完了,我走了,你走不走?”H某在楼上盯演出呢,没回答就把电话挂了。姐夫在楼下心里挺不是滋味,孩子们都劝我姐夫,姐夫就上楼了,他上楼时H某刚接完电话,H某过来了说,您甭跟他生气,不还有我们呢吗?姐夫没说话,默默地换上了大褂,上台演出。


△在网上找到的当天唱《未央宫》的视频,郭德纲确实有接过台下人递的纸,心情很不好


——摘自《钦口说:我眼中的德云社》

原文文字整理来自@乔颖嫣


但,曹云金本人对此书所有的细节,都不承认,觉得是在肆意抹黑,并直接打脸郭德纲说“你小舅子什么时候来的你不知道么?他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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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接下来的两次出走描述,曹云金也都有相应的回复。


【第二次出走】


书里写的曹云金的第二次出走在2010年郭德纲与BTV扯皮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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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BTV记者暗访郭德纲家,原因是其别墅侵占了公共绿地,结果在场的徒弟李鹤彪打了记者,随后BTV封杀郭德纲。当时在BTV有节目在身的何云伟、李菁为难,最后选择了出走德云社,当时这事在德云社闹得挺大,毕竟何、李这俩人一个是德云社首徒,一个是创始人之一


但据《钦口说:我眼中的德云社》书中记载,当年曹云金并未跟风出走,而是选择观望。并找到郭德纲表示不会大张旗鼓闹着走,但准备自己单干,要德云社借他一支人马,郭德纲没答应后,就开始闹——


“德云社所有演员都签了正式合同,他不签他也不演,某一天,他突然杀去张一元剧场,要求演出,不可能让他演出。于是他借这个由头大闹,说德云社对不起他。”


——《钦口说:我眼中的德云社》


当然,曹云金今天的说辞也与这版完全不一样,并说自己“突然遭到禁演”


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去,背弃了你。可实际上,我当时毫无离开的想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

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可以演出,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当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这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排的团队自查结束,一切回归风平浪静,我依然在团队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为此我到处找你,沟通无门,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导致我自己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么?


——摘自曹云金今日所发长文


【第三次出走】


而书中提到的第三次出走契机,源于影视剧未结片酬,并称德云社出走的人基本都是因为嫌钱赚得少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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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称电影《三笑才子佳人》(上图)电视剧《相声演义》《县长老叶》等影视作品是李菁、何云伟、曹云金在德云社时参演的几部戏,但弟子们抱怨迟迟收不到钱,原因是这些钱根本就没有打到德云社这边来


《相声演义》是卖给天津电视台和河北电视台的,但是钱一直没收回来,钱没收回来也就没办法给份子钱了。《三笑才子佳人》的电影到今天都没结到款(编者注:指写书时的时间,后该电影已上映)。


值得一提的是,在书里,王俣钦表示,“我可以为我说出的每句话负责。”但曹云金在今日又出来指控此事的“不公”了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这回连演出费都没的赚了,就这么零收入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能给我片酬。

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合作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自己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这笔钱也没补还给我,这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这样么?


综上可看,双方的言论貌似都有细节且各有各的理,纯个人感觉,郭德纲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曹云金也并非就是“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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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郭德纲往年的各大新闻报道及他自己的言行举止来看,郭德纲其实也是“经历了不少事”的人。刚火的时候,他就说过自己曾遭遇过背叛、被坑,为了在相声界发展,郭德纲曾"三进京",从底层干起,曾落魄到卖表换馒头,台下只有一个听众。台下只有一个观众的时期有被网友证实过,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一个观众”的场景,但他曾去过的场次里最多也就不过10个人。


所以这样的经历也难以让人家成为一个“圆润”的人,所以有关郭德纲那几次著名的骂人事件,确有其事,就像前面说的,他并非一个高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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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北京电视台台长王晓东逝世,郭德纲在微博上写诗并配红双喜图,被网友批疑似对逝者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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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打记者事件后,郭德纲在相声段子里说“记者是妓女”引起媒体人的强烈不满,后郭德纲回应:“如果你们非要揪着这句话,那么我更正有些记者不是妓女,但要这么说咱就抬杠了。我再次重申,我有无数的记者朋友,我们是好朋友,像亲人一样。我要骂的是这些寡廉鲜耻、无耻之徒,这些偷拍、强行入室并且还不承认自己做了很龌龊的事的人!这些人我骂你八辈祖宗!骂你妓女都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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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姜昆交恶,起初在段子里讽刺姜昆女儿被潜规则引起姜昆本人点名回应:“现在郭德纲在网上闹那么多事情,在道德在伦理上,出现这么多问题,我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他?”


后不甘被骂的郭德纲在微博上用一首七律回应批评,更暗讽姜昆是“江郎才尽”。而在其后的演出中,郭德纲又在单口相声《济公传》中借济公之口再度回应此事。当时,郭德纲正讲起济公要给宋高宗和太子治病,但代价是占太后的便宜,他突然说道,“这时一个太监指着济公说:‘你道德上有问题!’济公回头说:‘这是哪个太监说的!’”顿时,听出弦外之音的观众在剧场“吁”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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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郭德纲的“丑闻”早已满天飞,但基本本人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的真假,或许是懒得解释。


而曹云金一方,网友指出也并非如今日文中写的“小白兔”一枚,曹云金就曾当街打群架出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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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曹云金公开道歉,但在其后的某节目上说,自己打人是因为对方骂了他的妈妈,这是他的底线,并称“我在这里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下次如果还有人敢骂我老妈,我依然不会对他客气。”他称自己不会因为担心出现不利的新闻便放弃一个儿子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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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打人事件后不久,全民星探也接到爆料,称曹云金在电影《爱神箭》剧组耍大牌,进组第一天即遭解雇。据该爆料用户称:曹云金要求至少住五星套房、以GMC的房车为座驾;当剧组无法满足其要求时,他便满大街找宾馆、以不出工要挟剧组、让全剧组等几小时;最后曹云金一场戏都没拍便在片场被当场开除,临走时连司机也表示已停止为其服务。曹云金方发文怒指是剧组违约在先(上图),而《爱神箭》剧组方向曹云金发送律师函要求索赔72万


哎,师徒俩在暴脾气这上面还真是有传承。所以提到相声圈的师徒制,我们曾在多年前做过一个专题,里面正好就“师徒制”这一规矩有做解读,其实在相声圈


师徒如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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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苏文茂(中)与两位徒弟参加中国第五届曲艺节的演出


————我是相声圈的门道分割线————


旧时候师父收徒弟要立个字据,说是合同也好,契约也好。双方在字据里面约定好弟子学艺时间期限,学徒期间卖艺收入全归师父所有,出师之后的所挣收入归自己,并有义务赡养师父一生。合同中还要说明所学内容,师父除了教授相声,也会兼授其他曲艺。有的时候还要搞入门仪式,师爷在的先向师爷鞠躬,然后向师父、师娘鞠躬。入门仪式要请很多行内的人来吃酒席,其中要有引师、保师和代师。引师是引见的老师,保师则是保证学生好好学习的老师,代师是指师父不在的时候,可以由代师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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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针对郭德纲此次“清理门户”一事,有评论家指出在曲艺繁荣的京津地区,相声队伍一直执行的是江湖规矩,相声演员队伍一直有一套成熟的培养体系:脉络清晰的师承关系、明确的舞台分工、入行拜师以后的权限义务,学成要给师父效力三年报答养育之情等,全部都有成文或不成文的规定。


这么多规矩讲究,全因相声是门高深艺术,如果没有师父教你,就不可能掌握真正的门道,所以师徒间的传承确实在行业内看得尤为重要,比如行业里有一个大忌就是“跳门”。


跳门也有人叫倒门。历史上有,但是不普遍。比如师圣杰,开始拜在朱相臣的门下,朱相臣去世了,他又拜侯宝林为师。行里没有说允许,也没有说不行。有一部分人觉得这是犯“忌讳”的事情,有点叛变的意思。

  

中国社会讲个人际关系,我能耐不够,腕不够,教不了你了,你又跟别人学去了,师父肯定有想法。所以圈里有个约定俗成的看法就是跳门的事情最好不要发生。

  

其实徒弟有了本事不必再拜师一样可以去向别人学习,这样你有名了师父也能以你为荣。


所以从上面的诸多“江湖规矩”来看,相声圈里其实还是相当讲“人情”的行当,也难怪曹云金出走后,郭德纲确实有被伤到,因为毕竟曹云金口口声声喊的是“师父”,而不是“老师”,如果只是老师学生的关系,想必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不成文规矩。毕竟在中国的老话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是随便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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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情同父子的俩人,如今公开反目,作为一个曾经喜欢这俩人同台作品的人来说,说不心酸不唏嘘是不可能的,况且还是在一个挂着“江湖”名号的圈子里,此时的血雨腥风,真的与我心中侠骨柔肠的“江湖”定义相差太远。


有道是如朋友MR.P所说,这事就是:家长里短的事本没有对与错,但利益使然,算盘珠子掉一地,大家听个响也就散去吧。


估计昔日德云社的老粉们,曾经同时喜欢过他们俩的老粉们,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那句:


还望能各自珍重,让往事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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