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乾隆朝狀元、著名學者畢沅有哪些可以講說的軼聞趣事?

史遇春之塵境心影錄


畢沅是乾隆二十五年進士,同時也是那一批中的狀元郎。畢沅清廷為官,一生中最大的成就卻是在作品上,他繼司馬光之後,寫《資治通鑑》續,得《續資治通鑑》一書,後世人評價很高。

雍正八年,畢沅在鎮洋出生,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他是由自己的母親張藻獨自撫養長大。他能夠成為受世人讚揚之人,和母親自幼嚴格的教育離不開關係。

畢沅少時到蘇州靈巖山拜沈德潛為師,開始接觸科舉考試的知識。乾隆十八年,順天府鄉試中舉,此後為內閣中書,專司撰擬、結寫詔令之職,後升任軍機章京,負責撰寫諭旨、記載檔案、查核奏議。

乾隆二十五年,畢沅參加會試,最終進士及第,後來與同僚諸重光和童鳳三進入殿試。原本畢沅對殿試並不抱希望,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殿試試題為“新疆屯田事宜”。他作業夜裡謄寫過的奏摺上,就有一折與此有關的密摺。所以整場考試,他可以說是一揮而就,最終因為利論深遠被推為第一,高中狀元。

中狀元之後,畢沅按照慣例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一職,乾隆三十年升翰林院侍讀學士,第二年遷太子左庶子,實授甘肅鞏秦階道員。乾隆三十五年為陝西按察使,後來因為在乾隆出巡之時奏告甘肅大旱之事,賑災有功第二年升陝布政使,乾隆三十八年又為陝西巡撫。

畢沅在陝西為官之時,旱災有水災也有,當災難來臨之時,他指揮得當,開倉賑濟,活人無數。同時他還招募百姓開墾荒地達八十餘畝,這又是一項功績。

乾隆四十一年,被御賜賞戴花翎。乾隆四十四年,畢沅老母親去世,離職守喪。守喪還未滿一年,就被乾隆帝召回:“畢沅在西安任職很久,在家守喪快一年了。特命畢沅署理陝西巡撫。這是特殊情況,不是開在職守喪的先例。”

畢沅復職沒有多久,甘肅一帶就爆發內亂,畢沅率先反應過來,與西安將軍伍爾泰一同前往鎮壓。事後論功行賞,御賜一品頂戴。

在一路恆通之時,畢沅的官途終於迎來了下坡路。沒有多久乾隆帝因為甘肅一些州縣謊報災情,冒領賑濟,而責問未能據實已報的畢沅。乾隆帝要求畢沅自己定罪,畢沅請求罰銀五萬兩以充軍餉,最後的結果則是被褫奪一品頂戴,降為三品。

乾隆四十八年,復為一品頂戴。這個時候正好是他守喪期滿之時,於是又授其陝西巡撫之職。乾隆五十年又調為河南巡撫,五十一年升湖廣總督。後來因為有作惡殘殺朝廷命官之人,而畢沅一直沒有將首犯秦國棟等人抓住,最後被罷歸陝西巡撫。

乾隆五十三年,因為長江決口一事,畢沅復為湖廣總督,前往處置此事,修復堤壩。乾隆五十五年,和珅四十大壽,畢沅賦詩10首相贈,這是畢沅歷史上一個惹人詬病之處。

乾隆五十九年,陝西安康、四川大寧發生叛亂,有傳禍亂之首在湖北一帶,畢沅被貶山東巡撫。乾隆六十年,再為湖廣總督又遇苗人石三造反,因為處置得當,賞戴花翎。

嘉慶元年,枝江人聶人傑等造反,圍攻襄陽,畢沅率兵前往鎮壓又丟當陽,因此被嘉慶帝罷官。罷官詔令還沒到,畢沅又將當陽奪了回來,於是嘉慶帝又下旨復職授二等輕車都尉世職,畢沅擒獲石三保、吳半生、吳八月等人。不久,因為抓住叛亂首領石柳鄧,升湖南鎮撫。

嘉慶二年,畢沅患手足麻木之病,嘉慶帝賜藥無效,最終重病不治身亡,享年六十七歲,嘉慶帝追贈太子太保一職。

嘉慶四年,乾隆帝去世,嘉慶帝親政。親政之後,嘉慶帝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乾隆寵臣,大貪官和珅抄家查辦。因為畢沅當初曾經巴結過和珅(作十首詩相贈),所以受到牽連,畢沅被褫奪世職,籍沒家產。還有另一種說法,說的是因為畢沅鎮壓白蓮教不力,又濫用軍需,所以得了這麼一個結果。




史海驚奇


古代的科舉考試是一條漫長的道路,而考試中狀元是最好的,那最僥倖的狀元是誰?畢沅有哪些故事?

最僥倖的狀元是誰:

畢沅中狀元前是軍機處的一個小官,在那年的4月25日夜,他與同僚儲重光、童鳳三人在軍機處值班。此三人都順利通過了會試,準備參加於4月26日舉行的殿試。儲、童二人想回寓所準備明天的殿試,便對老實的畢沅說:“我倆書法好,有望奪魁。你書法不行,就別做非分之想了,替我倆代勞吧。”清朝殿試的確有偏重書法的現象,而畢沅的書法又的確不行,就答應了。當夜,陝甘總督關於新疆屯田事宜的奏摺轉到軍機處,畢沅詳加研讀。沒想到第二天殿試考時務策,題目正是關於新疆屯田事宜的。畢沅胸有成竹,揮筆立就。開榜結果,畢沅高中狀元。儲重光中了榜眼,童鳳則列二甲第六。當儲、童二人得知那晚的事後,無不嗟嘆。

最僥倖的狀元——畢沅。

畢沅有哪些故事:

1、才子慈母教

畢沅幼年就失去父親,全靠母親張藻培育成人。張藻是當時頗有名氣的才女,不僅能詩,而且學問淵博,著有《培遠堂詩集》。畢沅在她的調教下,6歲能讀《詩經》、《離騷》,10歲便通曉聲韻,善作詩文。隨後,張藻又親自把畢沅送到蘇州靈巖山,拜著名學者、詩人沈德潛和經學大師惠棟為師,以進一步拓寬視野。後來,畢沅中狀元當官,離開京城到陝西任巡撫,張藻還以母親特有的情懷,作54句270言《訓子詩》,殷切期望兒子“不負平生學,弗存溫飽志;上酬高厚恩,下為家門庇”。張藻病故後,乾隆皇帝特賜御書“經訓克家”四字褒揚。畢沅為了銘記母親和皇上的恩賜,特將室名稱作“經訓堂”,將自己的詩文集名為《經訓堂集》。

2、禮賢下士

畢沅性情儒雅和易,愛才若渴,身邊常名士雲集。當時的著名詩人黃景仁由於不願當官,又不知理財,生活貧寒。一天,畢沅讀到他“一傢俱在西風裡,九月寒衣未剪裁”的詩句,馬上派人送去銀子50兩。黃景仁病逝後,畢沅又出資撫養其老母,還為他整理出版詩集。祖籍歙縣的著名文人汪中與畢沅沒有見過面,有一次跑到畢沅的衙門,遞給門衛一張小紙條,只說住在某某客店,轉身便走。門衛將紙條呈送畢沅,只見紙條上寫道:“天下有汪中,先生無不知之理;天下有先生,汪中無窮困之理。”畢沅看罷,哈哈大笑,立即派人送去白銀500兩。在任陝西巡撫的時候,畢沅有一次路過一座寺院,老僧出來熱情招待,談得十分投機,畢沅忽然開玩笑地問道:“一部《法華經》,不知有多少個阿彌陀佛?”老僧從容應道:“我一個破廟老和尚,非常慚愧生成鈍根。大人是天上文曲星,非同一般,不知一部《四書》有多少個‘子曰’?”畢沅不禁一愣,非常佩服老和尚思維敏捷、談吐風雅,於是捐銀為寺裡添置田產,還把寺院整修一新。

3、性向成謎

有說畢沅是同性戀者,與名伶李桂官交好,趙翼與袁枚均有詩歌描述李桂官與畢沅之間的情感:趙翼作《李郎曲》,而袁枚為李桂官的《勸畢公習字》一文作序時也寫了長歌。

4、死後抄家

嘉慶元年(1796年),湖北省荊州、襄陽爆發了白蓮教農民起義,規模浩大,得快蔓延到南方各省,前後歷經九年,才被清朝廷鎮壓下去。為此清朝廷耗用軍費二億兩白銀,相當於四年財政收入的總和。嘉慶元年,清朝廷派兵對湖北的白蓮教農民起義進行鎮壓,軍隊的軍需錢糧委派湖北省安襄鄖荊道道員胡齊侖負責管理。胡齊侖自負責管理軍需錢糧以後,任意侵貪、剋扣,致使領取軍響的清軍官兵多有怨言。於是兩湖總督景府對胡齊侖經管的軍費收支進行了審計清查。經過審訊得實:胡齊侖在嘉慶元年至二年間,掌管湖北省軍需錢糧,在發放湖北襄陽軍隊的軍餉時,每發一百兩軍餉,扣除戶部在撥款時已少撥的四兩“短平”銀外,又報請當時的湖廣總督畢沅批准再扣除四兩,以備支付按規定不準報銷的款項,此外胡齊侖還利用職權私自加扣二兩。如此三扣兩扣,每發一百兩軍餉,官兵們實得九十兩。胡齊侖經手發放的襄陽軍隊的軍餉一百四十餘萬兩,他私自扣留二萬九千兩,饋送給各營將軍、督撫們花用,其中僅送給一名叫永保的領兵大員就達六千兩。

接到審案官關幹胡齊侖一案的審訊結論報告,嘉慶帝為此特發上諭,嚴厲痛斥貪汙軍餉的行為,他說:自鎮壓白蓮教以來,至今已有四年了,所耗用的款項達七千萬兩之多。白蓮教起自湖北,而清軍的行賄饋送之風也起自於湖北。前任兩湖總督畢沅,公然將軍需錢糧,任由胡齊侖一人經理,恣意侵扣,實為罪魁禍首,畢沅現已去世,倘若他還活著,我將立即把他處死,以正國法。即便如此,畢沅死後,家產還是遭到藉沒,全部充公。也就是《清史稿·畢沅傳》所寫的那樣:“(嘉慶)四年,追論沅教匪初起失察貽誤,濫用軍需幣項,奪世職,籍其家。”

相較《清史稿》,《清史列傳》的內容的記載則更為詳細。嘉慶四年九月,嘉慶帝發佈上諭稱:“迄今匪徒蔓延,皆由畢沅於教匪起事之初,辦理不善,其罪甚重。昨又據倭什布查奏胡齊侖經手動用軍需底帳,畢沅提用銀兩及饋送領兵各大員銀數最多。畢沅既經貽誤地方,復將軍需帑項任意濫支,結交饋送,執法營私,莫此為甚。倘畢沅尚在,必當重治其罪。今雖已身故,豈可復令其子孫仍在官職?”故將其作官的兒子就地免職。至十月,“追產入官”。

關於這一點,梁啟超曾以同情的口吻寫道:“獨軍旅非所長,且馭下太寬,未免矇蔽,卒坐是被累,身後遭籍沒,論者惜之。”其實,畢沅遠非一個潔身自好者。乾隆末年,當時他為湖廣總督,福寧為湖北巡撫,陳淮為湖北布政使,這三人即官官相護,千方百計婪索民財。當地百姓形容他們三人說:“畢如蝙蝠,身不動搖,惟吸所過蟲蟻;福如狼虎,雖人不免;陳如鼠蠹,鑽穴蝕物,人不知之。” (昭連:《嘯亭雜錄》卷一O《湖北謠》)

還有一個記載可以對畢沅的人品做一個補充。錢泳《履園叢話》載,和珅當權時,“欲令天下督撫皆欲奔走其門以為快,而(畢沅)先生淡然置之”。但到和珅四十歲生日時,“自宰相而下皆有幣帛賀之”,畢沅也坐不住了,賦詩十首,“並檢書畫銅瓷數物為公相壽”。錢泳問他:“公將此詩入《冰山錄》中耶?”畢沅“默然,乃大悟,終其身不交和相”。錢泳所說的《冰山錄》當是《天水冰山錄》,明朝權相嚴嵩被革職,他的被查抄沒收的全部財產,登在《天水冰山錄》中,換言之,那是一份贓物的詳細清單。錢泳的意思很明白,他已經預見了日後和珅的倒臺,於是給畢氏一個忠告;畢氏接受了,遂保持了氣節。

可惜,這只是錢氏的一家之言。清人陳康祺早就指出:“秋帆(畢沅)制府愛古憐才,人所共仰,其交和珅,懾於權勢,未能泥而不滓,亦人所共知。”畢秋帆死後被抄家,也和捲入和珅貪汙案有莫大關係。在陳康祺看來,作為“畢氏客”的錢泳,對這件事不要提就算了,“惟欲以拒絕權門,歸功於一言之諫沮,其然,豈其然乎?”欲蓋彌彰,倒是弄巧成拙了。

你還知道有關畢沅的哪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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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說歷史


畢沅有一個“愛男風”的故事,十分有趣。

古代很多士大夫都“愛男風”,這在當時都也不是很避諱,一些名角俊男都是士大夫追求的對象。

畢沅家境貧寒,到了京城後,與名角李桂官一見鍾情。那時候畢沅還沒有考中狀元。

在李桂官的資助下,畢沅生活條件大為改善,也由此結交了很多社會名士名流,當時就有人說他得了一“賢內助”。

名人的風流韻事在當時是佳話,文人袁枚和趙翼都留有詩句讚美過畢沅和李桂官的這段情事,甚至還有好事者寫了戲劇《狀元夫人》,搬上了舞臺。

畢沅在做陝西巡撫時,手下的幕僚也多是同道之人。

“畢秋帆為陝西巡撫,幕中賓客,大半有斷袖之癖。”

巡撫是一方封疆大吏,府中幕僚參謀那是極多的,竟然有一大半都是有龍陽之好的,自然別緻至極。

而且這些有斷袖之癖的幕僚,“各挾龍陽,多負寵而驕”,彼此爭風吃醋,生活作風也很亂,把衙門搞的烏煙瘴氣。

時間一長,畢沅也受不了,發火了。一日畢沅當著各幕僚的面下了一道道:“傳中軍兵將來!”

有幕僚不明所以,便問巡撫大人傳衛兵幹什麼。

畢沅說道:“署中兔子太多,喚中軍與我全行打出,為諸君圖清淨也!”

幕僚們默然無語,巡撫大人要打兔子,說的是他們這群兔爺呀。

此後,幕僚收斂了一些,官署中清淨不少。

畢沅到河南開封為官,這愛男風的幕僚也跟著畢沅去了河南,爭議的風氣又亂了起來。

畢沅又想打兔,限制一些幕僚們的不良愛好。。

有跟隨畢沅多年的幕僚見狀,徐徐說道:“大人的兵威在這裡恐怕不能奏效。”

畢沅不解。

幕僚回答道:“此處本梁孝王兔園也。”

畢沅的官署正是以前西漢時梁孝王的兔園。

兔園,顧名思義,兔子窩嘛,裡面別的沒有,就是兔子多,哪裡能打完?

其餘幕僚聞言都是大笑起來,畢沅也是笑個不停,打兔子也就作罷了。


微史春秋


清代乾隆朝康辰科狀元,著名學者畢沅平生有兩件軼聞值得一說:一為機緣巧合得中狀元,二是有斷袖之癖,下面試詳述一二。

一,機緣巧合得中狀元

畢沅(公元1730——|797年),江蘇太倉人,早年喪父,家境貪寒,由母親撫養成人。自幼苦讀詩書,乾隆十八年(公元l75)年)在順天府鄉試中考中舉人。但之後的兩次會試都名落孫山榜上無名。為維持生計,只得通過舉人薦官制度,謀得了內閣中書三職,負責撰寫詔令,記載等文職工作,後來又得以調軍機處任職,仍然負責收發,編寫文件等工作,但他仍一邊工作一邊苦讀,期望能再次參加會試,得中進士。

功夫不負苦心人,乾隆二十五(公元1760年)年,畢沅和兩個同事諸重光,童鳳三等三人一起順利殺入會試,得以進入殿試。殿試前夜,軍機處懸三人值班,諸重光童鳳三兩人到值班室和畢沅寒喧幾句後,就直接和畢沅商議:畢兄,今晚的值夜,請你一人代勞吧,雖說我們三人明天都要參加殿試,但殿試最看重的是書法,你的書法不行,即使苦練一夜也進步不大,但我們兩人書法都超你很多,所以今晚我們要回去再參悟下,以期明天能高中榜首,所以辛苦你老兄了!

畢沅為人厚道,想想二人說的也是實際,就毫無怨言地同意了。當夜畢沅一人值班,恰好新疆屯田的奏摺轉到軍機處,畢沅無事可做便拿過奏摺抄寫研讀。沒想到第二天殿試時,在殿試的出題策論中,乾隆因為對邊境屯田之事頗為傷神,恰好選了關於屯田的題目,其它參加殿試的書生,哪裡知道屯田是怎麼回事,即便畢沅的兩個軍機處同事,也所知不多,唯有畢沅因一夜抄寫苦思,所答很切合實際。乾隆看了排前三名的試卷,雖然書法字跡工整,但對屯田見解都不甚瞭解,再往下翻到畢沅答卷,卻條理清晰見解獨特!乾隆大喜馬上欽定畢沅為當年庚辰科殿試狀元!而畢沅同事諸重光名列第二,為榜眼,至於童鳳三則落入二甲!事後二人得知畢沅得中狀元緣由,都嗟嘆不已!真時也,運也,命也!

二,情愛觀念獨特的斷袖之戀

乾隆年間的清代官場,京城重地嚴禁官員出入青樓嫖娼留宿,否則必遭重判!雖些明令禁止嫖娼,但不禁狎優伶,就是禁止與青樓女子往來,但可以和娛樂圈的男性明星交往。當然所謂的狎優伶,當時就是指包養一些戲曲界的當紅小生演員。嫖娼為人所不齒,狎優伶就是高雅愛好了,因為戲劇也是國粹嘛。我們的畢沅狀元就有此高雅愛好,未中狀元之前,就與京城戲劇界名氣很大的小生李桂官相好。當時李桂官之所以與畢沅相好,一來敬畢沅有才,二是畢沅長得非常帥。雖然畢沅是個囊中羞澀的小官,但李桂官有錢有名,既年輕也扮相俊美啊,就這樣二人關係之火熱,在畢沅的朋友圈裡盡人皆知。畢沅得中狀元后,置辦櫻桃宴請客,還特意帶上了李桂官。畢沅的同僚時任大學士的史貽直,就特意和畢沅開玩笑:今日始得一見狀元夫人!

畢沅的斷袖之戀在京師官場中不是秘密,而且在他外放陝西做巡撫時,還把這個特殊的愛好帶到了陝西官場。畢沅的幕府賓客及下屬,也都有樣學樣地養了男寵,這些男寵依仗男主的身份地位,恃寵而驕胡作非為,極盛之時民怨鼎沸,畢沅也不勝其擾。某日,畢沅為警誡下屬,持置酒宴請眾官員,酒至半酣,畢沅忽傳令中軍官:速召500軍兵,各帶弓箭刀槍前來聽令!

眾人不解,有下屬請教畢沅,召軍兵帶刀箭至此何事?畢沅大聲答:令軍兵各帶弓箭刀槍前來,將此處兔子俱皆打將出去!屬下默然退下。末養男寵者皆竊笑不己!只因男寵者,別謂兔兒爺也!畢沅自已帶頭有此愛好,且不能以身作則斷絕男寵,可見將兔兒俱打將出去,只不過是個口號罷了。今日有將男人稱鴨,古時有兔兒爺之謂,唉,都是禽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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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佩服古人的造詞能力!

比如說“睚眥必報”一詞。

睚眥必報,活畫出了某一類人為人處世的態度:

你便是對他瞪一下眼睛,他也會懷恨在心,而且一定要尋找機會報復。

人生苦短,可樂的機會實在太少。既然如此,那麼,可以說:把短暫的人生,浪費在生氣、懷恨等負面情緒上,實在是不值得。

心胸寬了,路也就寬了。人生原本就是這樣。

這裡,就來說一段清代名人的軼事。

這段軼事,出自清代佚名氏所著《清代之竹頭木屑》中的《畢宮保》一節。

事件的主要人物為畢宮保。

所謂畢宮保,即畢沅。

畢沅,字纕蘅,亦字秋帆。

畢沅病逝之後,清廷曾贈予他太子太保,並賜祭葬。

須知,明、清兩代,各級官員的虛銜中,有太師、少師,太傅、少傅,太保、少保、太子太師、太子少師,太子太傅、太子少傅,太子太保、太子少保。這些虛銜,多為優待大臣的加銜或對大臣死後的贈官,通稱宮銜。在清代,清文宗(愛新覺羅·奕詝)咸豐以後,不再用“師”而多用“保”。這些虛銜,多被統稱成為“宮保”

所以,按照清人的稱呼慣例,畢沅被稱之為“畢秋帆宮保”。

既然說到畢沅,那麼,就先簡要介紹一下畢沅其人。

畢沅(公元1730年~公元1797年),字纕蘅,一字秋帆,小字潮生,因曾於靈巖山從沈德潛學,自號靈巖山人,江蘇鎮洋縣(今太倉市)人;清高宗(愛新覺羅·弘曆)乾隆二十五年(公元1760年)一甲一名進士(即狀元);授職修撰;最初,充任軍機章京;歷任陝西巡撫、署理陝甘總督;官至兵部尚書、湖廣總督;為官其間,重視農事,所至之地,興建水利、蠲除逋賦;曾經建議,發展西北畜牧之業;進封二等輕車都尉世職;病逝之後,贈太子太保,賜祭葬;死後二年,因案牽連,被抄家,革去世職。治學甚廣,博通經史、小學、金石、地理之學,著述頗盛;作《續資治通鑑》二百二十卷;據其門下洪亮吉記載,畢沅生平禮賢下士,“愛才尤篤,人有一技之長,必馳幣聘請,唯恐其不來,來則厚資給之。”(《更生齋集文甲集》);著名學者章學誠、孫星衍、汪中、段玉裁等皆入幕門下;有《傳經表》、《經典辨正》、《靈巖山人文集》傳世。

話說,畢秋帆宮保曾經有一位隨侍的姬妾。

舊時,一夫一妻多妾的制度,往往會出現很多問題,其最主要的表現之一,就是姬妾會與他人私通。

據傳,畢秋帆的這位姬妾,也出了問題,她是與畢秋帆的門客私通。

那位姬妾與門客私通之後,兩人當然不會不擔心:萬一事情敗露,一定會遭到嚴厲的懲處。

於是,那位姬妾與門客暗地裡商量好之後,便尋找機會,兩人一起私奔了。

畢秋帆得知姬妾與門客私奔的消息之後,他的憤怒心情,和一般男人完全沒有兩樣。

震怒之下,畢沅將一把刀交給自己手下一位得力的普通武官,並交代他說:

“快去追趕她們,追到之後,將她們兩個全部殺掉!”

畢秋帆的夫人聽到他的安排後,慌忙趕來制止,她說是:

“萬萬不可這樣,事已至此,您又何必殺人,再去製造冤孽呢?”

夫人這麼一說,畢秋帆馬上醒悟:

自己的確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了,必須冷靜了下來。

這時,夫人對畢秋帆招呼過來的那位武官說道:

“您把大人交給您的那口刀放下,我這裡有一些銀子,您先拿著,聽我說!”

夫人接著說道:

“您趕快去追趕那位姬妾和門客,如果追到她們,您千萬不要驚嚇她們。您只要好好地對她們講:

大人說了,您想要那位姬妾,為什麼不早早地告訴他呢?為什麼要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呢?為什麼還要一起逃走呢?

大人要是知道您有這個心思,他自然會成全你們的。

現在,大人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他沒有半點要怪罪您的意思。

大人還擔心你們倉促出走,路途上旅資缺乏,所以,大人特意安排我拿了銀子,來追趕你們。

這些銀子,就是大人讓我交給你們的。

既然你們都已經出來了,那麼,就請你們好自為之,安心生活。

你們也不要擔心,大家或許不會再度相見了;他日便是有緣再見,誰都不會心懷舊怨的!”

夫人說完,便向那位武官交了銀子,讓他趕緊上路追尋了。

那位武官出發之後,還真在路上追到了畢秋帆的姬妾和門客。

然後,武官把銀子交給那位姬妾和門客,他還把夫人交代的話,向她們複述了一遍。

姬妾和門客收了銀子,感激涕零,千恩萬謝之後,與武官別過。

此事便暫告結束。

後來,因緣際會,那位門客也在朝廷做了官。

沒過多久,畢家就因牽涉到相關案件而獲罪,家產也要被清查籍沒。

這時,那位做了官的門客正好在京師某曹為官,恰巧,他被委派,跟隨某位王大臣,前去處理畢家涉罪的案子。

在清查籍沒畢家財產的過程中,忽然有一查姓的豪商令人持了帖子,前來拜見負責此事的王大臣。

來人說是:

“畢家的客廳之中,有一個直徑一尺多的翡翠盤,那是我家主人查老爺的物件。老爺聽說畢家要被清查籍沒了,特地打發小的過來,請求大人通融一下,讓我把這翡翠盤取回去。”

那位王大臣十分遲疑,這事怎麼處理啊?

籍沒過程之中,要是大家都來索取物件,這還怎麼執法啊?

那位畢家的門客、現任的官員,見王大臣遲疑不定,他馬上跑到王大臣跟前,垂手敬告說:

“大人啊!這翡翠盤確實是畢家借查某的物件。以前,下官在畢家做過事,曾是畢大人的門下客。畢大人借盤一事,下官曾親眼見過,所以,這事下官是知道的。”

那位王大臣見同行官員(也就是畢家的門客)說得這麼肯定,同時,他也知道查某的影響力,當然,他還得給同事一個面子,於是,他就同意來人把那翡翠盤拿走了。

其實,那翡翠盤原本就是畢家的物件。

此前,在那位門客得知要去清查籍沒畢家的消息之後,他知道畢家有一鎮宅之寶翡翠盤,他便馬上動作,與豪商查某約定,讓查某派人來索取翡翠盤。

門客這麼做,主要是他想要報畢秋帆當日不究私奔之罪及中途贈銀之恩。

之後,門客又與查某商量,勸他以一萬兩銀子買了那隻翡翠盤。

賣翡翠盤所得的銀子,門客自然又交給了畢家的眷屬。

畢家在被朝廷籍沒之後,因為有賣翡翠盤的銀子,所以能夠得以活口。

事情至此,已經全部結束。

當然,其中可疑可議之處,也還不少。觀者無須糾結,各取所需即可。

(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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