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立信心

by 楊學成

17年前的非典,成就了剛剛誕生的淘寶,也讓還在經營線下連鎖店的劉強東下定決心轉到線上,變成了如今的京東:

“數”立信心

數據作為一種「能」,可以幫助我們看見看不見的東西,會將「社會暗物質」呈現到你的眼前。比如,肉眼很難發現的社交關係網,在數據的幫助下變得異常清晰,這就是為什麼大數據應用在本次疫情防控中大顯威力的原因,也是你翻朋友圈的時候驚訝於原來誰和誰也認識的原因。

傳染病依靠接觸傳播,需在空間上短距離相鄰,之後通過社交關係網絡強化,再加上潛伏期長且病毒肉眼不可見,數據就成了最重要的疫情「探針」。流行病學調查以及試劑檢測,都是獲取數據並加以利用的過程。

從這個角度來看,傳染病和數據應用是唇齒相依、相助相剋的關係,前者引發後者,後者幫助人們克服前者,而在這個過程中,又推動數據應用至新的邊界。

相比17年前的PC互聯網,本次疫情發生時移動互聯網已經普及,帶來網絡裡的三大數據維度植入——時間、空間、身份。在這三大數據維度的加持下,移動互聯網應用顯然更加深入和精細,標定身份之後,迅速就可以以身份為核心凝聚時間數據線和地理位置數據線,這給疫情防控和行動軌跡倒查提供了極大的方便。也意味著,數據應用不但範圍擴展,更重要的是實現了程度縱深。

因此,相比於非典激發電商,新冠喚醒的數據應用會有很大不同。這種新的數據應用,一定是加深身份、時間和空間這三者的。具體來講,過去那些身份敏感的會不再敏感,仔細想想你在這次疫情期間向多少數據應用披露了你的身份信息就能知道你對身份信息的在意程度肯定沒有以前高了。

同理,你時刻都在披露自己的時間和空間信息,藉助單位提供給你的疫情防控小程序,你的領導對你每天的時空座標瞭然於胸。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迅速鎖定同行人信息,查看自己是否在時間和空間上跟某個病毒攜帶者交匯。

至於這種數據應用到底是好還是壞,現在還很難界定。但不可否認的是,它告訴了我們數據可以延展到什麼程度,既然我們瞭解了新的邊界所在,那是否每次使用都推到邊界上,就是個選擇題了。

便利和恐懼,其實是相伴而生的。

當然,從產業層面,這種邊界推展很可能意味著巨大的機會。過去數字經濟裡最難啃的兩塊骨頭——教育和醫療——都因這次極限測試誕生了全新的可能性。雖然我們現在斷言傳統教育和醫療會因這次疫情而被顛覆尚為時過早,但是很多使用習慣其實已經建立起來了。

同樣,數據在這兩個領域也給了我們更多選擇可能性,既可以去醫院排隊也可以遠程診療,三甲專科仍然很棒但普通全科也不賴;既可以教室上課也可以空中教學,自己學校的老師很棒但其他學校的老師可能更好。這不是說,教育和醫療就一定會怎麼樣,但一定可以說「可以怎麼樣」。更為重要的是,這種轉換還催生出相比於傳統的新優勢,空中課堂的內容呈現和師生交互體驗是線下很難給予的;遠程會診可協同的醫療資源也是線下難望其項背的。

更加重要的是,這一次還模糊了人群的邊界,我們不再把數據應用看做是年輕人或是高學歷人群的專屬,甚至真正的數據智慧恰恰不是由這群人推動的,看看抖音的背景設置,就能明白,「老鐵」這個詞彙絕不是某個群體的專屬。

總而言之,一種全社會的「數據信心」悄然建立,我們很難判斷這種數據信心會把我們帶向何處,但我們可以肯定這會帶來很多不同,畢竟,我們已經「數」立信心了。

結論:信心是命運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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