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ter:曾經討厭的躁鬧,成了目前觸不可及的幸福


Better:曾經討厭的躁鬧,成了目前觸不可及的幸福

今天,要記個笑話。

從​大年三十兒開始就被我和我娘摁在家裡的爹,每天憋的真難受,主要是一不能聚堆喝酒了,二不能出去走步了。於是,他就每天把手機揣在一個淺淺的馬甲兜裡,說是要走步數,說是有人還能每天走一萬步。我告訴他那都騙人的,而且如果是真的,應該把他抓起來了。他不聽,於是,在某兩個走步的點,應該是起身的瞬間,手機經得幾次連環摔後,屏幕稀碎……防護意識極差的他,居然還要去修手機。我們極力勸阻,不得果。他趁我娘午睡,溜了出去。

也就在他溜出去的時候,網上傳來本市某村又確診一例隱瞞病例。我娘似乎有特異功能,迷迷糊糊中聽到爹出門了,拿起手機就開始往回叫,犟爹怎麼都不回來。然後,我,我媽,我妹就開始籌劃他回家後​怎麼進行特殊消毒,甚至開始推算即將給他修手機的人會不會是B。我的心突突了兩個小時,艾灸點上,植物清香噴劑,高度酒(家裡沒買酒精),酒精棉球,洗手液……把能拿出來用的,全部備好,擺了一桌,坐等爹回來。

當他推開院門的一瞬間,我媽和妹妹就衝上去開始“消殺”,結果,他說自己沒去,只是去大野地溜達了一圈。後來,他說漏了嘴。其實,是修手機的推辭了他,前天約今天,今天約後天,人家擺明了就不想見我爹,可是犟爹死要面子,就不承認,還要在外面溜一圈再回來。沒了微信運動,沒了朋友圈,他很急躁,很急躁……

我娘說,疫情的發展就是被一群明知故犯的人推波助瀾而至的。我想,沒錯。法律的空缺,只能道德補,道德的空缺,認知能補得完嗎?

“中國好女婿”在丈母孃家待了二十天,硬是要回自個兒家進行主動隔離,隨時待命了。我一邊是兒子,一邊是他。內心是極不情願他回去的。給他定了商務座,列了二十三條守則,囑咐他近百遍,從昨晚就開始叨叨消毒洗手的步驟,把給兒子備用的蛋白粉都讓給了即將回家啃饅頭鹹菜的他。

本以為他會落地不了,結果,人家可以做到七個多小時不吃不喝不摘口罩,好吧,也許是我叨叨勝利了,也許,是他抓住這個機會戰勝了自己。

我就盼著,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從來,沒這麼期盼過。

曾經討厭的躁鬧,成了目前觸不可及的幸福……

Better:曾經討厭的躁鬧,成了目前觸不可及的幸福

家裡快沒菜了,本以為挺過十五就可以出去大膽的買菜了,曾經還跟人炫耀自己的娘囤了多少多少菜……如今別說地瓜、山藥、芋頭了,連曾經成山的大白菜都只剩幾片大葉了。大娃娃和小娃娃​的糕點也斷貨許久了,滿箱的蘋果到底兒了,只見那半籃子的小柿子光溜溜的躺在那,甚是孤單。

根學園空中課堂裡存過春峰媽媽的歐包製作視頻,今天不小心被小美好看到了,愣是要和我做一樣的​麵包出來。家裡只有蜂蜜麵粉白砂糖雞蛋電飯鍋和手動打蛋器,我就是田螺姑娘,也變不出和春峰媽媽一樣的歐包啊。

和小美好一起打蛋清,打的胳膊都無感了,真後悔當時怎麼不買個電動的。

做出來的成品​居然再次被誇讚了。小美好邊吃邊說,媽媽,好好好好好好吃啊!還沒等我切塊,大娃娃小姨也來搶著吃,不一會兒功夫,宅式簡易蛋糕就被吃掉了。

今天有春天般的溫暖,也有春天般的日光。深牆外的櫻樹發芽了,小美好踩著我探著頭,又好奇又害怕的往牆外的世界望。聽到垃圾車的聲音,他可以放下所有,火速趕往窗口看個究竟,連看幾天都不膩。我想,他一定是快要待膩了。雖然有個院兒,但也只是三面圍牆裡的一座“城”罷了,哪裡比得上那一望無邊的原野,哪裡比得上那鬆軟泛黃的土地。去年此時,我倆是吻著嫩綠的小麥“滑行”在田間的“鳥兒”,也不知,今年的小麥,是否聽得到我們的思念。那時不時來院兒裡覓食的鳥兒,應該也讀不懂我們為人的惆悵。

任著井水混著塵土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也不能讓生命的懷想多一分奢望。

陽光不知道人類怎麼了,空氣不知道人類怎麼了,小鳥不知道,縷縷的炊煙更不知道。

安靜的世界,有多少好夢,如願……

Better:曾經討厭的躁鬧,成了目前觸不可及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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