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工在即!熱乾麵我來了

今天是武漢封城的第48天,也是想念熱乾麵的第48天。

從未與熱乾麵分離這麼久的我,對它的思念之情,絲毫不亞於分隔異地的熱戀期小情侶。

好在,武漢新增確診病例人數連續多天兩位數,湖北多地連續多天新增確診病例人數為0!復工在即,熱乾麵,我來啦!


·01·

沒有一種過早,能代替熱乾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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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不完全統計,武漢人平均每天吃掉600W碗熱乾麵,毫不誇張地說:“我們是在用生命吃熱乾麵!”

它脫胎於南方的鹼水面,又混雜著北方的芝麻醬。這不南不北的吃法,成了武漢過早界不可替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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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幹,怎麼下嘴啊?”

“這面跟醬都裹不清楚了,好難拌均勻啊!”


許多“不解風情”的外地朋友,看見熱乾麵總有許多不解。

但只要你認真吃過幾回,你一定會被它吸引。等到離開了武漢,再想吃到好吃的熱乾麵,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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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了芝麻醬和鹼水面就能做出一碗合格的熱乾麵。


面撣地好不好,芝麻醬稠不稠、香不香才是關鍵,至於其他那些調料,差點意思也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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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清晨,武漢人被熱乾麵的香氣所吸引,掙扎著從被窩裡出來。


“老闆,一碗熱乾麵多把點辣椒,不要蘿蔔!”

“一碗熱乾麵,再衝碗蛋酒。”

無需多問,此起彼伏的下單聲一個接著一個,有序進行,

十個人中就有九個吃的熱乾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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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老闆熟練地抓上二兩面條,在滾水中上下氽燙,再麻利兒地挑入紙碗,少許調料,半勺滷水,撒點蔥花、蘿蔔丁,最後澆上芝麻醬


“旁邊滴調料臺子,要小菜自己加!”

熟客們自是不必交代,接過面就直奔調料臺。蔥花香菜不能少,醋也得來點兒,再添一勺子辣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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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找個凳子坐下,就可以開始嗦面了!

被芝麻醬包裹的麵條,根根泛著金黃,帶著濃重的芝麻香,軟硬適中,一嗦到底,滿足!


·02·

熱乾麵的花把勢,不只黃黑芝麻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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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乾麵出現至今不超過百年曆史,關於它的起源也流傳著不少版本。

有人說是叫李包的食販怕麵條變質,於是將其煮熟晾著,第二天販賣時誤將麻油罐打翻,才有了最初的熱乾麵。

也有人說是蔡明偉為了減少食客等待的時間,頭天先將熱乾麵煮熟撣好,某次機緣巧合之下用芝麻醬來拌麵,這才有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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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熱乾麵的起源是何種說法,讓武漢糾結了數十年的紛爭卻是:到底黑芝麻醬正宗還是黃芝麻醬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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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蔡林記為首的黑芝麻醬派系,芝麻醬香濃郁,更受老年人喜愛。


配料也不是蘿蔔丁和小蔥花,胡椒才是主場,一碗帶著濃重胡椒味的黑芝麻醬拌麵才是老武漢人心中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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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我的記憶裡,從小到大吃的都是黃芝麻醬。

所謂黃芝麻醬,是在白芝麻醬中加入了花生醬勾兌,雖不夠醇厚,但口味上也更為大眾所接受。

同時還節約了成本,因此迄今為止,熱乾麵的單價也不過5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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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黑黃芝麻醬的派系之爭,會吃的武漢人,還將熱乾麵做出了不少花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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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融入的生燙系列,讓熱乾麵有了新的創新,不少武漢人貼罰單也要去吃,只為一口現燙的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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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而來的,還有武漢人獨創的蟹腳熱乾麵,鮮香麻辣一齊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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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漢陽的脆骨熱乾麵,滷得透爛,剛好中和了芝麻醬的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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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肥腸熱乾麵了,重口界兩位重量級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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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一筷子入口,芝麻香氣在前,肥腸的鮮香軟爛在後,讓那些個不愛吃肥腸的人都傾了心。


·03·

能喚醒武漢活力的,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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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乾麵之於武漢人,就像椰子雞之於海南人,鹽水鴨之於南京人,不僅僅是食物,更是城市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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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過早攤販們,是醒得最早的一批人,他們用一碗碗熱乾麵,喚起武漢清晨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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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你總是能見著拿著面、飛奔在上班路上的小年輕們,沒有湯湯水水的束縛,吃完順手丟在路邊的垃圾桶裡,急急忙忙踩點到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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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些或坐、或站的人,一筷子挑起一大片,一口吸入,看著噎人,但只要麵條下肚,臉上的笑意就再難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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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得早的老嫂子們,一買就是三四碗,多放點滷水,打包好後,帶著一家人的期盼逐漸走遠。


有熱乾麵的武漢,

總是充滿了勃勃的生機。

復工那天,

我一定第一個衝下樓,

看著阿姨熟悉的笑臉,

說一句:“要辣,多把點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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