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年植树时

三年前,校园里原先最多的树种是杨树,每年四月份,杨絮如雪花飘落,地上白茫茫一片,令人苦不堪言,当伐树的决定提交到教代会上,大家双手赞成。随着电锯的轰鸣,一颗颗杨树应声倒下,操场也将失去夏日的阴凉。

学校更新树种的想法因种种原因被搁浅。直到去年十一月份,听说附近的官庄有一家花木基地在处理一批栾树,我们便赶了过去。在公路旁,我们看到接待我们的老板志刚,说是老板,其实也就是一位种植户,寒暄几句他便引我们去他的基地。在去往乡间的水泥路上,我们都在惊讶,一路上不见麦田,不见村庄,不见应有的坑坑洼洼,不见冬日里野外的萧瑟,我们的眼睛里竟然全是2米以上的雪松,青绿的针叶,笔直的树干,塔状的外形,俨然成了不可攻破的城堡,令人顿觉压抑。‘’看来已经形成一个产业了,这要是过年走亲戚,还不一定摸着门呢!"司机时不时的插两句。

到了地头,我和志刚攀谈起来,问及为什么都在种雪松,‘’行情好呗!"志刚说道。因为有熟人介绍的缘故,他说了许多没有听过的事情,雪松这几年北方地区来我们这购买的特别多,原先都在南京里那里购买的雪松,可拉回去受不住北方的寒冷,成活率不高,我们这的雪松栽到北方成活率满高的,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在他们村,他是率先搞种植树木的,说起种植树木来,从不懂到行家里手也走了不少弯路。

我问他年收入多少,他说干了十多年,连承包别人的地下来有20多亩,大部分种的都是雪松,三年后开始收益,总体还不错。我们都在感叹他收入不菲时,他却道羡慕我们吃公家饭的,当农民的苦累尽在言语中,起早贪黑总在地里忙。

伴着产业规模化的发展,他也提到带来的影响也不小。雪松移栽需要根部起土球,树卖完了,土地也被削了一层,田地渐渐成为洼地。来年雨水季节,满地水汪汪一片,水排不出去,也会淹死树苗,所以他们这里的土也有人卖,而且比别的地方会贵些。

看了树木,谈好价钱,我们买了90颗直径十公分左右的栾树和桂花树,价钱也十分优惠,踏上归途,已是暮霭沉沉。

第三天他随着送树木的车辆来到学校,看到挖好的桂花树坑他笑了,我说你原先说种的石楠老是死了,是坑太小,只有六十公分宽是不行的!你必须把水泥地平打掉,留出一米见方的树坑来,要不然种什么都不行!我恍然大悟,水泥地夏天温度高,根须不易成长,真是门外汉啊!

转眼间又到植树节,望着这百十颗树木,心里不断盘算着,会有死的么?

又到一年植树时


又到一年植树时


又到一年植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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