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院長讓準備後事,小夥以命相賭能救,院長震驚他有太乙神針

小說:院長讓準備後事,小夥以命相賭能救,院長震驚他有太乙神針

   走進病房,才發現病房裡還有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在。

   “明露,節哀——”看到蔡明露進來,房間裡的中年人輕輕地握住了蔡明露的手,“蔡總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難過。”

   “沒事——”蔡明露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揚帆:“阮叔叔,這是揚帆,他說他有辦法可以救爸爸。”

   “揚帆,這是溫城醫院阮劍鋒阮院長,也是我們家的至交。”

   揚帆吃了一驚,倒沒想到眼前這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竟然是溫城醫院的一把手院長,當即不敢放肆,連忙對阮劍鋒鞠躬問好。

   阮劍鋒眼睛一眯:“明露你說什麼,他可以救蔡總?年輕人你沒有開玩笑吧。”

   “七八分把握吧。”其實揚帆想說百分之百的,但是長輩面前,還是謙虛一點,所以就說了個七八分。

   但是阮劍鋒顯然並沒有理解了揚帆的苦心,他搖搖頭:“七八分?年輕人,這救命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區區七八分把握,那我可不敢讓你對蔡總動手。”

   “其實晚輩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揚帆馬上改口。

   阮劍鋒聽得眉毛直擰,這也能隨便開口的?

   你當時過家家呢!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詫異開口。

   “揚帆怎麼是你?”

   阮劍鋒尋聲看過去,發現剛剛開口的是院辦主任王鵬,當即問道:“王主任,你認識他?”

   王鵬的臉上滿是諷刺:“認識!怎麼不認識?院長您肯定還不知道,這小子是今年剛畢業的大學生,被他們學校推薦來婦產科當護士的,嘿!您猜怎麼著,他眼光太高了,居然看不上,我已經打發他走人了!您不是常常教育我們的,人一定要謙虛謹慎,從底層做起,不能眼高手低。”

   這番話讓現場所有人都露出了鄙夷。

   鬧了半天,這就是個護士?

   那能頂個什麼用!

   蔡萬霖這下可算是揚眉吐氣了,用力把侄女拉回到自己身邊,虛點了點揚帆的身子:“你這個騙子,差點就把我們給騙過了,幸虧王主任識破了你的伎倆,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以後看你一次打你一次,快滾!”

   蔡明露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揚帆:“你,揚帆,你真的是個護士?”

   揚帆搖搖頭:“我才不是護士,我是醫生!浙大醫學院正規畢業的醫生!蔡小姐,現在躺在床上的是你的親生父親,除了我,沒有人能救他!該不該信我,你自己決定!老實說,你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吧,其他的這些庸醫,你問問看他們有誰能救人麼?”

   蔡明露希冀的向在座的各位醫生望過去,目光所及之處,只見到一顆顆低下去的腦袋。

   蔡明露愈是絕望,最後定格在了院長阮劍鋒的身上:“阮叔叔——”

   阮劍鋒心頭一痛,微微搖了搖頭:“明露,人固有一死,你也看開一點吧,你的人生路還長著呢。”

   “住口!我不要聽這些!你們全部都是騙子!”蔡明露絕望的大叫,她張手抓住了揚帆的胳膊:“你,揚帆,我就要你來治!”

   “可是這個人是個護士!”王鵬急的大喊。

   蔡明露臉色一白,用力地咬咬牙:“那也與你無關,你們這群庸醫!”

   “好!既然你這個做女兒的都不怕,那你就讓他治吧,我倒要看看看這個小騙子能做什麼?呸!”王鵬也發起了狠,盯著揚帆的目光裡都是憎惡。

   “王主任,不如我們倆打個賭吧。如果我治好了病人,你就要對大家說出真相,讓大家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醫生!”揚帆微笑。

   “賭?搞笑!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賭?”王鵬冷笑。

   “跟他賭!”阮劍鋒一臉陰沉:“小朋友我代王鵬答應你了,不過,你要是輸了,又該怎麼辦?”

   “我輸了?那我一命賠一命好了!”揚帆信心十足。

   醫王傳人,要是連這點小場面都鎮不住,揚帆覺得自己還真就不如拿塊豆腐撞死得了,也省得師傅他老人家氣的從地底下跳出來收拾自己!

   嘶!

   這麼狠?

   阮劍鋒面色微變,他沒想到揚帆竟敢拿性命做賭注,難道真的是有所依仗?

   念及此,阮劍鋒也收起了心裡的輕視,點點頭:“好的,那請開始吧,所有人都出去,不要打攪揚帆救人!”

   “我留下。”蔡明露突然舉起了手,看著揚帆一字一頓道:“我得監督著你。”

   揚帆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揚帆取出一個針袋攤到床頭櫃子上,手掌平平的一浮,三長兩短五根細針便如磁石一樣被吸在了指縫之間。

   揚帆嘿的一聲,體內真氣鼓動,軟軟的銀針立繃筆直。

   掌心對準病人的胸口一壓,五根銀針同一時間刺入肌膚之中,掌心再撫,針尾微顫,五根細針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旋入肉裡,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又準確的停止住了。

   “這,這是太乙神針?”病房外,阮劍鋒透過玻璃看到揚帆露的這手,驚奇地叫出聲來。

   “太乙神針?什麼太乙神針?”蔡萬霖不悅地皺著眉頭,很不高興地問。

   “太乙神針是清代醫王張卿山的絕技,可是後來因為兵荒馬亂漸漸失傳了,沒想到,揚帆竟然會使,難不成,他竟是張醫王的後人?”阮劍鋒激動道。

   “這怎麼可能!一個姓張一個姓楊,就是用屁股想也不是一家人啊,這小子就是個騙子,要是治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他!”蔡萬霖嘴裡嘟囔了一句,眼睛裡隱見狠辣。

   病房裡的揚帆並沒有聽到外面的對話,而是全神貫注的盯在病人的身上。

   “別緊張,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說話間,蔡明露從旁邊伸過來一隻白白嫩嫩的手掌,握著白毛巾在揚帆的額頭擦了兩下。

   “哦,謝謝。”揚帆一愣,便清醒過來,手掌在銀針上一撫,尾針急顫,似要跟隨著揚帆的手掌脫體而出,揚帆再一撫,卻馬上靜止了。

   “好,可以了——”揚帆自信道。

   “這就好了?”蔡明露瞪大著眼睛問道。

   話音未落,就聽到病人嘴角瀉出了一聲輕吟,眼睫毛微動了兩下,眼睛就睜開了:“水——”

   “啊,父親!有水,水在這兒!”蔡明露大喜過望,手忙腳亂給病人倒起水來。

   揚帆微微一笑,從病房裡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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