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能拯救灵魂么?能说明理由,不能也请辩论?

南蒄草


您好,很高兴能回答您的问题

关于您所提到的文学是否可以拯救灵魂,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文学作品是来源于生活却又不同于生活的艺术。

在文学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生活的影子,也可以从文学中领会生活的意义。

我这里借用电视剧(天道)的一句话,文学是扒拉灵魂的艺术。

文学通过文字或者影视,将一种思想观念进行文化输出。

若您有收获,就会获得灵魂的震撼,启迪或者升华。

这个其实也很好理解,就比如我们看电影或者看电视剧,都会受到剧情的影响,而产生情绪波动,这就可以引申到现实之中,就是文学对灵魂的作用。


花生豆儿


我一直坚信着:好的文学作评相当于良师益友,足以拯救哪些跌落谷边的人们,会洗净人们内心的阴暗与罪恶,让人充满能量,重拾生存下去的希望

我个人大约在三年前才正式接触到文学作品,之前因为年少的缘故,看的都是一些网络爽文,那时确实是被网络小说深深的吸引住了,不分白昼的看着它们,但每本书看完之后并没有什么感触,唯一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彷徨,像是这本书把自己的精气神抽干一般,之后就是换着下一本网文看,直到三年前的偶然一天我接触到了余华老师的短篇小说《活着》,说实话,再看到这本书之前我感觉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接触这类文学作品,更不会把它完整的看下下,但是我错了,大错特错了,我把它一口气看完了,如果用三个字来形容感受就是“为什么?”,为什么富贵要活着?他活着是为了什么?这也是第一本看完引起思考的书籍。


自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深深的迷上了文学作品,回头再去看网络小说的时候只能感到混然无味,如同嚼蜡,看完《活着》之后,我把余华老师的作品全部看了一遍,感触良多,每本书都会给你不同的感悟,以及另外一个为什么?这时的心境也渐渐的开始了变化,变得“惆怅”了起来,请允许我这么形容,换句话讲就是心里装的东西多了、想法和思考也逐渐多了起来,整个人焕然一新,逐渐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是随波逐流一般


对我影响最深的还是路遥老师的《平凡的世界》,尽管这部作品在文学界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是它是第一本引起我内心共鸣的人,身临其境,几分欢喜几分忧,内心波动极大,最后读完的时候也是提出了一个疑问——读书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一份好的工作、一份好的婚姻还是生活中更大的城市,亦或者都不是,那么孙少平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后看的书越来越多,问题也愈渐愈多,也是按捺不住看了下诸位大家的分析,总是感觉差了点儿什么,或许这就是文学的魅力所在,还是如此,阅读完《平凡的世界》之后又将路遥老师其它的作品看了一遍,然后渐渐从大众的文学作品转往小众的一边,和网络上的效率阅读法不同,我更倾向于精读和细读,如同品一杯新出的绿茶,直呼舒服,现在的话没听会腾出一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进行阅读。

文学是一定可以拯救灵魂的,如果说医生可以救活一个人,那么优秀的文学作品可以影响数万万人,可以影响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经典总是会广为流传以拯救更多迷茫的人。


历史伶俜者


我的回答是不能,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是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诗歌,小说,散文,童话是文学的载体。我们通过这些载体当然可以领悟作者的思想感情,但更多的应该从作品中感受一些美好的体验。诗歌很有韵律,读起来会朗朗上口,好的诗歌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把情景很美妙的展现出来,读诗歌我们会感觉到语言的魅力。小说重在刻画人物,好的小说人物的生动形象会跃然纸上。散文很多是美文,读起来也会觉得作者运笔之妙。但这些审美的成分会多一点,很少会直达人的灵魂深处。

古往今来真正与人的灵魂交流的都是那些大思想家。西方有苏格拉底,柏拉图,中国有孔子孟子,朱熹,王阳明。还有我们的伟人毛主席。宗教上有耶稣,默罕默德,释迦牟尼,还有我们中国的六祖慧能。改变世界的都是这些大思想家。因为我们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会思考,我们人会困惑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将到哪里去。这个终极的人生之问不解决,我们的灵魂就会无从安放,我们的生活就会混沌不堪,我们的社会也会失去发展的动力。宗教叫人信神,信神会让人登极乐世界,孔子告诉我们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管是宗教还是哲学,都告诉了人生活的方向,有了方向人的灵魂才不会变得无所适从,灵魂才能被拯救。所以说伟大的思想才能拯救人的灵魂。




用户樵中


我认为文学不能拯救灵魂,它并不是普世众生的良药,而且“文学拯救灵魂”本就是伪命题。

历史上的大思想家读前人书,读懂了,思想明悟了,境界提高,于是说文学是好的,它能拯救了人。

这个“人”指的是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少数能思想者,并非指一般大众。(可以参考鲁迅先生的批判性文章作品)

这个“拯救”指的是精神上的反思和突破,并不代表可以避免现实生活中的灾祸,也不具有功利性目的。

一流的文学作品覆盖面积广,囊括历史和世间百态,读者从中取出自己所能理解的部分进行阅读,作浅薄一层的理解,随阅历加深和思想变化,又能作深一层理解,以至于终于发现其作者或诗人思想之深之广是自己所不能企及的,所以唏嘘感概,奉为圭臬,尊为经典,一代代传下去。

然大部分人读到最浅薄的一层时就停了。

忙于生活,惯于汲营,耽于物质享受,若他本人不愿意思想,文学再博大再精深也无可奈何他。

西方中世纪有宗教,耶稣和圣经,用极具象征意义的文学性故事向世人阐述真理,目的是拯救,然而又被政治所掌握,滋生出压迫和腐败。一代代过去了,宗教在科学的光辉中沉默了下来,文学作为弟子,也没得理由能张扬。

总而言之,文学是个人的,难有普世意义。好的作品,家喻户晓的,是媒体在作品的某一层次对其做了片面的解读,是为社会意义或者政治目的。

古希腊人说,你要了解你自己。这是基本,也是最难的。于是,终其一句,你要了解你自己。而并非是借住外物(文学),来洗涤拯救灵魂。

至于谈到时代,物欲横流的时代创作的是物欲横流的文学,粗略归一下类:

商业性文学、功利主义文学、欲望性幻想文学,网络性爽文和心经毒鸡汤等等。

这些书籍都是带有自我麻痹类和鼓吹成功人士的畅销书刊。并不能解决你实际问题,所以还是要脚踏实地做自己就好。

就像《后会无期》里的那句台词:“我听过了那么多的道理,可是依旧过不过自己的一生。”

文学,终究是一个作品(商品),它只是贩卖和传递作者的思想和观念,并不能解决你生活(或者是灵魂),毕竟物欲横流的时代,难得的就是守住本心,实现自我的价值!






咕噜顾十三


不能。

什么是灵魂,怎么样算拯救?

题主说的灵魂,是什么意思?怎么样算是拯救?

拯救,应该就是所谓的一个人的品行和思想由坏变好、由低向上升华的过程。

所谓的灵魂,应该就是思想吧。

问题来了,怎么样评价一个灵魂是好是坏?

人心隔肚皮,怎样才算拯救了呢?

这就需要设立标准了。不同的历史时期,人的价值取向是不同的。

以前讲三纲五常,严格按照三纲五常执行的人,便是符合社会的价值取向的,是好的。但是现在来看,这完全就是有违人伦,绝对的政治不正确。

在信奉地心说的时代,宣扬日心说的就是大逆不道,但是日心说其实也是不正确的,现在认为的“正确”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文学的作用只是记录和传递情感

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是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这是比较官方的解释。

是一种艺术形式。同样的问题我们也可以问,音乐可以拯救灵魂吗?绘画能拯救灵魂吗?建筑可以拯救灵魂吗?……

有人说,可以的。我看了某幅画,听了某首歌,然后就不一样了?真有吗?之后呢?

文学的作用是从文字和语言衍生出来的。文字为了记录,语言为了交流,因为文字比较有温度,还包含了很多东西,能让人感受很多文字之外的东西,所以就成为文学了。

所以,文学本身只是为了记录、表达,并传递信息。仅此而已。至于受众因此有什么改变,都是因为受众本身思想的变化而已,和文学无关。

纯粹一些更好

如果给一个人或是某个事物赋予太多,那么这些事物就会有不可承受之重,对其本身并不一定是好事。

纯粹,自然一些会更好。

因为很多作者有要做改变人类灵魂的伟大事业,反而不一定能有真正让人读的下去的作品。王小波写《黄金时代》估计就是为了觉得好玩,该记录一下而已。

反而,知识性比较强的那些书,倒是有可能把人教的更好,这就是教育的事情了,和文学没有多大关系。

千万不要越殂代疱。

欢迎交流。


疯哥哥l


我是言角度,我来说说自己的看法,欢迎关注,欢迎讨论。

文学能拯救灵魂吗?



我的观点是能,文学是可以拯救一个人的灵魂的。下面我将根据我个人的相关经历谈谈这个问题。

漫漫长河中,经过无数文人骚客的努力和发展,在文学的世界里,有着太多的角色和故事。我们除了可以从中许多心灵的慰籍和做人做事的方法之外,还可以从中得到太多太多的东西。

关于文学

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是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诗歌、散文、小说、剧本、寓言、童话等不同体裁,是文学的重要表现形式。文学以不同的形式即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

首先,文学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足可以满足大千世界中的绝大多数人对于格式的选择,选择自己喜欢的格式来满足自己的感官需求。喜欢诗歌的人大可读读诗经、唐诗宋词等经典。也可以读读泰戈尔、徐志摩、余光中等人的大作。另外散文也有许多大家,还有不管是剧本、寓言还是童话,我们都可以在文学这个大家庭里找到许多可歌可泣的例子。



文化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我们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和内心向往的东西,从而影响人生的发展。

文学对人的影响



文学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是一步一步来的,而不是一步到位的。

多读书,多了解,才能多影响。

读书的人和不读书的人,最大的差别就在于:当你拿起一本书时,你会立刻接触到世界上一个最健谈的人,并被带进一个思想和反省的境界。

自古文人墨客无不对读书赞不绝口。古人说:“一日不读书,尘生其中,两日不读书,言语乏味;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

杨绛先生说:“读书不是为了拿文凭或者发财,而是成为一个有温度懂情趣会思考的人。”

可见,读书是一个了不得的事情,并不是因为书中有我们当下迫切需要的东西,而是因为书中有我们成长需要的养分,如果想要成长为一个明白的人,这样的养分是不可或缺的。

在我的人生中,我不知道我未来会读些什么书?但我大概知道我过去读了些什么书,并且我很明白这些书对我有些什么样的作用。我认为,书是领导我成长到现在的重要导师。父母给我了身体,培养我长大。而书籍,完善我的精神世界。



“过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很长的词,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义。

当我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我经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去读书?只会在父母的要求下努力去取得一个更好得成绩,专心把自己放在书籍的世界里,这些对我到底有什么意义?那时候的我不太明白。现在想想,我开始慢慢的有点感悟了,那时候读过的书,还记得的已经没有多少了,当然更可能是因为读的不够多(对于这一点,我跟羞愧,白白浪费了大好年华)。但每读一本都可以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读小王子时,我从中知道了大人和孩子之间的存在一些微妙的关系,这个曾经指导我怎样去面对父母,怎么和他们相处更好一点,对思想观念的改变本身就是对灵魂的一种拯救。虽然我可能没有学到其中的精髓,但不可否认他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其曾在我稚嫩的心灵刻下了重重的一笔。只是那时候我还不太懂,现在慢慢开始懂了,大概这就是潜移默化最好的诠释了——一种慢慢的长时间的支持。

文学对人的影响来得很慢,但它总会来的。就像那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一样。诗书从口入腹,经过时间的洗涤,沧桑也好,落寞也罢,总会在人的脸上表现出点什么。



因此,如果你恰巧正在治疗心灵的创伤。那么我请求你看看书吧,书籍是最好的疗伤工具。读书时所产生的那些共鸣会让你重新完成对自己生命的重启,对此我对于深信不疑。

文学——是文明留给人们的最好的东西。如果你迷茫,那就读书吧;如果你不知道往哪儿走,那就读书吧;如果你觉得空虚,那就读书吧;如果你想拥有一个有趣的灵魂,那就读书吧。让书籍来拯救你,拯救你不知所措的灵魂。


言角度


今年9月,哈佛大学在新学期开学之初宣布,对在本科教育中施行了30年的“核心课程”进行重大调整,出台了最新的通识教育方案,并且在2009级本科生中推广实行。哈佛(本科生)学院院长称之为“适应新世纪的一个崭新的培养方案”。

哈佛最新的通识教育分为8个大的学术类别:“美学与阐释性理解”、“文化与信仰”、“经验与数学推理”、“伦理推理”、“生命系统的科学”、“物质宇宙的科学”、“国际社会”,以及“世界中的美国”。每个大的类别提供数门乃至数十门课程供学生选修。

一般来说,通识教育要求每个学生必须从每一个类别中至少选择一门课。他们既可以每学期选修一门(8个学期选修8门课),也可以自由选择时间,在毕业之前修完8门课,达到学校对通识教育所提出的毕业要求就行。

“通识教育”并非只有人文学科,但哈佛大学“通识教育改革领导小组”在强调此次改革的重要性时,却单单点出了人文学科:“我们认为,人文教育并非与现实生活相脱节,而是通向现实生活的一座桥梁。”

实际上,这可以理解为一种回应,其背后藏着两年间美国知识界的一场重要争论。

人文学科,“有用”还是“无用”?

西方现代意义上的高等教育,除宗教的因素外,最初应缘起于人文学科。欧美高等教育最初的发展,注重的是学习和研究文学、哲学、历史与艺术。这样一种教育理念,对于很多一流大学的本科教育来说,特别是对于众多四年制的人文学院来说,已经沿袭了上百年甚至数百年。

然而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日趋发达,人文学科在大学中的作用乃至人文教育本身,一再受到大学内外人士的质疑。如果说自然科学以及日后勃兴的社会科学存在的理由可以使人一目了然,那么往往被视为高雅、思辨、智慧的艺术与人文学科,有无正当的生存理由却仿佛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在人们越来越喜欢用“有用”与“无用”作为衡量一切之标准的语境下,人文学科的课程以及研究已经从过去大学的主体地位明显退居二线,甚至其生存的理由都需要加以解释和说明。如此一来,反对人文学科与为人文学科辩护这样两种声音,凸显的就不仅是两种教育态度,而是两种不同的教育理念。长期以来,两种声音彼长此消,争议不断。

最近的一次争论,源自美国著名学者斯坦利·费什(Stanley Fish)。此公何许人也?费什现年71岁,一生都从事人文学科的教学和研究,成就卓著,不仅是在整个西方人文学术界具有崇高声誉的文学批评家、人文学者,还是一位法学教授和积极的公共知识分子。他曾任教于美国多所知名大学,如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杜克大学等。

近年来,费什在《纽约时报》网站开办的博客,成为浏览人数最多的学者博客之一,在美国民众中有较大影响。费什著述很多,最近的著作就是论述高等教育的《在你的时代拯救世界》。

2008年1月6日,费什在博客上发表了题为《人文学科能拯救我们吗?》(Will the Humanities Save Us?)的文章,针对一份报告和一本新书,着重谈了人文学科的作用与价值问题。

文章中提到的报告,是当时纽约州高等教育委员会刚刚出台的一份涉猎广泛的报告。费什注意到,这份论述高等教育的报告几乎没有提到艺术与人文学科。而在随后对这个报告的众多评论中,人们有一个几乎一致同意的观点:“艺术与人文学科总是最不容易得到资助的。”

对这样一个令人文学者不悦的事实,有着多种多样的解释。有人指责说,现在缺失一种文化,在这种文化里,学问的优先目的是要提升个体成为“一个人”。有人抨击当下的大学,一心只想“筹措资金”,而忘记了其责任是培养“全面发展的公民”。有人则谁也不抱怨,但却幸灾乐祸地说,报告就该如此,因为“如果诗人能够发明一种疫苗或者发明一种全球500强的企业愿意生产的有形物质,那我愿意撤回我的评论”。

接着,费什谈到了耶鲁大学法律教授、法学院前院长安东尼·科隆曼的最新著作《教育的终结:为什么我们的高校放弃了人生的意义》。科隆曼声称,过去,“一所高校,首先是培养品性的地方,是培育智识与道德修养习惯的地方,这两者的目的是要使一个人能够过上最好的人生。”而现如今,科学、技术以及名利已经成为了种种障碍,妨碍人们去过一种有意义的人生。

科隆曼提出,如果“想要在一个庞大但却空洞的力量的时代寻找意义”,就必须转向人文学科,因为唯有人文学科才能帮我们去解决迫在眉睫的“生活的意义何在的问题”。在他看来,人文学科总是呈现给学生“一系列的文本,它们以无以伦比的力量,针对上述问题提供了诸多强有力的答案”。

一言以蔽之,科隆曼的观点非常明确,只有人文学科能够解决“我们当下所面临的精神危机”。

费什对科隆曼所提出的观点提出了强烈的质疑。他说,科隆曼的观点“听上去很棒,但我还是有疑问。它(人文学科)是否真就是那样起作用的?人文学科真的就高贵吗?就此而言,人文学科,或者其他的学术研究领域,是否有责任拯救我们?”

费什的观点同样非常明确:他对上述问题的回答是“否定的”。

“现世的人文主义(或者说,也就是过时的人文主义)的前提是,那些经久不衰的文学、哲学与历史作品中所描绘的行动与思维的例子,能够在读者中产生努力赶超的欲望。”因此,人们在阅读了狄更斯的《双城记》后,会钦佩卡尔顿代朋友去死的无私行为,在受到感动之余,愿意在未来为他人的幸福牺牲自己的幸福。当读者在惊恐不安中看完浮士德出卖灵魂的故事后,再也不会愿意去出卖自己的灵魂了。

然而在费什看来,“上述观念很好,但却鲜见有证据支持它,相反倒是有大量的证据在反对它。”

他认为,“上述观点如果属实,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最慷慨大方、最富忍耐力、心地最善良、最为诚实的人必定是文学系与哲学系的成员,因为他们每天的每时每刻都在阅读伟大的书籍与伟大的思想,但作为一直待在那里(长达45年)的一员,我可以告诉你们,事实并非如此。文学系与哲学系的师生并不学习如何变得善良与聪慧,他们学习的是如何分析文学所达到的种种效果、如何甄别知识的基本原理那些不同的说法而已。”

费什指出:“科隆曼说,他所推荐的文本都与人生的意义有关,然而,那些学习了这些文本的人们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全新意义的人生,而不过是具有了一种新近扩充了的学科知识而已。”

“我相信,这才是事实的真相。文学系与哲学系的教师胜任的是一门科目而不是一个神职。拯救我们不关人文学科的事,它们不过是给一个州或者一所大学带来收益罢了。那么,他们做什么呢?他们什么都不做,如果‘做’点什么就意味着要在世界上带来一些效果的话。如果他们不给世界带来任何效果的话,那么,除了他们能够给欣赏他们的人带来的那分愉悦之外,就没有别的正当理由了。”

“至于‘人文学科有何用处?’的问题,唯一诚实的答案就是,怎么看都是毫无用处。而这样的答案带给这门科目的是一分荣耀。合法性赋予某种行为的价值,毕竟是来自行为表现之外的视角。人文学科的益处就在自身。”费什最后写道。

数天后,费什又发表了长文《人文学科的用途》,进一步阐释自己的观点。

他首先修正了一个重要观点,即他在前文中,讨论的是人文学科的“研究”而非人文学科的“产品”本身,即他想提出的问题“并不是文学、哲学与历史作品本身有无价值,而是文学、哲学与历史的研究分析有无价值”的问题。“当我说人文学科怎么看都毫无用处的时候,我讨论的是人文学科的系部,而不是在说诗人、哲学家以及他们能否对这个世界以及读者产生影响。”费什说。

其次,通常人们在为人文学科研究的价值做辩护的时候会说,学习文学、哲学与历史能够锻炼人们的批评式思维能力。费什对此提出了严重质疑。他声称,这话无异于一个空洞的口号,批评式思维与思维有何区别?“批评式”思维中的这个形容词是否是多余的?什么是“非批评式”的思维?如果说批评式思维需要通过文学课、哲学课以及历史课获得,那么,在别的地方不是同样可以获得这种能力吗?比如,谁说听广播、看电视、听布道就不能获得批评式思维的能力呢?

费什的两篇评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其原因,除了他代表了现实生活中更为流行的一类观点之外,更在于他对人文学科的质疑具有极大的反讽意味:作为终生从事文学批评的人文学者质疑人文学科的价值,这种“反戈一击”不仅从一个方面否定了自己的一生,更是在人文学科内部搅乱了一池春水,“杀伤力”巨大。

来自斯坦福的回答

时间跨过了一年。2009年2月11日,斯坦福大学的10位著名人文学者,应校报《斯坦福报道》的记者之约,不仅专门针对费什的观点做出正面回应,而且他们还谈了:如何看待艺术与人文学科的未来、21世纪的艺术与人文学科――在大学的语境中――该如何进行革新等问题。

接受采访的这些斯坦福学者的研究领域大都是英语、文学、音乐、艺术与历史等。总体而言,这些人文学者的回应虽然是片段式的,但都旗帜鲜明,大体可以综述为如下方面:

第一,所有学者都对费什的观点持明确的反对态度。他们认为,费什的观点是“狭隘的”和“有局限性的”,其立场来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冷战时期的世界观――而他是在那个时期接受的教育,并在那个时期成长起来的。音乐教授斯蒂芬·辛顿说,若是超越费什成长的那个年代的学术圈去回顾世界,“不难看到人文学科是怎样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历史”。他特别强调:“人文学科或许不能拯救我们,一如费什所说,但若没有人文学科,我们一定会迷失方向。”

第二,针对人文学科少有社会价值、只有愉悦的问题,一些学者明确指出,人文学科的确赋予人以愉悦感,但认为人文学科只有愉悦,则显然低估了人文学科的价值。美国艺术与文化学教授、斯坦福艺术创新研究院院长布莱恩·沃尔夫说:“人文学科鼓励各种思维方式,这不是那些硬性的规定所能界定的……它是关于世界的思维方式。而这一点,应该置于一所一流大学的教育的中心地带。”历史学教授戈登?张表示:“人文学科不能被降低到唯有我们直观所能看到与理解的是否有用、是否能够直接改变世界的地步。”

第三,费什在文章中实际上提供了两种可能性,即人文学科要么意味着“拯救我们”,要么就意味着“怎么看都毫无用处”,而他持后一种观点。英语教授安德烈·朗斯福德认为,这样对立的两分法并无必要,或者说也不够聪慧。她认为,“人文学科既‘有益于自身’,也能给‘世界上带来效果’,比如费什本人就谈到了人文学科的效果之一――来自出众之美的那分完全的愉悦感。”针对人文学科能否“拯救我们”的问题,比较文学教授罗素·伯曼强调指出,人文学科无疑教给我们的是“各种能力――理解与阐释,评价与欣赏,辩论与同意,言说与写作,当然还有思想的愉悦”,“人文学科中的这些课程设置能够培养学生的上述能力,而你很难说这是世界上一种无足轻重的效果”。

有关人文学科的争论,可能一时、也许永远都无法取得共识。哈佛大学校长德鲁·福斯特在针对通识教育改革方案所作的讲话中称,教育不是一个把各种事实塞满大脑的过程,对于大学的本科教育来说,“冲破头脑中现实的束缚”至关重要。

哈佛重新诠释通识教育中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或许是一种启示。是的,人文学科可能无法拯救我们,但至少我们应该确信:

人文教育并非与现实生活相脱节,而是通向现实生活的一座桥梁。


偶然回眸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繁荣文艺文学创作的方针。文学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作家用丰富的语言,敏锐的观查,犀利的笔锋,深遂的思维,呕歌人性的真善美,假丑恶,启迪人的心灵,给人们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对于人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具有重要的影响力。


用户82497996421


文学是否可以拯救灵魂,这不光要看“文学”这个“主体”的作用和效果如何?还要看不同环境下“受众”这个“客体”的认知观念和接受程度。也就是文学是否可以拯救灵魂受环境氛围的和认知态度的影响。

一、环境氛围

文学只是文化(包罗万象,体现在各个方面,可详见拙作有关阐述)范畴的一个极小方面,其影响力受不同时期的制度机制、文化氛围(即社会环境)等制约。理想状况下,文学也凝聚着所要表达的思想和价值观等,应该可以以其强大的穿透力拯救灵魂,但环境氛围的影响,就在现实中不一定可以做到。如屈原在楚国当时要合纵的制度方针下,文学水平再高,也起不到作用,辛弃疾在南宋投降议和的氛围下,“美芹十论”洋洋洒洒也不管用,曹雪芹《红楼梦》经典非凡,也难唤醒大清闭关锁国,鲁迅在乱世中高声呐喊,也只能哀叹“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相反,比较开明的春秋、刘秀、大唐前期、宋仁宗以及朱佑樘等环境下,才可以诞生很多被认同的思想、文学,并改变人的认知而且被接受,让许多良好文化传统以及文学作品流传。因此,在不同环境下,文学是否可以拯救灵魂要看制度氛围。

二、认知态度

“诗向会者言”。人的认知、态度、素质因种种不同因素千差万别,若没有统一的社会文化思想导向和社会价值观引领,那么,仅靠文学拯救灵魂就比较困难,相反,人的认知程度和素质都很高时,则对于文学引领的认同接受度就高。如,在很多战乱年代,像晚清,老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再有很多文学大家,恐怕也难拯救其灵魂。

当然,无论如何,文学对灵魂的感染影响作用还是很大的,抗战时期许多激扬奋进的文学作品唤醒很多民众,激励仁人志士保家卫国、上阵杀敌——细品之下,也是人的认知在提升。

因此,文学对人的思想影响力是很大的,但要改变灵魂,还得要建立在环境氛围和受众者的认知态度之上,才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地势坤9


文学能拯救灵魂吗?

先从一个叫周树人的年轻人说起吧。

周树人生活在旧社会,那个年代,正是社会动乱,民生凋敝的年代,周树人作为一个年轻有志的读书人,他深感哀民生之多艰,所以,他决定去日本学习医学,学成回国医治国人。

好吧,历史证明,不管哪一个年代,都有奇葩。

和周树人一起去留学的中国同学就很奇葩,有一天,他们和日本学生一起观看一场战争片,有一个镜头是中国人被处决,而周树人的同学们却跟着日本人一起嬉笑,嘲讽自己的同胞,同学们那种极尽谄媚的丑态让周树人极为愤慨,这件事情对他的触动也很大,他觉得,中国人需要医治的不是身体,而是麻木不仁的心,从此,他弃医从文,开启了鲁迅模式。

鲁迅相信,写文章能骂醒中国人,能唤醒中国人,能够拯救中国人的灵魂,所以,我也相信,文学,能够拯救人的灵魂。

一、文学是什么?

文学是以语言文字为工具,比较形象化地反映客观现实、表现作家心灵世界的艺术,包括诗歌、散文、小说、剧本、寓言、童话等体裁,是文学的重要表现形式,以不同的形式即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属于人文学科的学科分类之一,与哲学、宗教、法律、政治并驾于社会建筑上层。


二、文学的功用是什么?

文学三大基本社会作用是:认识作用,教育作用,审美作用。

1.认识作用

文学作品是人类生活的艺术化体现,是人类精神活动的结晶。阅读文学作品,实际上是完成一次读者与作者之间的亲密对话,是一次个体生活阅历的迁移。

以鲁迅先生的《藤野先生》为例,读这篇文章,即使我们不认识藤野先生,但却能从文章中读出他的治学严谨,也读出那些中国同学看电影时是何等谄媚、麻木不仁。

2.教育作用

英国著名哲学家培根讲过: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慧。

阅读文学作品,不仅可以增加我们的知识,而且提高我们的素质。

尤其是我们在阅读经典文学作品的时候,在阅读过程中,不断地与作者对话,从而不断塑造自己的认知,在潜移默化中得到身心的陶冶,更明是非、知善恶。

3.审美作用

文学也是一种艺术。

当阅读一部文学作品,走进作者创设的情境,得到的是一种超越功利的审美情趣,更是提升了审美的能力。

通过文学,我们甚至可以来一场古今对话:

《诗经》有一句关于爱情的阐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卞之琳《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即使跨越千年,人对美的追求却很相似。

文学,既能承载这种美,又能传承这种美,你只需要坐下来,认真去读,便能获得这一场美的体验。

所以,读文学,就是给自己来一场灵魂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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