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能拯救靈魂麼?能說明理由,不能也請辯論?

南蒄草


您好,很高興能回答您的問題

關於您所提到的文學是否可以拯救靈魂,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文學作品是來源於生活卻又不同於生活的藝術。

在文學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生活的影子,也可以從文學中領會生活的意義。

我這裡借用電視劇(天道)的一句話,文學是扒拉靈魂的藝術。

文學通過文字或者影視,將一種思想觀念進行文化輸出。

若您有收穫,就會獲得靈魂的震撼,啟迪或者昇華。

這個其實也很好理解,就比如我們看電影或者看電視劇,都會受到劇情的影響,而產生情緒波動,這就可以引申到現實之中,就是文學對靈魂的作用。


花生豆兒


我一直堅信著:好的文學作評相當於良師益友,足以拯救哪些跌落谷邊的人們,會洗淨人們內心的陰暗與罪惡,讓人充滿能量,重拾生存下去的希望

我個人大約在三年前才正式接觸到文學作品,之前因為年少的緣故,看的都是一些網絡爽文,那時確實是被網絡小說深深的吸引住了,不分白晝的看著它們,但每本書看完之後並沒有什麼感觸,唯一感覺到的只有無盡的空虛和彷徨,像是這本書把自己的精氣神抽乾一般,之後就是換著下一本網文看,直到三年前的偶然一天我接觸到了餘華老師的短篇小說《活著》,說實話,再看到這本書之前我感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接觸這類文學作品,更不會把它完整的看下下,但是我錯了,大錯特錯了,我把它一口氣看完了,如果用三個字來形容感受就是“為什麼?”,為什麼富貴要活著?他活著是為了什麼?這也是第一本看完引起思考的書籍。


自此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深深的迷上了文學作品,回頭再去看網絡小說的時候只能感到混然無味,如同嚼蠟,看完《活著》之後,我把餘華老師的作品全部看了一遍,感觸良多,每本書都會給你不同的感悟,以及另外一個為什麼?這時的心境也漸漸的開始了變化,變得“惆悵”了起來,請允許我這麼形容,換句話講就是心裡裝的東西多了、想法和思考也逐漸多了起來,整個人煥然一新,逐漸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是隨波逐流一般


對我影響最深的還是路遙老師的《平凡的世界》,儘管這部作品在文學界的評價褒貶不一,但是它是第一本引起我內心共鳴的人,身臨其境,幾分歡喜幾分憂,內心波動極大,最後讀完的時候也是提出了一個疑問——讀書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一份好的工作、一份好的婚姻還是生活中更大的城市,亦或者都不是,那麼孫少平到底是為了什麼?

之後看的書越來越多,問題也愈漸愈多,也是按捺不住看了下諸位大家的分析,總是感覺差了點兒什麼,或許這就是文學的魅力所在,還是如此,閱讀完《平凡的世界》之後又將路遙老師其它的作品看了一遍,然後漸漸從大眾的文學作品轉往小眾的一邊,和網絡上的效率閱讀法不同,我更傾向於精讀和細讀,如同品一杯新出的綠茶,直呼舒服,現在的話沒聽會騰出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進行閱讀。

文學是一定可以拯救靈魂的,如果說醫生可以救活一個人,那麼優秀的文學作品可以影響數萬萬人,可以影響數十年甚至數百年,經典總是會廣為流傳以拯救更多迷茫的人。


歷史伶俜者


我的回答是不能,文學是一種語言藝術,是話語蘊藉中的審美意識形態。詩歌,小說,散文,童話是文學的載體。我們通過這些載體當然可以領悟作者的思想感情,但更多的應該從作品中感受一些美好的體驗。詩歌很有韻律,讀起來會朗朗上口,好的詩歌短短几句話就可以把情景很美妙的展現出來,讀詩歌我們會感覺到語言的魅力。小說重在刻畫人物,好的小說人物的生動形象會躍然紙上。散文很多是美文,讀起來也會覺得作者運筆之妙。但這些審美的成分會多一點,很少會直達人的靈魂深處。

古往今來真正與人的靈魂交流的都是那些大思想家。西方有蘇格拉底,柏拉圖,中國有孔子孟子,朱熹,王陽明。還有我們的偉人毛主席。宗教上有耶穌,默罕默德,釋迦牟尼,還有我們中國的六祖慧能。改變世界的都是這些大思想家。因為我們人和動物的區別,就是會思考,我們人會困惑我們從哪裡來,我們將到哪裡去。這個終極的人生之問不解決,我們的靈魂就會無從安放,我們的生活就會混沌不堪,我們的社會也會失去發展的動力。宗教叫人信神,信神會讓人登極樂世界,孔子告訴我們要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不管是宗教還是哲學,都告訴了人生活的方向,有了方向人的靈魂才不會變得無所適從,靈魂才能被拯救。所以說偉大的思想才能拯救人的靈魂。




用戶樵中


我認為文學不能拯救靈魂,它並不是普世眾生的良藥,而且“文學拯救靈魂”本就是偽命題。

歷史上的大思想家讀前人書,讀懂了,思想明悟了,境界提高,於是說文學是好的,它能拯救了人。

這個“人”指的是包括他自己在內的少數能思想者,並非指一般大眾。(可以參考魯迅先生的批判性文章作品)

這個“拯救”指的是精神上的反思和突破,並不代表可以避免現實生活中的災禍,也不具有功利性目的。

一流的文學作品覆蓋面積廣,囊括歷史和世間百態,讀者從中取出自己所能理解的部分進行閱讀,作淺薄一層的理解,隨閱歷加深和思想變化,又能作深一層理解,以至於終於發現其作者或詩人思想之深之廣是自己所不能企及的,所以唏噓感概,奉為圭臬,尊為經典,一代代傳下去。

然大部分人讀到最淺薄的一層時就停了。

忙於生活,慣於汲營,耽於物質享受,若他本人不願意思想,文學再博大再精深也無可奈何他。

西方中世紀有宗教,耶穌和聖經,用極具象徵意義的文學性故事向世人闡述真理,目的是拯救,然而又被政治所掌握,滋生出壓迫和腐敗。一代代過去了,宗教在科學的光輝中沉默了下來,文學作為弟子,也沒得理由能張揚。

總而言之,文學是個人的,難有普世意義。好的作品,家喻戶曉的,是媒體在作品的某一層次對其做了片面的解讀,是為社會意義或者政治目的。

古希臘人說,你要了解你自己。這是基本,也是最難的。於是,終其一句,你要了解你自己。而並非是借住外物(文學),來洗滌拯救靈魂。

至於談到時代,物慾橫流的時代創作的是物慾橫流的文學,粗略歸一下類:

商業性文學、功利主義文學、慾望性幻想文學,網絡性爽文和心經毒雞湯等等。

這些書籍都是帶有自我麻痺類和鼓吹成功人士的暢銷書刊。並不能解決你實際問題,所以還是要腳踏實地做自己就好。

就像《後會無期》裡的那句臺詞:“我聽過了那麼多的道理,可是依舊過不過自己的一生。”

文學,終究是一個作品(商品),它只是販賣和傳遞作者的思想和觀念,並不能解決你生活(或者是靈魂),畢竟物慾橫流的時代,難得的就是守住本心,實現自我的價值!






咕嚕顧十三


不能。

什麼是靈魂,怎麼樣算拯救?

題主說的靈魂,是什麼意思?怎麼樣算是拯救?

拯救,應該就是所謂的一個人的品行和思想由壞變好、由低向上昇華的過程。

所謂的靈魂,應該就是思想吧。

問題來了,怎麼樣評價一個靈魂是好是壞?

人心隔肚皮,怎樣才算拯救了呢?

這就需要設立標準了。不同的歷史時期,人的價值取向是不同的。

以前講三綱五常,嚴格按照三綱五常執行的人,便是符合社會的價值取向的,是好的。但是現在來看,這完全就是有違人倫,絕對的政治不正確。

在信奉地心說的時代,宣揚日心說的就是大逆不道,但是日心說其實也是不正確的,現在認為的“正確”就一定是正確的嗎?

文學的作用只是記錄和傳遞情感

文學是一種語言藝術,是話語蘊藉中的審美意識形態。這是比較官方的解釋。

是一種藝術形式。同樣的問題我們也可以問,音樂可以拯救靈魂嗎?繪畫能拯救靈魂嗎?建築可以拯救靈魂嗎?……

有人說,可以的。我看了某幅畫,聽了某首歌,然後就不一樣了?真有嗎?之後呢?

文學的作用是從文字和語言衍生出來的。文字為了記錄,語言為了交流,因為文字比較有溫度,還包含了很多東西,能讓人感受很多文字之外的東西,所以就成為文學了。

所以,文學本身只是為了記錄、表達,並傳遞信息。僅此而已。至於受眾因此有什麼改變,都是因為受眾本身思想的變化而已,和文學無關。

純粹一些更好

如果給一個人或是某個事物賦予太多,那麼這些事物就會有不可承受之重,對其本身並不一定是好事。

純粹,自然一些會更好。

因為很多作者有要做改變人類靈魂的偉大事業,反而不一定能有真正讓人讀的下去的作品。王小波寫《黃金時代》估計就是為了覺得好玩,該記錄一下而已。

反而,知識性比較強的那些書,倒是有可能把人教的更好,這就是教育的事情了,和文學沒有多大關係。

千萬不要越殂代皰。

歡迎交流。


瘋哥哥l


我是言角度,我來說說自己的看法,歡迎關注,歡迎討論。

文學能拯救靈魂嗎?



我的觀點是能,文學是可以拯救一個人的靈魂的。下面我將根據我個人的相關經歷談談這個問題。

漫漫長河中,經過無數文人騷客的努力和發展,在文學的世界裡,有著太多的角色和故事。我們除了可以從中許多心靈的慰籍和做人做事的方法之外,還可以從中得到太多太多的東西。

關於文學

文學是一種語言藝術,是話語蘊藉中的審美意識形態。詩歌、散文、小說、劇本、寓言、童話等不同體裁,是文學的重要表現形式。文學以不同的形式即體裁,表現內心情感,再現一定時期和一定地域的社會生活。

首先,文學的形式是多種多樣的,足可以滿足大千世界中的絕大多數人對於格式的選擇,選擇自己喜歡的格式來滿足自己的感官需求。喜歡詩歌的人大可讀讀詩經、唐詩宋詞等經典。也可以讀讀泰戈爾、徐志摩、余光中等人的大作。另外散文也有許多大家,還有不管是劇本、寓言還是童話,我們都可以在文學這個大家庭裡找到許多可歌可泣的例子。



文化裡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我們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和內心向往的東西,從而影響人生的發展。

文學對人的影響



文學對人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是一步一步來的,而不是一步到位的。

多讀書,多瞭解,才能多影響。

讀書的人和不讀書的人,最大的差別就在於:當你拿起一本書時,你會立刻接觸到世界上一個最健談的人,並被帶進一個思想和反省的境界。

自古文人墨客無不對讀書讚不絕口。古人說:“一日不讀書,塵生其中,兩日不讀書,言語乏味;三日不讀書,面目可憎。”

楊絳先生說:“讀書不是為了拿文憑或者發財,而是成為一個有溫度懂情趣會思考的人。”

可見,讀書是一個了不得的事情,並不是因為書中有我們當下迫切需要的東西,而是因為書中有我們成長需要的養分,如果想要成長為一個明白的人,這樣的養分是不可或缺的。

在我的人生中,我不知道我未來會讀些什麼書?但我大概知道我過去讀了些什麼書,並且我很明白這些書對我有些什麼樣的作用。我認為,書是領導我成長到現在的重要導師。父母給我了身體,培養我長大。而書籍,完善我的精神世界。



“過去”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很長的詞,裡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義。

當我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我經常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去讀書?只會在父母的要求下努力去取得一個更好得成績,專心把自己放在書籍的世界裡,這些對我到底有什麼意義?那時候的我不太明白。現在想想,我開始慢慢的有點感悟了,那時候讀過的書,還記得的已經沒有多少了,當然更可能是因為讀的不夠多(對於這一點,我跟羞愧,白白浪費了大好年華)。但每讀一本都可以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比如,讀小王子時,我從中知道了大人和孩子之間的存在一些微妙的關係,這個曾經指導我怎樣去面對父母,怎麼和他們相處更好一點,對思想觀念的改變本身就是對靈魂的一種拯救。雖然我可能沒有學到其中的精髓,但不可否認他對我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其曾在我稚嫩的心靈刻下了重重的一筆。只是那時候我還不太懂,現在慢慢開始懂了,大概這就是潛移默化最好的詮釋了——一種慢慢的長時間的支持。

文學對人的影響來得很慢,但它總會來的。就像那句話“腹有詩書氣自華”一樣。詩書從口入腹,經過時間的洗滌,滄桑也好,落寞也罷,總會在人的臉上表現出點什麼。



因此,如果你恰巧正在治療心靈的創傷。那麼我請求你看看書吧,書籍是最好的療傷工具。讀書時所產生的那些共鳴會讓你重新完成對自己生命的重啟,對此我對於深信不疑。

文學——是文明留給人們的最好的東西。如果你迷茫,那就讀書吧;如果你不知道往哪兒走,那就讀書吧;如果你覺得空虛,那就讀書吧;如果你想擁有一個有趣的靈魂,那就讀書吧。讓書籍來拯救你,拯救你不知所措的靈魂。


言角度


今年9月,哈佛大學在新學期開學之初宣佈,對在本科教育中施行了30年的“核心課程”進行重大調整,出臺了最新的通識教育方案,並且在2009級本科生中推廣實行。哈佛(本科生)學院院長稱之為“適應新世紀的一個嶄新的培養方案”。

哈佛最新的通識教育分為8個大的學術類別:“美學與闡釋性理解”、“文化與信仰”、“經驗與數學推理”、“倫理推理”、“生命系統的科學”、“物質宇宙的科學”、“國際社會”,以及“世界中的美國”。每個大的類別提供數門乃至數十門課程供學生選修。

一般來說,通識教育要求每個學生必須從每一個類別中至少選擇一門課。他們既可以每學期選修一門(8個學期選修8門課),也可以自由選擇時間,在畢業之前修完8門課,達到學校對通識教育所提出的畢業要求就行。

“通識教育”並非只有人文學科,但哈佛大學“通識教育改革領導小組”在強調此次改革的重要性時,卻單單點出了人文學科:“我們認為,人文教育並非與現實生活相脫節,而是通向現實生活的一座橋樑。”

實際上,這可以理解為一種回應,其背後藏著兩年間美國知識界的一場重要爭論。

人文學科,“有用”還是“無用”?

西方現代意義上的高等教育,除宗教的因素外,最初應緣起於人文學科。歐美高等教育最初的發展,注重的是學習和研究文學、哲學、歷史與藝術。這樣一種教育理念,對於很多一流大學的本科教育來說,特別是對於眾多四年制的人文學院來說,已經沿襲了上百年甚至數百年。

然而隨著現代科學技術的日趨發達,人文學科在大學中的作用乃至人文教育本身,一再受到大學內外人士的質疑。如果說自然科學以及日後勃興的社會科學存在的理由可以使人一目瞭然,那麼往往被視為高雅、思辨、智慧的藝術與人文學科,有無正當的生存理由卻彷彿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事。

在人們越來越喜歡用“有用”與“無用”作為衡量一切之標準的語境下,人文學科的課程以及研究已經從過去大學的主體地位明顯退居二線,甚至其生存的理由都需要加以解釋和說明。如此一來,反對人文學科與為人文學科辯護這樣兩種聲音,凸顯的就不僅是兩種教育態度,而是兩種不同的教育理念。長期以來,兩種聲音彼長此消,爭議不斷。

最近的一次爭論,源自美國著名學者斯坦利·費什(Stanley Fish)。此公何許人也?費什現年71歲,一生都從事人文學科的教學和研究,成就卓著,不僅是在整個西方人文學術界具有崇高聲譽的文學批評家、人文學者,還是一位法學教授和積極的公共知識分子。他曾任教於美國多所知名大學,如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杜克大學等。

近年來,費什在《紐約時報》網站開辦的博客,成為瀏覽人數最多的學者博客之一,在美國民眾中有較大影響。費什著述很多,最近的著作就是論述高等教育的《在你的時代拯救世界》。

2008年1月6日,費什在博客上發表了題為《人文學科能拯救我們嗎?》(Will the Humanities Save Us?)的文章,針對一份報告和一本新書,著重談了人文學科的作用與價值問題。

文章中提到的報告,是當時紐約州高等教育委員會剛剛出臺的一份涉獵廣泛的報告。費什注意到,這份論述高等教育的報告幾乎沒有提到藝術與人文學科。而在隨後對這個報告的眾多評論中,人們有一個幾乎一致同意的觀點:“藝術與人文學科總是最不容易得到資助的。”

對這樣一個令人文學者不悅的事實,有著多種多樣的解釋。有人指責說,現在缺失一種文化,在這種文化裡,學問的優先目的是要提升個體成為“一個人”。有人抨擊當下的大學,一心只想“籌措資金”,而忘記了其責任是培養“全面發展的公民”。有人則誰也不抱怨,但卻幸災樂禍地說,報告就該如此,因為“如果詩人能夠發明一種疫苗或者發明一種全球500強的企業願意生產的有形物質,那我願意撤回我的評論”。

接著,費什談到了耶魯大學法律教授、法學院前院長安東尼·科隆曼的最新著作《教育的終結:為什麼我們的高校放棄了人生的意義》。科隆曼聲稱,過去,“一所高校,首先是培養品性的地方,是培育智識與道德修養習慣的地方,這兩者的目的是要使一個人能夠過上最好的人生。”而現如今,科學、技術以及名利已經成為了種種障礙,妨礙人們去過一種有意義的人生。

科隆曼提出,如果“想要在一個龐大但卻空洞的力量的時代尋找意義”,就必須轉向人文學科,因為唯有人文學科才能幫我們去解決迫在眉睫的“生活的意義何在的問題”。在他看來,人文學科總是呈現給學生“一系列的文本,它們以無以倫比的力量,針對上述問題提供了諸多強有力的答案”。

一言以蔽之,科隆曼的觀點非常明確,只有人文學科能夠解決“我們當下所面臨的精神危機”。

費什對科隆曼所提出的觀點提出了強烈的質疑。他說,科隆曼的觀點“聽上去很棒,但我還是有疑問。它(人文學科)是否真就是那樣起作用的?人文學科真的就高貴嗎?就此而言,人文學科,或者其他的學術研究領域,是否有責任拯救我們?”

費什的觀點同樣非常明確:他對上述問題的回答是“否定的”。

“現世的人文主義(或者說,也就是過時的人文主義)的前提是,那些經久不衰的文學、哲學與歷史作品中所描繪的行動與思維的例子,能夠在讀者中產生努力趕超的慾望。”因此,人們在閱讀了狄更斯的《雙城記》後,會欽佩卡爾頓代朋友去死的無私行為,在受到感動之餘,願意在未來為他人的幸福犧牲自己的幸福。當讀者在驚恐不安中看完浮士德出賣靈魂的故事後,再也不會願意去出賣自己的靈魂了。

然而在費什看來,“上述觀念很好,但卻鮮見有證據支持它,相反倒是有大量的證據在反對它。”

他認為,“上述觀點如果屬實,那麼,在這個世界上,最慷慨大方、最富忍耐力、心地最善良、最為誠實的人必定是文學系與哲學系的成員,因為他們每天的每時每刻都在閱讀偉大的書籍與偉大的思想,但作為一直待在那裡(長達45年)的一員,我可以告訴你們,事實並非如此。文學系與哲學系的師生並不學習如何變得善良與聰慧,他們學習的是如何分析文學所達到的種種效果、如何甄別知識的基本原理那些不同的說法而已。”

費什指出:“科隆曼說,他所推薦的文本都與人生的意義有關,然而,那些學習了這些文本的人們在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全新意義的人生,而不過是具有了一種新近擴充了的學科知識而已。”

“我相信,這才是事實的真相。文學系與哲學系的教師勝任的是一門科目而不是一個神職。拯救我們不關人文學科的事,它們不過是給一個州或者一所大學帶來收益罷了。那麼,他們做什麼呢?他們什麼都不做,如果‘做’點什麼就意味著要在世界上帶來一些效果的話。如果他們不給世界帶來任何效果的話,那麼,除了他們能夠給欣賞他們的人帶來的那分愉悅之外,就沒有別的正當理由了。”

“至於‘人文學科有何用處?’的問題,唯一誠實的答案就是,怎麼看都是毫無用處。而這樣的答案帶給這門科目的是一分榮耀。合法性賦予某種行為的價值,畢竟是來自行為表現之外的視角。人文學科的益處就在自身。”費什最後寫道。

數天後,費什又發表了長文《人文學科的用途》,進一步闡釋自己的觀點。

他首先修正了一個重要觀點,即他在前文中,討論的是人文學科的“研究”而非人文學科的“產品”本身,即他想提出的問題“並不是文學、哲學與歷史作品本身有無價值,而是文學、哲學與歷史的研究分析有無價值”的問題。“當我說人文學科怎麼看都毫無用處的時候,我討論的是人文學科的系部,而不是在說詩人、哲學家以及他們能否對這個世界以及讀者產生影響。”費什說。

其次,通常人們在為人文學科研究的價值做辯護的時候會說,學習文學、哲學與歷史能夠鍛鍊人們的批評式思維能力。費什對此提出了嚴重質疑。他聲稱,這話無異於一個空洞的口號,批評式思維與思維有何區別?“批評式”思維中的這個形容詞是否是多餘的?什麼是“非批評式”的思維?如果說批評式思維需要通過文學課、哲學課以及歷史課獲得,那麼,在別的地方不是同樣可以獲得這種能力嗎?比如,誰說聽廣播、看電視、聽佈道就不能獲得批評式思維的能力呢?

費什的兩篇評論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其原因,除了他代表了現實生活中更為流行的一類觀點之外,更在於他對人文學科的質疑具有極大的反諷意味:作為終生從事文學批評的人文學者質疑人文學科的價值,這種“反戈一擊”不僅從一個方面否定了自己的一生,更是在人文學科內部攪亂了一池春水,“殺傷力”巨大。

來自斯坦福的回答

時間跨過了一年。2009年2月11日,斯坦福大學的10位著名人文學者,應校報《斯坦福報道》的記者之約,不僅專門針對費什的觀點做出正面回應,而且他們還談了:如何看待藝術與人文學科的未來、21世紀的藝術與人文學科――在大學的語境中――該如何進行革新等問題。

接受採訪的這些斯坦福學者的研究領域大都是英語、文學、音樂、藝術與歷史等。總體而言,這些人文學者的回應雖然是片段式的,但都旗幟鮮明,大體可以綜述為如下方面:

第一,所有學者都對費什的觀點持明確的反對態度。他們認為,費什的觀點是“狹隘的”和“有侷限性的”,其立場來自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冷戰時期的世界觀――而他是在那個時期接受的教育,並在那個時期成長起來的。音樂教授斯蒂芬·辛頓說,若是超越費什成長的那個年代的學術圈去回顧世界,“不難看到人文學科是怎樣改變了我們的生活和我們的歷史”。他特別強調:“人文學科或許不能拯救我們,一如費什所說,但若沒有人文學科,我們一定會迷失方向。”

第二,針對人文學科少有社會價值、只有愉悅的問題,一些學者明確指出,人文學科的確賦予人以愉悅感,但認為人文學科只有愉悅,則顯然低估了人文學科的價值。美國藝術與文化學教授、斯坦福藝術創新研究院院長布萊恩·沃爾夫說:“人文學科鼓勵各種思維方式,這不是那些硬性的規定所能界定的……它是關於世界的思維方式。而這一點,應該置於一所一流大學的教育的中心地帶。”歷史學教授戈登?張表示:“人文學科不能被降低到唯有我們直觀所能看到與理解的是否有用、是否能夠直接改變世界的地步。”

第三,費什在文章中實際上提供了兩種可能性,即人文學科要麼意味著“拯救我們”,要麼就意味著“怎麼看都毫無用處”,而他持後一種觀點。英語教授安德烈·朗斯福德認為,這樣對立的兩分法並無必要,或者說也不夠聰慧。她認為,“人文學科既‘有益於自身’,也能給‘世界上帶來效果’,比如費什本人就談到了人文學科的效果之一――來自出眾之美的那分完全的愉悅感。”針對人文學科能否“拯救我們”的問題,比較文學教授羅素·伯曼強調指出,人文學科無疑教給我們的是“各種能力――理解與闡釋,評價與欣賞,辯論與同意,言說與寫作,當然還有思想的愉悅”,“人文學科中的這些課程設置能夠培養學生的上述能力,而你很難說這是世界上一種無足輕重的效果”。

有關人文學科的爭論,可能一時、也許永遠都無法取得共識。哈佛大學校長德魯·福斯特在針對通識教育改革方案所作的講話中稱,教育不是一個把各種事實塞滿大腦的過程,對於大學的本科教育來說,“衝破頭腦中現實的束縛”至關重要。

哈佛重新詮釋通識教育中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或許是一種啟示。是的,人文學科可能無法拯救我們,但至少我們應該確信:

人文教育並非與現實生活相脫節,而是通向現實生活的一座橋樑。


偶然回眸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是繁榮文藝文學創作的方針。文學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作家用豐富的語言,敏銳的觀查,犀利的筆鋒,深遂的思維,嘔歌人性的真善美,假醜惡,啟迪人的心靈,給人們提供豐富的精神食糧,對於人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具有重要的影響力。


用戶82497996421


文學是否可以拯救靈魂,這不光要看“文學”這個“主體”的作用和效果如何?還要看不同環境下“受眾”這個“客體”的認知觀念和接受程度。也就是文學是否可以拯救靈魂受環境氛圍的和認知態度的影響。

一、環境氛圍

文學只是文化(包羅萬象,體現在各個方面,可詳見拙作有關闡述)範疇的一個極小方面,其影響力受不同時期的制度機制、文化氛圍(即社會環境)等制約。理想狀況下,文學也凝聚著所要表達的思想和價值觀等,應該可以以其強大的穿透力拯救靈魂,但環境氛圍的影響,就在現實中不一定可以做到。如屈原在楚國當時要合縱的制度方針下,文學水平再高,也起不到作用,辛棄疾在南宋投降議和的氛圍下,“美芹十論”洋洋灑灑也不管用,曹雪芹《紅樓夢》經典非凡,也難喚醒大清閉關鎖國,魯迅在亂世中高聲吶喊,也只能哀嘆“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相反,比較開明的春秋、劉秀、大唐前期、宋仁宗以及朱佑樘等環境下,才可以誕生很多被認同的思想、文學,並改變人的認知而且被接受,讓許多良好文化傳統以及文學作品流傳。因此,在不同環境下,文學是否可以拯救靈魂要看制度氛圍。

二、認知態度

“詩向會者言”。人的認知、態度、素質因種種不同因素千差萬別,若沒有統一的社會文化思想導向和社會價值觀引領,那麼,僅靠文學拯救靈魂就比較困難,相反,人的認知程度和素質都很高時,則對於文學引領的認同接受度就高。如,在很多戰亂年代,像晚清,老百姓食不果腹、流離失所,再有很多文學大家,恐怕也難拯救其靈魂。

當然,無論如何,文學對靈魂的感染影響作用還是很大的,抗戰時期許多激揚奮進的文學作品喚醒很多民眾,激勵仁人志士保家衛國、上陣殺敵——細品之下,也是人的認知在提升。

因此,文學對人的思想影響力是很大的,但要改變靈魂,還得要建立在環境氛圍和受眾者的認知態度之上,才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地勢坤9


文學能拯救靈魂嗎?

先從一個叫周樹人的年輕人說起吧。

周樹人生活在舊社會,那個年代,正是社會動亂,民生凋敝的年代,周樹人作為一個年輕有志的讀書人,他深感哀民生之多艱,所以,他決定去日本學習醫學,學成回國醫治國人。

好吧,歷史證明,不管哪一個年代,都有奇葩。

和周樹人一起去留學的中國同學就很奇葩,有一天,他們和日本學生一起觀看一場戰爭片,有一個鏡頭是中國人被處決,而周樹人的同學們卻跟著日本人一起嬉笑,嘲諷自己的同胞,同學們那種極盡諂媚的醜態讓周樹人極為憤慨,這件事情對他的觸動也很大,他覺得,中國人需要醫治的不是身體,而是麻木不仁的心,從此,他棄醫從文,開啟了魯迅模式。

魯迅相信,寫文章能罵醒中國人,能喚醒中國人,能夠拯救中國人的靈魂,所以,我也相信,文學,能夠拯救人的靈魂。

一、文學是什麼?

文學是以語言文字為工具,比較形象化地反映客觀現實、表現作家心靈世界的藝術,包括詩歌、散文、小說、劇本、寓言、童話等體裁,是文學的重要表現形式,以不同的形式即體裁,表現內心情感,再現一定時期和一定地域的社會生活屬於人文學科的學科分類之一,與哲學、宗教、法律、政治並駕於社會建築上層。


二、文學的功用是什麼?

文學三大基本社會作用是:認識作用,教育作用,審美作用。

1.認識作用

文學作品是人類生活的藝術化體現,是人類精神活動的結晶。閱讀文學作品,實際上是完成一次讀者與作者之間的親密對話,是一次個體生活閱歷的遷移。

以魯迅先生的《藤野先生》為例,讀這篇文章,即使我們不認識藤野先生,但卻能從文章中讀出他的治學嚴謹,也讀出那些中國同學看電影時是何等諂媚、麻木不仁。

2.教育作用

英國著名哲學家培根講過:讀史使人明智,讀詩使人聰慧。

閱讀文學作品,不僅可以增加我們的知識,而且提高我們的素質。

尤其是我們在閱讀經典文學作品的時候,在閱讀過程中,不斷地與作者對話,從而不斷塑造自己的認知,在潛移默化中得到身心的陶冶,更明是非、知善惡。

3.審美作用

文學也是一種藝術。

當閱讀一部文學作品,走進作者創設的情境,得到的是一種超越功利的審美情趣,更是提升了審美的能力。

通過文學,我們甚至可以來一場古今對話:

《詩經》有一句關於愛情的闡述: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卞之琳《斷章》: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即使跨越千年,人對美的追求卻很相似。

文學,既能承載這種美,又能傳承這種美,你只需要坐下來,認真去讀,便能獲得這一場美的體驗。

所以,讀文學,就是給自己來一場靈魂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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