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疫情影響,我困在家中追了一部劇:丹麥電影《救世》(西部片)

因為新冠病毒疫情的影響,作為普通百姓,不能上一線,就做好本分,貓在家裡,不給周圍的人添亂,不給國家和社會添亂。

為了靜心在家,這一陣子我追了幾部劇,有電影,也有電視劇。

丹麥人拍的西部片《救世》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影片把一個移民美國西部的丹麥老兵的遭遇展示給觀眾(麥斯·米科爾森扮演)。他的奮鬥,他的苦痛,他的隱忍和憤怒,他的抗爭和復仇都呈現在觀眾面前,讓人深受震撼。

先從歐洲那邊說起。1864年,為了完成統一大業,德國的普魯士邦發動了對丹麥的戰爭,丹麥慘敗。許多丹麥士兵選擇飄洋過海去美國西部,尋找新的生活。這之中就有丹麥老兵約翰和他的兄弟。他們在美國西部打拼了七年,終於在黑溪鎮安定了下來。約翰七年沒有見到妻兒,他很想念他們,於是讓妻兒來美國西部團聚。

影片開頭展示了西部火車站人來人往、旅途匆匆的場景。約翰在等妻子和兒子,終於見到他們了。約翰的妻子美麗動人,兒子聽話、懂事兒、有禮貌。約翰和妻子默默對視著,沒有我們想象中的熱烈地擁抱,但是滿目含情。這就是丹麥人的特色,北歐人的特色,他們的熱情被冷靜的外表所掩蓋。

一家三口準備坐馬車從火車站去西部黑溪鎮。臨上車前,約翰叫住了妻子,吻了妻子。車廂的空間很狹窄,坐在約翰一家三口對面的本是一對中年男女,看上去很和善。不幸的是,有兩個惡棍給車伕施壓,把中年男女趕下去了,他們取而代之。約翰一家的噩夢要開始了。

受疫情影響,我困在家中追了一部劇:丹麥電影《救世》(西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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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的美麗妻子)

這兩個惡棍是黑溪鎮當地大惡棍的手下,其中一個剛從牢裡放出來,他拿著酒瓶子喝酒,絮絮叨叨講個不停,還逼迫約翰的妻子喝酒,調戲她,一把把她拉過去,抱住了她。約翰用丹麥語叫妻子咬惡棍的耳朵,這激怒了兩個惡棍,他們拿出了槍。約翰的兒子處在驚慌和恐懼中,但沒有哭出來。約翰一度拿到了槍,但他本性溫和,又顧念到妻兒,就沒有先開槍。之後,形勢對約翰不利,妻子和兒子都被兩個惡棍控制了。馬車在向前飛奔,約翰被惡棍踢下了車。

約翰境地很慘,他在通往黑溪鎮荒涼的道路上狂奔,要追趕馬車,馬車很快不見了蹤影。他追啊追啊!沙土滿天飛,他的悲涼他的痛苦無人知曉。他在路上發現了兒子的屍體,於是抱著兒子繼續追,終於追上了停在路邊的馬車。約翰再也無法隱忍,他拿起獵槍,殺死了兩個惡棍。為剛見上一面就離開人世的妻兒報了血海深仇。

很快,黑溪鎮當地的黑幫大惡棍知道他的兩個成員被人殺了,大惡棍發誓要找出“兇手”,卻不問兩個惡棍犯下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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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棍團伙的大頭目)

黑溪鎮的鎮長、探長都不敢惹大惡棍,還要幫他找出“兇手”。鎮長和惡棍團伙有勾結,惡棍團伙又和一個叫做標準大西洋的公司有勾結。這個公司想以低廉的價格奪走黑溪鎮的土地。

黑溪鎮上貪生怕死的的居民也背叛了約翰,沒有人肯幫他,除了一個賣槍支等雜貨的小店的少年。但約翰不想讓少年參與進來。約翰的兄弟也被大惡棍害死了,滿臉是血的約翰一定要復仇。約翰從小店買足了武器和彈藥,到了惡棍團伙的駐地,和惡棍團伙發生了激烈的槍戰。

再交代一下死去的惡棍之一,那個從牢裡剛放出來因為發淫威被約翰槍殺的惡棍有一個女人,由女演員伊娃.格林扮演。她是個啞女,十幾歲的時候在白人和印第安人的爭鬥中被印第安人割了舌頭,她的父母也死於爭鬥中。於是她被惡棍收留了。惡棍死後,大惡棍就霸佔了啞女,啞女想逃走,但沒有成功。最後,在關鍵時刻,啞女拿起槍,助了約翰一臂之力,消滅了惡棍團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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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女)

影片的最後,約翰和啞女一同騎著馬向美國西部更深處奔去。越去越遠的背影留給觀眾深深的思考。誰能救誰?以暴制暴,以血還血是男主角的無奈之舉。真正能使人得到救贖的是善心,從善出發,可以減少很多惡。

說實話,我們中國人正面臨著新冠病毒肺炎的嚴峻形勢,打贏這場仗,要上下一心。堅韌、勇敢和頑強是我們應該具備的優秀品質,就像劇中的男女主角一樣,要有戰勝敵人的精神和力量,還要從大局出發,服從安排,聽從指揮。

冬天就要過去,春天很快到來!我們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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