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愛情,都是這般“克隆”出來的童話

文|劍鈞


莫非愛情,都是這般“克隆”出來的童話

在男人的眼裡,愛情是高貴的,因而也往往是脆弱的,脆弱得猶如一隻精美的瓷器,一次不經意的失手,就會變成無法修復的碎片。就好像春天裡滿園的豔麗桃花,只消一夜晚風就會落紅遍地。於是我便想起了《紅樓夢》裡林黛玉的《葬花詞》:“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細飄春榭,落絮輕粘撲繡窗……”有人說,愛上一個心儀的女孩兒,真難!有人說,愛上一個漂亮的女孩兒,真美!也有人說,愛上一個挑剔的女孩兒,真累!

儘管愛情之海,每天都上演潮起潮落的變幻愛情,但還是有無數男孩兒“飛蛾撲火”般地尋覓美麗的愛情。有的人歷盡艱辛找到了,但又轉瞬失去了;有的人費盡周折很失望,但卻又峰迴路轉;有的人有心栽花花不開,有的人無心插柳柳成蔭。難怪有人大聲疾呼:“愛情啊,你姓什麼?”

有人把愛情比作一盆富貴竹,她在適宜環境下容易吐綠,也容易繁茂,濃綠得會讓人陶醉,但育花人如果太在意它的濃綠,過多地把繁枝茂葉束縛在一起,缺少了自由的空間,它的恣意的濃,它的瀟灑的綠,就會在“精心”呵護下,變得發黃甚至枯萎。

有人把愛情比作一葉小舟,她在風平浪靜的海面上游弋很浪漫,也很養眼,船上的情侶會很愜意,但船上的人若太迷戀心目中的海市蜃樓,缺少了愛的激情,缺少了愛的羅盤,就會迷失了前進的方向,撞上礁石,再有一個大浪打來,就會將船兒打翻。


莫非愛情,都是這般“克隆”出來的童話

說到了羅盤,就不能不提到最先發現美洲新大陸的哥倫布和實現環球航行的麥哲侖,六百多年前,他們是靠著我們老祖宗發明的航海羅盤,來搏擊風浪的。英國著名詩人亞力山大·波普對之產生了詩的聯想,他說:“在這一人航海的人生浩瀚大海中,理想是羅盤針,熱情是疾風。理想使你微笑地觀察著生活;理想使你倔強地反抗著命運。理想使你忘記鬢髮早白。”在這裡,我倒是想將這句名言“剽竊”一下,引申到當下的愛情上,來換一個說法:“在這一人航海的人生愛情之海中,自尊是羅盤針,熱情是疾風。自尊使你微笑地觀察著生活;自尊使你倔強地反抗著命運。自尊使你忘記愛的苦澀。”

當然,我這話是說給男孩兒聽的。因為對男孩兒而言,自尊來自男人的天性,來自男人的心境,來自男人的灑脫。暫且拋棄男性的優越感、超越感和支配感,男孩兒在戀愛中還是會放下身段的,主動向女孩兒示愛的。我想說的是,男孩兒這個“屈尊”的度有多大?自尊的羅盤會將男孩兒的心引向何方?


莫非愛情,都是這般“克隆”出來的童話

男人的時尚求婚緣於西方的習俗,男孩兒在向女孩兒求婚那一刻,一般都會捧著一束紅玫瑰,單膝跪地說出讓女孩兒怦然心動的求婚蜜語。眼下的中國,西方的情人節也走進了情侶的愛情生活,一到此時,就是巧克力店和花店的黃金時節,男人們都在忙不迭地向心儀的女人獻殷勤,蘸了蜂蜜般的話語讓女孩兒樂不可支,一擲千金的禮物換取了女孩兒的微笑。女孩兒一時間“享受”到了女皇一樣的感覺,以為這就是日夜企盼的愛情來敲門了。女孩兒都清楚,漂亮與青春有如流水可隨歲月遺失,故喜歡在人生有限的光陰裡,儘快地收穫愛情,

這裡既有靜觀雲捲雲舒的沉著,又能望穿秋水的心境。

但是,愛情並非都是一個模式,都是這般“克隆”出來的童話。古往今來,悲歡離合的愛情不停歇地上演了一幕又一幕。原本有緣千里來相會,到頭來卻由於女孩兒的矜持,男孩兒的自尊而使愛情的“一江春水向東流”,空留下無盡的悲傷和遺憾。有的男孩兒走近了愛的窗前,望著虛掩的門卻沒有膽量去推開,有的女孩兒坐在門裡,望著窗外的背影卻羞於起身。原來愛情也是像雨像霧又像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男孩兒和女孩兒往往都會止步於愛情港灣的門口,忍看花開又花落,錯過了一次又一次的緣分。想想,這又是誰的過?

莫非愛情,都是這般“克隆”出來的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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