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手持缝尸针,有鬼夜敲门,悲戚哀鸣跪在他面前:请大师帮我

故事:手持缝尸针,有鬼夜敲门,悲戚哀鸣跪在他面前:请大师帮我

入夜,天空无月,漆黑的墓园刮起阴风,直教人从心底发凉。

纵使这一天里姜鸣箫已经见识到了许多诡异的事情,此刻还是忍不住毛骨悚然,黑暗中,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姜鸣箫原本惊恐的心瞬间安稳了下来。

“我是个男人啊。”姜鸣箫定了定心神,挡在了柳青芸身前,屋门哐当一声被风刮开,好像是有人走了进来。

眼睛在慢慢适应着黑暗,姜鸣箫紧绷着神经,向门口望去,当看到走入的影子时,一瞬间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鲜血布满了她的身形,她的身体上满是裂隙,从裂隙出汩汩向外冒着血,似是随时都会支离破碎一般。

她颤颤巍巍强撑着走到姜鸣箫面前,扑腾跪倒在姜鸣箫身前,吓的姜鸣箫浑身一颤。

她幽幽啜泣,阴风簌簌吹来,窗外枝头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姜鸣箫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这样残破的身体居然还能行动,看来又是如同之前所见到的那些东西一样,怕已经不是活人,可是,她又为何要跪倒在自己面前呢?

压下恐惧,姜鸣箫试图跟她交流。

“你……你……要做……做什么?”

幽幽地声线传入姜鸣箫耳中:“请大师助我转世。呜呜,我不想再在这世间游荡了,每每看到那些熟悉的脸,我心中都忍不住升起一股股怨恨,我不想被这股怨恨控制去伤害别人,呜呜呜……”

姜鸣箫头皮有些发麻,回道:“你……你就算这么说,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你,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大师,如果你有什么心愿我可以完成的,你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的。”

“您可以的,有个幽魂将您的事情告诉我了。”女鬼幽幽说道:“您可以缝补我的躯体,令我灵魂保持完整,好投胎转世,拜托了。”

“啊?”姜鸣箫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说:“这从何说起呢?”

女鬼突然起身,朝着姜鸣箫冲了过来,姜鸣箫心头一惊,但也已经来不及躲闪,脸色顺便变得煞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女鬼冲到他的面前。

就在此时,姜鸣箫只觉右臂犹如烈火烧灼般疼痛,那女鬼似是没有恶意,迅速退了回去。

姜鸣箫抬起右臂一看,只见他的右臂变得通红,一道疤痕乍现,一根细小的银针钻出皮肤,悬浮在空中。

姜鸣箫懵了,虽说之前已经有见过,但他当时只以为是出现了幻觉,此时银针悬浮在空中,月光照耀,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他不由自主伸出右手,银针似是有灵一般,飘到了他的手中。

“这……”

“就是它!就是它!”女鬼大喜过望,笑容在满是裂缝的脸上扭曲,鲜血更盛,也显得更加骇人。她再次朝着姜鸣箫跪倒:“求大师帮我!”

姜鸣箫转头,看向柳青芸。

柳青芸微微叹了口气,说:“看来是时候让你知道一切了。”

柳青芸点起了一盏油灯,从口袋中拿出一本书页已经泛黄,边沿有些卷曲的古书,小心翼翼的翻开。

一男一女一鬼,围桌而坐,凑在古书前,显得何其诡异,如果这时有路人路过看到这一幕,定是会吓的魂飞魄散。

姜鸣箫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古书上那奇怪的文字着实不是他所能够理解的。

柳青芸讲道:“盘古开天地,脐血化血海。三界生灵出现,血海戾气影响,厮杀惨重,涂炭生灵,遍地浮漂。女娲圣人不忍尸体凌乱,炼制缝尸针传于人族,先贤大能以此针缝合尸身,魂魄,使得亡者得以重生。这一脉被称为缝尸匠,具有大功德的缝尸针成为本门信物,代代相传。”

姜鸣箫看着手中那根细小的银针,惊愕地说:“缝尸针?难道是这个?”

柳青芸点点头,说:“没错,这就是缝尸针,而你,就是缝尸匠这一代的传人。”

虽然柳青芸话说到了此处,可是姜鸣箫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手中的小小银针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还能令亡者重生。

柳青芸好像是看出了姜鸣箫心中所想,笑了笑,说:“毕竟是上古传说,令亡者复活好像是有点言过其实了,但令枉死者投胎转世应该是确有其事。”

听到这里,姜鸣箫有些跃跃欲试,拿起油灯就在小屋中四处搜寻。

“你在找什么?”柳青芸疑惑地问道。

“我在找线啊,你也来帮我一起找找。”

搜寻半晌,最终姜鸣箫一无所获,无奈地坐回了桌前,看着眼前那女鬼,再无恐惧,只剩怜惜。

细看过去,这女鬼死时应该是不过二十多岁的芳华之年,不知遭何等横祸竟然变成这等面容,又不得投胎,只留一簇孤魂在这人世间游荡。

“唉。”姜鸣箫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现在我有针无线,心有余力不足,实在对不住你。”

“呜呜……”女鬼再次幽幽的啜泣了起来。

柳青芸忙安慰道:“这位姐姐,你就放心吧,明天天一亮,我就到集市上去买针线。”

“呜呜,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控制住心里的怨恨,我怕……怕我再看到他们,就会变成恶鬼,永世不能超生,我不想这样。”

柳青芸看着女鬼的模样,也有些心痛,问道:“姐姐,你看上去也就比我大两三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谈及此时,女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徐徐道来。

女鬼原名叫苗燕兰,也算是出身名门,父母都是有名的企业家,在整个T市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苗燕兰也没有辜负父母所望,不止相貌出众,学习也是名列前茅,也簇生了她一腔的傲气,谁都看不起,只想要自己拼出一番大事业来。

可女孩到底是女孩,当她二十二岁的时候,被父母从国外叫了回来,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南方是T市另一个大企业家里的公子,这个人风评不错,虽然是富二代,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嚣张跋扈之举,但也有些平平无奇,没见有什么建树。

苗燕兰深知这就是一场商业婚姻,也有过反抗,可最终还是和那个男孩见了面。

男孩长相俊朗,彬彬有礼,也没有什么让苗燕兰讨厌的地方,可是从对话中,苗燕兰知道,他没有任何上进心,只想稳定下来,未来接掌父亲的公司,这让苗燕兰有些看不起他。

虽然这样,但随着接触的越来越多,苗燕兰也被男孩的真诚打动了,最后在家人的安排下跟男孩结了婚。

结婚后的生活让苗燕兰多有不如意,家中的生意越来越多的被男孩家接管,苗燕兰被安置家中,虽说是要什么有什么,但她的志向可远远不是相夫教子。

苗燕兰心情一不好,就刷起大小姐脾气,对她丈夫非打即骂,但她丈夫对她的态度一往如初,逆来顺受,这让她有时也会有些小小的愧疚,可又一想,自己的未来可能就是生孩子看家,就又气不打一处来。

以至于两年过去,苗燕兰依然不同意生孩子,丈夫虽然看起来有些尴尬,但态度依然没有太大的转变。

在和闺蜜叙述以往,闺蜜劝慰苗燕兰说:“你丈夫已经够辛苦了,每天那么辛苦的工作,到家还要受你的颐指气使,就算是这样他都没有对你发过一次脾气,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吗。”

苗燕兰仔细一想,也是这样,心中也有那么丝丝的愧疚,便打算带些礼物,去丈夫公司看望下丈夫,也适时说些让他开心的话。

但那天到了公司,苗燕兰没有见到丈夫,听人说,她丈夫好像是出外跟人谈生意去了,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

苗燕兰想着自己反正也是闲着,就去丈夫办公室里等他,一进办公室,见里面乱糟糟的,就想要帮他整理一下。

整理着,苗燕兰在一个小抽屉里发现一个信封,有些好奇的她打开信封一看,里面装满了自己在各种场合的照片,有在吃饭的,有在逛街的……

看到这些照片,苗燕兰有些生气,这些照片很明显是有人偷着拍的,难道是丈夫派人跟踪自己?

苗燕兰想到这里,就觉得丈夫肯定是不信任自己,恼火的将照片摔在桌子上,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准备等丈夫回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就在这时,她发现了桌子上的铭牌,吓了她一跳,原来,那明白并不是她丈夫的,而是她公公的。

原来她进的办公室,是董事长的,苗燕兰又惊又怒,将照片收了起来,惊恐的逃回了家。

外面雷雨阵阵,大的别墅显得有些空旷,苗燕兰发了无数条短信让丈夫回来有要事跟他说,可丈夫总说在路上,却迟迟不到,雷声让苗燕兰有些心悸。

“彭!”屋门被猛的砸开,苗燕兰转头一看,直吓的脸色煞白。

那身材壮硕,穿着西服,满脸红晕,醉醺醺的男人,正是她的公公。

“公公,您这是……”苗燕兰如同受惊的小鹿,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而她的公公双目赤红,就像是一只饿狼,朝着苗燕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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