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子、商鞅等法家都沒好下場,因沒聽孔子的話,管理者也應警惕

現在有一種毒,在蔓延,“小視頻”的毒,毒在哪裡,不是毒在內容,而是毒在掠奪性。掠奪的是錢,但不是我們的錢,有各種平臺在前面撐著,感覺不到在割我們的肉。沒有割肉之苦,還能愉悅心情,感覺是賺了。但是,時間卻不知不覺地被掠奪了。

有不少反映國外生活的小視頻,關注度不低。不出國門,盡享國外生活點點滴滴,市井喧鬧,身臨其境,如自己行走其間。但是,觀看中心情複雜。看到印度嘈雜混亂、汙水橫流的街市,產生的是優越感;我們中國小夥娶了烏克蘭美女,巴基斯坦美女,心裡滿滿的民族自豪感,娶了非洲姑娘,覺著中國男青年不易呀。

韓非子、商鞅等法家都沒好下場,因沒聽孔子的話,管理者也應警惕

最不易的是在日本拍攝小視頻的人們。拍攝日本的天空、街道、草坪,上學、就醫、出行,看似稀鬆平常的事,卻會引來國人罵聲一片,因為觸痛了民族感情;怎麼辦,趕緊穿大街走小巷,找點不光彩的事拍一下,安撫受傷的心。

也有理性的,看到了差距,同時也看到了發展和進步。因為我們從未放棄進步和趕超。不少學者發現,西方文明更多的得益於法治,表面井然有序,背後卻是精細而嚴格的法治支撐。

法治精神,可不是西方人的專利,在中國古代也曾是轟轟烈烈,興盛一時。可中國人卻不怎待見它。《左傳》:昭公六年鄭人著《刑書》。說的是,魯昭公六年鄭國宰相子產,在青銅器上鑄造銘文的方式,建立文字法。法律的出現一點不比西方晚。

韓非子、商鞅等法家都沒好下場,因沒聽孔子的話,管理者也應警惕

先秦諸子,法家的地位可是謂頂起來中原大地的大半邊天。但是法家在歷史的發展進程中,被淡化了,人們似乎不太願意提及法家。不願意提及,並不意味著它不重要。法家人物在諸子百家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甚至在改寫著歷史。

數一數那些法家人物吧,吳起變法裡的吳起,商鞅變法裡的商鞅,被同窗好友害死的韓非子,被趙高腰斬的李斯。這些人,歷史書上學過,經典故事裡聽過。沒錯,他們都是法家。他們不是國君,但是歷史意義都超越了國君。

裡面最具傳奇色彩的是韓非子。傳奇,沒有傳奇在他的人生經歷上,傳奇在兩個反差。一,韓非子的學說,苛刻凌厲,本人的性格,良善無用。韓非子,洋洋灑灑十幾萬字,55篇文論,分為二十卷,文采飛揚,諸子百家裡學術水平相當高,理論上頭頭是道,分析入情入理。結果沒有分析透自己。最後鋃鐺入獄,自己的同窗好友李斯在囚食裡下毒,一命嗚呼。可謂傳奇。

韓非子、商鞅等法家都沒好下場,因沒聽孔子的話,管理者也應警惕

二,忠於自己的祖國,是一個傳奇。那個時代的文人,不忠於自己的祖國。“治國平天下”,平天下重於一切,紛紛的,那麼多文人為了“平天下”,可以平掉自己的祖國,商鞅,吳起,李斯等等,皆如此!唯有韓非子,是另類,不背叛自己的祖國。

韓非子是當時韓國駐秦國使者,其學術水平之高,深得秦王嬴政器重,就是堅守不背叛祖國,同窗陷害,鋃鐺入獄。最後,秦王后悔,命令放人,不知早已駕鶴西遊。

韓非子、商鞅等法家都沒好下場,因沒聽孔子的話,管理者也應警惕

韓非子,與其說是傳奇人物,不如說是悲劇人物。韓非子悲劇,哪個法家人物不悲劇呢?吳起法家人物,最後被亂箭射成了刺蝟;商鞅法家人物,最後車裂之刑;害死同窗的李斯,法家人物,最後和兒子一起被趙高腰斬。這就法家人物,結局悲慘,後人有意避之。避開了談論這些人,因為他們死得血腥;避不開的是思索,為什麼下場都一樣得血腥!

法家人物,讓一些國家脫胎換骨,稱霸一方,乃至一統天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怎麼竟找來殺身之禍?孔子說過一句話:“失其度矣。”孔子愛講“度”,他把度講成了“中庸之道”,講成了現在每個中國人做人做事,心中的那把尺子;中庸之道,就是恰到好處。

法家沒有恰到好處。法家的學說,極為殘酷和決絕。看,商鞅的殘酷。周朝就想建立戶籍制度,沒有實現,商鞅做到了;接著又在戶籍的基礎上,實行“連坐”。夫妻孩子親戚朋友間有了“惡”和“非”,都要向政府揭發舉報,否則,同樣治罪。軍隊裡五人一伍,一伍中有人犯罪,其他四人不舉報也要治罪。身邊處處是眼睛,處處是特務,時時像在坐牢獄。沒有親情,沒有友情,連讓人無限憧憬的愛情也沒有了。不是滅絕人性嗎。

韓非子、商鞅等法家都沒好下場,因沒聽孔子的話,管理者也應警惕

再看,韓非子的學說。《韓非子 八奸》:一曰同床,二曰在旁,三曰父兄。妻子和兒女是君王第一大威脅,身邊大臣是第二大威脅,父母兄弟姊妹是第三大威脅。滿眼敵人,每天提心吊膽,哪還有生活的樂趣可言?

對待別人的手段,殘酷血腥,法家人物一旦失勢,別人對待他方式,同樣殘酷血腥,也是有來有往,情理之中。血腥主要在法家的各種刑法上,刑法針對的是肉體,像“連坐”、“八奸”就是精神上的酷刑了。

就像一個畫家,看到一個人,腦子裡就開始給他畫素描;一個外科主刀大夫,一看病情就想能不能開刀解決;一個搞樓房破拆的,看見一棟樓腦子裡浮現的是怎樣把它拆得又快又漂亮。法家每天想的是怎樣把人折騰得服服帖帖;久而久之,思想變態,行為乖戾,極容易招來報復。

韓非子、商鞅等法家都沒好下場,因沒聽孔子的話,管理者也應警惕

法家下場時悲慘,上場時,在場時可是風光無限。各國國君喜歡法家,因為法家在國民、大臣上用法,是為了中央集權,讓國君說了算,讓國君至高無上。法家春風得意時,有個人站了出來開始對抗他們。

這人就是孔子。孔子拿起“以德治國”的武器,對抗“依法治國”。孔子看到在文明化早期,沒有嚴刑峻法,“先王議事以治,不為刑辟。”有難解決的事了,把成年人召集在一起討論,沒有任何暴力管控。孔子重德,所以那麼多人想扳倒他,卻是徒勞。

法治沒錯,私有制出現,社會結構出現了不穩定,德已經難以維繫平衡了,法就站了出來。孔子說得明白,“不可失其度矣。”平衡了,那就交給德去管吧。法萬不可一條道走到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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