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趁她睡著鑽進了被窩,看著她的睡顏,一臉寵溺

小說:他趁她睡著鑽進了被窩,看著她的睡顏,一臉寵溺

陸澤成很明顯,不願意在蕭梓畫的話題上多說一個字,葉城是何其聰明的人,不會聽不出來的,他看著陸澤成,好半響才開口說道:“所以你是怎麼打算的,你和安心,你是打算結婚還是不結婚啊。”

陸澤成搖頭,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他就不會坐在這裡,問他們了。

“沒事,這婚你先結著,你要是跟安心八字不合,過不下去了,我讓我二哥幫你打離婚官司,免費的,要知道,我二哥可是全球傑出十大律師之一,我們秦家的法律顧問,讓他那麼一個高材生給你打離婚官司,絕對的大材小用了。”秦煜楠的口氣多仗義,為了兄弟,兩肋插刀。

“我!還!真!是!謝!謝!你!啊!”陸澤成咬牙切齒的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他要是和安心接了婚,他還會跟安心離婚?就算他要離婚,就他爸對安心的喜歡的程度,會允許他和安心離婚?

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天他就不該約葉城和秦煜楠出來,秦煜楠和葉城擺明了都是在看他笑話的,這倆人都不靠譜。

他原本以為,三個臭皮匠,能賽過一個諸葛亮,他和葉城,還有秦煜楠三個臭皮匠,能想出一個不說十全十美,至少也得有十全九美的好方法的,誰知道他真的是想的太天真了。

陸澤成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

不想和秦煜楠還有葉城說了,陸澤成站起身就往外走,看著陸澤成的背影,葉城開口問道:“阿楠,你猜測一下陸澤成的心理陰影面積。”

“全部。”

秦煜楠說完,看了一眼葉城,倆人對視一眼,然後哈哈的大笑起來。

走到門口的陸澤成聽到葉城和秦煜楠的話,真的是氣壞了,邁著大長腿就往外面走去了。

陸澤成上了車,沒有著急發動引擎離開,坐在駕駛位,車窗搖下來一點,點了一支菸,雲裡霧裡起來。

電話響了,陸澤成拿出電話一看,是蕭梓畫打來的,眉頭皺了一下,按了接聽鍵,蕭梓畫在電話那頭說道:“成哥哥,你猜我現在在哪?”

“畫畫,別鬧,你現在在哪?快點回去。”陸澤成的語氣也嚴肅起來,縱然有不高興,但是還是得耐著性子哄著蕭梓畫,這是他陸澤成欠她的。

“成哥哥,我想你了,我想見你。”蕭梓畫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似的,隔著電話,半撒嬌半請求的說道。

“好,畫畫乖乖的回去睡覺,我保證明天一早你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我,好不好?”

“畫畫,別鬧,你要是不睡覺,那我就不去看你了,你就一輩子都見不到我了,你希望是這樣的嗎?”

“那那我睡一小會,你來了就一定要喊我起來,好不好成哥哥?”蕭梓畫知道陸澤成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她真的害怕陸澤成會一輩子都不去看她,所以即使心裡再不高興,臉上也不能表現出來,選擇妥協。

“好。”陸澤成說完,就掛上電話了。

微風徐徐,透過車窗吹在陸澤成的臉上,陸澤成的思緒飄到了很多年以前,那時候,蕭梓畫還是正常人,而她的哥哥也還活著的時候,要是一切能重來該有多好,他欠蕭梓毅的,也欠了蕭梓畫的,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所以他必須承擔這一切。

在車內坐了一會,陸澤成才發動引擎,驅車回家,陸家和安家就是前後院,他看著安心的窗戶還是關著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爬窗戶,這種幼稚的舉動他有多久沒有做過了?但是今天,他就是想優再幼稚一次,陸澤成將自己的西裝脫下來扔到車子的副駕駛位上,將裡面襯衫的袖子挽起來,露出健碩的手臂,然後爬牆,在部隊生活過,爬這種三樓小窗戶對陸澤成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陸澤成爬上了三樓,將窗戶輕輕的往旁邊推了一下,就開了,接續爬進去,動作一氣呵成,只是在往裡面跳的時候,一個重心沒站穩,撲哧一聲就掉進來,摔倒了,頭部著地的那種摔倒,陸澤成趕緊抬頭看了一眼,好在安心睡覺跟死豬似的,沒有聽到動靜,不然他就丟人丟大發了,又悄悄的將窗戶關上,尼瑪剛剛那一下摔得是真的疼啊,陸澤成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no zuo no die,並且將這四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的。

忍著疼,走到床邊,安心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睡夢中,掄起拳頭就給了陸澤成一拳,正中的打到陸澤成的鼻子上,陸澤成咬牙切齒的從牙縫擠出倆字:“安心。”

誰知道,安心翻個身,繼續睡覺,就跟剛剛的事情沒發生似的。

陸澤成:“.”嘆了一口氣,乾脆的脫掉自己的襯衫,還有西褲,鑽進安心的被窩睡覺。

俗話說得好,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反正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只要安心點頭,他隨時都能娶安心,他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就差安心點頭了,這麼想著,陸澤成就覺得自己理直氣壯的了,伸出手臂摟著安心,安心往他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笨蛋,就你這智商半夜睡著被人賣了你都不知道。”陸澤成的聲音很輕,很柔,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照在兩個人的身上,為這寂寞的夜增添一抹暖色。

“丫頭,你喜歡不喜歡陸澤成?”陸澤成看著安心的睡顏,明知道安心不會回答,但是還是問出了口。

葉城說的對,他也就這點出息了,一面對安心他就慫了,什麼霸氣,什麼側露,在他這全都蕩然無存了。

陸澤成自己也忍不住失笑,都說每個人都有一根肋骨,對他陸澤成來說,安心就是他的那根肋骨,他想傾盡自己的一生,呵護她,寵她,愛她,保護她。

和安心吵吵鬧鬧這麼多年,其實安心不知道,他也只有在面對安心的時候,才會卸下所有的防備,做一個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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