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清朝的大臣全自稱奴才,其他朝代都自稱微臣?

九黎劫


全自稱奴才?沒這事。漢臣是沒資格自稱奴才的。清代臣子自稱“奴才”是什麼意思呢?就是和皇帝攀關係,但又不能攀附親戚關係,腦袋不夠砍的,所以只能放低自己的身段,以自輕甚至可以說是自黑的稱謂來討好、提醒皇帝說,你別拿我當外人,我就是你族內的屬人呦,鞍前馬後甘聽使喚還絕對忠誠的那種。

如果是和珅自稱奴才的話,乾隆不以為意,正常的,但如果換成紀曉嵐自稱奴才,皇帝能把他一腳踹飛,因為紀曉嵐根本沒有資格自稱奴才,更何況乾隆帝一直都是拿他當做戲子一般的人物看待,如果沒有劉統勳的推薦,紀曉嵐會在新疆紮根一輩子。

雖然清代自稱奴才的官員很多,但並不是誰都有資格自稱“奴才”的,偶爾也有幾個數典忘祖的漢臣非要舔著臉自稱奴才,但幾代皇帝都會表示斥責,趕上皇帝心情不好還可能搞個內部傳閱,狠剎“攀附”風,奴才的地位很高麼?不一定,這樣以奴才自黑的目的只是拉近與皇帝關係,與官階沒什麼關係。

奴才這詞的特殊用途

為什麼說特殊呢?因為漢地雖然也有“奴才”一詞,但一般是指諸如簽了賣身契,沒有人身自由,屬於主人私產,或說主人附庸品的那種人。

而奇怪的是,在漢族語言習慣中被視為最低賤階層的“奴才”二字,在清朝卻比比皆是,很多滿洲大臣都自稱奴才,並籍此在漢臣面前洋洋得意,在他們看來,這是無上的榮耀。

這種事是如何發生的呢?相信大家都知道這必然有相應的社會和文化基礎,也可以說是滿洲族入關前的體制造成的,明末清初時期,後金(大清)可以說是領主制,也有人稱之為莊園奴隸制,奴才一詞。

“奴才”一詞帶有的最大意味僅僅是個提醒而已,提醒誰?皇帝。提醒什麼?我是你族內的親近人。

如上是起始,截止於何時呢?如果按意識形態算的話,直至清朝滅亡,這種習慣,這種優勢心理一直都在。

官迷們為何會有這種“攀附”心理呢?

當然是眼紅嘍~清代皇帝效法漢武帝的路數,也就是所謂的侍中、侍衛提幹,這都屬於近臣,比如衛青、霍去病、李廣。

以乾隆朝滿漢紅人舉幾個栗子:

和珅就是奴才的典範,由一個三等侍衛,一旦被皇帝看重,3年副都統,4年次長,時隔兩個月進入清廷最高軍政機構軍機處,當時多大呢?26歲!就這還是加上了和珅初期默默無聞的那段時間。這種待遇,這種提拔速度是漢臣做夢都不敢想的,誰能有這待遇,把自家房點了當高香燒都成。

和珅並非個例,襲承不提,福康安也是三等侍衛出身,5年左右就是副部級的官員兼副都統,時年18歲。

阿桂,5年,軍機章京,26歲。這都是乾隆近前的紅人。

再看另外兩個人,劉統勳和王傑,他倆是乾隆帝非常器重的漢臣,劉統勳猝死在上班途中,乾隆帝親自去劉統勳家悼念,回駕的時候走到乾清門,乾隆實在沒憋住忽的哭出聲來,“劉統勳真不愧為真宰相,朕至此失一肱骨”。

這種評價可了不得,類似張廷玉那種人的工作能力,乾隆帝是根本看不上眼的,而且他非常忌諱,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厭惡“宰相”這個詞:

一是漢家色彩太重;

二是明清兩個朝代雖勢如水火,但是取消類似宰相、丞相這種職務方面都是不遺餘力的,老朱殺了李善長,取消了丞相制,而清廷不但沿襲前明舊制,康乾時期還徹底架空了內閣(只剩下政務常務)和議政王大臣會議,清代是中央集權之最者,他們非常討厭這種制約、掣肘皇帝的職務(架構)。

三是乾隆一生始終認為,什麼重臣不重臣的,都是在我的領導下幹事而已,天下就我說了算,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幹,你們有什麼功勞。比如當初平定準噶爾定名新疆,起初大臣們都極力反對,特立獨行的乾隆力排眾議才在機緣巧合之下最終完成了前兩任皇帝的未竟事業。

所以“宰相”二字能被乾隆帝用到劉統勳身上,非常難得,但是······但是我們看看劉統勳的仕途:

1724年,老套路,進士→庶吉士→編修,這算入門開始實習了。

1752年,軍機處行走······52歲,整整工作了28年才得以進入頂級政治圈。

而王傑當上軍機大臣的時候已經61歲了,古代不同於現代,趕上身體不夠結實的,61歲墳頭草都能藏人了,但您能說王傑不紅麼?王傑的狀元是乾隆欽點的,乾隆也非常喜歡和器重這個漢臣,以王傑的受重視程度,他是根本不鳥和珅,多次頂撞和珅,而和珅還沒有辦法,他知道王傑是紅人,自己搞不定,而且王傑做人做事很乾淨,和珅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由上可見,滿漢相比,這升遷速度是天差地別的,“奴才”不分品階,也沒有文武之別,最重要的功用是區分滿漢,某些漢臣非要自稱奴才的原因無非就是想勾上這個門檻,有利於和皇帝拉近關係,利於升遷、重用,有點寧當家奴,不做漢臣的意思。

誰先以“奴才”稱謂攀附的呢?

最先攀附是不是漢臣,而是滿臣,同樣是表達親近之意,這種習慣由來已久,往簡單裡想,就是有些自稱皇帝本家屬人的意思。作為皇帝,有喜歡聽的,也有不喜歡聽的,比如雍正初年,皇帝就禁止滿洲大臣自稱奴才,因為他覺得不成體統。

乾隆帝覺得沿襲舊制挺好,同樣是傳統,想和皇帝親近也是好事,這樣才能忠心賣力的幹活,但還是制定了規則,即:公事、公文一律稱臣,不允許自稱奴才,這是朝廷的體統,但是如果是諸如問安、謝恩這類比較私人化的文本可以自稱奴才,其實還有一個例外,在和珅“廢掉”奏摺制度前,朝廷大員如果是滿臣的話,他和皇帝的密信,是自稱奴才的,不過凡事無絕對,這並不是硬性要求。

在後金、大清發展初期,因為體制和文化教育問題,文書比較簡單,很多事都是面對面交流的,文書相對不多,不似明朝要一層層一級級的傳遞,那時候女真人的奏事方式簡單快捷高效,即便因出征等問題寫了文書,文字方面也都非常簡練,沒有那麼多虛頭巴腦的東西,落款不具名也是正常的,而文內的也大多自稱為“我”。

後來,地盤越來越大,人口也越來越多,相應的政務也愈發繁雜,所以來往的摺子隨之增加,但在清代的初級發展階段,我們很難發現具有“奴才”字樣的題本。

較早使用奴才一詞並就此風行的是康熙一朝,最初的奏摺是具有私密性質的,而“奴才”一詞的使用者全部都是滿臣,這就說明,乾隆帝所稱的所謂“舊制”並不很舊,幾十年的歷史而已,但是傳播速度很快,套近乎的效果也很好,沒過多久,這是“時尚”漸漸傳播到了漢軍八旗,但同樣是世事無絕對,滿臣和漢臣都有不屑使用如此稱謂的人。

這種情況沿襲到雍正年間,雖然雍正多次提醒了多位滿臣,但是收效甚微,再遞摺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以“奴才”自謂。再到了乾隆年間,皇帝覺得這無傷大雅,反倒是臣子們表忠心的必要手段,所以不單滿臣,漢軍八旗的大臣遞摺子的話,如果是私事或者問安,他也要求使用“奴才”一詞,這就是傳播挺廣的卑近尊遠說。但是純粹的漢臣如果稱“奴才”,乾隆帝是不樂意的,他覺得這是攀附,沒規矩。

總結來說,“奴才”一詞從最初的親近作用逐漸淪為帝王對臣子的精神控制工具,康熙年間能自稱奴才的都是近臣,他所對應的是皇帝最親近的人,甚至關係莫逆的人,而且還必須是滿洲人。這個階段的“奴才”稱謂與上三旗、八旗、二十四旗、包衣都沒有直接且必然的聯繫。

到了乾隆時期,“精神控制”作用逐步體現,這就不得不提及軍隊各級將官,他們是不做一切區分都要自稱奴才的,如果前言還有牽強附會歧義之嫌的話,到這裡,應無疑義,皇帝最擔心的環節和從屬部門,對於“奴才”這個稱謂的使用、這種意識形態的灌輸是具備強制性的。

“奴才”一詞,雖然到了乾隆年間被逐漸擴大化,但擴大歸擴大,並不是沒有限度,對於純粹的漢臣自稱奴才,乾隆帝的內心是抗拒的,他所擔心的是,同化現象未必是正向的,如果太多漢臣參雜進來,他擔心奴才一詞不但不能有效區分身份、標榜出身不說,還有可能會引發矛盾,不利於團結,甚至被反同化。

滿漢官員經常有合奏文書,滿洲官員稱奴才表示親近,漢臣則是稱臣意味著疏遠,他既要滿臣高人一等,又怕滿臣擁有過分的自豪感而挑起滿漢官員矛盾,這是一種很糾結的心理,但隨著清廷的控制力逐步被削弱,連滿臣也都不大在意這種稱呼了,最後提出廢除的是誰呢?載洵,他建議“永革奴才稱謂”,這樣才能滿漢融合,文武並重,可惜以當時清廷的破落,這種後知後覺的變相示好已經不具備任何實際意義了。


古今通史


在清朝屬於滿族的官員在皇帝面前自稱奴才,漢族官員還是自稱臣的。

早期的時候,官員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官員可以任意稱呼,特別是漢臣,他們在大清朝中甚至還可以稱呼“我”的。

但是到了雍正時期,他打破了規則,統一稱呼“臣”,不準稱呼“我”。所以漢臣一律開始稱呼“臣”,或者是“微臣”,但是滿臣還是稱呼“奴才”。

到了乾隆時期,他為了加強皇帝的權力,便立下了規矩,滿族的文職官員在辦公事的時候,可以稱呼“臣”,但在辦私事的時候,只能稱呼“奴才”。漢族的文職官員則可以辦公事,或者私事的時候都可以稱呼“臣”。

一般意義上,在清代,旗人臣僚對皇帝自稱奴才,漢臣則稱臣。

不過,在旗人看來,在皇帝面前自稱“奴才”並無卑賤低下之意,因為它帶有滿洲傳統屬主和奴僕之間的親近色彩,反映了一種政治隸屬關係。而在漢人眼裡,“奴才”是宦官和家奴的自稱,地位相當卑下,另在漢人文化裡,皇帝與臣僚之間僅是君臣關係,而沒有主奴關係,因此不稱“奴才” 當然,實際上,也有漢臣為了向皇帝獻媚而自稱“奴才”的。 另外,在清朝統治者眼裡,實際都將臣僚百姓視為僕從。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滿臣西寧、達翎阿與漢臣周元理,聯名上奏“搜捕蝗孽”一折,二滿臣皆自稱“奴才”,周元理自稱“臣”,按理說,這是符合規定的;但乾隆皇帝卻懷疑周元理稱“臣”是“不屑隨西寧同稱,有意立異”,是不服當奴才,因而特意降旨斥責;還有,慈禧有一句“名言”——“寧贈友邦,不予家奴”,也充分體現了這一點。


大清皇帝為了加強自己的權力,而訂下了種種規矩,臣與奴才只不過是一種稱呼。


二弟聊歷史


這是因為一方面,相沿日久,已成為習慣;另一方面,滿清入關以前屬於“化外蠻夷”,文化程度有限,他們弄不清漢人儒家文化多如亂麻般的長幼尊卑,包括“臣”和“奴才”等一大堆亂七八糟稱謂間的關係。

再一點,在滿人心理上,奴才是自己家裡人,經常在家裡走動,當然要比那些關內漢人大臣親近、可靠。所以,在他們看來,“奴才”當然就比臣高一等了,那些漢人大臣是不夠“奴才”資格的。漢臣如果自稱為“奴才”就算“冒稱”,往往要受到“嚴旨申飭”。

例如乾隆三十八年,滿臣天保和漢臣馬人龍,共同上了一道關於科場舞弊案的奏摺,因為天保的名字在前,便一起稱為“奴才天保、馬人龍”。乾隆皇帝看到奏摺後大為惱火,斥責馬人龍是冒稱“奴才”。於是,乾隆規定“凡內外滿漢諸臣會奏公事,均一體稱‘臣’”。

擴展資料

在清朝入關之前,“奴才”一詞是滿族屬下對上級的自稱,屬於民族專用詞彙。入關後,一開始時有些漢人也學滿人自稱奴才。但是鑑於“奴才”在漢語中是貶義詞,有一些漢族官員不用這個稱呼。

這樣就使得一起面見皇上請安,或者滿漢官員聯名上奏摺時難免出現混亂,所以清廷下令漢人不許自稱奴才。

後來,不同時期不同皇帝都有口頭或旨諭規定,漢臣必須稱“臣”,不許稱“奴才”,滿臣四品以下也必須稱“臣”,不許稱“奴才”,文官與武將有別,公事奏摺與請安問候的私事書信有別等。

清代文獻中就有不少關於某人給皇帝的奏摺中用錯“奴才”和“臣”,遭到朝廷“嚴旨申飭”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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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強調的是漢字的“臣”,本身就是奴隸的意思,只是千百年來官員習慣性的叫法,才讓絕大多數人認為這是個褒義詞,實際上並不是,“奴才”也好,“臣”也罷,實際上都是皇帝的奴隸的意思。

清代中前期,實際上是嚴格禁止漢人官員自稱“奴才”的,只允許旗人自稱奴才,康熙雍正都曾嚴令禁止漢人官員自稱奴才。但是到了中後期,隨著皇帝的更迭,奴才的自稱就沒有那麼嚴格限制了,以至於後來甚至氾濫到民間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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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有包衣奴才一說,我們大家熟知的就是李衛和年羹堯都是雍正的包衣奴才。包衣制度是清代八旗組織內部的一種封建人身領屬制度,包衣也包括清朝統治階層中隸屬八旗制度內部世襲的滿蒙漢八旗官員或士兵。所以滿人大臣多稱“奴才”,漢臣稱“臣”。


胡言兌先生


這個問題本身不夠嚴謹,因為在清朝,自稱“奴才”是一種身份象徵,不是所有清朝的大臣都能自稱奴才。不知道大家在看《宰相劉羅鍋》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個現象,就是和珅在參見皇上的時候總是說奴才如何如何,而劉墉在參見皇上的時候卻說臣如何如何。那麼同是一個朝代並且同朝為官而且兩人官職相等的情況下為何一個自稱臣而另一個要自稱奴才?

看待這個問題我們就要從清朝的制度說起。

清朝的滿洲人(舊稱女真)創立的少數民族政權,為了使滿人在遼闊的中原大地以和億萬漢族人中有效的統治下去,清朝的統治者便運用了一些“法術”,這其中就包括包衣奴制度。

一、什麼是包衣奴

包衣奴原是滿洲話包衣阿哈的音譯,包衣是家的意思,而啊哈則是奴才的意思,所以包衣阿哈翻譯成漢語就是家奴的意思。包衣奴制度原本是滿族社會中的一種奴隸制度,成為包衣奴的人其後代將世世代代成為包衣奴,即便是做了很高的高官,在面對主子的時候也要下跪磕頭稱奴稱僕。比如曹雪芹他們家就是內務府正白旗包衣世家。

在滿洲未統一之前,由於各部落之間處於連年征戰的狀態,而被俘虜的人便成為了本部落的奴隸,起初包衣奴只存在滿洲各部族內部。隨著努爾哈赤統一女真各部的戰爭,則包衣奴在數量和族群上有所增加和擴散,不但包括滿洲人還包括漢人、蒙古人和朝鮮人。稱為包衣奴的人在人身自由上是完全被限制的,他們不但要照顧主人的飲食起居還要為主人從事農作漁獵等工作。

後來努爾哈赤建立了滿洲八旗制度,則在此基礎上將包衣奴與八旗相結合,使包衣奴只存在八旗之中,其中上三旗的包衣由內務府管轄,服侍皇室;下五旗的包衣分屬下五旗的王公貴族。

二、清朝建立後為什麼依然保留包衣奴

清朝入關並統一了全國之後,將八旗制度和包衣奴制度也一併帶進了中原大地。包衣奴雖然屬於滿洲部族中的下等人,但是由於入關後的清朝統治階層主要以滿人為主,所以包衣奴在地位上自然就高人一等,而且滿洲統治者在統治初期並不信任中原的漢族,而這種從屬關係的包衣奴才就成了為清朝統治這服務的最合適的媒介群體。

由於明朝後期大量信任宦官,並使其掌管明朝廷的一些重要崗位,從而導致朝野上下不能同心同德,民間百姓怨聲載道流民四起,最終導致明朝廷威嚴掃地直至覆滅。清朝統治者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在承襲明朝的一些列制度的同時也改革了宦官機構,將原本從屬於宦官管轄的二十四衙門替換成內務府,並將管理內務府的人交有包衣奴管理。

清朝前期經過一些列的制度調整和人事安排,最終得以使滿族統治者獲得了中原氏族和百姓的認可,並最終獲得了正統的地位,這其中包衣奴制度功不可沒。

三、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稱為包衣奴並自稱奴才的

以我們漢族人的觀念,奴才是一個表示諷刺意味的詞,我們總是用狗奴才等詞語表示那些為虎作倀狗仗人勢植被,所以自稱奴才更是萬萬不可的了。但是在清朝時候,皇帝和滿族官員的對於奴才這個詞的看法和我們現在人可大不相同。

在清代,自稱奴才是滿族官員的特許自稱,上至親王下至宮女,只要是滿族近臣都必須稱奴才,而漢族官員是萬不可自稱奴才的,只能稱臣。由此可以看出在清朝奴才並不是一個地位很低下的稱謂,相反奴才這個詞要比臣的地位高。

據記載,乾隆時期發生了一場舞弊案件,負責審查的兩位官員一位是滿人一位是漢人,在想皇帝提交審查報告時,滿人官員的署名寫著奴才某某,漢族官員應該寫著臣某某,但是因為本次負責審查的正職官員是那位滿人官員,所以這位漢官也跟著將署名寫位奴才某某,乾隆看到這份報告時當場震怒,認為這位官員是藉著滿人往上爬,所以下令以後只要是滿漢官員一起辦案,則署名一律稱臣,在乾隆眼裡,寧願將滿人降等也不願意漢人攀附。在清朝,類似奴才和臣的署名的稱謂而受到處罰的漢族官員不在少數。

換言之,清朝通過包衣奴制度和奴才這個稱謂凝聚了大批滿族人,同時也時刻警醒著統治者滿族人的統治地位不可動搖,只有滿族人才是自己人。

而其他王朝大部分都是漢族王朝,並沒有自己人和外人之分,而且皇帝也需要這些熟讀孔孟之學的士人幫助他來治理天下,所在人格方面相對比較尊重。


咕嘟趣話


古代官員,常常自稱“奴才”,既見於官方文件、奏章之中,也常常出現在官員覲見皇帝之時。學界對此基本依照陳垣與魯迅先生的看法,視為清廷強行區分滿漢官員身份的措施。


學界對清代“奴才”一稱的理解基本依照陳垣與魯迅先生的看法


陳垣是這麼說的:“滿人稱奴才,有時可以稱臣;漢人稱臣,無時可以稱奴才”。

魯迅先生說:“在清朝,旗人自稱‘奴才’,漢人只能自稱‘臣’。

這並非因為是‘炎黃之胄’,特地優待,賜以嘉名的,其實是所以別於滿人的‘奴才’,其地位還下於‘奴才’。”這其實是排滿浪潮影響下對“奴才”一詞的理解,當然其中也道出了清代旗人與民人身份的不同。事實上,這兩個稱謂所對應的對象有一個變化過程。

奴才一詞,亦作“奴財”、“駑才”,在中國北方各地,尤其是北方少數民族中,是一個常見詞彙。魏晉以降,常常作為賤稱、卑稱或詈罵之詞,出現於歷史記載之中。

《晉書》卷101《載記第一·劉元海》:“穎不用吾言,逆自奔潰,真奴才也”。至明清時期,宮內宦官常常自稱為奴才,也被人罵作奴才,如《明史》卷244《楊漣傳》:“漣大罵:奴才,皇帝召我等,今已晏駕,若曹不聽入,欲何為?”

另一方面,在北方民族中,臣與奴才本屬一意,並無多少分別。

《隋書》卷84《北狄》:“沙缽略謂其屬曰:何名為臣?報曰:隋國稱臣,猶此稱奴耳。”臣與奴才二詞通假,起自於北方,由來已久。清入關以前,奴才一詞已出現於官方文獻中,《清稗類鈔·稱謂類》:“當未入關以前,滿洲曾貢獻於高麗,其表文,自稱‘後金國奴才’。可見奴才二字之來歷,實為對於上國所通用,其後逐相沿成習耳。”

可見,滿洲舊俗,以奴才與臣相等,並不以為有辱國體。

清廷起於北方,滿語中有阿哈(Aha),漢語意譯為“奴才”。沿其舊俗,奴才一詞在社會上也得以廣泛使用,當時及後世各種小說中也常有反映。《紅樓夢》33回,賈政說寶玉:“該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讀書罷了”。在很多時候,奴才及其衍生詞語都是賤稱和含有貶意的。入關後,這類詞語有時也出現在正式官方文獻中和煌煌上諭之中,如雍正五年十一月,雍正帝上諭中有“此等卑汙之習,皆始自包衣下賤奴才”之語。在此種背景下,稱謂用語中出現“奴才”一詞,是極其自然的事情了。

清入關後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旗人有稱臣的,也有稱奴才的。雍正朝還曾要求統一用臣字

資料表明,清入關後,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並未對奏章中稱奴才或稱臣進行統一規定。沿襲入關前滿洲舊俗,旗人面見皇帝及在給皇帝的奏摺中,有用臣的,也有自稱奴才的。康熙時期,仍有兩稱並用,甚至同一奏摺中,既稱奴才又稱臣的情況。雍正初,清廷試圖統一相關稱謂,《欽定八旗通志》卷首之九:雍正元年八月,清廷試圖統一相關稱謂:“凡奏章內稱臣、稱奴才,俱是臣下之詞,不宜兩樣書寫,嗣後著一概書寫臣字。特諭。”

雖然如此,我們看到,雍正時期的奏章中,仍然是兩稱並存,同為旗籍官員,既有稱臣的,也有稱奴才的。漢文文獻如此,滿文文獻也如此。雍正帝亦並未因其自稱“奴才”、“臣”而表示批評或斥責,而是照常批以“知道了”等語。直到乾隆前期,此種兩稱並存的情況仍然可以見到。

與雍正朝要求統一自稱為“臣”不同,乾隆帝要求滿族大臣公事與私事分稱臣、奴才然而,此時旗員稱呼問題也已經開始出現變化。一個典型事例是,乾隆六年,貴州官員張廣泗上奏請求將長子留在自己身邊,奏摺中,自稱為臣,而將兒子稱為奴才,乾隆帝為此專門下旨,對張進行訓斥。這表明,雖然旗籍官員奏章中仍然兩稱並存,但這一現象已經引起清政府的注意,對於旗下官員私事折,已經開始要求稱“奴才”,以維護滿洲舊俗。至乾隆二十三年,乾隆帝正式下令對官員自稱進行規範。不過,這一次與雍正朝的要求統一自稱為“臣”不同,乾隆帝要求公事與私事分開辦理:“滿洲大臣奏事,稱臣、稱奴才,字樣不一。著傳諭:嗣後頒行公事摺奏稱臣;請安、謝恩、尋常摺奏,仍稱奴才,以存滿洲舊體。”

至此,清代官場稱謂中,奴才與臣的稱呼規矩基本確定。《清稗類鈔·稱謂類》記載了奴才稱呼運用的基本情況:“不獨滿洲也,蒙古、漢軍亦同此稱,惟與漢人會銜之章奏,則一律稱臣。”同時,“漢人之為提督總兵者,稱奴才,雖與督撫會銜,而稱奴才如故,不能與督撫一律稱臣也。王公府邸之屬員奴僕,對於其主,亦自稱奴才。”

所以簡單分為兩種情況

第一種情形:滿洲等旗下官員,覲見皇帝、皇后時,自稱奴才。在奏摺中也使用奴才這一自稱,無論官職尊卑,甚至官居大學士、尚書之職,仍然自稱為奴才。而漢族官員無論在覲見還是奏章中,都自稱為臣。這時稱奴才,顯示出清自乾隆以後,對滿洲舊俗的極力維護。

第二種情形:清制中,武職官員對皇帝,也自稱為奴才,雖然與督撫大員會銜上奏,都自稱為奴才。究其初制,或有深意,但行之既久,則視為習慣。至咸豐二年,將武職稱奴才之規矩推廣至武科舉人,令“嗣後中式武舉引見。俱一律奏稱奴才。如再有錯誤。即將該提調等奏參。”

清末,反滿浪潮迭起,人們對旗員與漢官的不同稱謂多有議論,1907年,兩江總督端方等聯名上“滿漢平議”折,提出“奏摺中無論滿漢一律自稱曰臣,不得再用奴才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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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史


清朝時的大臣並非全自稱奴才,只有一少部分滿族人才有資格自稱奴才。大部分臣子還是稱為“微臣”或者“臣”!


清朝是我國曆史上十分特殊的一個大一統的封建王朝。首先它並非由佔總人口絕大多數的漢族人建立。而是由在明朝末年興起於我國東北地區的滿族人建立。努爾哈赤建立的後金政權在他的兒子皇太極和多爾袞的手中不斷壯大。1644年,腐朽落後的明朝終於無力再維持有效的統治,闖王李自成率領的農民起義軍攻破了明朝的首都北京城!


而當時明朝的最高統治者皇帝朱由檢在北京城被攻破之時,並沒有逃難到外地或者南遷到其他的繼續與農民起義軍作鬥爭。而是選擇以身殉國,在自己的貼身太監王承恩的誓死追隨下走到北京紫禁城外的煤山之上,一條白綾便吊死在一棵歪脖樹上。

發起於東北地區的清朝趁機入主中原,建立了統一全國的大一統封建王朝。而當時的滿人不過幾十萬而已。但是漢人的數量卻已經達到了一億之眾。因此清朝時期一方面不得不繼續繼承漢服的種種制度和文化,包括科舉等為國選才制度。另外一方面又要維持滿人在朝中的勢力和絕對地位。因此有清一朝文武百官中基本上都有滿人、蒙古人和漢人同時存在。但是三者之間的勢力並不可比!首先儘管漢人也會被重用。但是在清朝前期,很少有漢人能夠位極人臣位列軍機處首席大臣!



而滿人卻可以在朝中擔任要職。並且在朝做官的滿人都是八旗子弟。這些旗人在見到自己的旗主或者皇帝時都會自稱奴才。這實際上是一種十分親近的表現。同時也是一種十分忠心的表現。表達著自己終身會為自己的旗主和自己的皇帝甘心為奴、任勞任怨。


但是漢官員根本沒有機會自稱為奴才。這是因為漢本身便不可能在滿族八旗之中!因此也就不存在著旗主。因此並沒有資格自稱為奴才!但是到了清朝的中晚期,隨著滿族人的腐化墮落很難再出能夠獨擋一面的人才和文武官員。因此清政府統治者不得不大膽地啟用漢人擔任朝中要職或者地方大員。這也造成了清朝晚期的政治勢力彼消此長的變化。


珞珈山的貓


清宮戲不要看太多,奴才不是誰都可以自稱的。

正常情況是滿洲大臣自稱奴才,這不是奴性發作,而是一種炫耀,表示自己不僅和皇帝是君臣關係,還有一層私人依附關係。這樣自稱的人包括滿洲蒙古漢軍八旗,各種包衣,親王級別的一般不這樣自稱,非八旗的蒙古人也比較少這麼自稱。不在旗的漢人官僚通常不這麼自稱,也有個別人這麼做,但會被看作無恥之徒,有時皇帝還會糾正他。


真正鱷魚不哭


清朝大臣,敢在皇上面前稱“奴才”的,都是滿族親貴、旗人,這是由於八旗的上下級體制決定的。

至於不是旗籍的漢臣,是不敢在皇帝面前自稱“奴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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