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零:當張藝興遇見張藝興


歸零:當張藝興遇見張藝興

“我心裡的英雄夢想呢,不是流量,也不是紅多久,

是可以一直有這種勇往直前,向前拼的勇氣。”

——張藝興

9.30日,《歸零》靜悄悄在一個幾乎沒有人認識張藝興的地方開拍。

國內的粉絲看到工作室偶爾放出來的一些照片,

還以為他們的偶像終於難得的為自己放了個假,去開心的享受生活去了。

直到預告片一出。

“假努力,白蓮花,真無知”

——張藝興自己精準地總結了這一年多網絡對他的負面評價,

並帶著一個白色的面具出現在片頭。

世界對他的認識,向來刻板又面無表情。

“我堅持無知,這是我瞭解世界的方法,戰勝自己的武器。“

於是他摘下面具,也摘下了那麼多年每一個人爭先恐後為他貼上的標籤:

完美偶像張藝興,娛樂圈乖小孩張藝興,頂級流量張藝興,

沒特色的張藝興,不鮮明張藝興,心機白蓮張藝興,情商低的張藝興……

被愛著的張藝興,被恨著的張藝興,被賊惦記著的張藝興,在這一刻,統統消失。

他只帶上了音樂和張藝興本人,

就這麼一頭扎進了張藝興世界的第八大洲,正常且遼闊。

國內真正會拍真人秀的團隊低調又悄咪咪的出現。

一開場,張藝興頂著雞窩頭睡眼惺忪光著膀子的樣子,

彷彿又回到2015年的夏天,

我們在紅彤彤的番茄裡翻出了那一隻熱血小羊的那個時候。

懵懂的小羊早已歷經世事,不變的是依然“不畏”的真實。

那一瞬間,我想起來,小羊剛回國,

嚴敏就在雞條裡精準抓住了他那一股熱血少年辯真迎難的氣質。

嚴敏,的確是第一個懂得他的導演。

歸零:當張藝興遇見張藝興

真正的真人秀,從真開始。

普普通通幾件家常服,沒有精緻的造型和妝容,頭髮蓬亂,素顏朝天,

就是那個隔壁鄰居家揹著吉他去流浪的逃家少年。

偶像外衣被徹底撕下。

瞞著教練偷吃甜甜圈,三口兩口,

慌不擇路塞得兩腮滿滿,是怕被發現的急促,

也是很久沒有嘗過美味的急切,好笑又心酸。

過機場,被關小黑屋,沒有人認識大明星,

小帥哥被再三盤問,出來時有點不自禁的委屈。

但轉眼就又欺負健身教練不懂中文,獨自跑到超市對著海鮮大快朵頤。

迴歸普通人的第一晚,竟然是吃,吃,吃,一直吃。

食物成為旅程裡最迫切的需求——天知道他想這一刻已經多久了。

車水馬龍里,小吃貨滿足地看著陌生的城市,想起未知的旅程,不知還有多少生命的空白可以填補。

有點茫然,但相信那一刻,他也在真切地開心著。

健身教練第二天就把他丟給了一個同樣不善言辭的音樂人。

這下身邊連個熟悉點的人,都徹底沒了。

大眼瞪小眼間,他去開了坦克,狂拽酷炫吊炸天了一把之後,

又被快速的賽車嚇得“花容失色”,吱哇亂叫。

蹲在路邊沮喪自己“什麼都不會”,刺痛了一干真正廢柴的肝;

轉眼又在小酒吧的舞臺縱情歌唱,光華難掩。

克服恐懼症去學了釣魚。

雖然最終沒有伸手碰魚,但總是可以和它靜靜相處。

無意中學會了開快艇。

霸氣側漏地在路易斯安娜州做了一回吃小龍蝦十級高手。

終於平靜地向一個不算太熟悉的人說起自己的傷痛。

去印第安人的領地,

把絃樂融進了印第安音樂的短笛和鼓中,來了一次與天地溝通的音樂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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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期的節目,張藝興並未帶來什麼驚心動魄的時刻。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少年,遊蕩於世界的每一個零散的角落,

去觸及“未知”——

世界和平,真好啊。

每天,我都要更快一點點。

我其實也是個普通人。但我需要更好,更好,更好。

我愛吃小龍蝦。

我想釣上來一條魚。

算了我還是開快艇吧。

或許我可以開始吃魚了。

我想起了我的外婆。

嗯,我果然最喜歡的,還是帶著我的音樂,以樂會友。

他像一個落魄的歌手,

在笨拙卻敏銳地接受著陌生的生活方式帶來的衝擊和感悟。

每一次經歷過的事件,每一個瑣碎的細節,都能給他帶來更為廣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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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國度,

他把所有的尷尬與歡樂,衝擊與感悟,再次放進了音樂裡。

只要他的手指撫上琴絃,

只要他的手裡擁有話筒,

只要給他一段音樂,

他即刻風華照人,光芒難掩。

即使沒有炫目的舞臺,漂亮的妝容,高級的音響,但只要有音樂,

他還是那個奪人魂魄的張藝興。

“這是段歸零重啟的路程。”

“啟程前,以為自己已經得到了人生的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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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旅程,只為了尋找那缺憾的1%,而在尋找1%的旅程中,

才明白,原來我曾經認為的99%,連整個世界的1%都不到。”

見天地,見眾生,見自己。

深圳最後一場演唱會,他淡淡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找到自己了沒有。”

我也不知道他找到自己了沒有。

我只知道,這一次他把自己扔進了未知,然後讓未來的方向更將清晰而堅定。

下一期,期待在瑣碎裡,遇見那個更美好的張藝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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