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登湖》哪個譯本最好?

不可能的重名


謝謝,我個人向你推薦仲澤的譯本。

梭羅的《瓦爾登湖》向來以文字優美、澄澈著稱,眾多中譯本,也是各有千秋。

譯林典藏版《瓦爾登湖》選用的是翻譯家仲澤的譯本,他的文風古樸優雅,頗有隱士之風,被許多讀者譽為“最美《瓦爾登湖》譯本”。

《瓦爾登湖》我剛讀了一遍,不敢過多的評價,只對我印象深刻的部分簡練說說。

梭羅對中國傳統典籍和思想的熱情讓我們感興趣。

林語堂先生這樣說過:“在美國作家中,梭羅是最有中國氣質的一位……如果將他的作品譯為中文,沒有人會懷疑這是一位中國詩人的手筆。”他尤其指出,梭羅的樸野、強毅和個人主義活似莊子。

《瓦爾登湖》所徵引的儒家典籍相當豐富。

西方學者曾經指出,梭羅曾經大量閱讀中國典籍,《瓦爾登湖》徵引的老莊也曾是他的鐘情,他們在研究梭羅手稿之後發現,《道德經》的文字屢屢出現在梭羅的日記之中。





雨落一方


有人說“我收有大概十個版本的……,所以我的發言應該是比較有根據的吧。”收藏多少與發言權沒多大關係,否則,最有發言權的當是一些大圖書館的管理員了。多個版本比較,能選出比較好的,但是,若說到翻譯,只比較譯本就不夠了,畢竟不能只看句子是否通順,風格是否文雅,讀起來感覺是否流暢,更重要的是要看是否忠實於原文。所以說,離開了梭羅的英語原文,是沒法評價哪個《瓦爾登湖》譯本好的。

有人讀了某種譯本,就說這種譯本最好。雖然讀過一種,就可談論它是好是壞,但是,只看一本,是談不上“最”的。看了兩本,只能談“比較”級,仍然談不上“最”高級。這一點在《English is a Crazy Language》裡有個類似的例子,在談論Put your best foot forward這種說法有種語法錯誤時,文章說:Now let's see.... We have a good foot and a better foot -- but we don't have a third -- and best -- foot. It's our better foot we want to put forward. 就是說三個以上才有“最”可言。而且,說到“最”,通常總是跟著一個表示範圍的短語:This is the best book I have ever read。這個範圍若是缺省,就給人一種感覺是在所有譯本當中。 嚴格地講,要評說哪個譯本最好,必須比較所有的譯本,漏掉一本都說不得“最”。

有人說推薦某本,說那封面很漂亮。由於封面漂亮而喜好某個版本,沒什麼不可以,我個人也是由於潔白封面而喜歡外文出版社的英文版本的。但若說到譯文質量,就不能以封面來判斷了,否則,正應了那句諺語:“You cannot judge a book by its cover”。

我們來個讀者投票決定孰優孰劣,如何?投票能決定哪個最受讀者喜歡,與哪個是最好譯本,仍是兩碼事。這就與暢銷書不一定有多大價值,未必是經典一樣。

同樣地,有的《瓦爾登湖》譯本很暢銷,幾次重印,這應該能證明譯者譯的好了吧?我看不一定能推出這個結論來。有個戴眼保姆的運動員獲了冠軍,廣告上就說這是保健器械的功勞,那麼,是不是大家戴上它都能獲冠軍了。《瓦爾登湖》譯本的暢銷,讀者有多大成份是衝著梭羅去的,有多大成份是衝譯者去的?

有個幽默講得就是這種看上去很有道理的因果關係:有個科學家做實驗,衝著青蛙喊“跳!”,也許喊的同時還拍桌子呢,這青蛙就向前跳。科學家砍去青蛙的一條腿,再衝它喊,它仍能向前跳。等到把它的腿都去掉了,科學家繼續向它發令:“跳!”它卻靜止不動了。科學家得出結論:青蛙的腿去掉後,它就會變成聾子。


偶然回眸


進入我視野的,有徐遲,戴歡,王家湘,穆紫,王義國,王金鈴6個譯本.我最喜歡的,是戴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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