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黨委書記,當過兵,防疫期間我和6名戰友夜間值守江堤


【自拍我的故事 】 我叫王豔飛,今年41歲,是江蘇省太倉市璜涇鎮長洲村黨委書記。我是一名退伍軍人,1998年12月離開家鄉江蘇太倉市璜涇鎮,應徵到西藏拉薩某高炮團,先後在該團擔任文書、衛生員。2002年底,退伍回到老家後,先後在當地的雅鹿集團、鎮經濟發展服務中心安監辦工作,2003年在安監辦工作期間,我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成為一名中共黨員。

2012年起,我先後擔任鎮消防辦副主任、新明村黨委副書記,村委會主任。2018年3月,組織上委任我為長洲村黨委書記。我所在的村毗鄰長江邊,緊挨著常熟市東張鎮,是距離太倉市區最遠的偏遠鄉村之一。擔任村黨委書記後,我堅守基層,盡心履職。

今年春節,受新冠肺炎的影響,全國各地眾志成城,抗擊疫情,我們村也不例外,黨員、團員、青年幹部率先加入到抗擊疫情的隊伍中,不少老年人也主動要求報名擔當志願者。我們防守的主要是長江外江堤、內江堤兩個重要卡口,因為這裡是縣交界點,租住的人比較多,給我們疫情防守帶來不小的困難。


危急緊要時刻,我們村的幾名退伍軍人聽說後,主動申請要求加入到志願服務的隊伍中,還有戰友的戰友也主動申請加入。從2月初開始,我們村先後有包括我在內的7名黨員加入到夜間巡邏江堤疫情的隊伍中來。午夜,寒風肆虐的江堤上,還有人影在來回巡邏。他們手持手電筒,不時跺跺腳、哈哈氣。漆黑的江面吹來江風,伴著凌晨的寒意,刺骨難忍。

我村所處的內外江堤與常熟市相連,距離常熟某工業園區不遠,過去這裡也曾是一個人行、貨運通道。疫情來臨,為切實抓好“內防擴散、外防輸入”的防控措施,璜涇鎮的志願者們蹲守江堤卡口,勸返通行者,請他們從國道通過檢查口繞行。這些天來,我和我的戰友們堅守江堤夜間巡邏,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特別感謝這些從各個部隊退伍、復員回來的戰友們。

我叫俞春峰,1977年出生,1995年12月入伍,1999年12月退伍,入伍期間在廣州軍區一軍大汽車隊駕駛班服役。現在太倉公交公司擔任駕駛員。


我叫陸振初,1977年出生,1996年12月入伍,1999年11月退伍,蘭州軍區空軍運輸團警衛連文書,目前在長樂纖維科技擔任售後工程師。

我叫秦振峰,1979年出生,1997年12月入伍,2000年退伍,武警二師某炮團後勤兵,目前在私營企業工作。

我叫李一文,江蘇省鹽城市阜寧縣人,1990年出生,2007年入伍,2012年退伍,原陸軍某集團軍師部警衛營服役。現在某外包物流公司擔任駕駛員。

我叫張海龍,江蘇省鹽城市濱海縣人,1988年出生,2005年入伍,2008年退伍,武警某師特勤連副班長,現為個體私營企業主。

我叫趙健,1987年出生,2005年入伍,2007年12月退伍,海軍東海艦隊某岸勤部隊服役,現在擔任長洲村村委會副主任。“若有戰,召必回,戰必勝!”7位退伍軍人用實際行動詮釋這句話。

張海龍,2005年正式入伍,在瀋陽武警部隊特勤連時,在2006年前往內蒙古牙克石地區林區參與撲滅森林大火。作為滅火的先遣部隊,張海龍所在的班第一批上山。令他記憶尤深的是,他和戰友手挽手形成“一”字,絕不漏掉一絲火苗。14年後,他再赴“前線”。“我不僅是一名老兵,更是一名黨員,就應該站在最艱難的地方。”張海龍要求值守19點到次日7點的“夜班”,12個小時站在沒有休息室、沒有暖氣、甚至沒有燈的江堤上。

“最難熬的可能是凌晨3、4點吧,睏意最濃。”陸振初說,2月5日夜晚,值守在內江堤的陸振初,與一同值守的戰友來回巡邏,甚至加快腳步、喊起耗子,曾經在蘭州參軍的他知道,保溫禦寒的最好方法是動起來。“比起參軍的經歷,夜守江堤也不算什麼,撐得住。”


四十多歲的陸振初笑著說,在蘭州,天寒地凍是家常便飯,臉盆放在地上一會兒就挪不動了,手扶著鐵欄杆,再想放開就可能撕下一層皮。“蘭州缺水,熱水是定時供應,那時候訓練出汗了想洗澡,都是在室外,用冷水。”陸振初回憶起當初,總說值個夜班不算啥,不值一提。

曾經保家衛國,他們練出一身錚錚鐵骨,如今他們依舊奔赴一線,堅守條件最惡劣的地方。同樣是退役軍人,我最能體會他們的心境,春節裡他一日未休,在收到戰友們的“請戰書”後,我立即排班編隊,做好後勤保障,與戰友共同投入這場沒有硝煙的抗疫保衛戰中。

在我們之後,還有很多人報名參加值守,我們並不孤單。他們中有村委的工作人員,也有普通村民,他們都在為著同一個目標努力、奉獻,有了這股強大的力量,相信黎明不遠,勝利必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