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我》|有時我們不談生命的意義,只談生活的意義

難道現在不是我們懷著愛意

從心愛的人那裡解放出來並在顫抖中忍受的時候了嗎

就像箭忍受弓的緊張

以便在射出的剎那超越自己

因為世上沒有地方供我們停留

--里爾克

《嘿,是我》|有时我们不谈生命的意义,只谈生活的意义

人類難免掉入自身認知的怪圈裡循環往復,所以在新一圈的往復無止盡地開始前,詩歌、競技、數學被髮明瞭出來,談論它們造就的福祉與引起的爭端也不過枉然,須知那不過是為了證明自身能突圍命運才存在的小小光點。

若是等的來,那力量是導彈升天在心內一聲巨響,生命的波瀾由此推開。若是等不來也不必抱憾,生活不會就此一言不發,照樣慷慨的擦亮火柴,剛帶來一片敞亮,旋即便隨著焦了的味道熄滅在夜裡。

《嘿,是我》|有时我们不谈生命的意义,只谈生活的意义
《嘿,是我》|有时我们不谈生命的意义,只谈生活的意义

安.蘭德在《源泉》裡寫這樣的相遇:

“被埋沒的天才建築師委身於工地勞作,力量凝滯在身體裡,唯獨藉著不斷將鋼釘釘入大理石的辛苦才能以忍受心內的不安;唯有刁鑽的小姐認出來他天賦的非比尋常,用愛情獻祭於其隱而未顯的崇高,才造就了最激烈的結合。”

要說“我愛你”,一個人必須先學會說“我”。在對 “我”的認識達成後,生命力在愛情中彰顯出來,“我愛你”非比尋常的具有重量,生活的倦意被吸納進了激情中,最終化成詩。

《嘿,是我》|有时我们不谈生命的意义,只谈生活的意义

然而詩性總依賴於長久無止盡的犧牲才換得回生活的平衡。

安娜卡列尼娜如何在大風中拉開車門,真正意義上看見了她的愛人渥倫斯基,感受到激情的重新燃起;時日不多之後,她的丈夫卡列寧就得承受後果,默默的養育其私生的女兒,在平靜的煎熬中久久地沉默。

這好像也對照了弗洛伊德的力比多定律:

“其是人類追求快樂逃避痛苦的本能衝動,人有兩種方式消耗力比多,追求愛情或努力工作。”

安娜和卡列寧,名存實亡的婚姻、責任感、無形中將他們連接為一體兩面,在安娜淹沒在於愛情中的生命幻覺時,他只得背起責任,以自我犧牲促就某種平衡。這時,退而求其次追問生活,才能算作踏實和安寧。

《嘿,是我》|有时我们不谈生命的意义,只谈生活的意义

可見生命之於生活,也並不因其絕對而高高在上。

高乃依說:

“悲劇要讓位給更崇高的激情。”

可是這種讓位若放在生活中,造成的自我犧牲不足以成全突圍,退讓與否就得另當別論了。祖紀妍像是看穿了男人女人、生命生活間的兩相矛盾,不管悲喜,索性讓編劇闖進了筆下人的空間裡,試看看當上帝缺席時,誰又是誰的創造者,於是有了這出《嘿,是我》。

《嘿,是我》|有时我们不谈生命的意义,只谈生活的意义

故事簡介

這是一場事先張揚的謀殺案

有人說是他殺

也有人說是自殺

現場有兩位目擊者

她原本是一名畫家

卻沒有賣出一幅畫

她熟悉北京各個角落的落地櫥窗

當尼采,弗洛伊德、莫比烏斯環、力比多守恆定律同時掉進了生活裡,一切該從何說起?

或者自我總不穩定,連詩性的緊張都無法企及,索性讓一切無解?

《嘿,是我》,不提標準,不說解藥,向你招手。

《嘿,是我》|有时我们不谈生命的意义,只谈生活的意义
《嘿,是我》|有时我们不谈生命的意义,只谈生活的意义

間隔年預告

《嘿,是我》

2018.09.05-09.16

北京 鼓樓西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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