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120救护车急促的鸣叫,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隐在窗内品茶的人,长长的一口气吹动浮茶,轻呡微咂,把时间撩得细长。
风驰电掣的120在车水马龙中象流星般穿行,它恨不得将时光压缩至一个点上一一生命与速度成正比。
冬,越走越深;窗外那棵椿树的叶子已呈灰黄,不情愿地一片片脱落,它试图把时间凝固,即使离开母体在空中悬浮,仍恍似在夏风穿过的枝头舞动,挥洒最后的似是而非的虚无。
但一切显得那么短暂,当它委身于那洼湿冷的泥土时,自春光吐翠到盛夏馥郁,一切便都已结束。
这一刻,时间回到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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