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中国为什么缺乏解方程的思维?

博霖32627471


我们浪漫的文化基因,

畅享思想的海洋,

对于物质的认识,

都在构建体系的轮廓上,

基础知识的探索,

古人学问无遗力!


墓室归来


我是阳高快乐,这个问题,我来回答。

一个值得深思的现象是,我们古代的数学研究每每徘徊在接近突破的门槛时,总是被 西方率先突破。中国的数学体系在宋元时期达到高峰以后,陷于停顿且几至消失。而在欧 洲,经过文艺复兴、宗教革命、资产阶级革命等一系列变革,最终导致了工业革命与技 术文明。

一、从传播学的角度来看,缺乏科学、简便的符号乃是一个重要原因

我国在殷商时代就 有了十进制,一直到元朝都采用筹算法。筹算法所使用的算筹,是一种竹片。计算时,在 一个方形的木盘上,将它们按照一定的方法摆来摆去。熟练此法者,运算起来也相当快 ,但无法运算高次方程。筹算还有一个不足是,许多数学问题有答案而无解答过程。这自然不利于数学知识的广泛应用与传播。欧洲人因为使用罗马字母进行数学运算,遇到了分数简直寸步难行,所以古代欧洲人代数最薄弱。但是,当阿拉伯数字传入欧洲之后 ,欧洲的四则运算简化了,再加上一系列其它简便符号的运用,代数学很快兴起。美国数学家克莱因在谈到欧洲数学的进展时说:“新的欧洲数学第一次重大进展是在算术和代数方面”,欧洲“代数上进步是引进了较好的符号体系”,“事实上采取了这一步才使代数有可能成为一门科学。”然而我国的筹算,应用到求解朱世杰的四元高次联立方程时已经到顶了,再向前迈步,必须突破筹算的限制,向符号数学转化。直到清末,中国才逐步采用阿拉伯数字和其它数学符号。

二、官方不重视数学教育,是数学发展停滞、数学知识难以传播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周朝 ,数学曾被列为“六艺”之一,规定为贵族子弟在学校学习的必修课程。唐朝武则天时很 重视数学,将九章和其他九部算经规定为国子学的必修课,并将数学列入科举考试的科 目。宋初曾效仿唐制,后因战乱,时兴时废。元代以后,科举考试制度中的《明算科》 完全废除,唯以八股取士,数学社会地位低下,研究数学者没有出路,自由探讨受到束 缚甚至遭禁锢。

三、中国传统数学本身也存在着弱点。

筹算系统虽然使用先进的十进位制,但筹算 本身却有很大的局限性。在筹算框架内发展起来的半符号代数无法突破筹算的限制演进为彻底的符号代数。筹式方程运算不仅笨拙累赘,而且对有五个以上未知量的方程组无能为力。缺乏演绎论证的算法与缺乏算法创造的演绎都难以升华为现代数学。无论是筹算数学还是演绎几何,在中国的传播都由于“天朝帝国”的妄大、自守而显得困难和缓慢 。

四、数学思维的局限,不能突破负根的约束

尽管我国负数的发现和应用是最早的,可是解方程却一直局限于根,对负根从未考虑;对于方程根的个数和次数的关系,根和系数的关系,从未讨论,甚至《》中相邻两个问题的答案刚好就是同一个的两个根,可是和杨辉都没有指出这一点;四元术对于超过四元的方程组就没法应用;等等。这些问题要求、刘益等人当时就解决,是苛求于古人,但是它有可能在进一步发展中解决。然而,由于腐朽没落的的阻碍,宋元优秀的数学成就在这之后不仅没有发展,反而长期失传,加上帝国主义的侵略,现代科学也没有能在我国产生学活动有两项基本工作----证明与计算,前者是由于接受了公理化(演绎化)数学文化传统,后者是由于接受了机械化(算法化)数学文化传统。

在世界数学文化传统中, 以欧几里得《几何原本》为代表的希腊数学,无疑是西方演绎数学传统的基础,而以《 九章算术》为代表的中国数学无疑是东方算法化数学传统的基础,它们东西辉映,共同促进了世界数学文化的发展。


阳高快乐


感觉题主问得问题有些毛病,让人容易误解中国古代对解方程掌握不足似得,其实中国古代在某些阶段对方程求解有自己的突出实际应用的算法化的鲜明特色,可以说,中国古贤的科学理论研究注重治世,而西方人注重致用。这应该是西方人批评中国人缺乏逻辑思维的原因所在。但实际上,宏观科学与微观科学是相辅相成的,都对人类发展做出重大贡献,不可替代。具体理由如下:

导语,中国古代数学是一部算法大全

在古代世界四大文明中,中国数学持续繁荣时期最为长久。从公元前后至公元14世纪,中国古典数学先后经历了三次发展高潮,即两汉时期、魏晋南北朝时期和宋元时期,并在宋元时期达到顶峰。

与以证明定理为中心的希腊古典数学不同,中国古代数学是以创造算法特别是各种解方程的算法为主线。从线性方程组到高次多项式方程,乃至不定方程,中国古代数学家创造了一系列先进的算法(中国数学家称之为“术”),他们用这些算法去求解相应类型的代数方程,从而解决导致这些方程的各种各样的科学和实际问题。特别是,几何问题也归结为代数方程,然后用程式化的算法来求解。因此用数学大师中科院院士吴文俊所说,中国古代数学具有明显的算法化、机械化的特征。

1 线性方程组与“方程术”

中国古代最重要的数学经典《九章算术》涵盖了战国、秦朝、汉朝时期的数学成就,它还先进性的提到了分数问题和盈不足问题。特别是最后三章盈不足、方程、勾股更是体现出了先辈们的智慧。盈不足章节中提到了三种类型的盈亏问题,这是领先世界的成果,在传到西方以后,也造成了巨大影响。

例如卷8的“方程术”,是解线性方程组的算法。以该卷第1题为例,

今有上禾三秉,中禾二秉,下禾一秉,实三十九斗;上禾二秉,中禾三秉,下禾一秉,实三十四斗;上禾一秉,中禾二秉,下禾三秉,实二十六斗;问上、中、下禾实以秉几何?

这个问题也是一个方程问题。 中国古代的方程问题是用算筹表示的,这就是古代中国的方程,也叫作“算筹方阵”。

如果把这个方程翻译一下,用表格表示,可以写成这样。不过,同学们要注意哦,古代的书写习惯是从右往左的

用现代符号表述,该问题相当于解一个三元一次方程组:

《九章》没有表示未知数的符号,而是用算筹将xyz的系数和常数项排列成一个(长)方阵:

1 2 3

2 3 2

3 1 1

26 34 39

“方程术”的关键算法叫“遍乘直除”,在本例中演算程序如下:用右行(x)的系数(3)“遍乘”中行和左行各数,然后从所得结果按行分别“直除”右行,即连续减去右行对应各数,就将中行与左行的系数化为0。反复执行这种“遍乘直除”算法,就可以解出方程。

很清楚,《九章算术》方程术的“遍乘直除” 算法,实质上就是我们今天所使用的分离系数来表示线性方程,解线性方程组的消元法,也就是现在我们所说的“矩阵”;而其中的直除法是世界上最早的完整线性方程解法.

这个数学发现可了不起了。印度七世纪才讨论了三元一次方程组的解法,比中国晚了600年。欧洲则更晚。16世纪法国数学家彪特才讨论了三元一次方程组的解法,比中国的方程术晚了1000多年。

由此可见,中国古代的方程就是现在方程组。“程”就是现在的“元”,也就是未知数的意思,因为列出的数量关系是方形的,因此叫做“方程”。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中国古代方程的含义与现在的“方程”是有所区别,因为它没有表示未知数的符号。

后来经过发展,清代学者李善兰、华蘅芳在翻译西方著作时,将英语“equation(等式)”翻译为方程,最终改变了方程在古代的本义。

如法国科学院院士、原苏黎世大学数学系主任P.Gabriel教授在他撰写的教科书[4]中就称解线性方程组的消元法为“张苍法”,张苍相传是《九章算术》的作者之一。

2 高次多项式方程与“正负开方术”

《九章算术》卷4中有“开方术”和“开立方术”。《九章算术》中的这些算法后来逐步推广到开更高次方的情形,并且在宋元时代发展为一般高次多项式方程的数值求解。秦九韶是这方面的集大成者,他在《数书九章》(1247年)一书中给出了高次多项式方程数值解的完整算法,即他所称的“正负开方术”。

用现代符号表达,秦九韶“正负开方术”的思路如下:对任意给定的方程 f(x)=a[0]x^n+a[1]x^(n-1)+……+a[n-2]x^2+a[n-1]x+a[n]=0 (1)

其中a[0]≠0,a[n]<0,要求(1)式的一个正根。秦九韶先估计根的最高位数字,连同其位数一起称为“首商”,记作c,则根x=c+h,代入(1)得 f(c+h)=a[0](c+h)^n+a[1](c+h)^(n-1)+……+a[n-1](c+h)+a[n]=0

按h的幂次合并同类项即得到关于h的方程:

f(h)=a[0]h^n+a[1]h^(n-1)+……+a[n-1]h+a[n]=0 (2)

(注:这里(2)和(1)式子里的a,一般是不一样的。)

于是又可估计满足新方程(2)的根的最高位数字。如此进行下去,若得到某个新方程的常数项为0,则求得的根是有理数;否则上述过程可继续下去,按所需精度求得根的近似值。

如果从原方程(1)的系数a[0],a[1],…,a[n]及估值c求出新方程(2)的系数a[0],a[1],…,a[n]的算法是需要反复迭代使用的,秦九韶给出了一个规格化的程序,我们可称之为“秦九韶程序”,他在《数书九章》中用这一算法去解决各种可以归结为代数方程的实际问题,其中涉及的方程最高次数达到10次,秦九韶解这些问题的算法整齐划一,步骤分明,堪称是中国古代数学算法化、机械化的典范。

3 多元高次方程组与“四元术”

绝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归结为线性方程组或一个未知量的多项式方程来求解。实际上,可以说更大量的实际问题如果能化为代数方程求解的话,出现的将是含有多个未知量的高次方程组。

多元高次方程组的求解即使在今天也绝非易事。历史上最早对多元高次方程组作出系统处理的是中国元代数学家朱世杰。朱世杰的《四元玉鉴》(1303年)一书中涉及的高次方程达到了4个未知数。朱世杰用“四元术”来解这些方程。

“四元术”首先是以“天”、“地”、“人”、“物”来表示不同的未知数,同时建立起方程式,然后用顺序消元的一般方法解出方程。朱世杰在《四元玉鉴》中创造了多种消元程序。 通过《四元玉鉴》中的具体例子可以清晰地了解朱世杰“四元术”的特征。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例子中相当一部分是由几何问题导出的。这种将几何问题转化为代数方程并用某种统一的算法求解的例子,在宋元数学著作中比比皆是,充分反映了中国古代几何代数化和机械化的倾向。

4 一次方程组与“中国剩余定理”

“今有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百钱买百鸡,问鸡翁鸡母鸡雏各几何?”这道题目最早出现于《张丘建算经》中,用如今的话来讲就是:公鸡5钱1只,母鸡3钱1只,小鸡1钱3只,现在有一百钱要买一百只鸡,那公鸡母鸡小鸡各能买多少只?

这道题如今从我们现代数学观点来看,实际上是一个求不定方程整数解的问题。那我们一起来解决下这道题吧!

设公鸡、母鸡、小鸡分别为x、y、z只,由题意可以得到下面两个式子:

有两个方程,但是却有三个未知量,这个称为不定方程组,当然它的解也有很多种。

我们可以令②×3-①并化简得:7x+4y=100,从这个式子中我们可以看出,4y是4的倍数,100也是4的倍数,所以7x也一定是4的倍数,x的取值我们就可以从4的倍数来试一试,最终得到以下几组解:

因为x、y、z都必须小于100且都是正整数,所以只有以上三组解符合题意,也就是:

①买公鸡4只,母鸡18只,小鸡78只;

②买公鸡8只,母鸡11只,小鸡81只;

③买公鸡12只,母鸡4只,小鸡84只;

如果不要求都是正整数的话,那么x也可以取0,解得y=25,z=75 。

在张丘建的著作中虽然没有给出解法,只说如果少买7只母鸡,就可以多买4只公鸡和3只小鸡,所以只要得出一组答案,就可以推出其余两组答案,这已经是开启了中国古代不定方程研究的先河,也是世界上首次提出的三元一次不定方程及其一种解法,比欧洲研究这个问题要早一千多年。

公元4世纪的《孙子算经》中已有相当于求解一次同余组的著名的“孙子问题”。

“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题目的意思就是说:“有一堆物品,3个3个数剩2个,5个5个数剩3个,7个7个数剩2个,求这堆物品的数量?”


也就是说,中国古代数学家出于历法计算的需要,很早就开始研究形如:

X≡Ri (mod ai) i=1,2,...,n (1)

(其中ai 是两两互素的整数)的一次同余方程组求解问题。

可以说公元4世纪的《孙子算经》中已有相当于求解下列一次同余组的著名的“孙子问题”: X≡2(mod3) ≡3(mod5) ≡2(mod7) 。

《孙子算经》作者给出的解法,引导了宋代秦九韶求解一次同余组的一般算法——“大衍求一术”。现代文献中通常把这种一般算法称为“中国剩余定理”。

5 插值法与“招差术”

插值算法在微积分的酝酿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在中国,早从东汉时期起,学者们就惯用插值法来推算日月五星的运动。起初是简单的一次内插法,隋唐时期出现二次插值法(如一行《大衍历》,727年)。由于天体运动的加速度也不均匀,二次插值仍不够精密。随着历法的进步,到了宋元时代,便产生了三次内插法(郭守敬《授时历》,1280年)。在此基础上,数学家朱世杰更创造出一般高次内插公式,即他所说的“招差术”。朱世杰的公式相当于

f(n)=n + n(n-1)/2!2 + n(n-1)(n-2)/3!3 + n(n-1)(n-2)(n-3)/4!4 + ……

这是一项很突出的成就。这里不可能一一列举中国古代数学家的所有算法,但仅从以上介绍不难看到,古代与中世纪中国数学家创造的算法,有许多即使按现代标准衡量也达到了很高的水平。这些算法所表达的数学真理,有的在欧洲直到18世纪以后依赖近代数学工具才重新获得。这些算法的结构,其复杂程度也是惊人的。

如对秦九韶“大衍求一术”和“正负开方术”的分析表明,这些算法的计算程序,包含了现代计算机语言中构造非平易算法的基本要素与基本结构。这类复杂的算法,很难再仅仅被看作是简单的经验法则了,而是高度的概括思维能力的产物,这种能力与欧几里得几何的演绎思维风格截然不同,但却在数学的发展中起着完全可与之相媲美的作用。事实上,古代中国算法的繁荣,同时也孕育了一系列极其重要的概念,显示了算法化思维在数学进化中的创造意义和动力功能。

总结

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说,在从文艺复兴到17世纪近代数学兴起的大潮中,回响着东方数学特别是中国数学的韵律。整个17—18世纪应该看成是寻求无穷小算法的英雄年代,尽管这一时期的无穷小算法与中世纪算法相比有质的飞跃。而从19世纪特别是70年代直到20世纪中,演绎倾向又重新在比希腊几何高得多的水准上占据了优势。因此,数学的发展呈现出算法创造与演绎证明两大主流交替繁荣、螺旋式上升过程:

演绎传统——定理证明活动

算法传统——算法创造活动

中国古代数学家对算法传统的形成与发展做出了毋容置疑的巨大贡献。笔者认为十分赞赏吴文俊院士观点,中国的算法化与希腊演绎式数学相并行的条数学发展主流线索。近几十年来,特别是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算术算法体系的优点被越来越多地发现,其被承认的范围也越来越广,认可的人也越来越多,中国独特的算法会重焕勃勃生机。

中国汉字重表义,表述上具有广泛性、抽象性和模糊性,西方文字是毫无意义的字母组成的单词,单词具有表音功能,具有单一性、具体性和精确性;中国传统思维方式注重实践经验,西方传统思维注重推理论证;西方的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学是一种求真的科学,而中国的名学和辩学的主要目的是为论说服务,这些促进了西方逻辑的发展,而限制了中国古代逻辑的进一步发展,使得中国没有发展出西方那样的逻辑。给人感觉只是提供算法的实际应用,没有严谨的推理过程,很难有更深入的探讨。


参考文献:

不自见,《九章算术》机械化算法


中学数学深度研究


一直以来,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不少的中国人。为什么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诞生,中国为什么没有产生工业革命?至于古代中国为什么缺乏解方程的思维这个提法是有点问题的,中国古代其实很早就出现过方程类的图书,知识没有很好地发展延续下来。

我谈一下我的观点。马克思主义认为,一定时代的经济政治决定一定的文化,文化反作用于经济政治。生产方式影响着人类的社会方式和思维方式。从小生活在沙漠里的人是不能理解大海之浩瀚,进而思想也趋于保守。中国自古以来农业发达,农耕经济奠定了中国文明的基础,中国的大部分科技文化,如天文、历法、算术、工具等等都是直接服务于农业生产的。而中国传统的小农经济,规模小,自给自足,没有对高级生产力的需求。

这导致中国人的思维方法趋于保守,重视经验总结,而缺乏理论、数据和抽象分析,自然缺乏了所谓“解方程思维”。



每天了解一点历史


感谢能来此回答这个问题,对此我有一点点的看法。

其实古代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与西方国家截然不同。

就以数学为例

中国古代数学从计算入手,发明一系列的方法,因而把数学叫做“算术”,即计算的方法。这也是中国古代数学与西方数学差异之处。西方往往注重公理的推演,根据假设条件进行推断,而中国则重于实用与计算。中国古代数学着重解方程,解决各式各样的问题,着重计算,这是不同于外国数学的。

换句话说中国古代数学是用来解决在生活当中的问题的。比如一个圆周率是古人在计算圆周长与直径之间的比例关系时提出来的。中国古代数学注重的是实际运用。

而西方注重是是“公理化思想”,注重问题的推导及衍生问题的提出,这个是与中国不一样的。苏格拉底教育学生主要通过让他们自己提出问题,然后引导他们去解决。西方注重的是问题的提出与讨论,而不是最终的解决方法。因为“过程要比结果更重要”

以上就是我的观点,如果有别的观点可以在下面给我评论。欢迎大家提出宝贵意见。


长城不倒历史永流传


其实我国古代人并不是没有解方程的思维,相反而是走在了世界前端。我国古代没有未知数的概念,自然就没有所谓的"消去法"了.但我们有适合我们自己的解方程组的方法,这方法叫"直除法".这里的除是减的意思,直除的意思为列与列直接相减.举例说明:

解方程组

3x+2y=8

2x+3y=7 用直 除法来表示即为下 图:

3 2 8

2 3 7

第一列乘以3减去 第二列乘以 2 得:

5 0 10

2 3 7

第一列除以 5 得:

1 0 2

2 3 7

得:X=2 利用直除法已经达到消去一个未知数的目的了.

直除法亦可运用於多元方程组.在世界数学史上,中国古代数学家创造直除法来解方程组是十分伟大的,它不仅有效地把各种多元方程组表示成"方程"的型式,而且以直除这一普遍适用的方法得出问题的正确答案.世界上没有哪一国家在那麼早的年代裏,如此完整地解决了了多元方程组的解法.在国外,可以与《九章算术》中的"方程术"相匹敌的方法,最早出现於十七世纪,这要归功於德国的莱布尼兹(Leibniz).在数学上,莱布尼兹(Leibniz)是微积分的创立者之,他在数理逻辑方面也有重要的贡献.他在1693 年完整地提出多元一次方程组理论 ,并由此导出行列式的概念.在西方数学史上,通常把莱布尼兹(Leibniz)作为多元一次方程组理论的提出者,比起我国已经晚了一千七百年.

我国古代的数学家不止一次地攀登上当时世界数学发展的高峰,对于方程的研究作出了当时无与伦比的成就,为世界数学史和文明史作出了伟大的贡献.这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当然,任何事物都是可以一分为二的.我国古代对方程的研究往往局限于解决实际问题,不重视基础理论特别是方程性质的研究,因此,也存在不容忽视的缺点.比如,尽管我国负数的发现和应用是最早的,可是解方程却一直局限于求正根,对负根从未考虑;对于方程根的个数和次数的关系,根和系数的关系,从未讨论,甚至《议古根源》中相邻两个问题的答案刚好就是同一个二次方程的两个根,可是刘益和杨辉都没有指出这一点;四元术对于超过四元的方程组就没法应用;等等.这些问题要求贾宪、刘益、秦九韶、李冶、朱世杰等人当时就解决,是苛求于古人,但是它有可能在进一步发展中解决.然而,由于腐朽没落的封建制度的阻碍,宋元优秀的数学成就在这之后不仅没有发展,反而长期失传,加上帝国主义的侵略,现代科学也没有能在我国产生.直到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焦循(1763—1820)、汪莱(1768—1813)、李锐、罗士琳(1789—1853)等人才重新研究这些问题.汪莱、李锐提出了根和系数的判别法:当方程系数有一次变号的时候,可以有一个正根;有二次变号的时候,有两个正根;有三次变号的时候,有三个或一个正根;有四次变号的时候,有四个或两个正根.这和所谓“笛卡儿符号法则”(公元1637年)是相同的.李锐还发现方程有负根有重根.但是得到上述结果在时间上比欧洲人要晚.


扶不上墙的阿斗菌


长久以往,咱们都一直讲求儒学,各朝代都追求的是文化文学的发展,所以我们有太多文学经典

尤其是后期科举制等社会人才选拔制度的成熟,压抑了其他自然科学的发展,归根究底还是咱们的小农经济本质决定的


大碗讲堂


因为古中国人只在人文里打转转,而轻自然,轻科技。他们仅尊教讳”道法自然”丶”不敢为天下先”,一代一代都崇古丶尊古丶啃老。

所以也就缺乏解方程思维,而只有人文思维,一生都在营造人文环境,研究人文关系,玩弄人文游戏。他们是解”人生方程”的高手,高高手,却缺乏解“自然方程”的科学家。古代也就那么希缺的几个,祖冲之丶沈括丶张衡,免强算;而西方,哲学家丶思想家丶自然科学家一大把。

中华文化与西方文化的差异也在于此:中国人长于“崇古丶尊古丶啃老”,西方人长于创新丶冒险丶发现;古中国人善于解“人生方程式”,西方人长于解“自然方程式”。

个人看法,不喜勿喷!


资料完善度低


孔孟之道崇文思想,读书为上影响了自然科学的发展,搞科研会被视为异类,下等人,仕途也不会有进步,研究的人自然就很少。解方程的思维需要基础科学的积累,然而历史变迁演化始终没有摆脱崇文的思想,缺乏长期系统研究的历史机遇,也就很难取得成果。西方之所以在自然科学方面领先东方长达三四百年,其关键就是历史给了他们机遇,在比较长的时间内涌现出一大批自然科学的奠基人物,为后来的蓬勃发展提供了基础。而这个时期大约就是我国的明清时代。明代之初还加强了对外交流,引进了一批西方科学,可惜好景不长。


出走的六号线


古代中国为什么缺乏解方程的思维?

按题目的意思,归纳起来就是,大胆假设,大胆求证。而中国没有这种思维,所以是沿着已知的条件去推理,从而得到一个结论,而不是先假设一个结论,再去求证他。

所以我想说,为什么为有这种感觉呢?

1、中国古代的文化基本上没有断层,所以有着系统的传承的。这种传承的好处,其实恰恰就是题主所说的,用小的多的代价发再新的知识。而正相反的,大胆的假设大胆的求证的代价肯定是大于中国的思维的。还以楼主举例,如果不是中国的航海事业中断的话,不是中国没有侵略思维的话,按西方人的行为方式所有之地先抢再占,按小心沿着海岸线前进,明帝国会扩张到何等的程度?当然这是另一个问题了。所以没有解方程的思维,恰恰是因为我们的思维更稳健,成本更低。所以有了这种成本低的方式后,就不愿意冒险了,就这是所谓的路径依赖了。

2、中国的文化是与经济匹配的。我们的小农经济可以说达到封建社会的顶峰了, 中国的经济和富裕程度一直是引领世界的吧。农耕文明可以以更小的代价养活更多的人,所以农耕文明更强调的是秩序,而不是冒险。冒险都是没得办法的事情。要是欧洲不是那么多竞争关系的国家,不是那么的狭小,弄的私生子,老二(没有继承权,得不到家族的资助),罪犯们看不到希望,也不会疯狂的出海,开启航海时代了。在中国怎么都能有口稳当饭吃的时候,谁愿意离开土地,离开家族。

3、典型的是中国和世界单挑的问题。中国是一个国家,是一个区域大国。所以他所面临的挑战主要是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问题很清晰,在这个问题没有彻底解决之前,其他大发现是没有精力的,不幸运的是这个问题一直存在。而西方,不停的出现各个国家,这种相互的竞争如果是在欧洲打生打死的时候,他们和中国一样。但是这么多国家,总有不安份的,总有各种情况逼迫着他们冒险的。如果有古代中国每隔三五十年就得换次政权,动不动就五代十国,你猜会不会有大胆的人出海在海外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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