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被處決後,官員抄家時發現7個字,雍正知道後反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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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揮毫不值錢,獻詩杜詔賜綾箋;

千家詩句從頭寫,雲淡風輕近午天。

以上這首詩出自汪景祺所編著的《讀書堂西征隨筆》中的《詼諧之語》一文。

1726年,雍正查抄年羹堯在杭州府邸之時,所發現的就是這首詩,而“皇帝揮毫不值錢”這句話尤為讓雍正感到憤怒。當然提醒下這句話並不是說雍正,而是說康熙的。其意就是說康熙自我感覺良好,但實則文學造詣極差。



當年康熙南巡無錫時,士人杜詔道左獻詩,康熙頗許可之,遂賜御書綾字,杜捧歸啟視,則有“雲淡風輕近午天”之句。此時某位無錫人聽說後,以為皇上題詞未免淺薄,遂戲作一七言絕句,曰:“皇帝揮毫不值錢,獻詩杜詔賜綾箋; 千家詩句從頭寫,雲淡風輕近午天”。也就是說這首詩並非是汪景祺所做,只是他收錄到自己的書中,可能他也知道這首詩頗有大不敬的意思,所以並未說出這位無錫人的姓名。但是汪景祺這般做法,卻也為自己悲慘的結局埋下了伏筆。



當年雍正發現這句話後,可謂是無比的震怒,大怒道“悖謬狂亂,至於此極,惜見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種得漏網也”,從文字之間,可窺視雍正那刻猙獰怒目之態。同時據說當年雍正說出這句話時,“此種”二字的中間是加了一個字,那就是“雜”,如真是如此,可見雍正當時是如何的憤怒,能讓一個帝王在公眾場合大爆粗口,可見雍正的憤怒。

當然,雍正也並不是僅僅因“皇帝揮毫不值錢”這7字就震怒,而是因為《讀書堂西征隨筆》這本書。在這本書中,汪景祺這位疏狂不得志的大才子,為了得到高官厚祿,對於年羹堯這位大權臣,可是極盡逢迎之事。在書中汪景祺為了讓年羹堯開心,頗有捧年羹堯(如在《上撫遠大將軍太保一等公川陝總督年公書》一文中稱年為“宇宙第一偉人”),譏皇帝(如《詼諧之語》一文稱康熙為“皇帝揮毫不值錢”)之意。



同時這本書還對雍正清查虧空一事也是極盡譏諷,他諷刺雍正清查虧空以來“諸臣承望風旨,搜根剔齒”,惟以刻薄為能事,甚至“辱及婦女,禍至兒孫”,如西安臨潼縣令丁某病故後被查虧空,遂下詔抄其家,但最後卻只得銀戒指六枚、銀簪二枝,及男女衣服十六件,其中居然還包括女子的內衣,遂汪景祺對此大發議論,其言:“嗚呼!罪人不孥於婦人,何罪而至褫其褻衣以為快?況所值幾何耶?”。

此外,汪景祺還妄議雍正的年號,說“正”字有“一止之象”,歷來有“正”字的年號如“正德”、“正統”等都非吉號,所以雍正很容易步入那些皇帝的後塵,或早死,或被俘,或絕嗣。



想想看,這等妄議,在那個封建時代可是重罪,他妄議雍正的國策,甚至是詛咒雍正帝早死,絕嗣。如此雍正看到此,豈能不震怒。

不過其實汪景祺這人心裡也明白《讀書堂西征隨筆》存在著許多有失公允之處。這點從他在序文中寫道“自邢州取道晉陽河東,入潼關,至雍州,凡路之所經,身之所遇,心之所記,口之所談,鹹筆之於書。其有不可存者,悉譭棄之。名之曰西征隨筆。意見偏頗,則性之所近而然也,議論悖戾,則心之所激而成也。知我罪我,聽之而已”,汪景祺自己知道,書中所寫,已存偏激之處,或致不太平的結果,所以他並未想存心擴散,只是僅作年大將軍幕僚而著述,說白了就是給年羹堯一個人看的。



只是汪景祺萬萬沒想到的是,年羹堯這位備受雍正寵信的權臣,最後會以抄家自殺為結局。如此,這本大逆不道的書籍最終被發現,當然其實最初汪景祺的這本書並未在第一輪查抄中被發現,直到第二輪才被侍郎福敏在一個書框中被發現,史載:“臣等公同搜查年羹堯內室並書房,櫥櫃內書信並無一紙。隨將伊家人夾訊。據供,年羹堯於九月十二日將一應書札盡行燒燬等語。及問年羹堯,供詞無異。臣等再加細搜粗重傢伙,於亂紙中得抄寫書二本,書面標題《讀書堂西征隨筆》,內有自序,系汪景祺姓名。臣等細觀,其中所言,甚屬悖逆,不勝驚駭”。



之後隨著這本大不敬書籍的被發現,汪景祺這位作者,最終也以梟首示眾為結局,其頭顱被懸掛在菜市口的通衢大道上,這一掛就是十年。同時他的妻子也被髮配到黑龍江給窮披甲人為奴為婢,他的親兄弟、親侄有官職的皆被革職,發往寧古塔,他五服以內之族親現任、候選及候補者也都被革職,雖不發往寧古塔,但令其原籍地方官管束,不得出境,可謂是終生監禁。



此外,很多人都不明白,既然這是一本大不敬的書籍,現在的我們是如何知道這本書中的內容的?且還知道的那麼的詳細。

其實這本書雖最後被雍正所得,可雍正並未將它銷燬,而是將它收藏了起來,然後藏於宮中,直到清亡。而後在1927年,張作霖宣佈接管紫禁城的時候,這本書被時任故宮副館長的傅增湘所發現。


當時傅增湘到南三所(這裡藏著歷代皇帝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禁書或密件)閱覽書籍的時候,突然被一個箱子所吸引,因為在這個箱子裡貼著一個封條,這個封條上寫著“雍正某年奉上諭,非聖御前不得開看,違者即行正法”,這段話引起了傅增湘的注意,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將這個箱子打開,而在這個箱子中就有《讀書堂西征隨筆》這本書,就這樣世人才知道這本書的人全部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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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

當年年羹堯被朝廷羅列92款大罪後沒多久就被雍正賜死獄中。年羹堯死後,朝廷派人去查抄年府,在年府中,官員發現七個字,這七個字是“皇帝揮毫不值錢”。

據說這七個字是汪景祺寫的,當雍正得知後氣的口吐鮮血,於是他大怒之下也將汪景祺處決了。

關於這段記載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經無從考證,但正史上關於汪景祺也確實有這麼一段類似的記載:

汪景祺少年即成名,本身很有才華,也很恃才傲物,一般人根本看不上,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年羹堯,受年羹堯的賞識而當了他的幕僚,對於年羹堯,汪景祺是非常的崇拜,跟隨他的這幾年,汪景祺寫下了《西征隨筆》一書。

這本書記載了汪景祺隨年羹堯西征時途中親歷見聞,還有政治軍事等各方面的史事。

但除了記載這些所見所聞之外,汪景祺還在書中極力誇讚年羹堯,甚至在書中稱年羹堯是“宇宙第一偉人”,還說歷代名將郭子儀、裴度等人“較之閣下威名,不啻螢光之於日月,勺水之於滄溟。蓋自有天地以來,制敵之奇,奏功之速,寧有盛於今日之大將軍哉!”不得不說,汪景祺這馬屁拍的著實很有才華!


也因為這些內容,年羹堯非常的喜歡,於是就收藏了這本《西征隨筆》,但是汪景祺除了在書中稱讚年羹堯外還時不時的譏訕清代統治者。

當朝廷官員查抄年府時,這本書就被抄了出來。可以想象到,當雍正皇帝看到這本書上對清朝統治者的譏訕之詞和對年羹堯的稱讚之詞後會有多生氣!

後來雍正在首頁題字:“悖謬狂亂,至於此極!惜見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種得漏網也。”,沒過多久,汪景祺便因“作詩譏訕聖祖仁皇帝,大逆不道”被梟首示眾,腦袋被懸掛在菜市口的通衢大道上,一掛就是十年。直到雍正駕崩乾隆上臺,經左都御史孫國璽上書,才將王汪景祺的頭顱擇地掩埋。


所以“皇帝揮毫不值錢”或許就是這本《西征隨筆》中對清朝統治者的譏訕之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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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準確地說,是年羹堯被雍正賜死獄中後,朝廷官員到年府抄家,發現了一本書,書中有七個字特別刺目,不,是特別刺心,讓雍正氣得七竅生煙,大發雷霆,後果很嚴重。

這本書,是年羹堯的幕僚汪景祺著作的《西征隨筆》。

從很大程度上說,年羹堯落到身敗命裂的地步,與汪景祺不無關係。

汪景祺本是一介寒儒,自視極高,不屑與一般人交往,也無心科考仕途。

按理說,是不能掀起什麼樣的風浪的。

年羹堯是雍正朝的大將軍,官至四川總督、川陝總督、撫遠大將軍,加封太保、一等公,權傾一時,威震一方,因此得到了汪景祺的景慕。

汪景祺不辭勞苦,千里迢迢地前去投奔。

注意,很多人以為,年羹堯既然為大將軍,那他就是武人出身,功名和官職都是靠在疆場上一刀一劍拼殺出來的。

這個想當然的看法是錯的。

年羹堯是安徽鳳陽府懷遠人,妥妥的文人出身,康熙三十九年進士,後改隸漢軍鑲黃旗。

年羹堯和汪景祺相見,談詩論對,暢談古今,越聊越投機,越聊越對胃口,從此視如心腹知己,形影不離。

汪景祺的《西征隨筆》就是在追隨年羹堯西征時,記錄途中親歷見聞,以及抒發政治、軍事等各種見解的筆記書。

汪景祺對年羹堯推崇備至,在書中極力誇讚年羹堯,說年羹堯是“宇宙第一偉人”,甚至鼓動年羹堯造反。

事實上,雍正在修理年羹堯時,就風聞汪景祺的一些作派了,但沒抓到實質把柄。

當抄出這本《西征隨筆》,那裡面的罪證那是一抓一大把。

當然,前面說,最讓雍正氣歪鼻子的是七個字:皇帝揮毫不值錢。

這七個字有什麼典故嗎?

原來,康熙當年南巡無錫,有一個姓杜,名詔,字紫綸的諸生,極度渴望拍馬屁,他在道路邊跪獻頌詩。康熙讀了,龍心大悅,賜御書綾字。杜詔小心翼翼地捧回家,供著、奉著。杜詔的一個朋友看了康熙的題詞,認為皇帝的文墨不過如此,大為鄙夷,作了一首七言絕句進行譏諷,開頭第一句就是“皇帝揮毫不值錢”。

也就是說,這首詩並非汪景祺原創,但汪景琪卻認同詩裡的意思,煞有介事地摘錄上自己的《西征隨筆》中去,明顯含有訕君之意。

雍正一看這個狗屁文人如此無禮,氣得三尸神暴跳,下令將汪景琪梟首示眾,其家人被髮配到寧古塔永世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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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三年,年羹堯因將四字成語“朝乾夕惕”寫錯,雍正帝大發雷霆。朝廷官員都知道雍正皇帝要收拾這位,為滿清立下汗馬功勞的重臣。於是紛紛落井下石,羅列了96條罪狀,最終年羹堯被雍正皇帝賜死並沒收家產,可謂是雍正在位期間第一筆“文字獄”。

據《清世宗實錄》記載:年羹堯非粗心者,將朝乾夕惕寫作夕惕朝乾,是“直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歸之於朕耳。

然而當執行官福敏去抄家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一本書《西征隨筆》,其中一篇文章《上撫遠大將軍一等公陝甘總督年公書》中有七個字:“宇宙之第一偉人”。這還了得,這本書將年羹堯比喻成月亮,太陽,而歷史上著名的大將都只是星星。同時另外一篇文章《詼諧之語》中更有大逆不道之語,也是七個字:“皇帝揮毫不值錢”。於是福敏覺得事關重大,立馬向雍正帝彙報。

據《西征隨筆》記載:皇帝揮毫不值錢,獻詩杜詔賜綾箋;千家詩句從頭寫,雲淡風輕近午天。

雍正帝看到這七個字,怒火中燒

雍正帝拿到這本《西征隨筆》,仔細閱讀之後,大發雷霆,雍正想著:年羹堯是第一偉人,那我算第幾,這不是說我不如年羹堯麼?於是就又想到年羹堯這幾年的行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西征隨筆》)

  • 年羹堯持寵而驕。蒙古王公和額駙見到年羹堯必須跪拜,在赴京途中,他令直隸總督李維鈞、陝西巡撫範時捷等跪道迎送。哪怕王公大臣下馬向他問候,他也只是點點頭而已。雍正覺得這點年羹堯做的比較過分,清朝的規定是聖諭到達的地方才需要地方大員跪拜,而年羹堯的舉動無疑是僭越之舉。朝廷風言風語時不時傳到雍正耳朵裡,只是礙於年羹堯的軍功,默默的承受著。

  • 收受賄賂,貪贓枉法。年羹堯在當時文武官員的任選上,要求自己所保舉之人必須優先,而且雍正帝對於年羹堯的請求都一律准奏。因此被稱之為“年選”。所以在陝甘四川等西部地區形成了以年羹堯為首的勢力集團,這嚴重威脅雍正的皇權。在雍正正值大力整頓吏治時期,賣官鬻爵的事情年羹堯也是手到勤來:直隸總督趙之垣為了投入年羹堯門下,先後賄賂了年羹堯20萬輛白銀,最終查抄年羹堯時其財富擁有百萬之巨大!

這還不是讓雍正最氣憤的,關鍵是這本書裡,還有另外七個字,簡直要讓雍正罵街!什麼叫“皇帝揮毫不值錢”?要知道整個大清朝,如果有誰得到皇帝的墨寶,那可是天大的恩賜,裱起來那絕對是尚方寶劍,在當地就可以橫著走了。可是居然有人說皇帝的墨寶一無是處,這不是讓給雍正上眼藥嗎?而且說得還是康熙帝!於是怒火中燒,下令徹查到底是誰寫的大不敬之詞。最終官員鎖定了“肇事者”,舉人汪景祺。

(雍正劇照)

汪景祺跟年羹堯的關係

汪景祺,康熙五十三年中舉人,恃才傲物,目中無人。他的父親汪霖,曾任戶部侍郎,兄長汪見祺,曾任禮部主事。可以說本來他也能算得上是個地方官二代,但是仕途不順,這或許也是他寫出皇帝揮毫不值錢的一個可能原因。

雍正二年初,汪景祺給時任撫遠大將軍年羹堯寫了自薦信,極盡歌功頌德之能事。在這封自薦信裡就寫了年羹堯是宇宙之第一偉人,比郭子儀之類的大將都優秀太多。年羹堯看到自薦信,就將他招為幕府。


(年羹堯劇照)

雍正既然找到了罪魁禍手,那麼他是怎麼處理汪景琪的呢?

雍正恨得咬牙切齒,在《西征隨筆》這本書的封面上,用硃筆憤怒的寫下:“悖謬狂亂,至於此極!惜見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種得漏網也。”意思就是說,這個人這麼狂妄,真的是發現得太晚了,應該早點拉出午門斬首示眾!於是派人抓捕汪景祺,不久便以大逆不道,侮辱聖祖皇帝為由,斬首示眾。他的腦袋被掛在菜市口的大道上示眾,這一掛就是十年之久,可見雍正對他是有多麼氣憤,當然也不排除雍正忘記了這個事。



他在朝中做官的兄弟和家中的子侄也都受到了牽連,被髮往寧古塔流放。妻女亦發往黑龍江與披甲人為奴。披甲人可近似的認為,邊境的士兵。直到雍正駕崩後,乾隆繼位。才有大臣上疏此事。在得到乾隆的同意後,汪景祺的腦袋才被從城樓上取下來掩埋,這件事到這裡也就算是徹底結束。

年羹堯的自殺或許摻雜了雍正的主觀思想,但功高震主是每個帝王都忌諱的事。在封建王朝,言論是不能自由的,讀書人如果想要保全自己,低調行事才是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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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堯一生立下無數戰功,在中年時期位極人臣,可以說是風光無限。他率軍平定西藏亂事,平息了青海羅卜藏丹津。解決了清朝多年來,一直頭疼的難題。

雍正繼位後,更是對年羹堯百般恩賜。只是年羹堯擁有權力後,漸漸變得驕傲自滿。最終引起雍正不滿,以三尺白綾,結束了他的一生。而在給年羹堯抄家的時候,又發現了七個字,引來了另一番禍患。

說這七個字之前,得先說下年羹堯和雍正的關係轉變。

很多人不知道,年羹堯在當撫遠大將軍之前。在康熙三十九年的時候,就已經憑藉自己的本事,考上了進士。可以說,年羹堯是有勇有謀,而且飽讀詩書。

正是因為自身本事足,才會先後得到康熙、雍正兩位皇帝的喜愛。雍正繼位後,年羹堯屢立戰功。從四川巡撫再到撫遠大將軍,賜封一等公,前後也僅僅花了16年。這樣的晉升速度,在當時的難以想象的。

雍正對其極為看重,對年羹堯的寵信,一時之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年羹堯和雍正的關係開始惡化,其實是從雍正二年開始的。當時年羹堯立下大功,雍正派王公大臣去迎接他。他竟然十分傲慢,根本不將大臣們放在眼裡。

面見雍正之時,舉止也沒有臣子的表現。加上京城之中,一直有風言風語。終於惹怒了雍正。僅僅用了一年,年羹堯從風光無限,就變成了過街老鼠。其實,年羹堯的結局,早在之前就埋下了伏筆。在他家發現的七個字,其實就是證據。

這七個字,到底是什麼?雍正知道後的反應如何?

年羹堯死後,雍正派官員去抄家。這一去,就發現了年羹堯的秘密。在年羹堯的家中,有一本叫做《讀書堂西征隨筆》的書籍。

這是他的幕僚汪景祺,為了拍年羹堯的馬屁,才寫下了這本書。裡面有七個字,是“皇帝揮毫不值錢。”正是這七個字,讓雍正震怒。將汪景祺殺了,頭顱甚至還掛在城門口多年。連他的家人都被殃及,全部發配寧古塔為奴。

這也不能怪雍正,因為這七個字,諷刺的是康熙皇帝。當年康熙皇帝南巡無錫,遇到一個文人。康熙皇帝見到此人頗有才情,便為其提了一首詞。但那個文人,覺得這首詞有些淺薄,便把這件事記了下來。

而汪景祺得知這件事後,便做了一首詩。“皇帝揮毫不值錢”,就是這首詩的第一句。汪景祺藉著諷刺康熙皇帝,來討好年羹堯。如果年羹堯是個本分的臣子,早就將他殺了,結果反而將他納為幕僚。可見在年羹堯的心裡,就已經不拿雍正當主子了。

年羹堯之死,其實說白了,是他花樣作死。當奴才,就要守奴才的本分。他在得到權勢之後,不懂得韜光養晦。反而大肆斂財,培養自己的小勢力。從汪景祺送他的這“七個字”,也能看出一二。說句難聽的話,他不死誰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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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史官,我來告訴你“年羹堯被抄家時發現了七個字,雍正知道後是如何反應的”。

話說在年羹堯被處死後,當官員在對他進行抄家的時候,在其家中發現的七個字是“皇帝揮毫不值錢”。這句話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怎麼會出現的這七個字?雍正帝在知道後他又是如何反應的呢?且聽我細細給你道來:

其實,康熙帝時期,年羹堯就已經很受康熙皇帝的賞識,當康熙帝駕崩後,他又幫助雍正帝牽制老十四,為雍正能夠登上帝位給予了很大的幫助。所以,雍正的也是知恩圖報,於是對年羹堯大加賞賜,給了年羹堯很多獎賞和榮耀,一時間成了雍正面前的紅人,而且二人的君臣關係那是相當的融洽。

年羹堯是越來越位高權重,時間一長,就被大臣們捧的飄起來了,有的找不著北了,自我感覺良好,而且還有妹妹為貴妃在後面為自己撐腰,自己覺得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有時候連自己的主子雍正的都不放在眼裡。雍正帝對年羹堯也是一種忍讓,但年羹堯卻一直作死,所以,這也不能怪雍正帝無情無義。

後來,雍正帝削其官、奪其爵,然後列出年羹堯的92條大罪,每一條都可以要了年羹堯的命,最後賜令自盡,同時令相關部門查抄年羹堯的家。然而,在年羹堯的家中竟然查抄出一本書,叫《西征隨筆》,這本書本是年羹堯的幕客汪景祺為了拍年羹堯的馬屁所寫的傳記,書中就有“皇帝揮毫不值錢”這七個字。

雍正帝在知道這七個字後,當時就怒火攻心,一口鮮血吐出來了。當即下令立即處死汪景祺,這還不解氣,又命人將其屍首懸掛於城門之上,這一掛就是10年,直到乾隆帝的時候才被取下埋葬了。在乾隆時期才被取下來埋葬。而且汪景祺的所有親屬都披甲為奴,可見雍正帝有多麼恨寫這七個字的人。


大史官


年羹堯可謂是一個傳奇性的人物,他不到30歲就被任命為四川巡撫,雍正登基後更是不得了,官是一升再升,在朝中誰都不敢不給他幾分面子。當然這其中也有他妹妹的功勞,誰讓他的妹妹是雍正最寵愛的妃子。

當時的雍正對年羹堯可是信任有加,很多事情都交給他去辦,甚至還公開下詔,讓全天下百姓都要記得年羹堯做出的貢獻。這樣的殊榮在當時也就只有年羹堯一個人享有。

帝王無情,雍正翻臉,年羹堯入獄

可是不到一年的時間,雍正就翻臉了,剝奪了年羹堯的官職,又將他下獄,更是給他安上了92條罪名,條條都是大罪,讓人心驚膽戰,這到底是有多大仇!年羹堯去世後,雍正還讓手底下的官員抄家,官員在抄家的時候發現了一本書,這本書叫做《西征隨筆》,是年羹堯手底下一個叫做汪景祺的人寫的。

這本書裡有一首詩,這首詩的第一句話是這樣七個字:皇帝揮毫不值錢。當時,雍正怒不可遏,立即下令徹查。汪景祺也是一個了不得的傳奇人物,他年少的時候就很有名氣,為人傲慢,看不起人,從來都覺得別人沒資格當他朋友。

汪景祺敬佩年羹堯,暗自諷刺皇帝

他的科舉之路極其坎坷,他在康熙二十年開始參加考試,在康熙五十三年,他才通過了考試,僅僅是一個舉人。

直到他遇到了年羹堯,他才被賞識後成了年羹堯的幕僚,開始發光發熱。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對年羹堯非常敬佩,畢竟只有年羹堯才懂得欣賞他。在此後的兩年裡,汪景祺參加了青海的戰爭,並將這段歷史編成了《西征隨筆》一書。在書中,汪景祺還不吝言語誇獎年羹堯,簡直將他形容得如同神人一般,而且他還諷刺了康熙,認為康熙沒什麼文采,寫出來的詩也很淺薄。

汪景祺這首詩是這樣說的:“皇帝揮毫不值錢,獻詩杜詔賜綾箋。千家詩句從頭寫,雲淡風輕近午天。”據說是當年康熙到無錫的時候,有一個人請求康熙賜一首詩,康熙寫完之後那個人看了許久,遲遲不捨得收起來。所有人看過康熙的詩都誇獎他寫得好,畢竟皇帝寫的東西誰敢說一句不好,就連汪景祺也只敢在書中偷偷寫上一句不好。

一人受難,全家牽連,死後頭顱被掛12年

看過這首詩之後,雍正感到十分憤怒,簡直是一把火在胸口燃燒,不上不下,當即他就將手中的《西征隨筆》丟在地上,罵了汪景祺幾句。他覺得此人膽子很大,不僅辱罵了康熙帝,還不將大清放在眼裡,這樣的人如果不給他教訓,自己的面子該怎麼辦?被外人知道了也會私底下說三道四。

之後雍正下令處死了汪景祺,並將他的頭顱懸掛在城門之上12年,還是孫國璽上書後才將他的頭顱拿下來安葬。這件事牽扯甚廣,汪景祺的妻子被貶為了奴隸,他的家族都受到了牽扯,據說就連他的家鄉都被傳出了“屠城”的消息,可見皇帝的玩笑開不得,這個汪景祺也是玩大了。

《清史稿》等


汗青正浩


張廷玉和年羹堯,是康熙皇帝捧出來的一文一武,也是漢臣之中的兩個標杆。

不過,年羹堯和張廷玉一比,他的結局只能用“悽慘”二字形容,張廷玉雖然晚年備受冷落,也可謂淒涼,可好歹死後還撈了一個配享太廟的殊榮。

年羹堯落了個什麼下場?被數九十二罪,年家上上下下悉數被罷官,兒子年富被處死,年羹堯自己也在獄中自盡。

張、年二人之後,哪個漢臣還敢如他們一般操弄權勢?又有哪個漢臣能如他們一樣?縱是出了名的劉墉和紀曉嵐也只得乖乖捧乾隆的臭腳。

年羹堯此人也算是少年得意,21歲便中了進士,旋即改授庶吉士,這已經在暗示康熙皇帝準備重用他了。

果然,僅僅九年之後,30歲的年羹堯便擢升為四川巡撫,實授的,不是署理,自此掌管一省軍政,也難怪年羹堯得意。

後來,川陝總督音泰彈劾他,部議結果是要罷了他的官,誰知道康熙皇帝用了“一票否決權”保住了年羹堯,此後仍然繼續對他予以重用,聖眷之隆,羨煞了無數人。

康熙六十年,年羹堯升任川陝總督。

不過,年羹堯政治生涯的巔峰是在雍正朝,雍正元年,雍正皇帝便年羹堯太保銜,後逢羅布藏丹津叛亂,又升為撫遠大將軍,總理川、陝、雲三省軍務,可謂出盡了風頭。年羹堯率清軍打得青海叛軍滿地找牙,雍正一高興,賞賜一茬又一茬地送到了年羹堯的嘴上,上到他父親,下到他兒子,個個得了封賞。

此時,談到年羹堯,誰敢不豎起拇指稱一聲“年大將軍”?

但是,年羹堯的毛病也被慣出來了,沒辦法,所以惹惱了雍正皇帝,從而被慢慢地疏遠和冷落了,最後更是將他當成一根刺給拔除了。

年羹堯“才氣凌厲,恃上眷遇,師出屢有功,驕縱”,這是典型的居功自傲,恃寵而驕,所以得罪了不少人。

年羹堯有多驕縱呢?

他駐守邊地之時,不論是蒙古王公,還是額駙阿寶,只要見他就得跪拜;入京覲見途中經陝西、直隸之時,陝西巡撫範時捷和直隸總督李維鈞得跪在路旁迎接他;入京之時,還得為他清路,王公重臣也得出城跪迎,他卻自以為理所當然地不予回禮。

雍正皇帝知道之後,會是什麼想法?好你個年羹堯,我這皇位是不是應該讓你來坐了?

所以,雍正也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和冷落年羹堯。

後來,年羹堯上疏拍雍正的馬屁,卻被雍正挑刺給痛罵了一頓,然後一步一步地收他的權,解他的職,這時候所有人看明白了,雍正要對年羹堯下手了!

於是,年羹堯曾經得罪過的人一個個跳了出來,對他不斷地彈劾,最後將他逮捕入京。

雍正有多恨年羹堯呢?硬生生湊足了九十二條罪狀。

所以,年羹堯想不死都難。

那麼,雍正讓人抄了年羹堯家之後,到底在他家發現了七個什麼字,竟然讓雍正氣得哇哇叫呢?

年羹堯有一個幕僚叫汪景祺,此人可謂是年的鐵桿粉了,將他吹成了“宇宙第一偉人”。

汪景祺曾經跟著年羹堯西征,後來又將自己一路所見所聞所得寫成了一本書——《西征隨筆》,這二貨在雍正二年五月二十三日的日記中寫了一首詩:

皇帝揮毫不值錢,獻詩杜詔賜綾箋。千家詩句從頭寫,雲淡風輕近午天。

實際上,這首詩並不是汪景祺寫的。

康熙皇帝南巡的時候,遇到了獻詩拍馬屁的杜詔,康熙看完挺喜歡,所以賜了一幅字給杜詔,杜詔拿回去一看,只見上面寫著:“雲淡風輕近午天。”後來,一個無錫人便憑著這幅字寫成了雍正皇帝看到的那首七言絕句。

但是,汪景祺這白痴覺得這首詩是“詼諧之語,頗足解頤”,當成搞笑段子來看,看完了笑完了還不算,他還不怕死地寫到了日記中。

雍正看了這首詩後為何會發怒,直罵“悖謬狂亂,至於此極。惜見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種得漏網也”?

因為“皇帝揮亳不值錢”這七個字,原本只是說康熙寫的字不值錢,可卻觸怒了雍正皇帝——好呀,說我爸的字不值錢,這不擺明了是在說我爸沒文化,擺明了是在諷刺我們滿清是從山溝溝裡出來的蠻夷!

清朝皇帝的自尊心是很強的,很怕別人說他們沒文化,所以入關後,他們拼命的學習,想要徹底地擺脫“沒文化”這個帽子。

但是,同時他們又加緊了對文化方面的控制,所以將“文字獄”發揮得淋漓盡致。

汪景祺日記中的“皇帝揮亳不值錢”和傳得沸沸揚揚的“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可謂是異曲同工,所以汪景祺是逃不過文字獄了。

好在汪景祺說不想說寫這首絕句的人的名字,不然的話,這首詩的作者也跑不了。

汪景祺的下場也是比較慘,雍正讓人砍下了汪景祺的頭,然後掛在菜市場示眾,這一掛就是十年,直到雍正死後才經乾隆點頭被取了下來。


流浪的侯爵


自古皇帝皆是薄情寡義,不順眼了,不聽話了,找個理由,砍了,朕就是這麼隨意,怎麼著?

就拿年羹堯一家來說,妹妹華妃,嫁給雍正開始得寵,雍正把她寵到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地步,結果呢,還是難逃一死。年羹堯也是,授於那麼多的頭銜職位,還是以賜獄中自盡的結局收場了,雍正不光抄了年家,連年羹堯的幕僚都不放過,怕是殺紅眼了吧!


年羹堯打的一手好算盤!

年羹堯本人是很有軍事天賦的,平定並駐紮西北地區,讓外敵不敢侵犯。幫助雍正在血雨腥風的奪嫡路上殺出一條血路,替雍正掃清了前方障礙。雍正本人呢?路都給我清理乾淨了,我悠哉悠哉的上位就好了!

開始的年羹堯甘願做這些,雍正登基了,那自己就是功臣啊,男人該有的地位,尊嚴都有了,這不就是該有的生活嘛。沒想到的是,雍正還瞅上了她的妹妹,更是把她寵上了天,這時的年羹堯就變了。

妹妹是寵妃,自己又是肱骨之臣,要是妹妹在生下個男孩,嘿嘿,那這天下就該有所變化了。聰明的年羹堯能想到這裡,雍正怎麼可能是想不到呢,那我就讓你不孕不育好了,沒有孩子,你能翻出什麼浪來,我寵著你妹妹,你給我前朝效力,一舉多得!真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竹籃打水一場空!

年羹堯打死都不會想到妹妹無法有孕,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個孩子,罷了,先過好當下吧!男人嘛,有權有地位了都會變。首先錢不嫌多,買官賣爵,這一筆就能賺好多。其次軍餉也能剋扣,又是一大筆,還有下級“孝敬”的呀,很多很多,就是那種人在家中坐,錢從門外來!貪汙已經夠年羹堯喝一壺了,結果他的幕僚也是嫌他活的太久了,來送他一程!

不得不說,汪景琪真的是個人才。為了拍年羹堯的馬屁,什麼話都敢說。他寫了一本書,叫《西征隨筆》。其中有首歌頌年羹堯的詩,皇帝一看就大發雷霆,“皇帝揮毫不值錢…”這不明擺著說皇帝的老父親不好嘛,巧的是雍正是超級佩服他的老父親。完了,闖下大禍了。


不止這些,還稱讚年羹堯是宇宙第一偉人,汪景琪是沒把雍正放在眼裡吧,這麼大膽,不殺你殺誰?

更要命的是他還寫了篇《歷代年號論》,這篇文章的核心內容是歷朝歷代年號中有“正”字的皇帝都不得善終,列舉了一大群皇帝的不好的下場,自作聰明的汪景祺還玩起了拆字遊戲,把“正”字拆開,即“一止”。這下皇帝真的怒了,不把朕放在眼裡,把我老父親批的不成樣子,還敢詛咒朕,拉出去,斬立決。

就這樣,年羹堯賜獄中自盡,幕僚是斬立決!


斯幽說歷史


都別搶,我來答。

事情是這樣的,年羹堯被雍正定罪以後就關進了牢獄,下一步理所當然的就是抄家。在抄家的過程中發現了一本《西征隨筆》。

不過這本隨筆錄並不是年羹堯寫的,而是一個叫汪景祺的文人寫的,這個汪景祺是年羹堯的幕僚,跟隨年羹堯西北用事的時候到過西北地區,所以就記錄了沿途的一些事情。

在這本《西征隨筆》中有一篇文章叫《詼諧之語》,汪景祺這樣寫道:

某無錫人,不欲言其姓名。先帝南巡無錫,杜詔字紫綸,方為諸生於道左獻詩,先帝頗許可之,賜御書綾字,杜捧歸啟視,則“雲淡風輕近午天”四句也。某作七言絕句雲:皇帝揮毫不值錢,獻詩杜詔賜綾箋。千家詩句從頭寫,淡風輕近午天。

而這所謂的七個字就是指這其中的“皇帝揮毫不值錢”,先帝是指康熙,至於“某無錫人”究竟是不是汪景祺託名其實已經不重要。

這段描寫的背景是指康熙南巡無錫的時候,一個叫杜詔的文人就獻了幾首詩給康熙,寫的還算符合康熙的審美,於是就回賜了他幾句詩。

其中就有一句“雲淡風輕近午天”,但這句詩並不是康熙的原創,而是出自北宋理學家程顥的《春日偶成》:

雲淡風輕近午天,傍花隨柳過前川。時人不識餘心樂,將謂偷閒學少年

康熙原封不動的引用了這句詩,所以也不知道是“某無錫人”,還是汪景祺就覺得康熙沒有什麼文采,只會引用別人的詩句,因此就寫了這麼一首詩歌諷刺康熙。

那麼這本《西征隨筆》怎麼會出現在年羹堯的家中呢?

這個汪景祺是一個仕途不順的文人,是通過逢迎年羹堯才成為他的幕僚,汪景祺寫了很多推崇年羹堯的文章,那寫的叫一個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體現了他深厚的拍馬屁的功力和出彩的文字功底。

他專門寫了一篇《上撫遠大將軍太保一等公川陝總督年公書》的文章來讚美年羹堯,節選一些段落給大家展示一下這個汪景祺的功力:

元昊倔強靈夏間,韓、範之才不能恢拓寸土,而史冊皆鋪張揚厲,誇大其詞,較之閣下,威名不啻螢光之於日月,勺水之於滄溟。蓋自有天地以來,制敵之奇,奏功之速,寧有盛於今日之大將軍者哉?僕向之所向慕,歸往於閣下者,臺閣之文章,斗山之品望而已。

又有:

夫是以宸翰寵賁,天子倚閣下等山嶽之重也(上賜公御書曰:“青天白日”)。今閣下勳名如此其大,功業如此其隆,振旅將旋,凱歌競奏。當吾世而不一瞻仰宇宙之第一偉人,此身誠虛生於人世間耳。

年羹堯對這些吹捧很受用啊,所以後來就把這本《西征隨筆》留在府上,結果沒想到在抄家的時候給翻了出來,發現汪景祺不僅拿康熙來開涮,還把他們的尊號也編起了段子:

有微言世宗者,遂寧曰:“世宗非美諡也。”禮部左侍郎景日曰:‘世字不美,何以處世祖?宗字不美,何以處太宗?”遂寧曰:“明日再議”,皆散去。次日復集,遂寧謂眾臣曰:“已定聖祖仁皇帝矣”,諸九卿有囁嚅者,遂寧曰:“謂先帝不足當此數字耶?是誹謗也,誰敢有異議者。

除了編排皇帝的諡號,還把當時的名臣張鵬翮(he)也編排了一番,這個張鵬翮是個為官清廉的人,在當時以及歷史上都享有極高的聲譽,而汪景祺用黃段子的方式來編排人家確實有點說不出去。

一日早朝歸,夫人訝其久不進內室,出戶私窺之,遂寧朝衣未脫,立於僕婦之床前,僕婦雙足長尺,架披肩上,裸而淫之。夫人持皮鞭直入,遂寧朝衣冠,偕寸絲不掛之僕婦跪受責。

當這本個人文集《西征隨筆》被送到雍正面前時,雍正在閱讀完以後被氣的咬牙切齒的說:

悖謬狂亂,至於此極,惜見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種得漏網也。

這個汪景祺於是就這麼著被抓了起來梟首示眾,腦袋被掛在菜市場的大門上足有10年之久,直到乾隆朝才被取下來,而他的妻子被髮配披甲人為奴,血緣較近的兄弟之類都被髮配寧古塔,五代之內的族人都被革除公職,拘禁於本境之內受地方官管束。

可以說下場比年羹堯還慘,雖然雍正給年羹堯列了九十二條罪款,但是也沒有把他的腦袋一掛就是10年,而且後來人家還赦免了年羹堯的家屬。

所以說這個段子不能亂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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