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字》、《飄》:兩個女人,罪惡的猩紅色

楊冪和魏大勳戀愛,一個是離婚的,生過孩子的,和多位小鮮肉傳過緋聞的,33歲女星,一個是事業處於上升期的,鄰家大男孩形象的,31歲男星。魏大勳戀情曝光後,大批量掉粉。在這個多元化的時代,還是有一根神經,隱隱地不舒服地跳動著。

在美國文豪霍桑的筆下,也有一段刺激人們神經的愛情——《紅字》(Scarlet Letter)。北美殖民時期,波士頓的一個村莊,清教徒的清規戒律儼然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一面是人們偏執,禁止一切娛樂活動;另一面是人性星星點點的亮光想要衝破黑幕。

《紅字》、《飄》:兩個女人,罪惡的猩紅色

海絲特的丈夫是一位乏味的老學究醫生奇靈渥斯,他們倆的組合如同一隻嬌豔的玫瑰與一段枯朽的樹枝。在奇靈渥斯遇難失蹤後,海絲特與當地的年輕牧師相戀了。這段禁忌之戀,在海絲特懷孕時東窗事發。海絲特被送上審判臺,但是她寧死也不說出姦夫是誰。一直佩戴著一枚代表通姦Adultery的猩紅色A字,帶著女兒離群索居。

霍桑在形容那個紅色的字時,用了Scarlet,象徵罪惡的猩紅色。

今日,海絲特是爭取自由與愛情的正義。可是在那個時候,海絲特是罪惡的。但是她對這種罪惡,自知卻不屑。面對咄咄逼人的審問,她沒有被嚇倒,不屑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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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出了一句愛的宣言:“我永遠不會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的……但願我能在忍受我的痛苦的同時,也忍受住他的痛苦!”原想讓她認罪,卻被她塞了滿嘴的狗糧,噎得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以為海絲特從此應該夾著尾巴做人,逢人就自卑地躲開?

海絲特偏偏不,她要繼續墮落下去。A字,戴就戴,把A縫製得精緻漂亮,就當自己戴了一朵鮮紅的玫瑰,裝飾著單調的裙衫。不只自己戴,還要讓自己的女兒也穿上鮮紅的衣服,如一隻跳躍著的,歡快的字符。她要做著漂亮的針線活,那些懲罰她的人,卻忍不住要為她精美的繡工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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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部美國經典小說《飄》裡,作者瑪格麗特·米切爾乾脆把女主命名為Scarlet。這也是一個離經叛道的女人。大膽追求儒雅的衛斯理,就算人家結婚了也不罷休;頭婚,丈夫死了,趁機捐掉了結婚戒指;二婚,為了得到錢保住莊園,截胡了妹妹的有錢男友;三婚,嫁給一個臭名昭著的走私販子。別的女人約會還得有隨從陪伴,她獨自駕著馬車,穿越戰火,穿越暴亂,去管理木材廠。這個女人比男人還要擅長在生活裡攻城略地。

或作氣場弱一點的,大概要被“剋夫”“自私”“無恥”的唾沫淹死了。她卻依然活得張揚,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日子該怎麼進行,還是怎麼進行。

佩戴猩紅色的海絲特和名叫猩紅色的郝思嘉,她們起初卻是儒雅文明的迷妹。

《紅字》、《飄》:兩個女人,罪惡的猩紅色

《紅字》裡的丁梅斯代爾和《飄》裡的艾希利,都是謙謙君子的模樣,善良、俊美、博學、溫柔,近乎完美。他們也是軟弱的。丁梅斯代爾終日惶惶不安,虛弱得好像隨時都可能倒下。所以海絲特更加要活得精彩,她要把她的活力遠遠地傳遞給丁梅斯代爾,讓他安心,希望他不要再被良心譴責。她身上還肩負著撫育他們女兒的責任。艾希利坦誠郝思嘉是充滿活力的太陽,正式因為太有活力,反而讓他不敢靠近。艾希利請求她照顧他的妻兒。

她們傾心於儒雅文明,但是在那個不太平的時代,儒雅文明太脆弱了,她們反而成了儒雅文明的力量支柱。

她們不會被別人審判,也不需要恩赦。

數年之後,人們一致認為海絲特可以摘下那枚恥辱的A字了,可是她卻不願意摘下,因為她從來沒有把它視為罪惡的標誌,它是Ability,Angel,也是她的愛人Arthur。

郝思嘉意識到自己愛著白瑞德,而白瑞德已經心灰意冷帶著別的女人回故鄉,他們的女兒也意外死亡。她應該像中國的陸小曼一樣從此深居簡出,應該從此一心向善,懺悔自己的不珍惜。她才沒有,而是想著先去睡一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再去追回來,不就得了。

那個時代需要海絲特與郝思嘉那種蔑視規矩的霸氣,敢於背上罪惡之名,去追求自己內心的渴望。這種野蠻地力量,才能衝破當時的黑幕把希望傳遞下去。海絲特的女兒和郝思嘉的女兒也很相似,漂亮可愛又精力充沛,更加霸道地無視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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