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为什么被贬到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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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是因为“乌台诗案”被贬到黄州的。乌台,是指御史台,因御史台上植柏树,终年栖息乌鸦,故称乌台。

身世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世称苏东坡、苏仙, 汉族,四川眉州眉山人。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画家。

苏轼的父亲苏洵,号称“苏老泉”。苏洵发奋虽晚,但是很用功。1048年(庆历八年),苏洵因父丧居家后,把自己的一生所学都传授给了孩子们。

乌台诗案起因

宋神宗在熙宁年间重用王安石变法。变法失利后,又在元丰年间从事改制。1079年(元丰二年),43岁的苏轼到湖州上任知州后,他例行公事,给神宗写了一封《湖州谢表》。由于苏轼是诗人,在官样文章上也很自然地加上了个人色彩。他在文章后面加了一番感慨: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悲催的是,苏轼的这些言辞本不足以被定罪,但是当时恰好出版了《元丰续添苏子瞻学士钱塘集》,给御史台的新人提供了收集材料的机会。监察御史台里行舒亶(dǎn)经过几个月的潜心“钻研”,找了几首苏轼的诗,罗列罪证后就上奏弹劾他。

在舒亶开始弹劾苏轼后,很快就在朝廷掀起了一场风波。御史何正臣和李定也随后上表弹劾苏轼,说他用语暗藏讥刺朝政,并指出苏轼四大可废之罪。

弹劾苏轼的官员不仅污蔑他“愚弄朝,妄自尊大”“衔怨怀怒”“指斥乘舆”“包藏祸心”,还说他讽刺政府,莽撞无礼,对皇帝不忠,如此大罪可谓死有余辜。他们费尽心思,从苏轼的大量诗作中挑出了他们认为隐含讥讽之意的句子。因此,朝廷内很快就出现了一片反对苏轼的声音。

紧接着,刚在湖州上任三个月的苏轼就被御史台逮捕押往京师。这个案子牵连了几十人。

乌台诗案经过

乌台诗案是苏轼生命中重大的转折点。一方要置他于死地,另一方又全力以赴要为他伸张正义。在这些救援他的人中,既有和苏轼三观一致的元老,也有原来是王安石变法派的有识之士。他们纷纷上书,劝谏神宗不要对苏轼下死手。就连太皇太后曹氏、章惇等人夜出面力挽狂澜。

最后,还是因为已经退休的王安石上书“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而使苏轼逢凶化吉。

神宗之所以看了王安石的这句话而改变了杀苏轼的主意,是因为当年太祖皇帝立下的规矩是不杀士人,也就是不能因为读书人的言论而定他们的罪。如今正值大宋王朝的太平盛世,因而神宗对苏轼从轻发落,将他贬为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

(王安石)

苏轼在狱中度过了惊心动魄的103天,成了他终生都难以忘怀的经历。

“东坡居士”的来历

黄州团练副使一职相当低微,并无实权,还要被当地官员监管。苏轼一度感到郁闷和心灰意冷。好在他有诗人的浪漫与才情,他到了黄州城外的赤壁山游览,一番和古人的跨越时空的“对话”,写下了流传至今的名作:《赤壁赋》《后赤壁赋》及《念奴娇·赤壁怀古》,以此来寄托他远大的志向。

黄州物质贫乏,苏轼便在公务之余,向当地官员借了城东的一块坡地,开垦种田以贴补生活。不久,他便自诩为“东坡居士”,纪念在黄州的岁月。

成就

苏轼的一生,在文学方面达到了极高的造诣,堪称宋代文学最高成就的标杆。除此之外,他在书法、绘画、医药、烹饪、水利等各项领域中也颇有建树。后人把他当成最能代表宋代文化的精神。他的人生态度“进退自如、宠辱不惊”也被人敬仰。

苏轼以宽广的审美眼光去拥抱大千世界,所以凡物皆有可观,到处都能发现美的的存在。所以,苏轼受到后代文人的普遍热爱,实为历史的必然。


名人史海观心阁


苏轼北宋文学家、书法家、画家 。嘉祐二年(1057年),苏轼进士及第。宋神宗时曾在杭州、密州、徐州等地任职。

元丰二年(1079)三月,苏东坡由徐州调任太湖滨的湖州。他作《湖州谢上表》,其实只是例行公事,略叙为臣过去无政绩可言,再叙皇恩浩荡,但他在后又夹上几句牢骚话: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句中“其”为自称,他以自己同“新进”相对,说自己不“生事”,就是暗示“新进”人物“生事”。古代文人因为客观环境使然,总是习惯于在遣词造句上表现得十分微妙,而读者也养成一种习惯,本能地寻求字里行间的含义。比如御史台里的御史们。六月,监察御史里行何正臣摘引“新进”、“生事”等语上奏,说苏轼“愚弄朝廷,妄自尊大”。

但单凭《湖州谢上表》里一两句话是不行的。偏偏凑巧,当时出版的《元丰续添苏子瞻学士钱塘集》,给御史台的新人提供了收集材料的机会。监察御史台里行舒亶(念dǎn)经过四月潜心钻研,找了几首苏轼的诗,就上奏弹奏,其后国子博士李宜之、御史中丞李定前脚后脚杀到,他们历数苏轼的罪行,声称必须因其无礼于朝廷而斩首。李定举了四项理由说明为什么应当处苏轼极刑。

苏轼七月二十八日被逮捕,八月十八日送进御史台的监狱。二十日,被正式提讯。十月十五日,御史台申报苏轼诗案的审理情况,其中辑集苏轼数万字的交代材料,查清收藏苏轼讥讽文字的人物名单,计有司马光、范镇、张方平、王诜、苏辙、黄庭坚等二十九位大臣名士。李定、舒亶、王珪等欲置苏轼于死地而后快,但神宗一时举棋不定,太祖早有誓约,除叛逆谋反罪外,一概不杀大臣。

同时,正直人士也仗义相救。宰相吴充直言:“陛下以尧舜为法,薄魏武固宜,然魏武猜忌如此,犹能容祢衡,陛下不能容一苏轼何也?”已罢相退居金陵的王安石上书说:“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连身患重病的曹太后也出面干预:“昔仁宗策贤良归,喜甚,曰:‘吾今又为吾子孙得太平宰相两人’,盖轼、辙也,而杀之可乎?”可笑的是,同属于苏轼口中的“新进”章惇,也积极的营救了苏轼,并不惜与宰相王珪翻脸。

十二月二十九日,圣谕下发,苏轼贬往黄州,充团练副使,但不准擅离该地区,并无权签署公文。这样的结果,李定等人大失所望。

元丰三年(1080年)二月,苏轼因“乌台诗案”贬谪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职位相当于今之县武装部副部长,无“签单权”,精神寂寞,穷愁潦倒。第三年四月,苏轼撰诗并书《寒食帖》,发人生之叹,写苍凉之情,表惆怅孤独之怀,通篇书法起伏跌宕,光异彩,势奔放,无荒率笔,被称“天下第三行书”,墨迹素笺本,现藏台湾故宫博物院。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平时与苏轼互相诗文唱和,引为知己的保守派大臣们,在苏轼入狱其间,一个给他求情的都没有,反而是那些被保守派称之为“奸邪”、“小人”、“新进”的那些变法派大臣,纷纷上书为苏轼求情。此真可谓是一目了然也。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情。”(见苏轼《定风波》)苏东坡的这首词作,作于他被贬湖北黄州的第三年春天,形象生动地表达了他在湖北黄州时,心归自然、物我两忘的旷达心境。

正因为苏轼在政治上的失意,使他在诗词方面有了更多宣泄,心境回归于自然,才有了在黄州时的多首物我两忘的好诗词。





水木佳年华


这个问题不错,苏轼如此伟大的诗人被贬实属无奈

在苏轼毁于一首诗

元丰二年三月,苏东坡由徐州调任太湖滨的湖州。他作《湖州谢上表》,其实只是例行公事,略叙为臣过去无政绩可言,再叙皇恩浩荡,但他在后又夹上几句牢骚话: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这一句话暴露了大问题

句中“其”为自称,他以自己同“新进”相对,说自己不“生事”,就是暗示“新进”人物“生事”。六月,监察御史里行何正臣摘引“新进”、“生事”等语上奏,说苏轼“愚弄朝廷,妄自尊大”。

这个问题上苏轼也并不是冤枉的

曾在宗年间苏轼因为反对新法,并在自己的诗文中表露了对新政的不满。又由于他当时是文坛的领袖,任由苏轼的诗词在社会上传播对新政的推行很不利。

苏轼身上有太多让皇帝不满的地方

但单凭《湖州谢上表》里一两句话是不行的。偏偏凑巧,当时出版的《元丰续添苏子瞻学士钱塘集》,给御史台的新人提供了收集材料的机会。监察御史台里行舒亶(念dǎn)经过四月潜心钻研,找了几首苏轼的诗,就上奏弹劾说:


“至于包藏祸心,怨望其上,讪渎谩骂,而无复人臣之节者,未有如轼也。盖陛下发钱(指青苗钱)以本业贫民,则曰‘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课试郡吏,则曰‘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陛下兴水利,则曰‘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盐碱地)变桑田’;陛下谨盐禁,则曰‘岂是闻韶解忘味,尔来三月食无盐’;其他触物即事,应口所言,无一不以讥谤为主。”

这一段虽然看起来有点头疼,但实际上基本上表示苏轼妖言惑众,愚昧朝廷。这无疑把苏轼又坑了一把。

面对确凿的证据,苏轼无奈了

苏轼最后留下了两首诗:

“敢向清时怨不容,直嗟吾道与君东,坐谈足使淮南惧,归向方知冀北空,独鹤不须惊夜旦,群鸟未可辨雌雄。”

“仁义大捷径,诗书一旅亭。相夸绶若若,犹诵麦青青。腐鼠何老吓,高鸿本自冥。颠狂不用唤,酒尽渐须醒。”

苏轼的故事,也反映着如今的世道,权利让人心醉,丧失理智




前线分析


苏东坡当时是拜在宰相荆公王安石门下,王安石当时非常器重苏东坡。古人好对诗词,尤其是苏东坡,可以说诗词大家,当时也是意气风发,一般人都不看在眼里,自视甚高,也没有把这个宰相放在眼里,所以就有了下面这个故事。

苏东坡在湖州做了三年官之后,回京述职,先来到了老师宰相荆公门上报道,当时看门的说荆公昼寝未醒,把苏东坡带到了门房中稍等。

苏东坡无事闲看,恰巧发现砚下面有一张纸条,打开来看,发现是两句没写完的诗稿,题目是《咏菊》,笑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当年我在京为官时,丞相下笔数千言,不由思索,三年后也就不同了,现在可以说是江郎才尽了,连两句诗也做不完。

两句诗是: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苏东坡却认为这两句诗是乱写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一年四季,风各有名:春天为和风,夏天为熏风,秋天为金风,冬天为朔风。

第一句诗说是西风,西方五行属金,第二句诗中的黄花说的其实是菊花,菊花一般开在深秋,其性属火,就算是最后焦干枯烂,也并不会落瓣,如今丞相这样说,岂不是错误了,于是兴之所发,便随手补上了后面两句诗: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写完之后苏轼其实又有点后悔,既不敢扔掉,也没法抹去,所以只好先逃走了。等王丞相醒来,发现这两句诗之后,看其字迹便认得是苏东坡的,于是寻思:苏轼这个小畜生,虽遭挫折,轻薄之性不改!不知道自己才疏学浅,就来讥讽老夫。

第二天,王丞相便找了个黄州的空缺,找皇帝说,然后苏东坡就被贬到黄州去当一个团练副使。苏东坡心中怨恨王安石,但是也不敢明说,只能谢恩到任。

时间大概过了一年,差不多到了重九之后,连续好几天大风,苏轼突然想起别人送的黄菊栽在后院,于是便约了好友前去观赏,来到后院之后,便惊的目瞪口呆。

原来菊花棚下,满地就像铺满了金子一样,而黄菊的树枝上,却一朵菊花也没有了。原来,其实是他自己不知道,黄州的菊花真的是落瓣的,而王安石把他贬到黄州,就是让他来看菊花的。

于是苏东坡便和朋友说道:我刚被贬的时候,还以为是荆公痛恨我揭他的短处,然后公报私仇,今天看来,其实是我自己错了。说以说,不可轻易说人笑人,正所谓经一失长一智耳。



深二少


苏轼之所以会被贬到黄州,源于一桩乌台诗案。作为有名的文臣和诗人,其笔下所流露出来的文章,都会带有一点个人色彩,于是皇帝揪住不放,认为其有恃无恐、妄自尊大。

自古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一旦“挑战”了君王的皇权和威严,就会注定没有好结果。

一、苏轼其人

苏轼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和诗人,号东坡居士。公元1057年(嘉祐二年),苏轼进士及第,宋神宗时期,曾在凤翔、杭州等地任职。苏轼仕途生涯相对平坦,但在元丰三年的时候,因“乌台诗案”被贬,直到宋哲宗继位,任翰林学士、礼部尚书等职务,到了晚年,安度田园,一改豪放之气息。

苏轼与老师欧阳修都是“唐宋八大家”里的成员,他是北宋时期的文坛领袖人物。纵观他的一生,困难多于顺境,但我们知道,作为一个时代有名的才俊,要么就是清心寡欲、乐享清贫,要么就是纸短情长、郁郁寡欢,苏轼一开始就是天生的“不知愁”,所以其圈中好友不计其数,所谓“志同道合”,苏轼的周围,都是臭味相投的人物集结。为官一任期间,他除旧布新,主张法治,颇受老百姓爱戴。


二、被贬黄州

翻看中国历史我们知道,文臣在很多朝代似乎都有经历“坎坷”的遭遇,要么被贬、要么被冷落,甚至还有冤死刀下的。虽然他们在位期间没有太大作为,但总的来说,在治理地方政绩上,还是可圈可点的。那么这是一种现象吗,其实也不是,主要是这类文官骨子里的儒家思想,已经与君王的经世治国思想格格不入,甚至有违,故而他们的遭遇才起伏不定。

苏轼也不是个案,曾经因为“乌台诗案”而被贬。公元1079年(元丰二年),御史何正臣等上表弹劾苏轼,说苏轼在奏折中使用暗语讥讽朝廷,随后,这些人又例举了苏轼很多诗词里的“暗语”。

《湖州谢上表》:“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其”本来是自称,但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看来,就是对朝廷的不满,对宋神宗任用新派人物的置疑,既然“事出有名”就容不得包庇,后苏轼在御史台狱受审。《汉书·薛宣朱博传》曾记载,御史台内有数千只乌鸦栖居在柏树上,故而当时人们就把苏轼的这桩案子叫“乌台诗案”。

按理来说,触犯龙颜当属死罪,但在太皇太后、王安石等人的求情之下,苏轼才免于死罪。

“昔仁宗策贤良归,喜甚,曰:‘吾今又为吾子孙得太平宰相两人’,盖轼、辙也,而杀之可乎?”

苏轼虽然免于一死,但仕途被彻底终结,他被贬谪为“检校尚书水部员外郎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

三、苏轼与诗的对话

不难看出,苏轼的诗歌风格在贬谪黄州前后有着明显的区别。诗案之前,多是自己对人生和官场的豪情满怀,以及对山水田园的大爱之情,其豪放和恣意也是由心而发,是最能体现作者人生价值取向的时候。但到了黄州以后,他的诗歌变得内敛而拘谨,多半写的是自己的内心感悟和对人生的思考,到了晚年,诗风就变得更加的收敛,归于平静。

可见,北宋官场对苏轼的影响何其深远,在追求自己人生抱负的同时,虽说不能做一个谗言误国的奸臣,但必要的明哲保身在那个特殊的时代,是不可或缺的政治手段,否则在天子面前丢了戚戚性命,反倒变得风轻云淡,因为地球离开谁都照样地转。


山城小哲


宋神宗元丰二年(1079年)苏轼因为作了讽刺变法弊端的诗作,以“谤讪朝廷”之罪名,被投入监狱,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乌台诗案”。四个多月后,苏轼被贬黄州,元丰三年(1080年)二月一日到达贬所黄州,在黄州待了四年多的时间。谪居生活中的苏轼理想无法实现,愤懑无从排遣,积极求索之后转向追求自我的发展、超越和心灵的自由。

元丰二年(1079年),四十三岁的苏轼被调为湖州知州。上任后,他即给神宗写了一封《湖州谢表》,这本是例行公事,但苏轼是诗人,笔端常带感情,即使官样文章,也忘不了加上点个人色彩,说自己“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这些话被新党利用,说他“愚弄朝,妄自尊大”、“衔怨怀怒”、“指斥乘舆”、“包藏祸心”,又讽刺政府,莽撞无礼,对皇帝不忠,如此大罪可谓死有余辜。他们从苏轼的大量诗作中挑出他们认为隐含讥讽之意的句子,一时间,朝廷内一片倒苏之声。

七月二十八日,上任才三个月的苏轼被御史台的吏卒逮捕,解往京师,受牵连者达数十人。这就是北宋著名的“乌台诗案”(乌台,即御史台,因其上植柏树,终年栖息乌鸦,故称乌台)。

乌台诗案这一巨大打击成为苏轼一生的转折点。新党们非要置苏轼于死地不可,救援活动也在朝野同时展开。不但与苏轼政见相同的许多元老纷纷上书,连一些变法派的有识之士也劝谏神宗不要杀苏轼。王安石当时退休金陵,也上书说:“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在大家努力下,这场诗案就因王安石“一言而决”,苏轼得到从轻发落,贬为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本州安置”,受当地官员监视。苏轼下狱一百零三日,险遭杀身之祸。幸亏宋太祖赵匡胤时定下不杀士大夫的国策,他才算躲过一劫。



战争史录


宋神宗努力推行的新法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而像苏轼这样一个影响极大的臣子却以文字进行攻击,自然十分恼怒。所以他要给苏轼吃点苦头,同时也要惩一儆百。但他也明白,苏轼仅仅是通过诗歌讽刺新法,其他并无问题,如果对他过于严厉,必定会引起物议沸腾,造成不良影响。在历经五个多月的审查调查后,神宗指派的工作组也只得出了一个“讥讽政事的结论”。在苏轼写了长达200多万字的供状,承认了自己曾在作品中攻击新法,有讥讽朝廷之罪,表示“甘伏朝典”之后,这桩哄动一时的案件终于定案了。办案人员对于苏轼接近的人员进行了一次广范围的打击,不论文武,官职大小,资历深浅,一律受到了不同的处分。王巩,苏辙,司马光,张方平等人均在其列。而苏轼则被追夺员外郎直史馆和太常博士两官职,现受黄州团练副使安置。这便是宋史中有名的“乌台诗案”,它开了中国历史上以诗治罪的先例,同时也拉开了“文字狱”的黑幕。


读史记趣


您好,武哥说文来解答这个问题。


苏轼被贬黄州,直接原因就是“乌台诗案”,而案件背后的原因却是比较复杂的。

现在来看,“乌台诗案”莫须有到非常可笑,却又异常可怕

常言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当开始一个两个人诬陷苏轼的时候,周边的人只是无所谓一笑,包括神宗皇帝都是。而当一群人围着苏轼拼命诬陷的时候,大家都懵了,包括英明的神宗皇帝都不知所措。

神宗皇帝其实心里知道,苏轼从来都没有逆反之心,更何况太皇太后还在竭力维护苏轼。可是,即使如此,他最后还是不得不把苏轼关进监狱长达一百二十多天,最后网开一面才能够流放黄州。正如余秋雨先生所言的“突出重围”。

“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苏辙感叹,苏轼的才华让他鹤立鸡群,让其他人都黯然失色,让人嫉恨。

关于“乌台诗案”的大致经过,我简要阐述,因为这个过程了解了,才真正理解苏轼比“窦娥”还冤,才能够体会苏轼被贬黄州后为什么还有九死一生的庆幸。

神宗元丰二年(公元1078年)三月,苏轼到湖州任职,要例行公事写个谢恩表,感谢皇恩浩荡之类的,可是苏轼写到:“伏念臣性资顽鄙,……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其中“新进”一词,在朋党之争里,是有着改革派所特指的固定含义。

六月,一个御史把苏轼谢恩表的这四句挑出来,说他藐视朝廷,然后就开始弹劾他。不久,当时的御史台苏亶找了苏轼写的几首评价新法的诗词和词集,一大帮人就挖空心思开始围攻。

神宗皇帝无意杀害苏轼,却也迫于舆论不得不调查一番。

七月二十八日,苏轼由皇差皇甫遵逮捕,八月十八日投进监狱,审问了四十多天。无中生有的事情,之审问如此之久,苏轼多次万念俱灰。

这一年注定不太平。十月,一直支持苏轼的太皇太后染病而死,临死前告诫皇帝,不要冤枉好人,失去人才。即使后来副相王圭、李定等人再怎么不要命的诬陷,十二月二十九日,神宗皇帝发出圣谕,将苏轼贬往黄州,官位降低,当个徒有虚名的团练副使吧。

至此,“乌台诗案”结束。所谓“乌台”,就是指御史台。

流放到黄州后,苏轼从一开始的死里逃生的欣喜到孤独寥落,苏轼毕竟是苏轼,他很快走出阴影,又积极阳光的融入到黄州的山山水水中,成就了宋词的巅峰,也成就了他自己的创作巅峰。

对苏轼而已,历史就是这样爱开玩笑,让你悲痛欲绝后,总会给机会让你在另外一个方面寻找弥补给你的礼物。


武哥说文


你好,我来回答您的问题。起因是苏轼在王安石以后补了两句诗。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黄州的菊花的落的,所以王安石把他贬到黄州,让他看看菊花到底落不落?出处在《警世通言》第三回

东坡在湖州做官,三年任满朝京,作寓于大相国寺内。想当时因得罪于荆公, 自取其咎,常言道:“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分付左右备脚色手本,骑马 投王丞相府来。离府一箭之地,东坡下马步行而前。见府门首许多听事官吏,纷 纷站立,东坡举手问道:“列位,老太师在堂上否?”守门官上前答道:“老爷 昼寝未醒,且请门房少坐。”从人取交床在门房中,东坡坐下,将门半掩。不多 时,相府中有一少年人,年方弱冠,戴缠騣大帽,穿青绢直摆,攦手洋洋, 出府下阶。众官吏皆躬身揖让,此人从东向西而去。东坡命从人去问相府中适才 出来者何人,从人打听明白回复,是丞相老爷府中掌书房的,姓徐。东坡记得荆 公书房中宠用的有个徐伦,三年前还未冠,今虽冠了,面貌依然。叫从人:“既 是徐掌家,与我赶上一步,快请他转来。”从人飞奔去了,赶上徐伦,不敢于背 后呼唤,从傍边抢上前去,垂手侍立于街傍,道:“小的是湖州府苏爷的长班。 苏爷在门房中,请徐老爹相见,有句话说。”徐伦问:“可是长胡子的苏爷?” 从人道:“正是。”东坡是个风流才子,见人一团和气,平昔与徐伦相爱,时常 写扇送他。徐伦听说是苏学士,微微而笑,转身便回。从人先到门房,回复徐掌 家到了。徐伦进门房来见苏爷,意思要跪下去,东坡用手搀住。这徐伦立身相府, 掌内书房,外府州县首领官员到京参谒丞相,知会徐伦,俱有礼物、单帖通名, 今日见苏爷怎么就要下跪?因苏爷久在丞相门下往来,徐伦自小书房答应,职任 烹茶,就如旧主人一般,一时大不起来。苏爷却全他的体面,用手搀住道:“徐 掌家,不要行此礼。”徐伦道:“这门房中不是苏爷坐处,且请进府到东书房待 茶。” 这东书房,便是王丞相的外书房了,凡门生知友往来,都到此处。徐伦引苏 爷到东书房,看了坐,命童儿烹好茶伺候。“禀苏爷,小的奉老爷遣差往太医院 取药,不得在此伏侍,怎么好?”东坡道:“且请治事。”徐伦去后,东坡见四 壁书橱关闭有锁,文几上只有笔砚,更无馀物。东坡开砚匣,看了砚池,是一方 绿色端砚,甚有神采,砚上馀墨未干。方欲掩盖,忽见砚匣下露出些纸角儿。东 坡扶起砚匣,乃是一方素笺,叠做两摺。取而观之,原来是两句未完的诗稿,认 得荆公笔迹,题是《咏菊》。东坡笑道:“士别三日,换眼相待。昔年我曾在京 为官时,此老下笔数千言,不由思索。三年后也就不同了,正是江淹才尽,两句 诗不曾终韵。”念了一遍,“呀,原来连这两句诗都是乱道。”这两句诗怎么样 写?“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东坡为何说这两句诗是乱道?一年 四季,风各有名:春天为和风,夏天为薰风,秋天为金风,冬天为朔风,和、薰、 金、朔四样风配着四时。这诗首句说西风,西方属金,金风乃秋令也,那金风一 起,梧叶飘黄,群芳零落。第二句说:“吹落黄花满地金。”黄花即菊花。此花 开于深秋,其性属火,敢与秋霜鏖战,最能耐久,随你老来焦干枯烂,并不落瓣。 说个“吹落黄花满地金”,岂不是错误了?兴之所发,不能自已,举笔舐墨,依 韵续诗二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写便写了,东坡愧心复萌:“倘此老出书房相待,见了此诗,当面抢白,不 像晚辈体面。”欲待袖去以灭其迹,又恐荆公寻诗不见,带累徐伦。思算不妥, 只得仍将诗稿折叠,压于砚匣之下,盖上砚匣,步出书房。到大门首,取脚色手 本,付与守门官吏嘱付道:“老太师出堂,通禀一声,说苏某在此伺候多时。因 初到京中,文表不曾收拾,明日早朝赍过表章,再来谒见。”说罢,骑马回下处 去了。 不多时,荆公出堂。守门官吏虽蒙苏爷嘱付,没有纸包相送,那个与他禀话, 只将脚色手本和门簿缴纳。荆公也只当常规,未及观看,心下记着菊花诗二句未 完韵。恰好徐伦从太医院取药回来,荆公唤徐伦送置东书房,荆公也随后入来。 坐定,揭起砚匣,取出诗稿一看,问徐伦道:“适才何人到此?”徐伦跪下,禀 道:“湖州府苏爷伺候老爷,曾到。”荆公看其字迹,也认得是苏学士之笔,口 中不语,心下踌躇:“苏轼这个小畜生,虽遭挫折,轻薄之性不改!不道自己学 疏才浅,敢来讥讪老夫!明日早朝,奏过官里,将他削职为民。”又想道:“且 住,他也不晓得黄州菊花落瓣,也怪他不得。”叫徐伦取湖广缺官册籍来看,单 看黄州府,余官俱在,只缺少个团练副使,荆公暗记在心,命徐伦将诗稿贴于书 房柱上。 明日早朝,密奏天子,言苏轼才力不及,左迁黄州团练副使。天下官员到京 上表章,升降勾除,各自安命。惟有东坡心中不服,心下明知荆公为改诗触犯, 公报私仇,没奈何,也只得谢恩。朝房中才卸朝服,长班禀道:“丞相爷出朝。” 东坡露堂一恭。荆公肩舆中举手道:“午后老夫有一饭。”东坡领命。回下处修 书,打发湖州跟官人役,兼本衙管家,往旧任接取家眷黄州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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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被贬黄州,直接原因是“乌台诗案”,而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是王安石变法时的新旧党争。宋神宗在位时,曾任用王安石主持变法,王安石变法本就遭至了守旧派的强烈反对,再加上变法过程中因急功近利、用人不当等原因导致新法变质,进而引发了新旧党争,而苏轼正是因反对新法而遭到了排挤打压。

△苏轼的坎坷一生

宋神宗任用王安石主持变法,却就此引发新旧党争

北宋中期,大宋王朝虽然表面上仍旧一副繁荣景象,但内部却已经蕴含着深刻的矛盾和问题,变法改革的声音一度极为高涨,而王安石早在嘉佑三年(1058年)进京述职时,便曾作《上仁宗皇帝言事书》,系统地提出了变法主张,但并未被宋仁宗采纳。

△王安石影视形象

宋神宗即位之后,为了改变宋朝积贫积弱的局面,久慕王安石之名的他开始大力提拔王安石,先将其提拔为江宁知府,但旋即便诏为翰林学士兼侍讲。熙宁元年(1068年)四月,王安石再度提出全面改革,并随后上《本朝百年无事札子》,宋神宗遂采纳了王安石的相关主张,开始谋求改革变法。

熙宁二年(1069年)二月,宋神宗任命王安石为参知政事,王安石提出当务之急在于改变风俗、确立法度,提议变法,神宗赞同。为指导变法的实施,设立制置三司条例司,统筹财政。同年四月,遣人察诸路农田、水利、赋役,此后淮浙江湖六路均输法、青苗法、农田水利条约、募役法、保甲法等新法相继颁布。

虽然王安石变法是为了富国强兵,新法也的确有可取之处,然而由于太过急功近利,再加上用人不当,导致新法在实际执行过程中出现了大量弊端。例如青苗法规定,在每年二月、五月青黄不接时,由官府给农民贷款、贷粮,每半年取利息二分或三分,分别随夏秋两税归还。这本是为了降低贫民负担,但由于强制农民借贷,加上利息偏高,结果不仅导致农民负担没有减轻,反而导致很多富足家庭也因借贷而破产。

又如农田水利法,为了鼓励农业发展,增加政府税收,王安石鼓励百姓垦荒,并支持兴修水利,而且规定费可由当地住户按贫富等级高下出资,也可向州县政府贷款,但为了保证新法的推行,兴修水利的数量却最终变成了官员政绩考核的标准,结果导致一些地方政府强制百姓兴修水利,反而极大加重了百姓负担。

变法本就会遭至守旧派的强力反对,再加上变法逐渐演变成弊政,更是导致反对派势力大涨。虽然王安石有宋神宗的鼎力支持,但反对派中同样是人才济济,例如司马光、韩维、文彦博、欧阳修、富弼、韩琦、范缜、苏轼等均站在了王安石的对立面。而为了新法的持续推行,王安石等新法派无疑要对反对派大肆打压,结果就此引发新旧党争。

苏轼饱受排挤调往地方,又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

作为反对新法的一员,苏轼在新法派占主导的朝堂上饱受排挤,自觉无法在朝堂立足的他,无奈申请调往地方,并于熙宁四年(1071年)外放杭州通判,后相继担任密州、徐州、湖州知州。

按照惯例,官员在调任之后,不论升降都要上谢表,于是元丰二年(1079年),四十三岁的苏轼在调任湖州知州后,便给宋神宗上了一道《湖州谢表》,然而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封普通的文书,竟给自己惹来大祸。

由于在地方任职期间,亲眼目睹了新法执行过程中的各种弊端,然而由于当时新法派势大,在根本无力扭转局面的情况下,作为诗人的苏轼,便不免通过吟诗作词来对新法弊端进行批判和讽刺。

△陆毅版的苏轼

平日里讽刺一番倒也罢了,苏轼的这封《湖州谢表》同样堪称牢骚满腹,例如说自己“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本来只是发些小牢骚,结果却被朝中的新党加以利用,说其是“愚弄朝,妄自尊大”、“衔怨怀怒”、“指斥乘舆”、“包藏祸心”,乃是公然讽刺朝廷,是对皇帝的不忠,于是一顶大帽子便被扣在了苏轼头上。

为了彻底打压反对派,新党更是对苏轼往日诗作进行潜心研究,从中挑出大量隐含讥讽之意的句子。要知道,王安石早在熙宁九年(1076年)时便已经被二次罢相,变法事业的主导者已经从王安石变为神宗本人,变法已经成为了皇帝亲自部署的既定国策,反对变法就是反对神宗的既定决策。

于是,在新法派的一番牵强附会之下,朝中迅速形成了一片倒苏之声。宋神宗大怒之下,命御史台严加审查。元丰二年(1079)十月十五日,御史台上报苏轼诗案审理情况,不仅苏轼暗讽朝廷之事被坐实。

而除了苏轼本人之外,司马光、范镇、张方平、王诜、苏辙、黄庭坚等二十九位收藏苏轼诗词的大臣名士也被牵连其中,这些人毫无疑问大多都是反对派。为了彻底击溃反对派,李定、舒亶、王珪等更是欲置苏轼于死地而后快。

后来,在朝中大臣和王安石本人的求情下,苏轼这才得以免死,但却被贬谪为“检校尚书水部员外郎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且无权签署公文。而驸马王诜则因与苏轼交往过密被削除一切官职,王巩则被发配西南,苏辙也被牵连,被贬为筠州酒监。张平方、司马光、范镇等人则各被罚红铜二十斤或三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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