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本沒有裡克咖啡館,美國女外交官,讓卡薩布蘭卡的故事成了真


北非摩洛哥,一個“好色”的國度: 馬拉喀什的紅色、舍夫沙萬的藍色、撒哈拉的金色……還有卡薩布蘭卡的白色。 卡薩布蘭卡,位於摩洛哥西部大西洋沿岸,是摩洛哥歷史名城,全國最大的港口城市、經濟中心和交通樞紐。 卡薩布蘭卡的哈桑二世白色清真寺,是世界第三大清真寺,也是西北非最大的現代化清真寺。 但對於全球影迷來講,卡薩布蘭卡在他們心中聖殿卻是:80年前那部《卡薩布蘭卡》,以及那個神秘的裡克咖啡館。

“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城鎮,城鎮中有那麼多的咖啡館,她卻偏偏走進了我的咖啡館。” 亨弗萊·鮑嘉的這句臺詞,令多少痴情的影迷乘興找遍了卡薩布蘭卡,卻最終失望而歸......。 因為,卡薩布蘭卡,本來並沒有裡克咖啡館。

好萊塢鉅製《卡薩布蘭卡》改編自舞臺劇《人人都去裡克酒店》。 1942年華納兄弟公司決定將舞臺劇改成電影,經歷了換人風波之後,英格麗褒曼和亨弗萊鮑嘉出任電影的男女主角。 由於戰時資源緊張,影片中的大部分場景都用的是華納的舊場地,只有裡克的咖啡館是專門為這部影片搭建的佈景 。


《卡薩布蘭卡》於1942年11月26日首映 。 1944年《卡薩布蘭卡》在第16屆奧斯卡獎頒獎禮上獲得了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劇本三項獎項。 2007年,美國好萊塢編劇協會評選了史上“101部最偉大的電影劇本”,該片排名第一位。 同時,該片被美國電影協會評為影史百大愛情電影之首。

1997年,凱西克里格以美國派駐摩洛哥外交官的身份,首次來到卡薩布蘭卡。 作為一位每隔一段時間會重看一遍《卡薩布蘭卡》的鐵粉,她驚訝地發現,白色之城儘管高檔酒吧、夜總會不斷湧現,但竟然沒有人搶注Rick’s Café的名字,或者借鮑嘉和褒曼的噱頭,開一間專供影迷憑弔、追憶、圓夢的咖啡館。 於是,這個美國婦人開始準備......。

然而,由於《卡薩布蘭卡》是舞臺劇改編,又由於是搭棚拍攝; 這世間自然沒有真實的裡克咖啡館存在。 這種跨地域、跨時空的機緣,對於來卡薩布蘭卡朝聖的影迷來說,是個難以釋懷的心結。 直到這個有心的美國女性的介入,才圓了全世界《卡薩布蘭卡》影迷的一個夢......。


4年後,經過她的一系列的調研,最終確認,這個故事絕對可以書寫一個華麗而現實的結尾: 於是,她拿出全部積蓄,在梅迪娜古城的城牆下找到了一個上世紀30年代的破舊、散落著垃圾的老房子。 所以,有心者在仔細端詳咖啡館的本體建築,並不太像電影裡的那一個。但追夢的影迷,誰又會真的在乎這些呢? 經過著名室內設計師比爾·威利斯歷時兩年的打磨之後,老房子煥發出裡克咖啡廳的光彩。

2004年,凱西·克里格花費三年時間籌備的心血之作,就在這樣一個環境下出現了。 凱西這期間蒐羅了大批北非風情的市內裝飾物,以匹配這個充斥著北非與西洋文化雜糅感的白色之城鬧市區。 做一個讓活得老派而精緻的人們聚集的地方:這個四面八方聚攏來的人們的心願,最終得以實現。

當然,這個過程中有很多可以講出來的故事。譬如: 鋼琴,那個電影裡出現了無數次的道具......。 幸運的克里格在篩選咖啡館經理人選時,遇見了伊薩姆查巴。 當後者提到自己會彈鋼琴,克里格立刻讓他在普里耶爾鋼琴前坐下來,伊薩姆隨手來一了曲《隨時間流逝》。 結果可想而知,他立刻被僱傭了。


從咖啡館開業當年直到16年後的今天,伊薩姆每週有幾個晚上都會在庭院的盡頭演奏爵士鋼琴,同時他還管理著酒吧、餐廳的60名員工。

於是,“裡剋夫人”漸漸變成克里格的第二個名字。 一開始是因為常客們喜歡這樣跟她打招呼;到後來,她決定處理掉美國的資產,將生活變成以咖啡館為座標原點,將卡薩布蘭卡當作真正的家一樣生活。 之後的離婚,不知道跟她將生活重心轉移到白色之城有沒有干係?

其實,真的沒有必要去強求卡薩布蘭卡街頭的裡克咖啡廳,是否真的還原於原著? 帶著一顆緬懷之心來朝聖的,都只是在找尋電影中的那種漂浮在空氣中的情愫..... 而這裡,真的可以有。

牆上英格麗褒曼的照片,似乎比當年拍攝時,老了一些。

吊燈和當地人的畫像,在原作中幾乎找不到出處,但又能如何?

取材於當地的各種物件,更像是一座小博物館。

即便是白天,大門緊閉的咖啡館依然在營造著一種殖民時期的影調。 周邊黃顏色的壁燈,將周邊的傢俬和牆壁映襯得有一些喝酒之後的微醺。 好像,過不了多久,主人裡克就會回來。

衛生間在地下一層,拐角樓梯走下去,體驗不一樣的阿拉伯風情。

站在二層,可以欣賞一樓的風景。。。。 但影片中,裡克咖啡廳似乎沒有二樓。

我們是中午過來叨擾的.....。 原因很簡單:週末和晚場都需要提前預約。 據說,週末和晚場,這裡一定是一個滿員而喧囂的場子......。 所以,白天自然有白天的益處: 畢竟,可以安靜的坐下來體會“贗品”裡克咖啡廳的妙處,沉醉在一遍一遍的電影畫面中,似乎,生活突然變得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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