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盾推薦《呼蘭河傳》的理由是什麼?

小麥穗的生活


《呼蘭河傳》,長篇小說,作者為中國現代女作家蕭紅。1940年,蕭紅完稿於香港。1941年,由桂林河山出版社出版。小說分為7章,由茅盾作序。

《呼蘭河傳》以蕭紅的故鄉生活為原型。結構不同於一般小說,各章故事相對獨立,沒有主角人物,也沒有故事主軸。

據蔣錫金,《呼蘭河傳》大約開始寫於1937年12月,並在武昌小金龍巷寫就第一和第二章。隨著侵華戰爭的擴大化以及蕭紅自身的各種遭遇,這一期間小說創作幾乎停滯。1940年1月,蕭紅抵達香港,同年8月《呼蘭河傳》的創作得以繼續,並於12月20日完稿。

《呼蘭河傳》首先於1940年9月1日至12月27日在《星島日報》副刊《星座》上連載。1941年5月30日,《呼蘭河傳》首次經由桂林上海雜誌出版公司出版。之後陸續有1943年6月桂林河山出版版本、1947年上海寰星書店出版版本、1954年5月上海新文藝出版社版本、1979年12月黑龍江人民出版社版本以及1998年哈爾濱出版社版本。

1979年美國漢學家葛浩文首譯,經印第安納大學出版社出版(Tales of Hulan River)。


重新開始的哲學


《呼蘭河傳》是作家蕭紅的一部長篇回憶性記錄小說。在我讀起來看,文字娓娓道來,樸實清新,淡淡的感傷在人們的心頭瀰漫而開。所以,這部作品有許多聲望很高的藝術家來讚美這部書的精妙和價值。因此,我為自己買到了一本好書所高興。我也推薦同學們來閱讀一下這本書。自從讀過這本書之後,我知道了:人最關鍵的是要繼續生存下去,還要有一種自由。就像故事中的“我”一樣,快樂的生活,每天天亮就早早地起床,天黑就香香地睡覺,從小無拘無束,就像小猴在森林裡蹦跳,就像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這就是自由,也是一種快樂。在這個村裡,並不是一切都安詳寧靜,並不是所有人都淳樸向上,還有一些品質惡劣的人在影響著質樸的農民,讓他們也變得自私自利,久而久之——村裡有一個大坑,別人都不肯去填平,生怕花掉自己一點點錢財;而這個坑,害死了多少人?就連雞、鴨、牛、羊它都不肯放過,都要結束他們的生命。這使我想到了一個故事:有兩個兄弟,住在一間房子裡,牆經過風吹雨打,而破了個洞,兄弟兩人推推搡搡,都不想修破洞。哥哥對弟弟說:“弟弟,你去修吧,哥哥太累了。“弟弟又回答哥哥:“哥哥,你去修吧,我還小。”事情過去了一個多月,他們兩兄弟誰也不肯去牆上補洞。終於有一天,房子撐不住了,剎那間,房屋轟轟地倒塌了。哥哥和弟弟沒了住處,這才都後悔萬分。你想想,僅僅是一個洞就會帶來這麼嚴重的結果。可是他們後悔也晚了,其實,他們只要齊心協力,一會兒工夫就可以讓房子煥然一新。當然,故事中的人有好的人、不好的人,故事中的事也有好的事、不好的事,他們事後的結果,又分好的結果、壞的結果......讀了這本書,我又悟出了許多道理,例如:不能“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這樣做事。做事要有一定的規則和計劃。自由,是一個人除了生存之外,最大的需求和需要。從小,父母就應該有限度的將一些孩子能夠明辨是非的決定恰當的交給孩子做主。 正如沈雁冰先生所說:要點不在《呼蘭河傳》不像是一部嚴格意義的小說,而在於它於這“不像”之外,還有些別的東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說更為“誘人”些的東西:它是一篇敘事詩,一幅多彩的風土畫,一串悽婉的歌謠。


古剎青燈


呼蘭河畔

之前所瞭解的關於蕭紅的那麼一點信息,不是因為她的文學成就,而是她那跌宕起伏的人生經歷。找一個晴日,去尋訪那片她兒時曾經生活過,又從那裡“逃”出來的地方,也許能真實的汲取到一段超越時空的心靈對話,給不知從哪才能著手認識她的惶恐,找一個安頓下來的理由。

此前,對於呼蘭這個城市的印象幾乎沒有,揣測著不過就是一座和自己的家鄉一個模樣的北方小城,冬雪夏雨,春播秋收,沒什麼稀奇。後來是因為蕭紅,才知道一座城。

灰磚灰瓦的蕭紅故居並不大,被城市裡的高樓大廈包圍著。幾幢廂房和正房大多是後來仿建的,型制上也大同小異,都是外屋的灶臺連著裡屋的火炕,如今的東北農村裡,還有很多人家在沿用著這樣的格局。但是,就這前後套院的規模,不用說百十年前,即便是現在也可稱得上是大戶人家。難怪,蕭紅的祖父壽誕之日,大名鼎鼎的馬占山也要來慶賀。這樣的家境,也是蕭紅能走出去的原因之一吧!

光線昏暗的房間裡,因為沒有煙火氣,充滿了一股子黴味,一縷陽光透過一半糊著麻紙一半鑲著玻璃的格子窗照射在有些破舊的炕蓆上。窗外,幾株大紅大紫的大麗花,正在微風中輕輕的搖曳。一切都靜的出奇,彷彿正在屋簷下結網的蜘蛛,都能攪動空氣。此情此景,不禁讓人遙想,蕭紅的祖父母會不會正盤腿坐在炕上,隨手填滿一煙鍋旱菸葉,吧嗒吧嗒的抽上幾口?而她正趴在窗臺上,一邊玩著初開的窩瓜花,一邊聽著籠子裡的蟈蟈或是牆角下的蛐蛐兒在嘶鳴?從老宅的後中門走出去,就是那片曾經被寫進《呼蘭河傳》的老宅裡的後花園。一壟一壟的,被種上了不知是鮮花還是茄子辣椒一類的什麼農作物。當年的蕭紅是不是就在這裡,尋找著屬於自己的童年的幸福快樂。只不過,如今那些蜻蜓蝴蝶們還沒正式的來到這個院落,尋找故人。但在這後花園裡卻偶遇了一隻黃色的貓,不知是豢養的,還是流浪的,在院子裡來回的踱步,已成一條細縫的瞳孔裡對遊人只有不理不睬。人生有時就是這樣,自由和逆來順受是並存的,走出去,或許是一片天地,從此世上多了一個蕭紅;停留下來,或許就是過著男耕女織的光景,不過只是一個嫁給了表哥的張乃瑩。對於每個人來說,只是機遇不同,選擇不同罷了。短暫的三十一年,也是急匆匆的一生。除了她的家鄉,蕭紅還在哈爾濱、北平、青島、日本、香港等地駐足過。曾經,我去尋訪過道外十六道街上的那家旅館,最終並沒有在這破舊的老城區裡得到一絲一毫的舊模樣。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一個真實的故事,早早的就寫在了那裡;曾經,我在青島康有為舊居“天遊園”裡見過一幅端木蕻良的書法作品,因為這位先生也是和蕭紅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才從此記住了名字;曾經,我寫過一篇《一個女人的故事》,是關於蕭紅的,其實沒人能真正的走進別人的精神世界,所謂的瞭解,也只是皮毛的,揣測的,碎片的。

如今,551公交車往來與日夜流淌著的呼蘭河兩岸,而這條大河上,激流與險灘,漩渦與平緩,現實與過往,無時無刻不在撞擊著,這一切都註定要毫無規則的交織在一起。就如同蕭紅曾經停留過的那個時代,既有為了擺脫命運而進行的抗爭,也有食不果腹時的卑微落魄;既有為了生存而面臨的左右搖擺,也有才華橫溢時的風情萬種。人的一生,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人,有人給予了自己幫助,可能就此改變了一生的軌跡,就像老舍在他的散文《宗月大師》裡描述的那樣。蕭紅遇到了蕭軍、端木蕻良、魯迅、駱賓基等人物,才造就了一個曲折多舛的她。而如我們之類的普通人也是如此,只有用一顆感恩的心去回報,才對得起別人的幫助,而對那些製造麻煩的,大可置之不理。

西崗公園裡,可能是因為週末的緣故,遊人如織。偏安一隅的蕭紅墓邊,幾個孩童正在左右玩耍。那裡面埋葬著端木蕻良曾經珍藏的蕭紅的一縷青絲,多年過後,想必終將化作塵土,能留下來的,只有那些觸手可及又觸動心靈的文字。可旁邊的花窖裡,一棵已經生長了一百多年的仙人掌,居然還能開出兩朵黃色的小花。生長與荊棘並存,綻放和攀援同在,只是那小花像極了她一段又一段掙扎著的愛情。

對於一個城市的一走一過,對於一個人的隻言片語,總是顯得膚淺的。不過,一百年間,這片土地上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最是值得記住的。



理由是作品真實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生活現狀。雖然呼蘭河傳看起來不像小說,更像一篇篇日記,但蕭紅在書中道出了民間老百姓的疾苦,愚昧又迷信,如小團圓媳婦有病不治,卻用跳大神的辦法來驅鬼捉妖,荒唐至極。

蕭紅的命運十分坎坷,她是舊時代的一個叛逆女性。


zixia周


矛盾推薦的理由:是一篇敘事詩,一幅多彩的風土畫,一串悽婉的歌謠。茅盾評價《呼蘭河傳》:

要點不在《呼蘭河傳》不像是一部嚴格意義的小說,而在它於這“不像”之外,還有些別的東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說更為“誘人”的東西:它是一篇敘事詩,一幅多彩的風土畫,一串悽婉的歌謠。


蒼巖吹雪


蕭紅的絕筆傑作,帶有自傳性質的經典小說,更是“一篇敘事詩,一幅多彩的風土畫,一串悽婉的歌謠”。蕭紅的童年是寂寞的,她記憶裡呼蘭河小城裡的人們始終在一成不變地生活著,年復一年地做著他們認為應該做的事,至於為什麼這麼做,他們似乎並不明確。一年四季小城的人們都在上演著不同的故事。除了瑣碎的生活,還有精神的盛舉: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燈、野臺子戲、四月十八娘娘廟大會,而這多半與鬼神有關。小團圓媳婦的悲慘命運,有二伯的古怪性情,馮歪嘴子的頑強生命力都在她的童年記憶裡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而她童年溫馨的記憶卻是祖父與後花園,這是她精神生命中溫暖的情愫與皈依,更是引發萬千讀者共鳴的故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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