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 史书上记载的,就是真的吗?

木子树下看历史


肯定不全是。


先不说像《明史》这种编纂时长前后经历七十多年,对诸多原始史料(如明实录、满文老档)篡改、删除,已经失去了一定史实的史书,就是那些我们耳熟能详并为之交口称赞的前四史都是如此。


比如《三国志》。

我们来简单谈谈曹操这个人物。


受民间传说、戏曲小说,尤其以《三国演义》为代表的文学作品的影响,人们普遍印象中的曹操是一个奸雄式的人物,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凌迫君上,残忍好杀,猜忌多疑,曾制造过徐州屠城,干过杀掉皇后及全族的残忍之事,说句枭雄都是抬举他,一副大奸大恶的嘴脸。然而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读到的史料的增多,我逐渐对这个人物产生了一定的改观。


《三国志》整体倾向是尊曹魏为正统,对曹操的生平描写最多,其中不乏美化的溢美之词,当然也会对其残忍暴行进行一定程度的客观描述,这让后人读来觉得这本书可能在一定程度存在尊曹贬刘、孙的嫌疑,让人对这部书的史实性有所怀疑。


但是如果你细心阅读,联系前后文及裴松之的注,你会发现一个很小,却令人深思的记载:

“(曹操)年二十,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三国志·魏书·武帝本纪》)


曹操在二十岁的时候,被同郡的官员以孝廉的名义推荐给了中央,当上了首都洛阳北区的公安局长。刚上任的曹操年少方刚,不畏权势,严厉处罚了当时大宦官蹇硕的叔父,让人认识到了一个刚正秉公的年轻官员,于是一时“京师敛迹,莫敢犯者”。后来的事对三国熟悉的人都知道,无非是升官、谋刺董卓、逃亡、举兵讨伐、官渡之战、赤壁之战等一系列的人物成长史。


但是四十五年后的建安二十年(215年),在与刘备争夺汉中失败后的曹操急匆匆地率军回返洛阳,开始着手准备解救被关羽围困的曹仁。史书记载到这里,为三国志作注的裴松之引用了其他史料补充了下面这么一段话:

“更修治(洛阳)北部尉廨(xie四声),令过于旧。”


曹操在进入洛阳的时候,下达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命令,他让人修葺整理北部尉的办公场所,让它超越了原来的规模。


战事繁忙的他为什么会下达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命令?

难道这个早已双鬓斑白、气度威严的权臣,还记得他当年的意气风发和那些正义感和责任感吗?我想是的。一生戎马倥偬、见惯了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和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或许在此时的魏武王心中,他仍然是那个凭借一腔抱负想要拯救国家的热血青年吧。


我之所以喜欢读史,大概就像当面明月说的那样,当翻开一张张故纸堆,我们仍能看到那一个个历史人物作为一个“人”而活生生地存在,无论他善恶忠奸、名流千古或遗臭万年。


强哥说文史


马未都经常说:历史没有真相 只残存一个道理!

确实!没有任何一本史书是可以完全相信的,

史书 毕竟也是人写的, 而历史大多是后世写前世 当朝写前朝!难免会受个人感情及朝廷政治需要的影响!

我觉得读历史有三个必备的因素

第一

存疑不存惑

无论哪本史书 任何史实我们都是可以问一句,也应该问一句真的吗? 这就是存疑!但既然存疑那就应该去客观证明, 而不可凭个人喜好甚至直觉去定论 ,甚至更不能为了反对而反对 人一旦刻意就会很容易犯错 ,要推翻一个说法 往往需要几个甚至十几个证据去证明 否则只会落个一知半解有失偏颇!

第二

证有不证无!

! 读史书我们可以怀疑 驳斥 推翻 只要有证据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但唯一不可以的就是 ‘这事儿不可能’或者‘根本不存在’

要知道我们研究历史最主要的两个途径就是 史书和实物!而获得实物的最主要方法 就是考古!即使现在铁证如山的历史事件 ,没准哪天挖出来个墓碑 ,刨出来个竹简 一两句话就把这事儿推翻了! 又没准儿挖出来个夜壶,都可能牵扯出另一段历史!.

第三

看史不听史!

当然这句话不是说不能听别人讲, 相反 要想研究历史必须要多听各家言论 尤其是一些权威大师 各个领域的专家 ,都是必须要多听多问的!但

更重要的是看,因为历史观的形成是需要积累的 但如果只听别人说 而自己不去看 那最后形成的也只能是别人的观念,最后落个萧规曹随就有些可惜了!






费率特


史书上记载的内容,肯定有假的。

以大名鼎鼎的《史记》为例,司马迁在高祖本记中,明确的记载了刘邦的亲爹,是一条蛇,还是一条白色的大蛇!同时,刘邦的亲爹还积极响应、现身说法,在多个公开场合多次说明,刘邦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而自己,带的是绿帽子。

这就是史书上的高级黑!

鉴于这种史料,实在是烂得厉害、假得出奇。也让后世的人都知道了,司马迁确实很苦,如何说实话,那是会掉脑袋的。也让汉武帝的暴君形象,昭然若揭。

然后再说说李世民。当李世民在位的时候,他要求看看史官写的材料,看看史官是怎么写自己的。按照制度设计,为了约束皇帝的行为,皇帝本人,是不能看史官怎么写自己的。这个制度,本来就很假,因为皇帝的儿子,可以看到这些材料的,如果不往好处写,皇帝的儿子也不答应。

就这么一个很微弱的约束,李世民也不愿意接受。

他前后找了史官三次,前两次,史官都没答应给他看,到了第三次,终于还是看到了。这段历史被记载下来,也是史官在甩锅。因为给李世民看到的内容,肯定是经过大量修改、美化后的结果。唐朝的史官,也想多活几年,或者是活好一点。

李世民这样做的结果,让满朝文武都大吃一惊,人人都吓坏了,就连魏征这种,以敢于说实话著称的官员,都赶紧写文字,肉麻的吹捧李世民。

魏征撰写的《醴泉铭》,狠狠的吹捧李世民。“说他二十岁就从事统一天下的活动,三十岁便做了亿万百姓的君主,……皇帝舍身以利天下黎民,风里来雨里去,一心为百姓着想,忧国忧民积劳成疾,皮肤和尧帝一样变成了干肉,手脚上的茧子超过了大禹。 李世民功劳高于大舜,勤劳胜过大禹,空前绝后,超过了三皇五帝。……”

皇帝阅罢,高兴得很。

在司马光写《资治通鉴》的时候,干脆就直接说明,本书就是历史经验合集,供统治者借鉴使用,顺便,还附带了中国历史。

尽信书,不如不读书!所有的历史,都可以看作,是写作者眼中(或者是饭碗里)的世界。

特别再补充一点,历史不会指引未来,我们的老祖宗,根本不会从坟头里,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给我们指引未来。


圆窗观点


首先历史是人写的,人是一种感情生物,会受到自己或是外界的干扰而做出不同的选择。历史是一个民族文化流传的载体,对于统治者维持统治有着重大的作用,所以历代史书大都是隔代修史,即当代历史不由当代人修。

其次,历史本身是以前发生的故事,所以一定会有遗漏,歪曲的现象发生,这就需要考古探索,用那个时代遗留下的物件与文字来逐一反驳。

譬如说,《史记·陈涉世家》中记载:“会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当斩。”这样的一句话一直使史学界认为,大泽乡起义是秦朝百姓苦于秦朝严刑峻法,迫不得已掀起的反抗战争。然而通过调查最近出土的睡虎地秦简中的刻文却发现这是错误的。

“御中發徵,乏弗行,貲二甲。失期三日到五日,誶;六曰到旬,貲一盾:過旬,貲一甲。水雨,除興”这句话的意思是:“政府征发民夫,不去的,就要罚两套盔甲钱;误了期限三到五天,要被责骂;六到十天,罚一盾钱;过了十天,罚一套盔甲的钱;如果由于大雨而误了期限,则不必惩罚。”

这就意味着,太史公错了,《史记》中对于大泽乡起义的真正原因记载错了,秦朝未必就是亡在苛政,这仍需我们继续去考察。

再次,前文说过历史是由史官编写的,史官是人所以一定有自己的好恶与操守。有的史官在写史书时会带入自己的情感,譬如还是《史记·李将军列传》与《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史记·高祖本纪》和《史记·项羽本纪》。太史公在这些文章中都带入了大量的私人感情,在描绘李广时,着重渲染了李广有功不得封的悲惨景象,但在斩杀霸陵尉的故事中却自然而然地一笔带过(广即请霸陵尉与俱,至军而斩之),远远不如《汉书·李广苏建列传》中记载的详细。同样的也出现在《史记·高祖本纪》与《史记·项羽本纪》中刘邦丑角的形象与项羽英雄的形象被刻画的淋漓尽致,但刘邦狡黠多变和项羽残暴弑杀的一面却暗自隐去,这也是太史公个人感情的一面。

当然,我们不能说,史书都是假的,因为史官这个职位同样不是寻常人等就可以胜任的。春秋时齐国大夫崔抒弑杀齐国国君,逼迫齐国太史将这件事按下不提。但是齐国太史伯却坚决不干,在齐国史书上坚定地记下:“崔抒弑其君”。崔抒勃然大怒,下令诛杀太史,太史的弟弟仲(春秋战国史官一般是家族内部任职)依然对兄长的笔记一字不改,最终被杀。当崔抒看见太史的幼弟季依旧硬着头皮不改一字时,终于崩溃了,放过了修改史书的想法。

正因为有一代代史官的坚守,我们能在英明神武的唐太宗背后看见玄武门之变的惨烈;我们能在九击匈奴的汉武帝背后看见巫蛊之祸的恐怖;我们能在清朝文字狱的白色恐怖下看见清朝的三大酷政。

所以,不要轻言史书的真假,而应该结合自己的思考,结合考古文献的发掘,我们才能辨别百年乃至千年前尘封历史的正确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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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生谈史


史书上的记载并不一定是真的,但也并非子虚乌有、凭空杜撰。

即使在正史中,时间、地点也不一定就100%地准确,对于事件的描述或表述,也肯定掺杂了记录者的某些有目等个人因素。其中也可能有来自外部环境的干预或影响,难免有杜撰、制造之嫌,更何况所谓的野史了。反观从历史中流传下来的文学、艺术作品,尤其是诗歌,在某种程度上到显得靠谱得多。那些个人色彩及其强烈的文艺作品就像自历史长河遗落碎片,虽不完整,但起码自它们诞生的年代,因容易引发共鸣,才得以世代相传、流传;并非制度之手笔的编纂。既然史由后入所记,那已逝的风月与尘嚣在时间扑朔的风中,已迷离成遥不可及的不确定以及靠想象与演绎架构而起的亭台楼榭……

就拿《史记》为例

司马迁写《史记》,主要资料来源是他之前的史官记录,这些记录真实不真实是没人知道的,或者说哪部分真实那部分不真实也是没人知道的。司马迁写史记的时候已经经过了大量的筛选工作,认为记载不实的都不引用,但是肯定不能去伪存真。从秦始皇到汉武帝时期,真实度应该能高一点,但是也不能说完全真实,因为历史都是由人记载的,记载的历史会受到记载人主观感受的影响,所以有时候基本历史书记载的同一件事情过程或结果不一样。所以《史记》记载的历史并非完全准确。


奉史为师


史书分为两种,一是正史,一曰野史。正史一般指的是26史,是政府也就是官方编纂的。野史是相对正史来说的,一般都是民间编纂的。

所谓历史,都是后世的人写的前世的事情。就拿正史来说,就是后一个朝代写前一个甚至很前一个朝代的事情。更何况,很多史书出于很多政治目的,比如为了突出自己的正统性,会刻意地去编纂史书。这样的情况,历史的真实性就会有折扣了。即便是野史,也会因为作者的情感或者观点有所偏颇,自然也无法做到完全的真实性。

更何况,老早发生的事情,谁能知道真相。

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比如说《明史》,是在清朝的时候编纂的,相对于明朝,顺治和康熙都是胜利者,所以就有了书写明史的权利。

负责纂修明史的官员遵照康熙帝为尊者讳的旨意,尽量少记载明朝皇帝的阴暗面。为了掩盖明代皇帝的一些暴虐或昏庸行为,相关官员便把皇帝所犯的错误及责任推到大臣及太监身上,并列名于《明史·奸臣传》,当中的“代罪羊”有胡惟庸、陈瑛、严嵩、周延儒、温体仁、马士英等。

再看《隋史》,李家是因为革命得了杨家的天下,而杨广是因为无道昏庸才会十八路反王诛杀,在写的时候,对杨广就没有一句好话。

其他的也就可想而知了。

史书的政治功用性

很多史书都有其政治功用性。比如孔子修《春秋》,是为了宣化礼教。司马迁写《史记》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司马光写《资治通鉴》总结出许多经验教训,供统治者借鉴,宋神宗认为此书“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即以历史的得失作为鉴诫来加强统治,所以定名为《资治通鉴》。其作用是为了服务于帝王。里面的很多观点和事实就有待商榷。

时间太长,无从考证

昨天的事情有时候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古代帝王有起居录,但也还是会有什么事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这些编纂者写史书,一写就是几百几千年的事,即便是现在有考古技术,也不一定能把之前的事情说的清楚,更何况也不是只记录皇帝,其他人没有起居录啥的,只能靠推敲推理了。哪里能说的清。

所以,不管野史还是正史都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尽信书不如无书。


疯哥哥l


司马迁的史记是建立在历史遗留下的记载--史书,以及民间的一些传闻,我们叫他为素材,经过大量的考证,分析,推测。才成就了之后的《史记》

但不乏其中有司马的个人思想感情因素在其中,只是说《史记》是中国历史上比较全面,也是比较能为众多学人所接受的一部历史记载书籍。

现在很多学者都在对其中的一些记载抱有怀疑态度,其中有些的东西还待后人进一步考证。但是说实话,《史记》真的是一部很伟大的著作。史记里也有事实错误,自相矛盾的。而且有些事件太过久远,有些事情太过深密,到太史公那里,失实也是有可能的。

  司马迁治史的态度本身相当严谨。


战斗大黄蜂


史书指古籍中专门记载历史的书,在四库分类之中就是史部。早期的史书都是以编年史的形式存在,晋朝太康年间汲冢出土的《竹书纪年》也是编年体。东汉末年,荀悦撰成《汉纪》,开创了编年体的断代史。

史书发展

中国西周末年各诸侯国已有历史记载,如晋国之《乘》、郑国之《志》、楚国之《梼杌》、鲁国之《春秋》等,《墨子》里面说墨翟曾见过“百国春秋”。

早期的史书

都是以编年史的形式存在,晋朝太康年间汲冢出土的《竹书纪年》也是编年体。东汉末年,荀悦撰成《汉纪》,开创了编年体的断代史。北宋司马光撰《资治通鉴》,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下至五代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年),编年体的优点是方便考查历史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了解历史事件之间的联系,还避免叙事重复,《资治通鉴》的成功开创了撰写编年史的高潮。陈寅恪曾说:“中国史学莫盛于宋。”。编年体盛行起来,从而产生了纲目体与纪事本末体,梁启超以为:“盖纪传体以人为主,编年体以年为主,而纪事本末体以事为主。夫欲求史迹之原因结果以为鉴往知来之用,非以事为主不可。”

范晔撰著《后汉书》时曾对纪传体和编年体进行过比较。他说:“《春秋》者,文既总略,好失事形,今人拟作,所以为短;纪传体,史班之所变也,网罗一代,事义周悉,适之后学,此焉为优,故继而作之。”张辅根据《史记》、《汉书》字数多寡来评价作者,“迁之著述,辞约而事举”,所以认为《史记》优于《汉书》。干宝《晋纪》,“其书简略,直而能婉,咸称良史。”

袁宏谈及写作动机说:“予尝读后汉书,烦秽杂乱,睡而不能竟也,聊以暇日,撰集为《后汉纪》。”袁山松撰写《后汉书》,他总结说:“书之为难也有五:烦而不整,一难也;俗而不典,二难也;书不实录,三难也;赏罚不中,四难也;文不胜质,五难也。”

杜佑推出《通典》后,史书增加了典制体,又衍生了会要体。

章太炎在《中国通史略例》主张以《表》、《典》、《记》、《考纪》、《别录》等五种体例来撰写历史;梁启超在《中国史叙论》主张以《年表》、《载记》、《志略》、《传志》四种体例撰写历史。

梁启超在《新史学》将史籍划分为十种二十三类,即正史(官书、别史)、编年、纪事本末(通体、别体)、政书(通体、别体、小纪)、杂史(综记、琐记、诏令奏议)、传记(通体、别体二)、地志(通体、别体)、学史、史学(理论、事论、杂论)、附庸(考据、注释)等。

史书分类

按真实性分类

正史:以纪传体、编年体的体例,记载帝王政绩、王朝历史,人物传纪和经济、军事、文化、地理等诸方面情况的史书叫正史。如,通常所说的二十四史。除少数是个人著述(如司马迁的《史记》、范晔的《后汉书》、陈寿的《三国志》、欧阳修的《新五代史》)外,大部分正史是由官修的。

别史:主要指编年体、纪传体之外,杂记历代或一代史实的史书,如《东观汉纪》、《东都事略》、《大金国志》以及《通志》等史书都属于别史。由此可见,别史实际上是正史类史籍的重要补充部分,犹正史之别支,所以《四库全书总目·史部·别史类叙》中才有“犹大宗之有别支”的说法。由著名学者创作的,有时与杂史难以区分。如《汉晋春秋》。

杂史:只记载一事之始末,一时之见闻或一家之私记,是带有掌故性的史书。它不同于纪、传、表、志等体例齐全的正史,也不同于关系一朝执政的别史。它不受体例限制,博录所闻,虽杂荒疏浅,却可弥补官修史书的疏漏与不足,包括家史,外史,小史,稗史,野史,逸史等类别。

野史:有别于官撰正史的民间编写的史书。

稗史:通常指记载闾巷风俗,民间琐事及旧闻之类的史籍,如清代人潘永因的《宋稗类钞》,近代人徐珂的《清稗类钞》。有时也泛指“野史”。

按体例分类

纪传体:纪传体史书创始于西汉司马迁的《史记》,它以人物传记为中心,用“本纪”叙述帝王;用“世家”记叙王侯封国和特殊人物;用“表”统系年代、世系及人物;用“书”或“志”记载典章制度;用“列传”记人物、民族及外国。历代修正史都以此为典范。又如《汉书》。有个别的正史没有书或者志,比如《三国志》

编年体:编年体史书按年、月、日顺序编写,以年月为经,以事实为纬,比较容易反映出同一时期各个历史事件的联系。以编年体记录历史的方式最早起源于中国。如《左传》、《资治通鉴》等都属于这一类。《春秋》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编年体史书。

纪事本末体:创始于南宋袁枢的《通鉴纪事本末》。这种体裁的特点是以历史事件为纲,重要史事分别列目,独立成篇,各篇又按年、月、日顺序编写。现有九部纪事本末体的古籍。

国别体:国别体史书创始于《国语》。国别体史书是一部分国记事的历史散文。分载多国历史。如《战国策》都属于这一类。

按时空分类

通史:连贯地记叙各个时代的史实的史书称为通史,如西汉司马迁的《史记》。因为他记载了上自传说中的黄帝,下至汉武帝时代,历时三千多年的史实。

断代史:记载一朝一代历史的史书称为断代史,创始于东汉班固的《汉书》。二十四史中除《史记》外,其余都属断代史。

按学科分类

记载各种专门学科历史的史书称专史,如:经济史、思想史、文学史、史学史等。

史书未必一定能如实纪录历史,而是收集各地事件,再编集成书。

中国王朝历史的真实性一直受到质疑,被指是统治者的治国工具。

刘知几称之:“自战国以下,辞人属文,皆伪立客主,假相酬答。”

其中有诸多不合理或以神鬼描述的文字,如皇帝未出生便有龙气包围之类。而在当时修书时皇帝必定会对史官加以控制,增加奉承之说话,删除负面事件,如唐太宗的皇位问题。而后代的皇帝亦会对前朝的历史加以篡改,以保证江山正统,清朝的历史则被指是褒扬满族对中国的贡献。

即便在现代,不论资讯如何发达,也常常出现消息被封锁的情况,所以学者认为史书中也有不少虚构成分。



凝祥聚瑞


你好,我是眉画张敞,我来谈谈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史书上的记载,有一部分是真实的,就像历史界有句行话:“你永远无法达到真实,只能无限地接近它。”


一、哪些东西较为真实?

1.历史人物,特别是有史书记载以来的人物基本是真实的。

2.大的历史事件,比如皇帝登基、战争、叛乱、自然灾害等是真实的,大的历史事件的时间和地点会比较真实。

3.国家法令、政策、改革措施等。


二、哪些东西不真实?

1.一些不应为当事人之外的人所知的情节。编史者站在上帝视角,用文学色彩较浓的文字进行的描述,往往不够真实,这个在《史记》中表现较为明显。

2.一些年代久远的人物和事件。比如现在争议较大的“夏朝的存在与否”这个问题。另外一些事件的意义和影响不够真实。总之,越久远的历史越不可信。

3.一些较为隐秘或者牵涉到统治阶级的丑闻、统治者名誉、不利于国家统治的历史。三、史书为什么会失实?

1.史书是为统治阶级编写的,是为统治阶级的统治服务的。个人编史往往是违法的,所以不利于统治阶级的内容是不允许出现的,或者是改头换面出现的。

2.编史者是有个人感情与好恶。编史者会美化自己喜欢的人物或事件,而对自己不喜欢的人物或事件进行丑化,断章取义,甚至颠倒黑白。

3.由于当时通讯和统计等手段不发达。很多史实是根据野史和前人著作编撰的,甚至来源于编史者搜集的轶闻旧事,甚至是传说流言,肯定会导致史书失真。

4.中国历史上的多次焚书和修史对史书的真实性也有很大的影响。本来历史是可以通过互相佐证来接近真相的,但是统治者的焚书,让很多野史、笔记毁掉,让很多不利于统治阶级统治和形象的东西被删除和篡改,让史书更加失实。


总之,“尽信书不如无书”,史书也只能让你了解部分历史的真实。我们也要抱着存疑和考证之心去读史,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希望我的回答能帮你解决问题。


眉画张敞


1:由于年代久远,对古代的事件人物的相关认识,我们只能通过古人遗留下来的记载来获得。

2:秦代开始正史记载的准确性还是很高的,至少在没有其它佐证证明它是假的前提下,我们可以本着尊重历史的原则来相信。

3:而关于先秦史,我们可以抱着怀疑的态度去研究它里面的事件人物,毕竟秦始皇焚书以后所有的先秦史料几乎都是靠口口相传得来的,并无史书为证。

4:历代还有许多个人记载的历史和民间的野史这些,我们可以经研究考量后选择性的相信。

5: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不管正史野史有值得怀疑的地方,我们都可以,都应该去求证,去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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