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婷
鄧世昌,字正卿,1849年10月4日出生於廣東省番禹縣(今廣州市海珠區)。自幼跟隨專營茶葉生意的父親鄧煥莊客居上海,少年時進入教會學校學習英語、算術等,聰慧過人。鄧家父子後來又往返香港與上海之間,為其他商人協助辦理海關的出入關手續,家境殷實得很。1867年的一天,鄧世昌在香港得知福建船政學堂正在招募第一期學生,立即稟告父親,獲准報考。原來福建船政學堂只打算招收本省學員,但一方面因為生源不足,另一方面也想在粵港兩地招收一些具有英語基礎的外省子弟,所以招生告示貼到了羊城和香江街頭。
(油畫《中華英雄鄧世昌》,作者陳可之)
福建船政學堂分為前學堂製造班和後學堂駕駛管輪班,鄧世昌憑藉優異的成績,順利考入後學堂學習駕駛技術,與劉步蟾、林泰曾等閩籍青年成為同學。由於學堂設在福建,且閩省又地處沿海,得風氣之先的緣故,報名製造班的幾乎全是福建人。即使在駕駛班,福建人也佔據多數,像鄧世昌這樣的非閩籍學生少之又少。發展到後來,福建人遍佈北洋和民國海軍上下,形成小圈子,排斥非閩系人士,形成一個強烈的封建地域集團。
1874年3月,福建船政大臣沈葆楨保薦鄧世昌為“琛航”艦大副。時值日本藉口琉球事件侵入寶島臺灣,鄧世昌在巡護澎湖、臺灣防務過程中十分賣力,被授予五品軍功。他的優秀表現還引起了奔走福州前線的李鴻章重要幕僚馬建忠的注意。此後,鄧世昌在福建船政水師歷任“海東雲”、“振威”、“揚武”艦管帶(等同於現代軍隊的海軍艦長)。遺憾的是,儘管鄧世昌很拼,卻未能獲得前往英國海軍艦上實習或進入格林尼治海軍學校深造的機會。這筆出洋費用當時全部由閩省負擔,他的閩籍同學劉步蟾、林泰曾、方伯謙等均在其列。
(鄧世昌遺像)
1879年春,北洋大臣李鴻章開始籌劃水師,“聞世昌熟悉管駕事宜,為水師中不易得之才”,特別將其調至北洋,管帶新購的蚊子船“飛霆”號,旋又改任“鎮南”艦管帶。翌年夏天,“鎮南”艦在一次巡弋途中發生觸礁事故,鄧世昌措置得當,很快搶救艦隻出險,不過事後仍然受到革職的嚴厲處罰。李鴻章心裡畢竟有數,幾個月後決定重新起用這位水師良將,任務是赴英國接收新購的撞擊巡洋艦“揚威”號。1881年4月,滿懷感激之情的鄧世昌作為副管帶抵達英國,參與監督“揚威”艦的各項性能測試。8月中旬,“超勇”、“揚威”姊妹艦同時離開英國。丁汝昌、林泰曾、鄧世昌等人沿途排除種種艱難,歷時近兩個月,終於駛入祖國懷抱。李鴻章聞訊趕到天津大沽口檢閱新艦、慰問將士,升任鄧世昌為“揚威”艦官帶。
中法戰爭結束之後,清廷為鞏固臺灣海峽防務,展開了新一輪外購軍艦的熱潮。李鴻章原先打算依照德國伏爾鏗造船廠的“濟遠”號巡洋艦,在英、德兩國各再訂造兩艘。英國阿姆斯特朗公司與中國駐英公使曾紀澤多有接觸,艦船設計師懷特不失時機地提交了一種全新的穹甲巡洋艦設計方案。曾紀澤頗為識貨,反覆向李鴻章強調“穹甲”的長處,不久即與阿姆斯特朗公司簽訂合同,訂造兩艘新艦,包括部分火炮及魚雷、探照燈在內,總價合計364110英鎊。李鴻章後來將這兩艘英式穹甲巡洋艦分別命名為“致遠”、“靖遠”。
(鄧世昌與致遠艦上的洋員、水兵)
1888年12月,北洋水師正式在山東威海衛劉公島成立,鄧世昌擔任“致遠”艦管帶,不久因功官至“提督銜中軍副將記名總兵”,實際地位不亞於左翼總兵林泰曾和右翼總兵劉步蟾。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出身淮軍,為人忠厚,日子久了壓不住劉步蟾為首的閩籍軍官集團,管帶們紛紛離艦上岸居住,軍紀慢慢變得很壞。尤其是“濟遠”艦管帶方伯謙,在多個港口城市置辦房產,甚至還娶了幾房小妾。鄧世昌算是北洋水師管帶中的“另類”,他從不飲酒賭錢,從不上岸參加“文娛”活動,常年以艦為家,陪伴左右的唯有一條名為“太陽”的愛犬。據中國海軍史研究會會長陳悅先生研究,鄧世昌軍旅生涯27年,僅僅回過三趟番禹老家,最長的一次也不過一個星期。中法戰爭期間,鄧世昌的父親去世,考慮到局勢緊張,他移孝作忠,默默地住在艙裡一遍遍手書“不孝”二字。一些閩籍軍官覺得鄧世昌標新立異愛表現,對其排擠憎視,往往還夾帶著幾分嫉妒。
1894年春,朝鮮發生東學黨起義,中日兩國圍繞朝鮮半島問題爭執不下。7月25日,日本聯合艦隊在朝鮮豐島海面偷襲北洋水師“濟遠”等艦,揭開了中日甲午戰爭的序幕。9月17日中午,護送陸軍前往鴨綠江大東溝登陸的北洋水師主力,遭遇正在尋求海上決戰的日本聯合艦隊,打響了人類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蒸汽鐵甲艦隊之戰。丁汝昌立即下令“起錨”、“站炮位”,又令艦隊由犄角魚貫陣變換為犄角雁行陣,“致遠”艦位於整個陣型的左翼,與“經遠”艦同為第三隊。
(致遠艦模型)
12時50分,北洋水師旗艦“定遠”艦上的305毫米主炮首先開火,不幸的是,丁汝昌開戰未久即被日艦擊傷。混戰至15時10分,“定遠”艦艦首中彈起火,“致遠”艦毅然從側翼駛近,與“鎮遠”艦一起挺身而出,掩護“定遠”艦撲滅大火。鄧世昌的英勇舉動使旗艦轉危為安,“致遠”艦卻因此遭來敵人密集炮火打擊,水手們想盡一切辦法堵漏排水,終於還是擋不住海水從洞穿處洶湧灌入,艦體漸漸向右傾斜至可怕的30度。這一刻,鄧世昌沒有選擇退縮,他大聲疾呼:“倭船專恃‘吉野’,苟沉是船,則我軍可以集事!”英國樸次茅斯軍港上嶄新的艦影突然閃過鄧世昌的腦海,自己親手接來的愛艦怎能如此無謂的沉沒,就是撞也要撞沉他一艘。“吾輩從軍衛國,早置生死於度外。今日之事,不過就是一死!我輩雖死,而海軍聲威不致墜落,這就是報國呀!”鄧世昌登上飛橋,手持軍刀發出最後的怒吼。
“致遠”艦採用強壓通風,以超過20節的航速衝向“吉野”。日本聯合艦隊第一遊擊隊調轉炮口,海面上頓時彈雨如注。迎著瀰漫硝煙,“致遠”艦上的將士此刻只有一個信念:鼓足馬力,撞沉吉野!
(描繪致遠艦英勇奮戰的美術作品)
歷史的指針走到1894年9月17日15時20分,伴隨著一聲轟然巨響,“致遠”艦艦體中部發生爆炸,一個巨大的火球騰空升起……詹姆斯·艾倫是美國“哥倫比亞”號商船船員,他在海岸邊的高山上觀戰,為後人留下了一份關於“致遠”艦的悲壯記錄:“它顯然是在長時間內遭遇到困難,不斷用抽水機奮力抽水,因為我們看到水從該艦的兩側傾流入海。它英勇戰鬥,得不到援助;它甲板上的大炮和艦首的大炮不停地射擊,直到它沉沒為止。最後,它的船首完全淹沒在海水中,船尾在海面上高高翹起,露出那轉動的螺旋槳,漸漸地沉沒在海中。”
“致遠”艦沉沒的原因,傳統的說法是被日本軍艦發射的魚雷擊沉。後來結合西方和日方的史料,又逐漸形成兩種新的推斷:“致遠”艦的魚雷發射艙中彈,魚雷引爆軍艦沉沒;日本軍艦大口徑炮彈擊中鍋爐艙引發大爆炸所致。陳悅先生認為,“相比第一種傳統說法,後兩種解釋的可能性更高”。值得一提的是,陳悅先生和他的團隊近年還通過兵棋推演和文獻考證,發現“致遠”艦撞擊的不是“吉野”,而是日本聯合艦隊的本隊。不管真相究竟如何,“致遠”艦衝向日艦那一段征程永遠是中國海軍史上最壯烈的一頁。
(鄧世昌雕像)
再說鄧世昌落入海中,親兵劉忠遞過一個救生圈,他推而不用,附近的魚雷艇趕來救援,他還是拒絕營救。北洋水師水兵陳學海晚年回憶說:“鄧船主(鄧世昌)是自己投海的,他養的一條狗叫太陽犬,想救主人,跳進水裡咬住鄧船主的髮辮,鄧船主看船都沉了,就按住太陽犬一起沉到水裡了。”根據史料記載,“致遠”艦沉沒時,艦上共有官兵252名,結果只有7人倖存,包括英籍洋員餘錫爾在內的絕大多數人永遠長眠黃海之底。
鄧世昌英勇殉國,光緒皇帝聞知深為哀痛,諡封鄧世昌為“壯節”,並提寫對聯以作哀榮——“此日漫揮天下淚,有公足壯海軍威”。
馮傑
我是怡和,如何評價海軍愛國將領鄧世昌?我來回答,歡迎您的批評指正。
鄧世昌要撞擊“吉野”,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是民族的英雄,是中華民族的魂,這也是為何我華夏延續上下五千年而不倒的根本原因,只要國家有難,需要英雄時,總有熱血之人挺身而出,一個需要英雄而英雄輩出的國家永遠不會缺乏希望;英雄,一個用生命詮釋希望的群體,一個用生命託舉著家國命運前行的英靈,他們永佑華夏。
“撞擊戰術”是海軍的一個古老的戰術,也是最為壯烈的戰術,因為此戰術要將己方置於危險之中,殺敵一千而自損八百,所以戰術的執行者要有莫大的勇氣才行。在甲午大海戰之前,人類歷史的第一次鐵甲艦的交鋒——1866年的利薩海戰中,在意大利實力佔優的情況下,奧地利正是憑藉旗艦“費迪南德·馬克西米蘭”號鐵甲艦攔腰撞沉了意大利的“雷迪意大利”號鐵甲艦而一舉扭轉戰局,取得戰爭的勝利。
吉野號是日本1892向英國定購,1893年交付的新式軍艦,它幾乎糅合了大英帝國當時所有先進的海軍技術,其排水量4150噸,航速23節,既有裝甲防護又兼具最快航速;裝備有英國最新研發的火炮測距儀,給火炮裝上了眼睛;艦載火炮全是速射炮且使用的是最新式的火藥,魚雷發射管五具;吉野號售價230萬兩白銀,是日軍從天皇到平民舉國募捐方將其購買回國的新式主力戰艦。如此一艘既快又準又狠且日本又僅有一艘的先進軍艦,若是能以我們已經落伍於世界了的“致遠號”來兌換,是不是很好的解除了我們的心腹大患?只要成功,此舉必將扭轉戰局。
“撞沉吉野”,是對北洋艦隊旗艦“定遠艦”的保護,由橫而漸變為V字形的北洋艦隊,在日軍分進合擊,迂迴包圍的戰術打擊下,左右兩翼的軍艦沉的沉逃的逃,導致“定遠”和“鎮遠”兩翼暴露,遭日軍瘋狂進攻,“致遠艦”的捨命一搏,導致擁有最強戰力的“吉野號”撤下“定遠”的火力,全力對付“致遠艦”,為“定遠艦”命中日本聯合艦隊旗艦“松島號”創造良機。
“撞沉吉野”,甲午深海里最壯烈的呼聲,中華好男兒為貧弱祖國築的血肉長城,回首歷史,仰望今宵,我們正在復興的大道上馳騁,祖國已為華夏築起了鋼鐵長城,您的血肉之軀可安享天堂的寧靜了。
益上芸端
先簡要說一下當時的歷史背景。
1866年,閩浙總督左宗棠提出建立近代海軍的主張,清政府在福州馬尾設立福州船政。1867年,林則徐的女婿,前江西巡撫沈葆禎出任福州馬尾船政大臣,奉命總理船政。在建造海軍軍艦的同時,培養海軍軍官和各類專業技術人才。他首先創辦了福州船政學堂,這是船政所屬的第一所海軍學校,鄧世昌就是船政學堂的首屆學生。
廣為流傳的鄧世昌標準照(來源:《國家人文歷史》)
配圖:1887 年,“致遠”號官兵與洋教員琅威利的合影,二排居中雙手相握者為艦長鄧世昌,照片拍攝者推測為洋員馬吉芬。(來源:《國家人文歷史》)
再簡述一下鄧世昌的簡歷。
鄧世昌(1849年10月4日-1894年9月17日),原名永昌,字正卿,廣東廣府人。出身茶商家庭,從小學習洋文,並得以進入教會學校讀書。而正是因為其先天條件,在後期面對財富時,他並沒有像其他清軍官吏一樣,面對“升官”“發財”,他都淡然有節制。
在福州馬尾船政學堂開始招生時,最初的主要生源為福建本地資質聰穎、粗通文字的16歲以下學生。由於福建的生源不足,且學員的英文基礎不佳,因此船政學堂又到廣東、香港一帶招收了一批有英文基礎的年輕人,並放寬了年齡要求,鄧世昌就是其中之一。
1867年,年滿18歲的鄧世昌,在學堂各項課程中,成績都名列前茅,受到沈葆禎的器重,贊其為學堂中“最伶俐的青年”。
之後的學習中,鄧世昌和同學一同登上“建威”號訓練船實習航海,開始了他的處女航,先後到達廈門、香港、新加坡、小呂宋、檳榔嶼等地,還北巡至渤海灣、遼東灣各港口。歷時4個月,鄧世昌在實踐中熟悉了航海的各項技能,其表現深受外籍教官好評。
1871年底,鄧世昌被指派管理“建威”輪,他“執事惟謹”,以身作則,愛護士兵,威信很高。
1874年,25歲的鄧世昌經沈葆禎奏保,獎五品軍功並派往“深航”運船任幫帶,後被調往“海東雲”炮艦任管帶,巡輯福建沿海等處。是年,發生日軍入侵臺灣事件,因“海東雲”艦噸位小、火力弱,沈葆禎又調鄧世昌任“振威”號炮艦管帶,並代理“揚武”快船管帶,巡守澎湖、基隆等要塞。由於其基礎知識紮實,軍政素質較高,實踐經驗豐富,很快成為一名高素質的年輕海軍軍官。
1880年,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李鴻章為興辦北洋海軍,派馬建忠赴福建考察,馬親眼見識了鄧世昌的軍事管理才能,給予了很高評價,後向李鴻章推薦了鄧世昌,將其調入了北洋海軍,任職“鎮南”炮船。
同年12月,清廷在英國定購了“揚威”“超勇”兩艘巡洋艦,丁汝昌統帶官兵200餘人赴英接艦,鄧世昌以副管駕之職隨往。此次英國這行也讓他收穫頗豐。
鄧世昌後裔保存的鄧世昌肖像,推測攝於甲午戰爭前(來源:《國家人文歷史》)
1894年7月25日,日本在豐島海面對中國海軍發起突然襲擊,擊傷“廣乙”“吉遠”兩艦,擄走“操江”餉船,擊沉“高升”號運兵商輪,700餘清軍官兵遇難,消息傳來,舉國震驚。
迫於壓力,清廷於8月1日對日宣戰,甲午戰爭正式爆發。
1894年9月17日,北洋水師在鴨綠江口大東溝遭遇日本聯合艦隊。海戰中,鄧世昌所在的“致遠”艦屬於輕巡洋艦,裝甲薄而機動靈活,在旗艦”定遠“艦指揮信號裝置被摧毀後,為了保護旗艦在旗艦前方迎敵,造成被日艦圍攻。在激戰過程中,不幸炮彈打光,其與官兵決定與敵艦“吉祥”號對撞,以死報國,鄧世昌親自操縱艦舵,以最大速度衝向“吉野”艦。不幸又被日軍魚雷擊中,鍋爐炸裂,艦體沉沒,鄧世昌和其他官兵落水。義僕劉忠將救生圈推與他,鄧世昌雖筋疲力盡,對劉忠說“我立志殺敵報國,今死於海,義也,何求生為!”,其愛犬欲口銜其臂以救,鄧世昌誓與軍艦共存亡,毅然按犬首入水,最後沉水殉國,全艦同殉者250人,其中還有他的堂弟鄧世坤。此後,鄧世昌,被追封太子少保銜。
總體來說,鄧世昌是清末海軍中傑出愛國將領、民族英雄。其練兵有方,勤奮過人,帶兵嚴格,盡職盡責,甚至近乎苛刻。大東溝海戰前,他正受到審查,理由就是治軍太嚴,“鞭打士兵致死”。但不管是治軍還是出海演練,其敢作敢為的精神也體現出了一名職業軍人的精神。
史說新傳
中日甲午海戰,鄧世昌自殺殉國。一般地,可從兩個方面講,一是可以認為鄧世昌對滿清腐朽無能的絕望,活下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結局,失敗,失敗,再失敗。二是可能想對滿清統治者一個警醒,落後就要捱打。要想不被人打,就振作起來,發憤圖強,壯我中華,揚我國威。這一願望還是落空了。但鄧世昌的死,換醒了國人。此後,歷經五十多年的艱苦卓絕的奮鬥,迎來了新中國的成立,從此,中國人民站起來。從這個意義上講,鄧世昌死有所值。
書香伴我心
北洋的船太爛了,跟日軍打就如同你拿的是沒有倍鏡的98K,人家拿的4倍鏡M4A1!火力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對方700炮打中300炮!你5炮中3炮!你的命中率是高!可是沒啥用!!!在說最快的致遠根本追不上吉野,仗打到這個份上!恨跟憤怒還有無奈足可以讓一個人自殺了。
街頭說評書
鄧世昌是民族英雄,我們永遠懷念,他的事蹟永遠激勵我們後人!話雖如此,雖然,他的做法是得到了世人的永久懷念,但是,實不知我海軍失去了一顆巨星!著實讓我大清海軍黯然失色!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再圖後勁,這把好刀沒能再次發威,日本人是正中下懷。不應該殉國,封建思想束縛了英雄,這是愚忠。留下生命和日本人再搏,這樣做才是上上策,這不是投降,這是智者!以後軍隊可設三人軍事組,相互監督,只要不是不抵抗和投降,為何不選擇最上策?只要盡力了,就無愧於國家和民族!此種說法,不知大家以為如何?
我愛我家
談起鄧世昌,更狠李鴻章,賣國賊猖獗,愛國者滴血!李混賬發財,北洋兵賣命!
弓目
以後還能不能在有愛國的中國人了,人之初性本善,可一旦降臨到偉大的祖國 ,就和錢緊密的聯繫在一起,有毒的牛奶,不健康的食品,高昂大學費,天價的房子,如果你有幸在住回醫院,醫保好像打折卡,藥費全是自負的,你的愛國心還能堅持多久,哈哈,
土豆168132123
昌哥不過是盡了一個軍人的職責而已,只是那個時期的軍人象昌哥這樣格盡職守的很少很少才顯得昌哥忠勇可嘉,讓人聯想起幾任的香港特別行政區首長的那個名言;我沒什麼特別的貢獻,我只是儘量打好這份工而已。
大頭誠2
鄧大人的後人如何,有人和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