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敵軍投降,我軍戰士為何仍用槍托亂打?耿飈大喝,戰士氣哭起來

就在耿飈和李聚奎率部打第五十二師時,第五十九師在北線也遭到了同樣命運。這些"圍剿"軍犯了一個通病:都沒有側翼警戒,大概以為紅軍還在信豐吧。第五十九師被紅五軍團打得暈頭轉向,一面呼救,一面突圍,終被殲滅於摩羅嶂東部山谷中。第五十九師師長陳時驥化妝成士兵,企圖矇混過關。但是他臉上有一個顯著特點:

麻子。於是全體紅軍到處找"麻子"。電臺的同志們終於利用這個特徵,認出了陳時驥,他乖乖地做了俘虜。以後他加入了紅軍。長征途中,耿飈在第四團指揮烏江架橋時,他還出過不少力,但後來又開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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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誠

陳誠一聽兩個師被殲,兩個師長被捉,急令調整部署。改三路"分進合擊"為一路"中間突破",以前後相銜,重疊梯次,互相掩護的辦法,繼續向廣昌進軍。

但是國民黨軍在行軍方面顯出高度無能。3月21日,國民黨軍前縱已經進至新豐、甘竹一線,後面的部隊卻剛到黃破好,相距3日行程。紅一方面軍首長一見時機已到,即以紅五軍團和紅十二軍為左翼,以聶、林統一指揮紅一、紅三軍團和紅二十一軍為右翼,將國民黨軍前縱分割包圍於草臺崗、東坡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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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飈

耿飈、李聚奎奉命在3月21日拂曉前到達黃柏嶺。可是,在途中遇上了麻煩,所有的道路都被丫丫杈杈的樹木封住了。原來,這是地方赤衛隊為阻滯國民黨軍而設的障礙。這些樹木都是從山上砍下來,推到路上的,層層疊疊,互相壓住,很難拖開。等他們趕到指定地點時,已是上午10點了。聶榮臻早已神色嚴肅地等在那裡。耿飈等幾個師部領導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挨批。這時,紅十、紅十一兩師已經展開攻擊,聶榮臻狠狠地說了聲:"打完再說!"便讓林彪下達命令。 黃柏嶺是戰地制高點,雖然只有五六百米高,但山坡陡峭,第十、第十一師幾次進攻,均未得手。紅一軍團三個師長都負了傷。彭紹輝從耿飈面前抬下去時,耿飈已經打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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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是總指揮,在前沿也差點被飛機炸中,這時急得暴跳如雷。在陣地上他一再說:"一定拿下來,一定拿下來。"下午3點,他把李聚奎和耿飈叫去。林彪展開一張地圖說:"這樣拖下去不行。現在用著你們了,你們從這個山口突過去。給你們兩個小時,多了不給。怎麼樣?"

當時,在現地就可以看到那個山埡口。但是強攻不是辦法。林彪見他們遲疑,便說:"想想辦法,想想辦法。"李聚奎見林彪不是下命令的口氣,便建議採用正面佯攻牽制,從兩翼偷襲背後的戰術。林彪說:"可以。"他又問時間能不能縮短,因為對峙時間越長,越對紅軍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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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聚奎

耿飈向李聚奎使了個眼色,李聚奎便表示儘量在一個小時內完成。林彪心裡高興,但臉上不動聲色,連說:"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李聚奎帶第二十六團,耿飈帶第二十七團,分左右沿山脊攻擊。耿飈左手持馬刀,右手舉駁殼槍,帶領部隊衝鋒。他讓戰士們以前進為主,分出兩個小組火力掩護。快到山頂時才往上猛撲,同時展開全部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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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仰攻,這仗很不好打,幸有三個方向的攻擊,守軍火力分散,第九師傷亡不大。快到山頂時,左翼槍聲停了幾分鐘,接著又傳來更猛烈的槍聲和爆炸聲。接著,山頂上守軍一陣亂喊,第二十六團那邊響起了衝鋒號。耿飈便命令部隊從地上躍起,先猛投一陣手榴彈,然後不顧一切地攀登上去,與守軍展開肉搏。這時,李聚奎帶第二十六團也上來了。守軍殘部投降,但第二十六團幾個戰士還是用槍托、石塊亂打。耿飈忙喝住他們。

那幾個戰士氣得把槍一扔,哭起來。

敵軍投降,我軍戰士為何仍用槍托亂打?耿飈大喝,戰士氣哭起來

原來,守軍在二十六團攻到離山頂三四十米時,搞了假投降的把戲,等紅軍直起身來,派人上來收繳武器時,守軍又扔集束手榴彈,傷亡了第二十六團不少同志。

詐降固然可恨,但是現在他們已經當了俘虜,還是要執行政策。耿飈拍拍那幾個戰士的肩膀,安慰了幾句,派人把俘虜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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