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詳解朱祁鎮和朱祁鈺兄弟是如何反目成仇的?

凌毅清


明英宗朱祁鎮,明朝第六位皇帝,也是明朝歷史上唯一一位擁有兩個年號(正統、天順)的皇帝。因為其在位分為兩段,分別為1435年—1449年、1457年—1464年兩次在位。兩段之間是他弟弟明代宗朱祁鈺在位。作為宣宗皇帝,為數不多的兩個兒子,何以會反目成仇呢?反目成仇到哥哥拆了弟弟的陵寢,死後孤零零一個,“獨居”北京西山腳下。這得從一個太監說起。

明朝皇權隱患

開國之初,朱元璋嚴禁宦官干預朝政,在宮中鑄有“內臣不得干預證實,預者斬”的鐵牌,等於是“封印”,予以時時警示,同時不許宦官識字。因在“靖難之役”中,宦官為明成祖奪取江山,立下汗馬功勞。於是朱棣開始逐漸增加了宦官的“戲份”,允許識字以及委以重任,但肯定達不到專權的地步。為此,朱棣還下詔允許有子嗣的教官,自願閹割進入宮中教授宦官、宮女識字。

王振便是其中一位,被派往東宮,服侍年幼的太子朱祁鎮(9歲登基),因其“音聲笑貌,日接於耳目.....皆足以固結君心”,說其很懂如何討得太子的歡心,很容易產生情感依賴,朱祁鎮尊稱他“先生”。這點伎倆逃不逃朱祁鎮祖母張太后的法眼,曾要殺掉王振,只不過老人舐犢情深,經不住孫兒的苦苦哀求,放過了王振,並一再叮囑朱祁鎮要小心這種人。

土木堡之變

隨著太后以及“三楊”一死,沒有了忌憚,猴子當起了大王。仗著皇帝的寵信,王振變得專橫跋扈,摘掉了老朱當年立下的鐵牌,公然撕掉“封印”。對於沒有邀請其,出席百官宴,很是不滿,英宗不惜破壞祖制召請王振,甚至令百官在門庭之外,行候拜禮,以示歉意。官員們也想傍上王振這條“大腿”。王振對時任工部侍郎王佑開玩笑:王侍郎何以無須?王佑答:老爺所無,兒安敢有?臭不要臉的形象,躍然紙上。也能一窺當時王振之權欲熏天,令三品大員都厚顏無恥地想巴結的一時風氣。

之後明朝與蒙古瓦剌,因朝貢一事,發生爭端引發了陽和口(今山西陽高)的局部戰爭,監軍太監越俎代庖導致兵敗,也給了王振機會。對於王振這個閹人來說,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需要在更高層次找尋自身價值。如再立新功,享受群臣頂禮膜拜的成就感,便是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中的最高一層,自我實現。為了達到這個崇高目標,王振不惜慫恿英宗,御駕親征。浩浩蕩蕩的五十萬軍隊,一路上在王振“給力”挖坑下,最後在土木堡的地方,明軍大敗,王振被殺,英宗被俘(《明史》:振乃為亂兵所殺),史稱“土木堡之變”。

朱祁鈺監國

代宗生母吳氏,原為漢王朱高煦府上侍女,後被宣宗皇帝看上,生下朱祁鈺(封為郕王),但因吳氏其是“戴罪之身”,宣宗只好將娘倆安置在宮外,一場“土木堡之變”改變了朱祁鈺的軌跡。孫太后(英宗生母)為挽回頹勢:

  1. 念及英宗之子年幼,命郕王朱祁鈺監國,立英宗之子朱見深為太子,凝聚民心;

  2. 重用兵部尚書于謙,總攬北京城防務;

在精銳盡失,圖存一幫老弱之兵的情況下,于謙統一指揮調動,軍民一心,打贏了這場“京城保衛戰”。

代宗繼位

瓦剌部首領也先,見硬的不行,來軟的。帶著“資深”皇上轉悠,以此相要挾,嚮明朝要點“好處費”。對此于謙堅決反對議和:

  1. 道理上,雙方是不同戴天的仇敵,不可言和;
  2. 形勢上,也先貪得無厭,答應了議和條件,雙方實力是此消彼長;不答應,又會不斷挑起事端。

雖有朱祁鈺監國,但國不可一日無君。眾大臣上書孫太后另立新君,于謙也說:國有長君,社稷之福。迫於形勢孫太后也只好下詔朱祁鈺繼位。而朱祁鈺本就性格軟弱,沒經歷什麼大場面,經此京城保衛一役,著實嚇著了,又逢下詔令其繼位,即是說要他收拾爛攤子,乾脆躲到府上。于謙語重心長勸道:臣等誠憂國家,非為私計(一切以大局為重)。一句話說到心坎裡了。於是,朱祁鈺在1449年繼位,是為明代宗。

反目成仇

孟子借用“牛山之木”說明人性,比喻一座草木茂盛的山,若每天地都砍伐(旦旦而伐之),也會成為禿山。茂盛、光禿都不是山本來的樣子,只是外在環境發展出來的樣子。上古有孤竹國伯夷、叔齊禪讓的美談,傳為佳話。大膽臆測:要麼是頗高的內在修養,要麼是外在誘惑等級不太高。相信伯夷、叔齊屬於前者。而朱祁鈺屬於後者,一旦登基便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追逐權力的慾望“只見其進,不見其止”:

  1. 朱祁鈺於1452年,賜王直等18位大臣領雙俸,加以籠絡,以便其支持改立自己兒子朱見濟。即便朱見濟一年後病逝,其也久久不肯復立原太子朱見深,並對上書復立的大臣,予以嚴厲打擊;

  2. 坐穩帝位的朱祁鈺,曾態度十分強硬地說:也先要挾,義不可從….不然,朕不惜戰也。表明非常擔心迎哥哥的迴歸,會嚴重地威脅到自己的帝位。對於迎回之事,態度消極;

  3. 歷經多番輾轉,朱祁鈺將回歸的哥哥軟禁在南宮,隔絕朱祁鎮與外界的聯繫,只通過小洞傳遞糟糠粗麵,這還不止,朱祁鈺下令將南宮的大樹全都砍光,監控不留死角。

如此,朱祁鎮焉能不恨弟弟。

後記

石亨、徐有貞等一批不得志官員發動的“奪門之變”後,朱祁鎮重登大位。下令囚禁了大病初癒的弟弟,不久後病逝,令人浮想聯翩。此外英宗還不解恨,宣佈廢除代宗的帝號,賜諡號“戾”(按諡法:不悔前過曰戾;不思順受曰戾;知過不改曰戾)。毀掉了其生前為自己建造的陵寢,還殺掉了一批擁立代宗的大臣,其中就包括京城保衛戰的指揮官,于謙。嗚呼~

各位看官,不知道您,怎麼看?


公子霜塵


明英宗朱祁鎮和弟弟朱祁鈺僅相差一歲,從小是一起長大的,開始兄弟倆感情很好,兄友弟恭 親密無間。1449年朱祁鎮御駕親征,在土木堡兵敗被俘,不僅讓明軍損失慘重,兄弟倆的感情也由此開始發生改變。



土木堡之變,朱祁鎮被俘

明英宗朱祁鎮9歲即位,國事皆由太皇太后張氏,還有賢臣三楊主政,明朝也是一片繁榮太平。隨著朱祁鎮漸漸長大,張氏駕崩,三楊去相繼世。年少的朱祁鎮開始隨著自己的性子胡來,寵信宦官王振,導致宦官專權,之後又聽王振的挑唆蠱惑,不顧群臣反對,堅持御駕親征瓦剌,結果導致土木堡兵之變,50萬明軍幾乎全軍覆沒,他自己也被瓦剌抓去當了俘虜。



臨危受命,朱祁玉登基,擊敗瓦拉救國

當時明朝危在旦夕,太子朱見深只有兩歲,謙等大臣勸服孫太后,立監國郕王朱祁鈺為帝,遙尊被俘的朱祁鎮為太上皇。

當時朱祁鈺是不願意的,明軍大敗、聖上被俘,朝野上下一片混亂人人自危,個別大臣還要把自己的子女送往南京避險,王振的同黨馬順和外甥王山,還被憤怒的群臣當庭打死,朱祁鈺也非常害怕,根本就不想接這塊燙手的山芋,但朝臣們上書,希望他以江山社稷為重。朱祁無奈之下臨危即位,改元景泰。

景泰帝登基之後,下詔邊關守將,不得讓瓦剌以明英宗為藉口騙取財物,騙開關門。瓦剌見陰謀失敗惱羞成怒,發兵攻打北京,景泰帝在於謙等大臣的輔佐下,組織北京保衛戰,整肅內部,調集重兵,安定人心,最終在同年十一月擊退瓦拉,取得了勝利。

北京保衛戰告捷之後,明軍士氣大漲,又多次擊敗瓦拉,朱祁鈺也漸漸感受到了大權在握的快感。這個時候完了,瓦拉也先見撈不到什麼好處,居然想放了朱祁鎮藉此求和。大臣們也建議朱祁鈺接回太上皇,這讓朱祁鈺心中十分不高興。

他想當時國家危難,這個皇帝本來就是你們逼著我當的,現在打了勝仗,國家也安定下來了,你們又勸我把哥哥接回來,那要置我於何地呢?難道我還要再把皇位讓出來嗎?皇位是哥哥自己弄丟的,是我危難時刻拼死打退了瓦拉,憑什麼讓我再讓給他呢?

于謙知道景泰帝的想法,勸他說皇位已經定了,不會再改了,所以還是儘快把太上皇接回來吧,朱祁鈺信任於謙。便勉強同意了。



英宗被救,回宮遭軟禁,兄弟反目

在朱祁鎮回宮的迎接禮儀上,景泰帝減了又減,但出於禮節還是親自出東安門迎接行了拜見之禮,朱祁鎮回禮之後,兄弟倆手拉著手上演了一出久別重逢兄弟情深的大戲。

但轉身景泰帝就小臉一拉,派人把朱祁鎮軟禁在南宮,一鎖就是7年,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嚴加防範。

朱祁鎮也明白了,朱祁鈺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對他唯命是從的小弟弟了,現在的朱祁鈺,才是真正的大明之主。

隨著地位漸漸穩固,朱祁鈺又廢掉了侄子朱見深的太子之位,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但沒想到第二年朱見濟就夭折了,朱祁鈺也因此受到沉重的打擊一病不起。



景泰帝病重,英宗復辟,展開清算報復

一些明英宗時期的舊臣和宦官,趁景泰帝病重決定謀劃擁立朱祁鎮復位,景泰八年石亨以保護京城安全為名,調1000名士兵入內城南宮救出了朱祁鎮,隨後朱祁鎮在眾人的簇擁下,再次坐上了皇位,改年號天順。

明英宗復辟後,下詔指斥朱祁鈺“不孝、不悌、不仁、不義,穢德彰聞,神人共憤”,廢景泰帝朱祁鈺為郕王,將他軟禁到西內永安宮。一個月之後朱祁鈺就去世了,死因不明,傳言說是被人殺害了。不久之後,于謙等當初擁立朱祁鈺的大臣,也紛紛被明英宗以謀逆之名處死。

朱祁鈺死後,明英宗賜其諡號為“戾”,稱“郕戾王”,這是一個惡諡,表示朱祁鈺終身為惡。



小結

兄弟倆都是被權力所累,漸漸失去了本心。相信朱祁鎮開始被俘時,朱祁鈺也是真心著急 擔心哥哥的安危,但後來皇權在握,不想再大權旁落,也慢慢忘記了兄弟之情,不能善待被救回宮的哥哥。朱祁鎮之後也只記得,被弟弟軟禁南宮,生不如死的這七年,卻忘記了自己出徵之前,出於信任讓弟弟監國,之後也是弟弟臨危受命,挽救了差點滅亡的大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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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宗朱祁鈺繼承皇位的合法性來自於英宗朱祁鎮,但迎回英宗之後朱祁鈺既沒有還位於英宗,更沒有禪位於太子朱見深,而是幹了一件最不得人心之事——易儲,這件事成為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的最根本原因。

“土木堡之變”引起的雙皇並存

這一切的源頭要從朱祁鎮和朱祁鈺的父親宣宗皇帝說起。

本來在明初朱元璋嚴禁宦官干政,還立刻塊牌子特意置於宮門之前,但到了宣宗時期,大約是牌子生了鏽,字跡模糊不清的原因吧,他悍然下詔要求宮中設置“內書堂”,並讓翰林學士教太監讀書。太監不可怕,就怕太監有文化,果不其然宣宗皇帝過世不久,宮內司禮監秉筆王振老師脫穎而出,並在正統七年公然毀掉了朱元璋立下的鐵牌,這下終於沒有人再能制約太監們的崛起了。

宣宗皇帝還幹了一件不著調的事,宣德八年廢除了奴兒干都司,大明對蒙古的戰略威懾變成一紙空文,這使得這幾年以也先和脫脫不花為首的蒙古勢力迅速膨脹。

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正統十四年,瓦剌首領也先遣使入貢,目的也就是想薅點大明朝的羊毛,誰知司禮監王振老師抽什麼風,不光羊毛沒讓瓦剌薅上,還下令削減了馬價的五分之四,這一下斷了瓦剌人的財路,於是同年七月,瓦剌人裹挾其他草原民族一同進攻明朝。

王振老師這下高興壞了,好不容易當上宮中大太監,錦衣夜行難受的很,不在家鄉抖抖威風那能顯示出大太監的權勢來。於是他極力鼓動英宗皇帝御駕親征,朱祁鎮是個好人,向來聽王振老師的話,於是二人一合計,幾天內東拼西湊了五十萬人,北征瓦剌去了。歷史上御駕親征的皇帝比比皆是,成功的失敗的,甚至還有丟掉性命的,但像朱祁鎮一樣被異族人俘虜的,是開天闢地以來蠍子拉屎獨一份!

打仗的過程就不必說了,反正隨行的大臣武將基本死光,王振老師的腦袋也被氣急敗壞的將軍樊忠用鐵錘錘的稀爛,大明精銳死傷幾十萬,朱祁鎮突圍不成,下馬受俘,這就是著名的“土木堡之變”,本著為尊者諱的筆法,稱朱祁鎮被俘為“北狩”。

英宗“北狩”,舉國震驚,太子朱見深才三歲,國家要保,祖宗江山要保,無奈之下孫太后(大明風華中孫若薇)召百官於闕下,命郕王朱祁鈺監國,立朱見深為太子,昭告天下。

邇者寇賊肆虐,毒害生靈,皇帝懼憂宗社……神器不可無主,茲於皇庶子三人,選賢以長,立見深為皇太子,正位東宮,仍命郕王為輔,代總國政。佈告天下,鹹使聞之。

到了九月,皇帝令不出紫禁城,郕王令無法調動國家資源備戰,遂有大臣提出尊郕王為帝,都指揮使嶽謙到北地取到皇帝旨意,讓郕王繼承大統。於是朱祁鈺便登上皇位,遙尊北地朱祁鎮為太上皇,繼續立朱見深為太子。瓦剌也先見到朱祁鎮雖然身為一國之帝,但奇貨並不可居,於是在北京保衛戰後,還是準備把這個能吃能喝,規格無比之高的皇帝放歸大明,這就形成了雙皇並立的局面。

兄弟反目,奪門之變。

俗話說,“天無二日,國無二主”,遵循這個標準國家才會安定,然而伴隨著朱祁鎮的歸國,這一局面有可能會被打破。更何況朱祁鈺也不是活雷鋒,用我的時候把我扶上皇位,不用我就準備像手紙一樣扔掉,這樣的傻事我不幹,於是開始三番五次的不願意派人去和也先交涉,後來為了淡化朱祁鎮的影響,只派翰林侍讀商輅率一轎二馬迎於居庸關。

朱祁鎮為很快感受到這個弟弟的冷淡乃至敵意,世態炎涼,人情冷淡,就算貴為太上皇也不能倖免,兄弟二人相見完畢,朱祁鎮被送往南宮居住,事情到此為止的話,結局還算皆大歡喜,起碼沒有流血衝突,沒有國家動亂,可見朱祁鈺還是有仁君之相的。然而這樣的局面隨著一份奏摺卻給打破了。

太祖百戰以取天下,期傳之萬世……萬一羽翼長養,權勢轉移,委愛子於他人,寄空名于大寶,階徐之下,變為仇寇,肘腋之間,自相殘殺,此時悔之晚矣。

對於這份奏摺,誰寫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中間透漏出的內容,通篇上下就一個意思,勸朱祁鈺易儲,立自己兒子為太子,朱祁鈺拿到朝堂上讓群臣表態,于謙等人則認為不妥,但大部分朝臣還是唯唯諾諾,以朱祁鈺臉色行事。

在朱祁鈺的一再堅持下,最後五朝老臣胡濙代表眾官員表態:“統緒之傳,宜歸聖子”,於是原太子朱見深被廢為沂王,立朱見濟為太子,皇后汪氏因反對丈夫這樣做,居然被廢掉皇后位。

朱祁鎮本來在南宮過的雖然失落,但並沒有受到虐待,他每日與他的嬪妃們關起門來造人,幾年內居然有十幾個皇子出世,他也知道自己犯下的天大錯誤,也就得過且過了。哪知朱祁鈺東宮易主之舉讓他怒火中燒,大明朝從朱元璋起便尊禮制實行“宗法制”,你朱祁鈺說白了只是代我做皇帝,憑什麼你把自己兒子立為太子,這明顯是違背了禮制好不好,所以憤怒催生出報復心來,他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報復他弟弟的機會。

第二年冬天,被立為太子的朱見濟因病不知,悲傷的皇帝卻見到了官員們無情的一面,有大臣當即上奏,要求再立朱見深為太子。

上皇君臨天下十有四年,乃天下之父也,陛下親受冊封,是上皇之臣也,上皇傳位於陛下,是以天下讓也,陛下封為太上皇,是天下之至尊也。陛下與上皇,雖殊形體,實同一人……禮惟加而無替,義以悲而尊奉。

通篇下來就兩層意思,一是恢復汪皇后的中宮之位,二是還沂王之儲位。上此奏摺的官員名叫章綸,被關進詔獄折磨致死。自此後,官員紛紛對朱祁鎮父子同情起來,口風隨之慢慢轉變。

隨著朱祁鈺皇后杭氏去世,朱祁鈺本人也臥病在床長達一年,好不容易堅持到過了年,還是沒有多少好轉,景泰八年正月十六日晚徐有貞、石亨等人聯合內侍,擁著朱祁鎮登上奉天殿,上皇復辟,改元天順,而此時朱祁鈺還在內宮的病床上躺著。這就是著名的“奪門之變”。

政變成功後,朱祁鎮對朱祁鈺重用的于謙、王文等人實行了清洗,一個月後,朱祁鈺病死,也有人認為是朱祁鎮派了一名叫蔣安的太監勒死,總之是死了。死了還不說,廢了帝號,賜諡號為“”,並評價朱祁鈺“不孝、不悌、不仁、不義,穢德彰聞,人神共憤。”這是有多達仇才會在人死後還作出如此惡毒評價!坑了大明,殺害國之棟樑于謙等等,英宗朱祁鎮才是真的不仁不義,人神共憤之人,這樣的皇帝也死後也配冠以“”嗎?

結語:朱祁鈺的倉促上臺使國家趨於穩定,為大明續命百年,對於英宗手段溫和,是一個好皇帝無疑。他一生被人詬病的原因就是易儲,而這一切都是權利驅使所致,或許這也是最終招來殺身之禍的根本原因。


望風瑟瑟


朱祁鎮和朱祁鈺原本關係很好,但皇位權力面前誰又能抵擋得住!

在《韓非子·八奸》篇中,所指向的“八奸”是指:對專制君主的權力構成威脅的八種政治陰謀,它們包括有:同床、在旁、父兄、養殃、民萌、流行、威強、四方等八種方式。


明英宗朱祁鎮就是那個被俘虜被俘虜到蒙古的明朝皇帝。

幼年登基,任用太監王振,使大明帝國數萬軍隊全軍覆沒,自己淪為階下囚。原本這樣的皇帝被俘虜以後,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但是最終卻被蒙古送了回來,並在奪門之變中成功復位。是明朝歷史上僅有的當過兩次皇帝,有兩個年號的皇帝。他的弟弟朱祁鈺,在北京保衛戰時期,由於謙輔佐,成為國難皇帝。

兩者原本的關係是很要好的,明宣宗朱瞻基只生了這兩個兒子,哥哥朱祁鎮是孫皇太后的嫡子比弟弟朱祁鈺大了一歲,弟弟是皇太后的兒子。他們的父親朱瞻基只活了37歲,朱祁鎮九歲登基做皇帝,幼年天子繼位,明朝的批紅和票擬正式成為中央政權處置國政的一種分權方式。當時八歲的弟弟朱祁鈺隨即被封王。原本兩個人關係融洽,但是1449年22歲的明英宗朱祁鎮御駕親征,21歲的弟弟,朱祁鈺率百官在京城留守,這也說明二者之間是有很大的信任關係的。


土木堡之變,明英宗戰敗被俘,兵部左侍郎于謙直接擁立朱祁鈺為皇帝,朱祁鎮成為太上皇。


但是朱祁鎮的兒子朱見琛卻一直是太子。在軍事危機解除以後這樣的關係,成為了矛盾的爆發點。朱祁鈺當上皇帝不久,蒙古內部出現一系列的問題,又害怕明朝主動進攻,於是重新與明朝修好,送回朱祁鎮,當時景泰帝是堅決反對的。雖然在繼位之時朱祁鈺是哭著被人拱上王座的,但是哪個位置的妙處不言而喻。弟弟對於在北方受苦的哥哥,並沒有任何想讓他回來的意思,而且在派外交大臣與蒙古人交涉之時,弟弟並沒有明確表示要讓哥哥回來。

但是他派出的這個外交大臣太能說了,反而將朱祁鎮帶了回來。

于謙此時就來安慰景泰帝,說皇帝的位置已經確定了,你哥哥已經是太上皇,而且你也是合法繼位。太上皇又多次聲明不會發動奪權怕什麼呢?但是朱祁鎮回到北京以後依然被自己的弟弟關進了南宮。雙方的關係就只冷淡下來。而弟弟朱祁鈺在成為皇帝之後,也對皇權產生了留戀,無法容忍自己哥哥的兒子是太子,畢竟自己也有一個兒子啊!於是便動起了撤換太子的主意。

君臣分歧,一意孤行,孤家寡人

這遭到了群臣的反對,但在朱祁鈺的堅持之下,太子朱見深被剝奪原有的位置,景泰皇帝立自己唯一的兒子為太子,但是第二年,他這個太子便病死了,但是被軟禁在南宮的哥哥卻又生了兩個兒子。大臣們再一次要求景泰帝立他哥哥的兒子為太子。景泰直接發火,畢竟在他自己看來,雖然唯一的兒子病死了,但自己才20多歲我還能生啊!但天不佑人。

第二年他的原配妻子也病死了,幾年後他也一病不起。於是曹吉祥,徐有貞聯合發動了奪門之變,原來的明英宗重新成為大明皇帝。對於這一結果,當時已經病危的景泰帝是接受的。他認為自己的一生太不值了,皇位之所以能夠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是因為哥哥被敵軍所俘,自己被迫被擁立的。在當皇帝的這七年多的時間裡,整日擔驚受怕。前期是害怕敵軍攻克京城,後期是為了防備自己的哥哥回來奪權。

文武大臣又不給自己好臉子看,兒子和老婆也都死了。自己又身染重病,走了這麼一遭,自己全然成為孤家寡人。

如今哥哥成功復位,無非就是原有的東西,回到哥哥的手中。自己也算是解脫了。而奪門之變並沒有正規軍和禁軍的參與。他的哥哥復位以後,景泰帝又活了一個多月,所以在這一期間明朝實際上有兩個合法的皇帝,一個坐在前朝一個躺在後宮。彷彿原來的明英宗早已經把自己這個奄奄一息的弟弟,忘在了那裡。


世界史圖鑑


有時候挺同情明代宗朱祁鈺的,他比他哥明英宗朱祁鎮在各方面都優秀很多。明宣宗朱瞻基才38歲就病逝了,他就只有兩個兒子朱祁鎮,朱祁鈺,朱祁鎮的母親是孝恭章皇后孫氏,朱祁鈺的母親只是一個侍女,之後因為懷上了朱祁鈺被封為了妃子,按照立嫡的慣例,明宣宗將朱祁鎮立為了太子。

明英宗朱祁鎮

在明宣宗駕崩時,朱祁鎮才九歲,在太皇太后張氏的擁立下登基稱帝,這一時期權力是掌握在張氏手中的,朝中政務又有楊士奇、楊榮、楊溥,“三楊”輔佐,雖然天子年幼,但是並不影響日常處理政務,這時的朱祁鎮就開始有些混賬的跡象了,他特別的寵幸宦官王振,不過好在有張氏管著,王振也不敢太亂來。

但是好景不長,隨著張氏,“三楊”相繼去世,宦官王振開始擅權亂政,朱祁鎮沒有了約束,就他心中來說,也是真想勵精圖治,定國安邦的,但是他的這一腔熱血,卻被王振別有用心的利用了,因為朱祁鎮對王振是言聽計從,王振就使勁的鼓動朱祁鎮瞎折騰。

影視劇中的王振

明成祖朱棣在靖難之役後,將國都遷往北京,一方面是在自己的地盤會更穩定,另外一方面就是因為明朝是推翻元朝後建立的,將國都遷移往北京去,可以更好的防範北元的殘餘勢力,而到了朱祁鎮統治時期,由北元分裂出來的瓦剌逐漸的變得強大,時常侵擾明朝,王振就鼓動朱祁鎮去討伐瓦剌,朱祁鎮也正好想要弄點政績出來,朱祁鎮組織了二十多萬的軍隊御駕親征了。

在朱祁鎮御駕親征前,先把自己的兒子朱見深立為立為太子,又讓自己的弟弟朱祁鈺監國,自己北上討伐瓦剌,結果朱祁鎮聽信了王振讒言,朱祁鎮在土木堡被瓦剌俘獲,消息傳回大明朝野一片譁然,為了穩住局勢,于謙等大臣和皇太后孫氏商議之後,擁立朱祁鈺繼位,清算了王振的黨羽。

土木堡之變

朱祁鈺就在國家危機存亡之時被推舉出來,接任了皇位,他頂住壓力,重用於謙、陳循、王直等人,發動了北京保衛戰,並且奇蹟般的擊退了瓦剌大軍,瓦剌本來以為手上有朱祁鎮這張王牌,大明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結果明朝這邊根本就不管朱祁鎮的死活,拼死抵抗,北京保衛戰勝利之後還不算完,朱祁鈺又多次派兵追擊瓦剌,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的哥哥朱祁鎮還在瓦剌手裡。

瓦剌這邊更尷尬,本來以為俘獲朱祁鎮,至少訛明朝一筆錢問題不大了,但似乎現在朱祁鈺比自己還想弄死朱祁鎮,所以瓦剌這邊就想放朱祁鎮回來,但是這下朱祁鈺就不幹了,但是礙於朝臣們的面子,還是讓使臣楊善出使瓦剌看看情況,楊善這人實誠啊,直接把朱祁鎮接了回來,朱祁鈺總不能有把朱祁鎮送回去吧,所以也只能勉為其難的迎接了朱祁鎮。

明代宗朱祁鈺

兩人的矛盾在朱祁鈺接任皇位,打贏了北京保衛戰時就已經出現了,畢竟一山不容二虎,朱祁鈺掌握大權之後,自然不願意在交出手中的權力,所以朱祁鎮對於他來說,是遠比瓦剌還大的威脅,而朱祁鎮沒有死,還被不會看臉色的楊善給迎了回來,那麼自己的地位必然就將受到動搖,所以朱祁鎮和朱祁鈺之間,因為皇權正統的問題產生了不可消解的矛盾。

朱祁鈺做了一番表面工作,痛哭流涕的將朱祁鎮迎回宮中,很快就將他軟禁了起來,派遣了大量的錦衣衛時刻監視著朱祁鎮的動向,甚至打算將朱見深的太子廢了,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朱祁鎮回來前肯定也想過自己是不可能重登皇位,也想過自己的待遇不會太好,但是朱祁鈺這麼幹,完全是想弄死自己,雖然朱祁鎮是有錯,但是也沒虧待過朱祁鈺,朱祁鈺還想把太子廢了,怎麼能不讓人心寒呢?

軟禁八年後朱祁鎮復位

所以朱祁鎮和朱祁鈺反目成仇,起因是因為朱祁鎮寵幸奸臣,導致他在土木堡事變中被瓦剌俘獲,而朱祁鈺臨危受命,雖然挽救了大明江山,但是也被皇權誘惑迷戀上大權在握的愉悅快感,而朱祁鎮被迎回大明後,讓朱祁鈺感受到權力地位受到威脅,對朱祁鎮採取了一系列過激行為,導致兩人的矛盾激化,最終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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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坤文史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朱祁鎮和朱祁鈺一輩子都不會反目成仇。

朱祁鎮的母親是深得朱瞻基喜愛的孫氏,先當貴妃,後立為皇后。朱祁鎮出生四個月就當上了皇太子,9歲登基為帝。

朱祁鈺則是吳賢妃之子,意外發生前,他在歷史上是個小透明,沒什麼特別的事蹟。

(朱家兄弟)

這樣兩個人是不會反目成仇的,朱祁鈺根本沒有和皇兄叫號的資格。但一場土木堡之變,讓他們兩個人的命運都發生了改變。

朱祁鎮崇拜父祖,想像他們那樣南征北戰建立功勳,不顧群臣的勸阻執意親征,結果被瓦剌抓走了,一時朝野震驚,國家動盪不安,人人自危。

為了防止瓦剌以皇帝為質提出過份要求,擁立新君就成了迫不及待的事情。但朱祁鎮立的太子朱見深此時才有兩歲,顯然應對不了這麼複雜的局面,于謙、王文等人就說服了孫太后,擁立朱祁鈺為帝。

(朱祁鎮和孫太后)

朱祁鈺起初不敢當,後來在大臣們的勸說下才同意了。剛登基就受了場驚嚇,金鑾殿上發生打架鬥毆事件,錦衣衛指揮使馬順、和一個叫王山的人被文官們活活打死了。

馬順是宦官王振的黨羽,王山是王振的外甥。

這位王振,在文官們眼裡是導致土木堡之變的罪魁禍首,他本人是死在事變中了,但文官們實在太憤怒,聽到馬順還為他辯解,拖出來就揍,光揍他還不解恨,連沒說話的王山也沒放過。

馬順創造了一項紀錄:他是唯一一個被文官打死的錦衣衛指揮使。由此可見明朝文官有多強悍,錦衣衛指揮使都能被他們打死!

(朱祁鈺)

不過,雖然受了點驚,朱祁鈺這皇帝還是當得有滋有味的。這時候,又一件意外發生了:瓦剌無條件放回前皇帝朱祁鎮。

大明君臣下巴都合不上了好嗎,還有這種操作?從朱祁鎮被抓走那天開始,他在大家眼裡就是個死人了,畢竟瓦剌提出的任何一個條件,明朝都不會答應,瓦剌能不生氣嗎?一氣之下殺了朱祁鎮也很正常吧?就算不殺,也得提出贖金吧?怎麼就無條件放回了呢?

用個成語來形容,這叫“虎口脫險”,說來容易做來難。遙想宋朝徽、欽二帝和眾多后妃宗室,被金國抓走後只有趙構的母親被放回來了,還花費了大筆贖金。

瓦剌有這麼好?沒錯,人家就這麼好,什麼都不要,放回你家皇帝,快來接人吧。也許他們是存著讓明朝皇室內鬥的心思,但也從另一方面體現了朱祁鎮的人格魅力,據說他和瓦剌首領也先成了朋友,在瓦剌沒吃半點苦,生活得不錯。

(朱祁鎮)

但大明就尷尬了,這叫什麼事兒呀?咱們都有新皇帝了,你回來怎麼安置呢?

更為頭痛的是朱祁鈺,他不想讓皇兄回來,很委屈地說:“朕本不欲登大位,當時見推,實出卿等。”其實他就想說一個問題,皇兄回來了,你們認誰做皇帝?

大臣們都主張迎朱祁鎮回來,于謙很從容地說:“天位已定,寧復有他,顧理當速奉迎耳。萬一彼果懷詐,我有辭矣。”意思是你的名份都定下了,不會再有更改,前皇帝得趕緊迎回來,免得再發生變故,反而被動。

朱祁鈺視於謙為心腹,聽他這麼說,只好說“從汝,從汝。”

(愛上龍椅的朱祁鈺)

如果於謙是個奸臣或者黑心政治家,此時就不應該主張迎朱祁鎮回來,當初可是他一力擁立朱祁鈺為新帝的,朱祁鎮能不恨他?但于謙對明朝赤膽忠心,沒考慮過個人得失。

朱祁鎮回來那一天,朱祁鈺親自出宮迎接,兩兄弟手拉著手痛哭了一番,場面極其感人。

此時的朱祁鎮應該是感動的,但他沒想到的是,很快朱祁鈺就將他囚禁在南宮,一鎖就是七年。糧食衣物等供給都不齊全,朱祁鎮的妻子錢皇后不得不親自勞作換取衣物和吃食。

(僥倖得回的朱祁鎮)

朱祁鎮的心情可想而知,恨透了朱祁鈺。本來他以為這一生也就這樣了,不想又一個意外發生。

朱祁鈺重病,無子,武清侯石亨、都督張輒,太常卿許彬、左副都御史徐有貞、原王振門下太監曹吉祥等人為了博個擁立之功,密謀復辟太上皇。某天凌晨破開南宮大門,迎朱祁鎮復位,史稱“奪門之變”。

就這樣,朱祁鎮又當上了皇帝,廢朱祁鈺為郕王,軟禁在西苑,沒多久就死了。不知道是病死的還是被朱祁鎮弄死的。

這兩兄弟的恩恩怨怨就此告終,歷史彷彿拐了個彎,又回到原點。

總之,朱祁鎮和朱祁鈺本來可以一直當兄弟,卻因為一連串不可控意外而反目成仇,不能說他們誰對誰錯,只能說朱祁鎮太天真了點,而在朱祁鈺眼裡皇權比兄弟之情更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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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峰下一粒沙



朱祁鎮(1427-1464),即明英宗,明宣宗朱瞻基長子,明代宗朱祁鈺異母兄,明憲宗朱見深之父。明英宗朱祁鎮是明朝第六任、第八任皇帝(1435-1449年、1457-1464年兩次在位)。


明英宗朱祁鎮,先後當過兩次皇帝。第一次是明朝的第六任皇帝,因土木堡之變被瓦剌俘虜了。回國後,又繼第七任皇帝朱祁鈺之後當了第八任皇帝。他是明宣宗朱瞻基的長子。明代宗朱祁鈺是明朝的第七位皇帝,明宣宗朱瞻基的第二個兒子,是朱祁鎮同父異母的弟弟。


大明正統十四年(1449),瓦剌首領也先帶兵騷擾明邊境。明英宗朱祁鎮在太監王振的蠱惑下,率領20萬大軍御駕親征。由於王振大權獨攬、獨斷專行,導致20萬明軍在土木堡幾乎全軍覆沒,朱祁鎮也成了也先的俘虜。

代宗景泰帝朱祁鈺(1428年―1457年3月23日),漢族,明宣宗朱瞻基次子,明英宗朱祁鎮異母弟。母賢妃吳氏,明朝第七位皇帝(1449年―1457年在位)。


奉命監國的朱祁鈺在大臣們的強烈要求下登上皇位,一方面是為了穩定軍心,領導大家保衛京城,另一方面也是讓瓦剌無法利用朱祁鎮的皇帝身份要挾明朝。在於謙的領導之下,京城保衛戰取得了勝利,避免了帝國的動盪。朱祁鈺坐上了皇位,品嚐到了權力的滋味。

北京保衛戰兵力分佈圖


對於明朝君臣而言,北京保衛戰的勝利可謂是皆大歡喜。朱祁鈺由這場戰爭的勝利獲得了極大的威望,穩固了自己的皇帝地位,石亨、楊洪等人都因功被封賞。但就在他們彈冠相慶的時候,另一個人卻在痛苦中掙扎和抗爭,只為能夠活下去,他就是朱祁鎮。


明景帝朱祁鈺是朱祁鎮的弟弟。在朱祁鈺當王爺的時候,他和哥哥朱祁鎮的感情很好,相處十分融洽,但是在做了皇帝之後,他對哥哥的態度發生了變化,他不想被尊為太上皇的哥哥再回來,他害怕哥哥回來搶了他的皇位!他不關心在瓦剌做俘虜的哥哥,甚至在哥哥表示想回來做一個老百姓的願望之後都不願意接回來。


做了一年的俘虜之後,朱祁鎮還是被接了回來(大臣自作主張接回來,朱祁鈺雖然很不樂意,但礙於輿論也只能接受)。朱祁鎮回來後,面臨尷尬局面:因為朱祁鈺的皇位還沒有坐熱,皇帝隱還沒有過好,所以,他根本不願意讓出皇位。但先皇朱祁鎮還活在世上,不過,當時,朱祁鎮覺得自己能活著回來已經很幸運了,並沒有立即奪回皇位的意思。

于謙(1398年5月13日-1457年2月16日),字廷益,號節庵,漢族,杭州府錢塘縣(今浙江省杭州市上城區)人。


朱祁鈺怕朱祁鎮奪回皇位,就廢了早先由朱祁鎮擁立的太子朱見深,還想方設法地把哥哥朱祁鎮軟禁了起來,這就有點過分了。更匪夷所思的是,弟弟朱祁鈺對朱祁鎮的吃穿用度也進行限制,情商太低了。這樣,導致了兩兄弟的間隙越來越大,仇恨越來越深。


朱祁鈺沒有好好安頓哥哥,而是將他送往廢棄的南宮居住,嚴密監控。他將南宮的大門給封了,不讓朱祁鎮出入,還將院內大樹砍光,以方便監視。對於太子的問題,朱祁鈺也是動了一番腦筋,他甚至賄賂大臣,讓大臣們支持自己的兒子朱見濟做太子,從而廢掉了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

北京保衛戰
或稱京師保衛戰明京師保衛戰北京之戰明保衛京師之戰 ,是指1449年瓦剌首領也先攻打明朝首都北京,明朝在兵部尚書于謙領導下開始的一場首都保衛戰。


朱祁鎮又度過了七年的囚徒生涯。明景泰八年(1457年)正月,朱祁鈺病重。武清侯石亨、大臣徐有貞、宦官曹吉祥為求不世之功,擁戴被囚禁在南宮的朱祁鎮復位。史稱“奪門之變”。明英宗朱祁鎮復辟了皇位,殺死了擁立代宗為帝的于謙,又把朱祁鈺的皇帝稱號廢了,還毀了他的皇陵,並追諡為“戾”。朱祁鈺被稱為“郕戾王”。朱祁鎮毀其生前所建壽陵,並按親王禮將其葬在北京西山。朱祁鈺成為明朝遷都北京後唯一一個沒有被葬入帝王陵寢的皇帝。


我從歷史中走來


朱祁鎮和朱祁鈺都是大明朝宣宗皇帝朱瞻基的兒子,只不過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長兄朱祁鎮只比朱祁鈺大了9個月。兩人年紀相同,所以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好兄弟,兩個人的感情十分要好。這和歷史上任何的兄弟情感都是不同的。如果歷史沒有給他們兄弟開玩笑的話,他們會一直兄友弟恭。做一對讓人十分羨慕的兄弟。

明宣宗朱瞻基在位十年,為他的子孫留下了政通人和的政績。天下還是比較安定的,百姓也安居樂業。

所以明英宗是從小生活在沒有鬥爭的皇宮裡的,相較於其他從小被立為太子的皇子來說他的日子過得還是比較安穩的。

只可惜朱祁鎮不知滿足,遇到事情不聽忠臣的諫言,以至於朝廷之上只有附和之身,沒有人願意發表自己真實的想法,後來更是聽信太監王振的攛掇,在瓦剌進攻時更是聽信王振的建議,最終在土木堡之戰導致朝廷的50萬大軍全軍覆沒,五十多位王公大臣以身殉國。自己也被瓦剌人抓住成了俘虜。

雖然在朱祁鎮御駕親征之前孫太后就非常有遠見的立了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為太子。但是當明英宗被俘以後,太子年幼,為了防止主少國疑。王公大臣力薦朱祁鎮的弟弟朱祁鈺當皇帝。孫太后一錘定音。從此朱祁鈺就戰戰兢兢的坐上了皇位。尊朱祁鎮為太上皇。

兄弟反目的的禍根就此埋下。

話說瓦剌抓了朱祁鎮後本來是想著用皇帝當人質,想要向大明獅子大開口,人算不如天算,人家根本不把這個皇帝當回事啊!

為了再次瓦解大明王朝,瓦剌的領導人也先再施自己,就讓人告訴朱祁鈺:陛下,你還是把朱祁鎮領回去吧。再在我這呆下去,我的兵都要被他策反了。

朱祁鈺就回到:別呀,太上皇在你那挺好,您就養著吧。

朱祁鈺從戰戰兢兢的坐上皇位到最後的心態發生變化,這個時候的朱祁鈺已經不願意自己的哥哥回來了,怕他危及自己的皇位。

後來在也先的再三請求和大臣的壓力之下,朱祁鈺不情不願的找人打朱祁鎮領了回來。

時隔一年有餘再次見面的親兄弟沒有了繁文縟節只有虛情假意的寒暄,兩人的心裡都發生了變化,朱祁鎮想著回來還可以接著做自己的皇帝,朱祁鈺則是害怕自己的皇位會失去,他已經愛上了這種九五之尊的感覺。

朱祁鎮則萬萬沒有想到昔日的兄弟會囚禁自己。是的,朱祁鈺囚禁了自己的哥哥,從朱祁鎮踏上北京城的那一刻,朱祁鈺就打好了主意,要把朱祁鎮囚禁在南宮。這一囚禁就是七年,這七年明代宗朱祁鈺不僅派人監督太上皇朱祁鎮,朱祁鎮這七年不能跨出南宮的大門一步,甚至食不果腹,有時候飯菜都是餿的。

更讓朱祁鎮內疚的是自己的皇后,自己被瓦剌抓走以後,為了贖回自己皇后到處去求人,賣了自己的嫁妝,哭瞎了雙眼,自己被囚禁在南宮皇后的眼睛不能很好的醫治,雙腿也不能行走。

本來為了朝廷的穩固,朱祁鎮是想以大局為重的,奈何朱祁鈺做的太過分。

囚禁了朱祁鎮的朱祁鈺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計劃,就把目標放在了原本被立為太子的朱見深,也就是朱祁鎮的兒子的身上。為了鞏固自己的皇位,也為了自己的子孫能夠能夠當上皇帝,朱祁鈺就聯合大臣,賄賂太監準備廢了朱見深的太子之位,改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

朱祁鈺的這一舉動可謂不仁不義,因為在朱祁鎮出征之前,朝廷是默許朱見深就是下一任皇帝,包括當時擁立朱祁鈺為皇帝時,這一點也是沒有改變的。所以朱祁鈺的這一舉動得罪很多人。

兄弟反目成仇進入白熱化階段。可謂一觸即發。

也許是永樂大帝真的壞了大明的根基,從他的孫子朱瞻基開始皇室的孩子就非常少,而且體弱多病。

朱見濟在被立為太子不久就夭折了。朱祁鎮也通過奪門之變再次坐上了皇帝的寶座,而朱祁鈺也在不久後撒手人寰,朱祁鎮做了皇帝以後不僅廢除了朱祁鈺的帝號,而且不讓他的屍骨葬入皇陵,朱祁鈺也是明朝王都遷入北京之後唯一一個沒有葬入皇陵的皇帝。

古人說死者為大,但是朱祁鎮並沒有因此就對曾經的兄弟手下留情,不僅廢了帝號,而且賜了朱祁鈺“戾”的名號。還說他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兩兄弟從一開始的兄友弟恭,到最後的反目成仇有兩人心理變化的因素。也有朝廷大臣的推波助瀾有內外因素也有外在因素的影響。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看他們兄弟就知道了。


努力的就是最好的


哎,兄弟反目成仇,無非是因為利字,古代如此,現在依然如此。

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說的就是因為一個利字。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兄弟之間或者男人反目的原因無非:愛情、權力、利益。

朱祁鎮和朱祁鈺這哥倆的事

今天咱們不聊現在有些兄弟之間為什麼反目,就來說說這哥倆的事。

帝王家一母同胞的哥倆少之又少,同父異母,這就是親兄弟了。

朱祁鎮和朱祁鈺就是這樣,同父異母,也算是親哥倆了。

作為皇家子弟,一不缺錢,二不缺美女,能令他們哥倆反目的也只有權力了。

這一年,共同的父親朱瞻基去世了,老皇帝去世,新皇帝登基。作為長子的朱祁鎮順利繼位,是為明英宗。

後來,因為瓦剌的南下襲擾,英宗在太監的蠱惑之下,決定御駕親征。

只沒想到自己的大軍太草包了,一個回合下來,就大敗而歸。不對,還沒有歸來。在土木堡全軍被俘,這其中就包括皇帝朱祁鎮。

皇帝被俘,這可是天大的事。恰恰比這更大的事馬上來了,瓦剌的大軍勢如破竹,隨時準備進攻京城。

這個時候國不可一日無君,於是于謙等大臣馬上準備開始冊立新君。由於朱祁鎮的太子年幼,沒有能力更沒有影響力。現在大敵當前,必須有人站出來。

於是決定冊立朱祁鎮的弟弟朱祁鈺為帝。反正不管怎麼說,皇帝還是是老朱家里人,是為明代宗。

代宗上位以後,于謙也不負眾望,擊敗了瓦剌,迎回了英宗。可是這個時候代宗已經在位,英宗心神未定,也沒有什麼要奪回皇位的意思,先壓壓驚再說吧。

開始的時候,可能英宗心裡多少還有一些感激,畢竟是代宗的人把他接了回來,不然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個角落裡歇著呢。

可是時間長了人的心思就變了,這個皇位本來就是我的,憑什麼你去坐?自然而然,內心的怨恨也會慢慢增多。

這就是典型的因為權利兄弟二人反目的。

後來,英宗在心腹的策劃之下,奪回了帝位。不僅如此,還廢黜了代宗的一切稱號,搗毀了他修建的陵址。最後朱祁鈺死的時候,英宗以王爺的身份把他葬在了北京的西山。

英宗復辟,是兩兄弟反目的結果;代宗登基,是兩兄弟反目的開始。

任何人都一樣,一旦參雜了利益,關係立馬就會變味,不信你像你周邊認為關係不錯的人借錢試試。


觀復一鑑


朱祁鈺體驗到了權力的滋味,不想放手,害怕哥哥朱祁鎮來奪取他皇位。所以兄弟兩反目成仇。後來朱祁鎮趁朱祁鈺病重,在一幫舊臣的擁戴下發動政變,重新奪回皇位。

土木之變,明朝大敗,朱祁鎮被俘。以于謙等大臣為代表,力主朱祁鈺繼位,穩定住朝廷的局勢。於是拗不過朝中大臣的勸諫朱祁鈺當了皇帝,他想著就是暫時當著,等他哥哥回來他再讓出來位置就好了。但朱祁鈺掌握權力就久了,發現了皇權的誘惑,深陷其中不想再交還給哥哥了,為了讓自己權力穩定,還廢除了哥哥朱祁鎮的太子,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太子。

原先瓦剌想用朱祁鎮要挾明朝,可是明朝有了新帝,無奈之下只好放回了朱祁鎮,因為害怕權力被奪回, 朱祁鈺就把朱祁鎮給關了起來,讓朱祁鎮陷入困境。至此二人反目成仇。

所以說,兩個人反目成仇主要是嚐到了皇權的甜頭,不願意放棄,讓原本手足情深的二人,成為了不共戴天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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