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說到一代人的記憶,你最先想到的是什麼?

向紓孜


我是80後說起一代人的記憶。雖然我們那個年代比現在差距甚遠,但比60年代70年代不知道好多少倍。這正是見證了中國的快速發展。

記得那時候看的電視劇是葫蘆娃,吃的是大白兔奶糖,玩的遊戲是馬里奧。冬天上學的時候穿著自家做的面子棉褲,那叫個肥呀[捂臉]。那時候的氣溫比現在要冷的多。學校裡燒著煤球的爐子……

如果看見誰腰裡挎著BP機,簡直就太NB了。而且有的人故意將衣服弄到機子上面讓機子露出來。[捂臉]滿滿的回憶呀,雖然生活苦一點但是人們過的很開心。不想現在生活好了但是壓力越來越大,還是比較懷念那個年代。






跟我學中醫


大集體!

國營的兄弟,知青的哥哥,事業單位的孫子,廠辦、校辦、鎮辦等等之中的公有企業。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迷迷糊糊畢業了,滿打滿算唸了八年,剛好快十八。

在我發誓絕不讀高中時,母親曾鄙視的馴導我:

“不念書,將來掏大糞去”?

我好像沒聽懂,惡狠狠的把臉埋進了褲襠裡,隨後被母親咬牙切齒掀了個底朝天。

對面炕上的父親倒是一直沒吭聲,只是當我和母親怒目相向時,他才用一個當教師的閱歷嘟噥出一句讓我悔恨今生的警世句:

“天塌有大個兒,過河有矬子,天老爺餓不死瞎家雀"!

接下來的日子,我雖如履薄冰,有時連吃飯時都要以手遮面,防止有筷子甩到我臉上……

但是,我並不在乎。

永別的教室,讓我一度樂不思蜀。

曾幾多回,曾是同桌的尖子踏破了我家的門坎。

我斬釘截鐵:“就是不念了,早點步入社會”!雖然我對“社會”一詞毫無概念。

當他繃著“不成熟”的面孔最後一次摔門而去時,我忽然有些失落,還有些猶豫不決,但最終還是忘了升學日。



轉眼間……

天上飄起了雪花,14寸黑白電視機裡的《霍元甲》播完了。

又一轉眼……

燕子飛回來了,可是,我沒感覺到春天般的溫暖。雖然家裡也買上了十四寸,但我只看了三集巜上海灘》……

我忐忑了。

家裡那道門……

不好進了。

吃飯的那雙筷子……

拿不動了。

我曾一度彷徨、迷茫,似雨打浮萍。

曾幾時,尋路、渴望,卻步履蹣跚。

正當我深感無助時……

機會來了。

真是老天有眼,父親用兩瓶酒、兩包“果子”給我搏來了一份差事……

校辦企業。

俗稱“知青企業”。



我……

上班了……

那個興奮喲!

燦爛,美好,前途無限,充滿陽光。

第一個月,我拿到了人生中第一筆工資,那是用我的決擇換來的第一筆財富……

45元。

母親望著我那45,沒說什麼,我不知道她當時為什麼皺了一下眉頭。

父親還行:

“好好幹吧”!

第二個月……

我工資漲了,57.5元。

母親還是沒有給我打氣,我卻著實為那10.5元徹夜未眠。



那一年,我18.5歲,記得滿街牆面時興貼“法院公告”,時不時就拉來幾車“犯罪分子”,胸前掛個牌子,名字上打“❌”,什麼流氓犯、殺人犯、搶劫犯、強x犯。

過年,大街上全是秧歌隊。從元旦開始,各單位就都插上紅旗,掛出橫幅,上書:

——歡慶元旦——



一年後,也就是我19.5歲時,他孃的,校辦企業黃了,我開了八個月的57.5,還欠我倆月。

我又迷茫了半個月……

乾脆,我下了決心,和那些人學,當“二道販子”去,先賣菜。

好在正值改革春鳳吹滿地,也叫一個響噹噹的個體戶。

沒多久,新名詞“萬元戶”走進千家萬戶,成了脫貧的榜樣,成了二道販子、個體戶狂熱追求的目標。

的確,沒“正經”工作的倒兒爺發了,我見過很多人都腰纏萬貫。

可惜!

哪堆人群裡都沒我。

母家說:“腦袋一堆漿糊”!

父親說:“你不是那塊料,還得找個班兒上”!

他又拎著兩瓶酒四處遊蕩。

後來知道,那時的一個老師,有多大能量?

再者,酒不好使了。

天知道父親隨波逐流後換了什麼技倆,我又“上班了”!

這回是“正了八經”的企業……

“地方國營”!

唉!

又一次黃攤後我才知道,我們的編制是大集體,檔案上標得清清楚夢,戶口、卡片上有長方形大戳

——已招工——

這仨字可管用,就算以後有正經“國營單位”招工,你也被一腳踢出,決不錄用。

新單位,我改頭換面,意氣風發,一干就是3年。頭一年清一色的每月68元,好在我能穿得起喇叭褲、拎著別人買的雙卡錄音機一起跳搖擺舞了。



最多工資是126.28,可隨著時代的進步,市場的騰飛,這些後孃養的“雜牌單位”一夜間是樹倒猢猻散,成了諾米骨牌,我只開了7個月“高薪”後便跟著徹底終結。

那年,我23歲。

同年,有人牽頭,組織家鄉的老同學旅遊,我參加了。

他(她)們基本上都是鐵飯碗,野餐時相互介紹工作情況及待遇,點到我時,我假裝喝多了,趴在那裝死拉古。

我怎麼回去的至今也沒印象,當時應該是真喝多了,不知道什麼“原因”。

如今,將近三十年過去了,我東搶西奪,靠自己的雙手,累得體無完膚,勉強達到了不用藉著花的層次。可天天嚷著“好漢不掙有數錢”、我學生時代的那些袍澤兄弟們,好車,好房,好身體,好人緣,好小三兒,好高的工資、好氣場……

性相近,習相遠。

不羨慕嫉妒恨,我補齊了斷繳的養老金,以後的年月自己交,大約還得十萬。

交!

好在有個工齡,管它什麼國營、大集體,都是過去的瑣碎了,起碼老了有錢領,雖說跟“正經單位”退休的比不起。

唉!

好的回憶,能讓你知無不言,信誓旦旦。

失落的記憶,只能是一聲感嘆……



“唉”!

“什麼都想不起來嘍”!


驍勇34


我是50後,說到一代人的記憶那就是上山下鄉,從1968年至1978年十年時間,有將近2000萬年輕人來到農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酸甜苦辣嘗過夠。

1995年前後,又是這批人下崗買斷工齡,走進社會自謀生路,做著最苦最累的活,收入微微,還要自己交社保。

好不容易熬到退休,退休金又少得可憐,但他們知足,不給國家添亂。


劉承澤3


我印象最深的是我母親在我四、五歲時候的事情,老母經常帶著我從荷花臺到田家灣過河,往八尺院走小路穿過去,彎彎曲曲大概一個多小時到達王石口供銷社,每次來都要買零食吃,當時要憑糧票買,沒糧票不賣,可是我母親死纏亂打非要售貨員賣,說我喜歡吃喜餅、綠豆餅,磨的售貨員不耐煩了,也可能是出於同情心,看我母親帶著我讓人心生憐憫,還是賣給我們了,我嘴饞吃了點,還要送點三八廟裡的姑婆,當時修廟我老母親是下了血本的捐了40元,聽說我是我老母親在廟裡求回來的兒子,在我上面連生了三個姑娘,當中一個是半歲病死的,因此經常來此許願,我出世之後,我母親經常帶著我來還願,世上只有媽媽好,現在我老母八十歲了,想想現在的我50多歲了,還讓老人家擔心受怕而感到自責。


素食大叔


一毛錢的冰棍,一分錢的糖果,用紙包著的月餅,過冬的解放牌布鞋、衛生衣,布袋似的書包,買菜用的菜籃子,最豪華的交通工具是五羊牌自行車,過年時那一元錢一封的小鞭炮,以及後來的黑白電視機,最入迷的是用自行車鏈條做火柴槍。萬元戶算是有錢人。


陳科良


想到九十年代,為了看個自己喜歡的電視劇,跑到鄰居家,一屋子人圍著一臺小黑白,看的津津有味,那時候的娛樂很簡單,人也容易滿足,學習之餘,會和自己的上夥伴一起玩耍,而不是現在這樣玩手機。過年過節走親戚,都是騎著自行車,或開著摩托車,或開著家裡的三輪農用車,再者套上馬車,毛驢車,都有,不像現在滿路都是小轎車……太多了,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生活方式,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時光記憶,說不完的……


深圳秦青


說到一代人的記憶讓我最先想到的是八九十年代,那時恰是我小學及中學時期,對於70末和80初出生的人經歷的印象太深刻了,那時生活還挺艱難,給我童年揮不走抹不去的記憶。

那時侯農村分到了責任田,耕作工具簡單落後,小小年紀的我就跟著大人幹活了,除草平地、餵豬放牧、插秧收割、砍柴挑擔,樣樣都得幹,生活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當時農村的孩子大多是幹著苦力活。生活也很單調沒有什麼樂趣,最大樂趣是晚上到別村裡看電視,那是一臺14寸的黑白電視,裡裡外外坐滿了人,頗為壯觀,看得津津樂道。

讀小學時學校是一座廟堂,教學設施很簡陋,僅有一塊黑板和幾張破檯凳,老師是一位扎著大馬頭辮的年輕女孩,用方言和地方普通話教學。當時晚上還要上自修,學校常停電,我們就在煤油燈下為了考初中艱苦學習。每每想起當時的艱苦,想起現在的學習條件那麼優越,年輕人不思進取,毫不珍惜,不免痛心。

童年的苦難生活是人生的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也是傳世家寶,那堅韌、耐勞、向上、好學的精神形成的家風,將激勵著後代們不斷開拓進取,有作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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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代人的記憶都不一樣,做為一個90後,我的記憶就是田野

那個時候大人們最常見的帶孩子的方式,就是把孩子一起帶去地裡,不是幫大人們幹活,這只是一種帶孩子的方式,那個時候農村還沒有幼兒園,所以大人們幹活的時候,只能把我們隨身攜帶,大人幹活,我們就在田野裡自由自在的玩耍,田野旁邊的小溪就是我們歡樂的童年,捉蟲子摸魚蝦,其樂無窮。


海角天邊


知青,知青是一代人。

除了那些非常幸運或非常狡詐強硬的家庭,家家戶戶有知青。

活到今天的知青是幸運的。

像我弟弟,不但知青,還因為五一勞動節放棄休假參加搶修發動機組,光榮犧牲。

27歲!

我當知青7年,才被推薦讀書,到區上辦手續時,路過一座墳,那墳裡也是一個知青。


大悔憶智冰


八零年代末出生的我們,記憶中

辛辛苦苦小學六年,勤勤懇懇初中三年,廢寢忘食高中三年,眼看要走進考場卻趕上國家擴招,任他貓貓狗狗也都能混個大學文憑,現在大學文憑算什麼蔥啊!

大學讀了四年,使盡渾身解數拿到英語四級、計算機三級證,畢業證、學位證……多證在手卻怎麼也找不到如意的工作,有的連工作都找不到——剛畢業就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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