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親愛的,唯有大醉才會醒來

<code>我們陸上的風是憂愁的呼吸
這憂愁被親吻吻得奄奄一息

又是那過去的欣喜至極
我們用一株玫瑰壓在艙底/<code>

by 斯溫伯恩


親愛的,唯有大醉才會醒來


親愛的,唯有大醉才會醒來


人人都在奔赴盛宴的途中




生活的真相是什麼?我不太清楚,也不準備去費老鼻子勁搞明白,曾經特別喜歡大快朵頤,男人歡喜肉類是通病,每個荷爾蒙旺盛的雄性,毫無節制的吃,怕是必經之路。

那是一個夢想和酒精同樣氾濫的時代,與北大有關的話題,詩歌最多,海子、駱一禾、西川,如今只有西川還在對話許知遠,詩歌能說明白嗎?是愈說愈糊塗的東西,說多了,除了自說自話,就失去自己。

駱一禾的離世不過與海子隔了七七四十九天,後來看過駱一禾妻子張玞《世界是從兩個赤裸的年輕戀人開始的》這篇長序,當這個人被置於高山仰止,彷彿遙不可及,我還是迷戀詩人與戀人之間,毫無芥蒂類似詩歌一樣的濃情絮語。


親愛的,唯有大醉才會醒來


當然彼時北大,還有戈麥,戈麥讓我很難過。“沒有人看見草生長,草生長的時候,我在林中沉睡”,寫詩的人都那麼固執,他們把經過眼前的風凝練為一字一頓的時候,造物主把我們和他們都一起忽略了。

八十年代,以及八十年代的北大,在詩歌嗡嗡震耳欲聾的吟誦聲消逝之前,也消弭不見了。西川他說,“讓我咀嚼這秋聲吧,像一匹老馬......”,我在回溯裡窺見他搖頭晃腦,一直到現在,詩歌早已模稜兩可。

建築工人趙振開最初被郭路生的朦朧詩震撼呆了,接著趙振開被芒克改了筆名“北島”,郭路生就是亦癲亦狂的“食指”,說句實話,最早讀到的不是他們的任何人,而是顧城,這個瘋狂的天才,沒有逃脫世俗情感的禁錮。


親愛的,唯有大醉才會醒來


詩歌這東西,沒有最好,只有喜愛,類似有人被“春風十里不如你”悸動的眼波流轉,不知道唐宋明清的男人們尋花問柳,歌詩往往是獲得女人青睞的敲門磚,靈魂說的很多,末了還是皮囊的事情。

痛苦變成詩篇,瘋子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天馬行空,郭路生的瘋,很有意味,除了那首《相信未來》,食指也不在未來,沒有感同身受的閱讀,他可能停留在他自己臆想的未來,詩歌包圍了他,讓他身陷囹圄不能自拔。

食指的《這是四點零八分的北京》不僅鎮住了北島,而且包括諸多人,譬如陳凱歌,這是他們感同身受的藝術啟迪,時間印在記憶中的隔斷,打亂了他們的矜持。


親愛的,唯有大醉才會醒來


詩人皆寂寞,我特別感興趣北島近二十年國外的漂泊遊蕩,無論如何,這算是“夢破碎的聲音”之後的出走,幾經周折,詩人獨孤富有神秘感的精神啟蒙漸漸迴歸了日常的詩意。

突然緣起木心的詩歌,大抵如此,像天上的星星,稀鬆平常的閃爍。當然木心與北島相似的地方,在於遊歷的複雜多元,對生活的觸碰,再沒有任何可比。愛恨交織的木心,噬破了藝術這個大夢,最後把自己交代給了文學。

隨之摘抄了許多詩人的詩歌,抄來抄去,碳素墨水滲透了紙箋,困在意境中的屬博爾赫斯最多。詩人們沉溺於迷失壓抑的樂趣,靈感之類的東西接踵而至,也說不定。

“沒有說和等,總也無法接近的,是一次輕柔的聲音。”我在顧城的那些字和句組合裡放任自流,他是一個任性的孩子,甚至一點沒有預見到荒誕的一幕,會以慘烈的結束畫上句號。

擁有黑色眼睛的詩人,顯然不是哲學家,他在思考的什麼,也被俗世的慾念,夾持著沉入無窮無盡的黑暗虛妄之中。


親愛的,唯有大醉才會醒來

作品:Jeremy Mir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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