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4 《美麗人生》熱映:父親為我重塑的悲慘世界

我們要像圭多,即便遭遇悲慘,心裡也要懷著童話世界,並且要想法設法的把生活過成童話。

時隔23年,《美麗人生》像一陣春天忽然吹來。大概很多人聽到重映的消息就哭了,腦海裡伴隨著出現多年前看這部電影的畫面,或快樂、或痛苦。

23年,我們的生活發生了變化,知識和見識得到了拓展,得到了新的愛,肯定也失去了一些東西。《美麗人生》的重映,大概是2020年最溫馨的一件事,關於電影中的圭多,關於我們的父親。

《美麗人生》熱映:父親為我重塑的悲慘世界

集中營,關於這三個字,我最初的記憶就是初中時代學習的一篇語文課文《奧斯維辛集中營》,細節已不能記得清楚,但有大概印象:那是一個人間煉獄,被抓進去的人像豬狗一樣被對待,總之無法活命,大多被人世遺忘。

《美麗人生》就像一箇中年人,再次遇到所愛之人,完全洗白了年少時對愛情的絕望看法。圭多誇張、癲狂式的表演,並沒有討我喜歡,但設身處地的站在圭多兒子的立場,那個十幾歲的、天真的把災難當做遊戲的小男生一定是喜歡癲狂父親的。

《美麗人生》熱映:父親為我重塑的悲慘世界

電影的每一個鏡頭都有很巧妙的景深,暗調子和明亮高光前後呼應。寫完這些零星的感想,我想就公眾最關注也最無法言語的點:關於父親圭多感人的父愛和麵對鮮血淋漓的現實時表現出來的勇敢談一些我的觀點。

一、面對現實時,究竟是什麼力量促使圭多重塑現實?

正《美麗人生》中諸多差評的核心觀點:現實中那有那麼美好,人們面對現實時只會自暴自棄,圭多癲狂式的表演使極少數的觀眾感到十分反感,甚至覺得矯情,大有“跳樑小醜,譁眾取寵”的意思。

《美麗人生》熱映:父親為我重塑的悲慘世界

影片開始的前20分鐘裡,有一個趣味設定圭多見到妻子時講了一句“早安!公主”。被關到集中營時,圭多甚至謀者危險在廣播中喊道“早安!公主”。前者是為了博取姑娘的喜歡,或者向自己喜歡的人表露自己的心意,後者是為了向心愛的人通報平安。但不論是哪一次,圭多的行為都被大眾鄙棄。因為他異想天開,又不顧生命,在感性的觀影者來看,圭多真的是一個十分有趣的男人,惹人喜歡,但是在理性觀影者眼中,圭多就像一個嚴重的精神病患者,但是現實中精神病都是被關在醫院中的。

按照這個邏輯,似乎面對悲慘世界時,只有精神病或者智障才會有重塑現實的力量。但是,顯而易見的事實是:圭多不是神經病,他只是有趣,堅強。那麼,只能得出一個結論:當時的納粹集中營是反人類的存在,大多數人面對那種悲慘都只能接受,而真正勇敢的人應該像圭多一樣。現實中我們如此喜歡《美麗人生》的緣故大概就是這個,這部電影把我們夢想中的生活進行了還原。就像我們喜歡抖音一樣,抖音裡那些極短的視頻,都是對我們夢中生活的經典還原。

《美麗人生》熱映:父親為我重塑的悲慘世界

二、萬事萬物在愛面前軟弱無力;相反愛也是

可以試著回想《美麗人生》,圭多在桌子上跳舞時,在路上他誇著極其出醜的步伐,躲在房間裡的兒子從縫隙中偷看,鏡頭來回切換間,集中營裡的惡魔們舉著槍,那些集中營裡的人隨時面臨著死亡。但那時候的我甜蜜的笑了,我笑話那些集中營裡的大兵,我羨慕小男孩,更崇敬圭多。那些鏡頭,導演成功的把“愛”這個字幻變成了鋼槍大炮,對就是“幻變”。因為在圭多的所作所為面前,集中營裡的一切都不堪一擊,至少給觀眾的感受是如此。

不幸的是,影片的結尾集中營裡的一切該發生的還是在發生,現實的歷史上那些慘不忍睹的事情被寫在了歷史書上。這就是愛在現實面前同樣軟弱無力。

從故事到表演,可以說《美麗人生》都很誇張,但是從立意到最終的社會意義,《美麗人生》絕對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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