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 美國最高法院提名人攤牌的醜陋歷史 BY JOHN DONOVAN

美國最高法院提名人攤牌的醜陋歷史 BY JOHN DONOVAN

成為美國最高法院的法官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對於法官來說,這是你能達到的最高水平。律師們都要在你面前鞠躬。從字面上講,你的話經常是法律,而且有人為你提供免費的長袍。

儘管如此,要做到這一點——甚至不考慮學習和辯論以及幾十年的艱苦工作——可能是很困難的。國家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候選人從一開始就被置於炙熱的顯微鏡下。他們接受參議院司法委員會的嚴厲質詢,有時在非常公開的論壇上被問得下不來臺。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成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堅持到提名程序結束。

提名之舞

當美國總統提名某人接管最高法院的一個席位時,事情並不總是像現在這樣充滿爭議。自1789年最高法院成立以來,總統們已經向參議院提交了163份提名申請。到目前為止,參議院已經批准了125人(約77%,但也有7人拒絕了這一任命)。

當然,一些提名者面臨著比其他人更艱難的道路。大約23%的人沒能成功上位。其中一些被徹底拒絕。有些被提名者不考慮參與競爭。參議院甚至沒有費心對總統中意的提名者進行投票,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梅里克·加蘭德,他在2016年奧巴馬第二任期接近尾聲時被提名。

然而,通常情況下,被選中的人會輕鬆地通過這個過程。現任副大法官金斯伯格在1993年以96比3贏得了參議院的投票。上世紀80年代,羅納德•里根總統提名了三名法官,他們都被一致投票選為大法官,其中包括首位女大法官桑德拉•戴•奧康納、安東寧•斯卡利亞和安東尼•肯尼迪。

“這應該是一種合作。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法學院教授喬恩•邁克爾斯表示。“因此,被提名者不向前進肯定有問題。”

但是…歡迎來到現在。如今,在一個政治分裂的國家,事情並不那麼容易。各種問題層出不窮。協作是一個骯髒的詞。

一個共和黨領導的參議院參加了2016年加蘭德的提名,他們與奧巴馬總統意見相左,甚至拒絕舉行聽證會。當唐納德·特朗普總統於2017年1月就職,並提名尼爾·戈爾薩奇擔任大法官時,戈爾薩奇在共和黨領導的參議院以54票對45票勉強通過,而且是在共和黨修改參議院規則以防止民主黨阻撓議事之後。

“這些對法庭的健康都沒有好處,”邁克爾斯說。

在投票前

就連進入參議院投票有時也很棘手,正如美國巡迴法院法官佈雷特•卡瓦諾在2018年夏末發現的那樣。卡瓦諾被特朗普提名接任即將退休的最高法院副大法官安東尼·肯尼迪的職位,事情很快就變糟了。

由於受到加蘭德事件的冷遇以及參議院通過戈爾索德的方式,以及擔心保守派的轉向可能會影響最高法院數十年的判決,民主黨人對卡瓦諾的提名進行了激烈的爭論。就在司法委員會投票的幾天前,當幾名女性指控卡瓦諾性侵犯時,民主黨人和一兩個關鍵的共和黨人呼籲重新啟動聯邦調查局(FBI)對這位提名人過去的背景調查。憤怒、眼淚汪汪的卡瓦諾被迫在委員會的公開聽證會上為自己辯護。

卡瓦諾並不是第一個被提名的候選人。最近:

  1. 哈里特·邁爾斯:布什總統的前法律顧問,在2005年10月被提名接替退休的副大法官桑德拉·戴·奧康納。這是一個令人驚訝的選擇,因為邁爾斯從來沒有當過法官。她多年來一直是布什的私人律師,這可以追溯到他在德克薩斯州的時候,當時他的任命可能過於政治化。邁爾斯也在與參議院司法委員會向她提出的憲法問題作鬥爭。最後,她出局了。
  2. 克拉倫斯·托馬斯:作為布什提名的候選人,堅定的保守派托馬斯於1991年在司法委員會前經歷了一場緊張的聽證會,然後安妮塔·希爾出現,指控她的前老闆托馬斯性騷擾她。邁克爾說:“如果你回去看看參議員們質疑安妮塔·希爾的一些方式,很明顯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我們是否相信他們——我們並沒有真正理解問題是什麼。”托馬斯以52-48通過。他仍然在崗位上提供上服務。
  3. 羅伯特·博克:最後一個被參議院全體否決的候選人,已故的博克被司法委員會否決,但後者拒絕撤回他的名字,使參議院對他進行投票。保守派人士博克在1987年被裡根總統提名為總統候選人。他在隱私、公民權利、婦女權利等問題上的觀點讓很多人感到害怕,他認為憲法應該通過那些制定憲法的人的眼睛來解讀。他有爭議的聽證會衍生了動詞“borking”。來自韋氏詞典:通過有組織的、嚴厲的公眾批評或中傷的運動,不公正地攻擊或擊敗(被提名者或公職候選人)。

還有其他的。理查德•尼克松總統有兩名最高法院提名人選被否決——1970年的小克萊門特•海恩斯沃斯和1969年的哈羅德•卡斯韋爾。卡斯韋爾是自1930年以來第一次被否決。兩人都因過去在民權和種族平等問題上的觀點而遭到抨擊。

政治問題

我們認為,最高法院作為通往正義之路的最後一站,能夠拋開黨派偏見和政治因素,就能對國家最有利做出合理的判斷。但大法官們也有自己的觀點,他們是由有自己觀點的總統任命的,並由希望他們這樣做的代表投票選出的。

因此,這些被提名者被對立黨派折磨也就不足為奇了。儘管我們可能不願意看到一個被提名人的生活在這個過程中被徹底顛覆,但這不僅僅是他們的生活。這是國家的命運。

邁克爾斯解釋說:“一個制度如此依賴於總統的黨派選擇,這有點奇怪——你可能會走運,也可能會倒黴。”“如果總統和參議員不與法院玩強權政治,那將是一個完美的世界,但這個想法太天真了。”特別是因為最高法院在美國政治、社會和經濟生活中扮演著核心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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