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0 「網絡轉載」靈魂賭徒 第二十七章,苦於周旋

在秦浩的逼迫下,小潔接到了爸爸打來的電話。爸爸在電話裡告訴她:秦浩是個好人,一定要聽秦浩的話。”

小潔一聽就很反感,她之所以千里迢迢躲到內陸的一所城市來上大學,其目的就是為了逃避秦浩的死纏爛打。沒想到,到頭來,秦浩陰魂不散,自己走到哪,他追到哪。

現在,聽爸爸這麼一說,小潔就很不理解地問道:

“爸,發生什麼事了?”

小潔的爸爸支支吾吾地說道:

“沒……沒什麼……我只是這樣給你說說而已……記住我的話了啊……“

小潔更加覺得奇怪了:

“爸,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聽你的!“最終,在小潔的再三逼問下,小潔的爸爸不得不說出了實情。

得知事情的真相,小潔痛心疾首地告訴爸爸:

“那秦浩就是個小人,他竟然拿這件事情來要挾你……這本身就證明他是個小人,不值得信賴!”

小潔的爸爸無奈地笑著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何況,我這也是為你好……”

小潔一聽就尖叫起來:

“你是為我好?你這明明是把我往火坑推好不好?”見很難再交流下去,小潔的爸爸這才開門見山,亮出了自己的觀點:

“這世間哪有什麼愛情?到頭來不都成了柴米油鹽醬醋茶?所以啊,找個家境好的,已經很不錯了,老爸見過各種各樣的婚姻,有年輕姑娘嫁了80多歲的老頭兒,有的人被婚姻糾纏得焦頭爛額最後跳海自殺……哎,這世界上哪裡還有什麼愛情?過上自己的生活就足夠啦。”

聽了父親的話,小潔竟然不知從什麼地方開始反駁。從頭到尾,小潔都覺得,這件事情是爸爸不對在先,然後秦浩那個小人又抓住了辮子,揪住不放,而自己呢,在整件事情中,純粹成了一個棋子,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嗎?

秦浩很快就到學校找到了小潔,小潔對他非常反感。但秦浩很清楚,這件事情的軟肋在什麼地方:小潔是一個有孝心的女孩,只要祭出他老爹,保證她就可以乖乖就範。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小潔對秦浩發出的邀請表示出了明確的拒絕。秦浩嘻嘻一笑,說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馬上給我爸爸打電話,把你爸的光榮事蹟告訴他……”

小潔氣得柳眉倒豎:

“秦浩,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卑鄙小人。“

秦浩正色道:哎哎,你怎麼這樣說話呢要說卑鄙,要說小人,那也是你爸爸卑鄙在先,小人在先。“

小潔被氣得啞口無言。她恨,恨自己為什麼生在這樣一個家庭。那一刻,她想給爸爸打電話,她這輩子不需要什麼榮華富貴,只要跟爸爸在一起,哪怕是窮日子,她都很知足了。

然而,小潔爸爸的話,她又不得不聽,因為她是乖乖女,她有孝心。

最後,在秦浩的要挾下,小潔只好乖乖就範。

“要不是你安排人出現,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說這話的時候,小潔的眼裡,又閃現出柔和的光芒。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她僵在那裡,終於沒有躲閃。那是一隻怎樣的手啊,猶如玉石雕琢而成,溫潤如玉,如凝脂,柔弱無骨,那種手感……簡直是妙不可言。

我定定地看著小潔,說道:

“小潔,我希望你能記住:不管你遇到多大的困難,都有我在你身邊,請你不要忘了我。如果你有高興的事情,別忘了告訴我,因為喜悅會加倍;如果你有不高興的事情,也別忘了告訴我,因為你的痛苦會減半。“

小潔定定地看著我,眼裡閃現著激動的淚花。她感動地點點頭:謝謝,你真是太好了。”

小潔看著我說道:

“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她就淚如雨下。

我急忙抽出手來,拿過一張紙巾,替她擦拭掉臉上的淚痕。

最後,我還有一個疑問,問道:

“你知道你爸爸投標的是哪個單位嗎?

小潔說道:好像是公安局。”

我一聽,頓時呆住了。

因為,代玉琳的父親,正是公安局的一把手.我再次上演英雄救美,小潔對我更加信任了。我相信,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和小潔之間的感情更加深厚起來。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在種種磨難中建立起來的。 當我聽說小潔的爸爸在投標,而且是公安局人臉識別技術的投標時,我腦袋裡嗡了一聲。 之所以會嗡的一聲,是因為代玉琳。 我跟代玉琳的感情,也發展到上床的地步了,而且,從代玉琳的個性來看,是那種揪住我不放的人。 這也正是我糾結的原因。 按說,代玉琳也都30來歲了,應該懂得感情了。我和她之間,也就是出於雙方躺下各自享受的狀態,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生理需要,男人享受了,女人還享受了呢,所以上床這件事情,不能說誰佔了誰的便宜,不能誰吃了誰的虧。 我懊惱自己,只顧精蟲上腦,沒顧及後果,像代玉琳這樣的女人,要想擺脫,那是有幾分難度的。 世界就是這麼小。我萬萬沒想到,小潔和代玉琳,這兩個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的女人,竟然會陰差陽錯地糾纏在一起! 當然,現在,他們還隔著一座山,還不知道彼此被某一根線連在了一起。只要我不說,她們都不會知道。這是屬於我內心的秘密。 當得知小潔的父親,投標的是代玉琳的父親所在單位的標的時,我的腦海裡,迅速地想了幾種方案: 第一,我找到代玉琳,讓代玉琳向其父親求情,把這個標的讓給小潔的父親中標。 這個方案對於我來說,有幾個不可控的因素:首先,代玉琳是否願意幫這個忙?如果她問起小潔的父親跟我是什麼關係,我該如何回答?其次,對於代玉琳的父親,生性秉直,這一點,從上次我酒駕被查就能看出來,她的父親已經幫過我一回了(幫我聯繫曹大偉),這次他還能幫我嗎?而且,這一次跟上一次聯繫人的幫忙不同,這一次,畢竟關係到經濟利益。 第二,如果我第一種方案可行,讓小潔的父親中標,那麼秦浩就必然落選。這件事情,小潔的父親本來就做得不光明,而且被秦浩拿住了軟肋,如果秦浩得知是小潔的父親中了標,那這件事情,以秦浩那畜生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一來,以後的問題就麻煩了。 我思前想後,覺得這件事情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小潔的父親退出這次投標,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就乾脆退出,可以免生諸多後顧之憂。既然小潔的父親做的是人臉識別的高科技,而內地市場又開始注重人臉識別技術的運用,那以後還有機會。 而且,這樣一來,也可以避免小潔和代玉琳這兩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日後產生糾葛的可能。 錢雖然重要,但在這個世界上立足更重要。 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看法,只是還不知道小潔的父親心裡怎麼想呢? 想到這裡,我假裝若無其事地問道: “小潔,你知道你爸爸現在的想法麼?我的意思是說,關於這個投標的事情。” 小潔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這件事情下一步到底如何走,必須先弄清小潔父親的想法才行。想到這裡,我對小潔說道: “你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問問他吧。” 小潔對我的話言聽計從,立即拿出手機撥打起來。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我就坐在小潔的旁邊,對於小潔和她父親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們父女間的一場對話,讓我陷入了萬分糾結中.

小潔:爸,投標的事情,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小潔爸:投標還沒結果呢,等公示,咋了? 小潔: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中標了,秦浩沒中標,這件事情怎麼收場? 小潔爸:哈哈……怎麼不好收場?有你在,我怕什麼? 小潔不解地:有我在?什麼意思? 小潔爸:哈哈,你想想啊,你遲早都是那秦家的人,秦浩是我未來的女婿,他能把我怎麼樣? 我一聽這話,心裡一股無名怒火就油然而生。天底下,有這樣的爸爸嗎?還真把自己當秦家人了,他還不知道,秦浩那小子,只想把小潔上了吧?至於結婚,還遠著呢!八字還沒一撇。 小潔也火了:爸!你怎麼能這樣呢?我今天就實話告訴你,我是不會跟秦浩在一起的! 小潔爸頓時慌亂起來,在電話裡幾乎是哀求地說道: “小潔,你這是咋了?那秦浩有啥不好的?你這孩子,就是這樣任性!” 小潔: “反正我定了,我……我是不會跟他在一起的!隨便你怎麼想!” 我猜想,小潔爸此時聽到小潔這麼說,肯定陷入了絕望。在他的手裡,小潔就是他用來對付秦浩和秦浩父親的王牌,如果這張王牌不聽他使喚的話,那還能叫王牌嗎? 小潔爸在電話裡緊張地說道: “那個……小潔,你聽爸說,這樣吧,你先穩住秦浩,只要讓我度過了這次投標的這道檻,我以後……都聽你的!” 小潔一聽,臉上的表情轉憂為喜: “好……只是……我怎麼能穩住他,他……” 很快,父女就掛斷了電話。 讓小潔穩住秦浩,這不是把羊送入虎口麼?我驚詫於天底下怎麼會這樣的父親。或許,在小潔的爸爸看來,找到一個金龜婿,就能確保女兒一輩子衣食無憂。 然而,對於剛剛綻放的小潔來說,她還渴望一場愛情,渴望一場真正的愛情。 只是,在小潔父親這個年齡看來,愛情已經不存在了,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愛情。 這,就是父女倆的根本矛盾。 在我這個外人看來,小潔的父親放棄這次的投標,才是真正的明智之舉。可悲的是,在小潔的父親看來,這壓根兒就不是一個問題,因為他手裡的底牌就是小潔。 或許,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註定是一個悲劇。只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情的後果,大大地超過了我的預料和承受能力,變得不可控。 人世間的悲劇有很多種,不可控,是其中之一。 我現在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 這些矛盾來源於幾個方面: 第一,小潔父親與小潔的矛盾。他們矛盾的根源在於:小潔的父親認為,手裡有女兒小潔這張王牌,只要有了這張王牌,秦浩一家人就不能對他怎麼樣;小潔認為,她跟秦浩之間,壓根兒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父親手裡的這張王牌,是註定要失敗的。 第二,秦浩與小潔的矛盾。秦浩從一開始,就覺得小潔是一隻小綿羊,之所以對小潔糾纏不休,就是想吃掉這隻小綿羊就扔掉;而小潔呢,也看出了秦浩的本來面目,這不是她真正想要的愛情。 上述兩個矛盾,最後積壓在我的身上。因為小潔,讓我痛苦不堪,我愛她,她那麼純潔,那麼善良,那麼漂亮,那麼有氣質,那麼……滿足了我所有對美女的幻想,對愛情的想象。 而且,我隱隱地感覺到,對於我來說,如何處理小潔和代玉琳之間的關係,也是一對矛盾。 要解決上述矛盾,有兩個方法: 第一,解決掉小潔的父親;第二,解決掉秦浩。 怎麼解決?我當然不可能把小潔的父親殺掉,也不能把秦浩殺掉,所以,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註定了這是一場真正的矛盾衝突和交鋒。事情變得棘手起來。

和小潔坐在玻璃後面的茶樓裡,陽光出來了,暖暖地讓人舒服。跟她在一起,我從內到外,每一個毛孔,都洋溢著荷爾蒙的氣息。

小潔那麼美,我恨不能立即跟她上床,sorry,這是我內心深處的真正想法,可能有一點邪惡,但絕對真實。

如果面對小潔這樣的美女,沒有任何非分之想,那才是不正常的男人。

“她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的。”這是面對小潔時,我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一種強烈地想要保護她的衝動油然而生。“我決不能容許別人佔有她。”

解鈴還須繫鈴人。眼下,要想解決這些矛盾,唯一的途徑,就是與小潔商量,瞭解她的真實想法。

我看了看小潔,問道:

“現在……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小潔看了看我,眉宇間藏著幽怨,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的陽光。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

“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上帝會攤給我這麼一個爸爸……”說到這裡,她的眼睛裡滿含淚花,“我愛他……可是……他的某些做法我又無法接受。”

聽著小潔的話,我心想:眼下,正是小潔面臨極大壓力和矛盾的時候,如果我能幫她度過眼前的難關,她肯定會對我感激涕零,說不定,到時候,就對我……投懷送抱了……

我真想問問她:小潔,如果我幫你解決了這個難題,你會不會同意跟我上床?但是那樣太卑鄙了,我又怎能問得出口?而且,明知小潔有難,還以此為要挾,那我還是人嗎?那跟秦浩那個畜生有什麼區別這不等於落井下石嗎

儘管我心裡還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但我安慰小潔道:

“別怕,一切有我在呢,事情會慢慢好起來的。讓我們一起分析一下這件事情,你爸爸為了兩千萬利潤,想拿下這個標的;而一旦拿下這個標的,很顯然,秦浩就會落選,一旦秦浩落選,秦浩便會變本加厲,變得像一頭狼一樣,對你實施猛烈攻擊,更加有恃無恐,因為他手裡拿著你爸的軟肋呢!”

聽了我的分析,小潔連連點頭,又嚇得渾身發抖,連聲音都變了:

“是……是啊……這就是我最擔心出現的事……你看,有沒有辦法改變這樣的結局?”

我接著分析道:

“辦法倒是有。第一個辦法,就是你跟秦浩在一起……”

其實,式座椅這樣說,我也是在試探小潔的態度和反映。

我話還沒說完,小潔就變得義憤填膺起來:

“怎麼可以這樣?讓我跟那個禽獸在一起,還不如讓我去死算了!我是絕對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頓時有些釋然了。這就表明,此後無論秦浩那小子如何在她面前裝大尾巴狼,小潔都不會再相信他了。

我接過小潔的話茬,說道:

“那好……這第一個辦法就不管用了,我們再想第二個辦法。”我眼珠一轉,接著說道,“第二個辦法,就是讓你爸爸退出這次投標。”

小潔一聽,也表示點頭同意。

我又給她把利害關係分析了一遍,小潔表示認同我的說法:“我馬上給爸打電話,讓他放棄這次投標,不要再摻和了。”

不等我表示認可,小潔就已經撥通了她爸的電話。

小潔:

“爸,這次投標的事情,你別再摻和了吧。”

小潔爸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

小潔:

“如果你中標,會帶來兩個後果:第一,你將在這個圈子裡再也無法立足;第二,你的女兒將被送入虎口。你願意賭上你自己的前程和你女兒的前程,執意要做這件事情麼?”

小潔爸在電話那邊哈哈一笑,說道:

“哈哈,哪有你說的這麼複雜?我不是給你說了嘛,事情很簡單,很簡單,你們這些小孩子啊,就喜歡把事情看得怎麼複雜。再說了,我揹著公司在外面做事,老秦都是知道的,他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再說了,我不是給你說過了麼?我只幹這一票,幹完這一票,就是兩千萬,有了兩千萬,你想幹啥就幹啥。”

聽到這裡,我和小潔都是聳然一驚,我們還以為,這是他第一次揹著公司在外面偷雞摸狗,沒想到已經是慣犯了。

揹著公司在外面接私活兒,這是職場上的大忌啊。可能……小潔爸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

聽了爸的話,小潔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想幹啥就幹啥那你也同意我離開秦浩了”

小潔爸在電話裡說道:

“當然……有了這兩千萬……你想去哪裡都行,只要你下半輩子啊,衣食無憂,我也就沒有任何顧慮了。”

如此嚴重的、看得見的後果,被小潔爸輕描淡寫地一笑而過,小潔無奈地掛上了電話。看來,小潔爸主意已定,說服他放棄這次投標,這個辦法也行不通。

而且,小潔爸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為了女兒好,為了女兒以後能有經濟實力擺脫秦浩的糾纏。

小潔在我面前明確表示出了對秦浩的不滿,小潔的父親明確作出了承諾:只要幹完這一票,他就同意女兒可以不再跟秦浩在一起。

這兩個籌碼加起來,促使我不得不採取冒險行動,也就是我謀劃的第三個方案。

然而,我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所謂的冒險行動,就是我向代玉琳求情,請代玉琳的父親多多關照小潔爸,讓小潔爸中標。

只要小潔爸同意幹完這一票,就讓小潔恢復自由,可以讓小潔離開秦浩那個畜生,我豁出去也無所謂了。

但是這樣一來,就有幾種風險。第一,代玉琳能否答應自己的請託,即使她能答應,她那身為局長的父親,剛直不阿,又能答應嗎?第二,我將代玉琳和小潔這兩個女人拉扯到同一件事情中來,會不會有穿幫的那一刻?按照常理來講,這兩個女人離得越遠越好,但是陰差陽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情竟然將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給拉在一起來了。

不過眼下,我已經沒有其他退路可走。

我喜歡這種被逼上絕路的感覺。或許,我命運裡天生就有一種叫“好賭”的基因。越是在沒有定論、看不到結局的事情面前,我越是有一種緊張地興奮感。

就像我在牌桌上,掀開最後一張牌的那一刻。

如果活著只是為了重複昨天的故事,那活著還幹鳥

我看了看小潔,安慰她道:

“別怕,有我在呢。”

小潔一臉無助地看著我:

“你能有什麼辦法?何況,這都是我和我爸爸的事兒。”

我胸有成竹地說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能為你分擔憂愁,是我的榮幸。再說了,你現在面臨的這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我還真有一個解決辦法。”

小潔的臉上,重新浮現起了熟悉而迷人的笑容。她滿含期待地看著我:

“怎麼?你有辦法?”

我說:

“嗯,我還有一個辦法,雖然不敢保證結局怎麼樣,但是我願意去試一試。”

小潔用一隻手支起下巴,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不得不說,我實在是太享受這種眼神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

她的語調是那麼的柔和,那麼的讓人怦然心動,觸動了我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我柔柔地說道:

“因為……因為……我……愛你……”

沒想到,“我愛你”這三個字,是在這樣的場景下面對她說出來的。她眼神一怔,身子猛地一顫,隨即有眼淚湧出。

說完這句話,我就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一隻手被一直柔弱無骨的手握住了,抬眼一看,正是小潔。

小潔動情地說道:

“我……我也愛你……”

聽完她的話,我心裡驚喜不已!

天吶,她竟然也對我說出了那三個字。

聽她說完這三個字,我便不顧一切,猛地一把將她攬在懷裡。

我想要吻她,她猶豫著躲閃開了。

聞著她誘人的體香,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有一種最原始的力量在衝撞。

而且,那個地方也不自覺地有了反應。

我怕把她嚇著了,抱著她一動沒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小潔對我說出的這三個字,促使我不顧一切地決定要幫助她,哪怕冒著巨大的風險,我也願意!

從茶樓起身的時候,小潔緊緊地靠著我,甚至還伸出手臂,挽著我的手臂,那一刻,我幸福滿滿。

對於一個從未上過大學的的我來說,竟然能擁有大學影視學院校花的愛情,我已經知足了。

依依不捨地將小潔送回學校,我才回到江北。公示期沒幾天就結束了,公示期內,正是各方加緊活動的時候。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時候,秦浩也在加緊活動。而我,唯一的活動對象,當然是代玉琳。除了代玉琳,我什麼都不能拿來活動。

晚上,我約了代玉琳。

代玉琳很高興,我決定到大溪溝的船上去吃魚。雖然這裡的魚都號稱是從長江裡打撈上來的野生河魚,但實際上,哪有那麼多野生河魚供你打撈不過,這裡吃飯的環境的確不錯,坐在船上,看著兩岸的夜景,別有一番情趣。

嚴格地說,代玉琳已經算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了。可能是很久沒有男女那方面的事情了,自從上次跟她發生關係了之後,她就表現得特別飢渴?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晚上有事求她,我一個月不見她都不會想念。

我只好迎合著代玉琳,哎,這狀態咋完全顛倒過來了?好像代玉琳是個男人,我像個女人似的。

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變態的轉變。

我怕代玉琳看出什麼破綻,只好強忍著心頭的不願,努力地迎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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