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1 男友劈腿我愤怒将他杀害,搬进新家总有双眼睛盯着:男友

男友劈腿我愤怒将他杀害,搬进新家总有双眼睛盯着:男友

1

晚上十点。

阴森的风从不知名的角落里吹过来。

陈芳一个人回家。

眼前的路黑乎乎的,伸向一个诡异的地方。

陈芳是今年三月份因为工作调动来到沈城的,来之前,陈芳有一任男朋友,不过分手了。

是他劈腿了。

月色冷清,树上有乌鸦在冷冷地盯着她。

沈城这个地方租房子很困难,地段位置稍微好一点的房子,房东就会漫天要价,要想找一个称心如意的房子,可不是那么容易。

陈芳在公司里的宿舍里待了两个月,终于通过某个租房子的APP找到了一间租金地理位置都合适的房子,当然主要是租金合适。陈芳找到了房东的号码,表达了自己想要租房子的意愿,房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老人。

老人的条件是押一付三。

陈芳当然答应,可是到所有的手续办完为止,陈芳都没有见过这家的房东,他们所有的文件交流都是在门口的老旧绿色邮箱里完成的。

手续办完之后,陈芳搬了进去,里面很宽敞,二室一厅。

正好陈芳还养了只猫,这只猫也被她带了进去,安排在了自己的卧室。客厅里的物件也是以前的老物件,陈芳搬动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要付一大笔赔偿。

但这其中最奇怪的是,这个客厅里有一个鱼缸。

这个鱼缸四四方方,水面到了整体高度的四分之三,水很干净。

陈芳很好奇,这个天天不露面的邻居会给这个鱼缸换水么?

如果这鱼不换水,不会死么?

这里面是一条死鱼么?

陈芳蹲下来,盯着里面的一条鱼看,这条鱼浑身通红,鱼的眼睛很亮,一圈一圈的,就像是一个一个圆圆的环。

这感觉很熟悉,什么东西一个一个的环?

陈芳想不起来了,她使劲地敲敲脑袋,什么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脑子,她死活想不出来。

算了,先不去想了。

陈芳回到了卧室。

这是一座七八十年代的写字楼,外层的涂漆斑驳不堪,在阴暗潮湿的背面,都拱了起来,像是一片片拱起来的鱼鳞。

鱼什么时候会把鱼鳞拱起来?

是被人抓住的时候吗?

陈芳就住在这里,她住在六楼。

路灯到了小区门口就停了,剩下的一段路黑咕隆咚的,就像昆虫诡异锋利的口器。

陈芳慢慢地走进去,生锈的铁门一开一合,就将她吃了。

陈芳慢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今天她的心情很复杂,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中指,上面光秃秃的,就像是被砍过的木桩子。

她的戒指丢了。

丢哪儿去了?

那是她前任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闭上眼,脑子里闪现过的都是前任对她的好,走之前,她的前任还送给她一只猫,这只猫也被她带过来了,放在卧室里。

可那只戒指去哪儿了呢?

陈芳已经把公司都找遍了,没有,只剩下家里了,她走进卧室,那只猫出来了,冲她“喵喵”叫。

陈芳把猫抱在怀里。

“猫猫,猫猫,你知道戒指去哪儿了吗?”

那只黄色的短尾眼神冷冽地看着她。

陈芳想揪一下它的耳朵,没想到那只猫突然张嘴咬了她,一溜儿烟地不见了。

陈芳顿时吃痛,撒开手,被咬过的地方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来,陈芳赶紧处理,猫已经打过疫苗了,自己不用再出去了。

陈芳稍微处理一下伤口,便去卧室。在梦里,她看到那只猫叼着一枚戒指回来了,那只猫小心翼翼地将戒指藏在鱼缸里,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卧室睡觉了。

陈芳猛地睁开眼,她看了一眼猫舍,那只猫没有回来。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里,蹲在沙发后面,窗户是打开的,那只猫有事瞒着她。

想想也是,那只猫是前男友送给她的,那只戒指也是前男友送给她的,这两种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它们都不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陈芳的脊背有点发凉,她静静地等待着,她想看看那只猫会不会回来?

很快到了半夜,风吹得窗户“吱嘎”作响,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那只猫果然回来了。

她看着那只猫,那只猫像一个贼一样,悄悄地从窗外跳进来。

就像梦中的场景一样,那只猫悄咪咪地走到了鱼缸附近,谨慎地看了看周围,在浴缸的表面逗留了一秒钟,然后从桌子上跳了下去。

陈芳等那只猫走了之后,慢慢地移动到了那个鱼缸周围,她慢慢地伸出手刺破水和空气的相接触的表面,在里面捞来捞去。

“不……不应该啊,戒指呢?”

陈芳很奇怪,她慢慢地将身子弯下来,用力地朝里面看去。

鱼缸里有水,有鱼,有泥沙……还有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她!

陈芳吓得大喊一声,她猛地向后倒退一步,四周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她锁了门,在她出来之前,没有一个人在客厅,那她刚才看到的那双眼睛是谁的?

风吹得外面的树叶哗哗作响,窗户也是“嘎吱嘎吱”。陈芳屏住呼吸,慢慢地蹲下身子,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她慢慢地透过鱼缸向自己的卧室看去,突然,刚才的那双眼睛出现了。

不但那双眼睛出现了,还有一张脸,那张脸脸色泛白,似乎在水里泡了很久。他双目空洞,嘴唇血红,此时那张脸就在那只猫的头上,那只猫就在她的卧室里。

那……那是她男朋友的脸!

不!

不可能!

他明明都死了,陈芳记得很清楚。

那一晚上,陈芳亲手把他杀了的,没人看见!

没人看见,肯定没人看见。

可是他怎么会回来?

他回来要干什么?

他为什么要变成一只猫?那真的猫呢,真的猫去哪儿了?

陈芳猛地蹲下身子,集中精力地看着鱼缸,鱼缸里还有什么。看似一切都很正常,但是陈芳看出来了,这鱼缸绝对不正常。

因为鱼缸里,除了这条鱼,没有活物。

她凑近看,那条鱼长得很像一只猫。

陈芳咬住嘴唇,她很怀疑,那只猫会不会被这只鱼吃了。

2

我叫林耳,今年二十一岁,在某所大学里面开了一家侦探社,专门做一些诡异的案子。

我和原野解决完上次的事件之后,从中获得了一笔收益,很少,后面的尾款我和原野也没收,预付款也用了一半,只剩下了一点钱。眼看着这都到月末了,下个月的生活费和学费还没着落,这真是让人头疼。

今天下午,我正在宿舍吃鸡,一边吃鸡一边想着再去做点什么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我一个同学的电话。

我这个同学是我考研时期一起租房的时候认识的,他当时找不到房子,急得不得了,而我住的房子对面恰好有一间空房,找不到合适的人。

因为是一个学校的,我便推荐给了他,同时也加了他的微信,这笔买卖做成之后他还请我吃了饭。

但是今天他突然找我什么事?

我很狐疑地接了他的电话。

在电话里,他听说我最近在办一个侦探社,会帮同学解决一些问题,而正好他最近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想让我看一下。

我问他什么事。

他说他最近低价租了一套房子,但是这个房子很不太平,问我有没有兴趣看看,会有一笔不少的报酬。

我最近缺钱,当然是有兴趣啊,就和这个同学约好了明天中午见个面。商量完之后,我给原野打电话,想告诉他这个事,原野一接电话,大大咧咧地问道:“耳朵,咋了?”

但我一听,顿时惊呆了。

妈的,这小子身边怎么还会有女孩子的声音,难道是违背了我们的钢铁友谊么?

“你身边是谁?”我问道。

他支支吾吾地说:“没啦,就一个老乡,我们出来转转。”

虽然这件事对我造成了一万点的暴击,但我也没说啥。

“行了,别玩了,来活了,你赶紧回来,我跟你商量。”

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等原野回来之后,我将这件事跟他一说,他听完之后,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下说:“这事确实有点不正常,不过既然给钱,咱们就去看看。”

他又想了一下,说:“不过我在小说里看到,这种房子一般都很有问题,说不准还能碰到一些不好的事,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原野看起来很严肃。

“这能有什么不好的事?”

“这种房子里一般都有鬼。”

“鬼你个头!”

我敲了他的头一下说:“这二十一世纪的科学光明还没拯救你腐化的内心呢?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可能有鬼?”

他捂着头愁眉苦脸地说道:“人家就这么写的嘛,不过也没办法了,有鬼也得去,谁让现在是困难时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

他这句话倒是让我很惊讶。

“呦,你还知道这是困难时期,困难时期你还有空儿泡妹子,说说你那个妹子怎么回事。”

我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我和原野的意见还是保持一致。毕竟现在是困难时期,刚刚开始做,也不能挑什么活了,能挣到钱就算是不错了。

原野在一边托着下巴,“人生得意须尽欢,再说我那也不叫泡,我们是友情学术交流,你不懂!其实就算是碰到鬼也没事,你不是……不是……挺有手段的么?”

他朝我挤眉弄眼,我顿时给了他一个棒槌,“打住打住,我那点历史你就不要说了,我真后悔给你讲那些事。”

原野道:“但是你已经讲了呀,啊哈哈哈哈。”

第二天,我和那个租房的同学见了面,就在我们学校旁边的咖啡馆。这个同学姓郭,单名一个“平”字,平日里在学校周围做兼职,一般都是家教什么的。当家教,白天到处跑,晚上得批改作业,还有备课什么的,宿舍太乱,不适合做这个,所以就出来租了房子。

我们简单地寒暄了一下,郭平就跟我们讲述了他这一次奇怪的租房经历。

下面是郭平的口述部分:

我叫郭平,今年二十一岁,是一名某某大学大三的学生。今年年初考完研之后,我想攒点钱带我的女朋友出去玩,经朋友介绍,便开始做一名家教。

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为了方便上下班,同时也是为了自己不打扰到舍友,我便在某某小区租了一间房子。

大概是因为这栋楼太老了吧,根本没人租,我很轻易地就租到了这个房子,同时这个房子的租金也低得可怜。

我为自己的幸运感到高兴,但是我搬进去一个星期之后,就开始感觉到了这个房子的异常。

我经常在晚上能听到猫叫,很轻微,很细,就像是把猫蒙在了被子里,猫使劲儿叫唤的那种声音,但我听不清,当我仔细听的时候,那个声音又消失不见了。

而且在半夜我经常能听到有人在窸窸窣窣地哭。我一开始以为是风刮的,后来发现那个声音是从浴室里传来的,在下水道里,那个黑洞洞的个管道里,那个哭声就从那里面跑出来,钻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买了一副耳塞,希望能把那些声音隔离开来,原本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可是不久又遇到了更奇怪的事。

原野听到这里,搭话道:“什么事?”

郭平看了他一眼,慢慢地低下头,顿时我惊呆了。

只见郭平的耳朵背后就像是鱼呼吸的鳃一样,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褶皱,它表面似乎很湿润,还在分泌粘液,好像还有一点呼吸作用,在一张一合。

我此时瞪大了眼睛,明明是骄阳似火的炎炎夏日,我的身体却如同掉入了冰窖一般。这个人,不,我已经不确定他究竟还是不是一个人了。

我咬着牙稳定一下我的情绪,看着他把头抬起来,他很紧张,“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很害怕,我怕别人把我当作一个怪物,我已经好多天不敢出门了,我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伴有哭腔,可是刚才的事情太震撼了,我的脑子到现在还处于一种十分震惊的状态下。我和原野对视一眼,原野也是不敢正眼看。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情绪稳定下来,“你这是怎么回事,去看医生了么?”

他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这个东西和那个房子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很害怕。”

我说:“你不要怕,听我的,先去看一下医生,关于你这个宅子的事,我……我再和我的小伙伴商量一下。”

说完,我和原野逃也似的出了这个咖啡馆,一路狂奔回到了宿舍,在宿舍里我和原野坐在座位上坐了很久,才缓过来。

原野看着我,“他的耳朵,我们刚才看见了什么?”

我摇摇头,“你别问我,这我也是第一次见,谁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喝了一大口水,“这事,咱们不太好处理,要不咱们惜命就放了吧?”

原野说:“别啊兄弟,咱们现在生活费和学费还没着落呢,哪能说不干就不干了啊?!”

我说:“你没看见那个家伙变成什么德行了,耳朵后面那是啥,你我心里都没底,这要是去了,咱俩万一跟他一样怎么办?”

原野也陷入了沉默,我打开手机,想了想措辞,想着给他编辑一条微信,大概就是我们不管这事了。谁知道一打开微信,郭平突然转给了我们一万块钱。

我编辑的手顿时就停了下来,原野也凑过来,看到转过来的钱,也是一愣。

后面还有一句感谢我们的话,附上了地址。

原野看着我,“兄弟,这可是一万块钱啊。”

我叹了口气。

点了收款。

3

我跟原野去了那个宅子,而郭平也已经鼓起勇气去医院了.在接到他的消息之前,我们先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完。

这个宅子就在距离我们学校两个街道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几十年前的拆迁房,一般都是租给学生。

我去的时候是大中午,阳光充足,热得要死,但是我和原野一进那个房子,顿时就感觉到了一股阴森的气息。那种刺骨的冰冷绝对不是空调或者风扇带来的凉意,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恶意。

潮湿、阴冷,我都感觉自己不是在一个房子里,像是闷在了一个地下室里。

我和原野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原野看了我一眼,我没说什么,他也感觉到了这个地方的不一样。

我在几个房间里转了转,这个地方郭平没搬进来多久,我们翻找了一圈,什么东西也没发现,倒是这个屋子里的摆设很奇怪。

屋子的中央有一个鱼缸。

方方正正的鱼缸正对着门,这个事很不对,谁家会把鱼缸放在客厅的正中央?我看向鱼缸,里面有泥沙、石头,但没有鱼,也没有水草。

我没有理会这个鱼缸。

我和原野在这里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在此之前,我想先打听打听这个房子以前出过什么事,只有知道这个屋子出过什么事,我们才好探究原因。

但是这个时候原野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叫了他两声,发现他在浴室,我走进去,看到他正盯着镜子发呆。

我拍了他一下,他吓了一跳,他捂着胸口说:“你干吗?”

“我看看你干啥呢。”

“我在看这个镜子。”

“这个镜子怎么了?”

他指了指镜子,“你看这个镜子里面。”

“里面怎么了?”

“我以前看小说,说是如果你进了一个屋子,只要在整点看镜子,镜子里面要是有个人和你的动作不一样,就说明这个宅子死过人。”

“那你看到了么?”

“这不还没到整点嘛!”

我捂着脸,早知道让他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书了,“行了行了,你别用这种方法了,我给你找个更准确的方法。”

说完我带他去了楼下,这栋楼的楼下有一家店。这种很老的小区都会有一家开了很长时间的便利店,或者是一家餐馆。我去的这一家是专门做早餐和晚餐的馆子,外面用一个木板做招牌,上面写着店铺的名字。

我进了门,老板正在休息抽烟。

这家馆子的老板年纪很大,他说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做豆浆油条将近十二年了。

我在店里点了一点东西,然后和老板唠嗑。沈城这边的人很健谈,如果你掌握好聊天技巧,基本上能获取很多的信息。

我简单地交谈了一会儿,便说自己要在这里租个房子,看到了墙上的广告,听说这里有个房子,但不是很太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把疑问告诉了老板,因为是过晌,人很少,老板也没事做,就跟我聊天。听我说起这件事,他眉头皱了皱。

“你要租顶楼的那个房子?”

“对。”我点点头。

老板把围裙解下来,有点欲言又止。

“孩子,听大爷一句劝,不要去那个房子。”

“为什么?”

老板看了看门口,将手拢起来小声地说:“那个房子里死过人。”

话说到这儿之后,老板就什么都不肯说了,用尽办法还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我和原野只得离开。

原野显得忧心忡忡。

我也没办法,吃完东西之后,我们就回去了。此时天已经快黑了,我决定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下来,看看这里究竟会发生什么。

我和原野在一块带着,两个人在一块第一个壮胆,第二个情况是若是真出了啥事,还能有个照应,但我是绝对不信这个地方有鬼的。

我和原野在卧室里躺着,时间慢慢走,天渐渐黑了。听郭平说,如果开着灯,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不会出现的,只有满屋子都是漆黑一片的时候,那个声音才会出现。

天黑了。

外面屋子的灯陆陆续续地亮起来,又陆陆续续地关掉了。

整个屋子里面都是黑咕隆咚的,就像是深海的海底。

深海的海底有什么?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想。

到了半夜,原野已经睡得很熟,我则是因为他的鼾声太大一点也睡不着,便起来看看。正当我摸黑起来打算开灯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种声音很细,就像是用指甲在地上划,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爬。

什么东西在地上爬呢?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声音的方位,似乎在客厅。

我慢慢地走到门口,露出半个脑袋朝外面看。

顿时,我发现在外面客厅里······(原题:《凶宅事件始末》,作者:卷耳。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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