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范仲淹寫下了著名的《岳陽樓記》,但是據說他沒有到過洞庭湖,是好友滕子京介紹的,是真的嗎?

東義義


范仲淹寫下了著名的《岳陽樓記》,但是據說他沒有到過洞庭湖,是好友藤子京介紹的,是真的嗎?

范仲淹,北宋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等,他一生文武兼備、智謀過人,他寫下著名的《岳陽樓記》,他倡導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思想和仁人志士節操,為儒家思想中的進取精神樹立了一個新的標杆,他為岳陽樓賦予了更深、更廣的含義,他讓岳陽樓成為湖南的符號和標誌,成為歷代文人墨客、普通百姓瞻仰的地方,就是因為有范仲淹這首著名的經典流傳。歷代名家對他讚賞有加,歐陽修稱他:“公少有大志,每以天下為己任”王安石稱他:“一世之師,由初起終,名節無疵”毛澤東稱他:范仲淹詞介於婉約與豪放兩派之間,既蒼涼又優美,使人不厭讀。所以,范仲淹的作品和人品是被大家公認的。

對於他沒有到過洞庭湖,是好友藤子京介紹的,他就寫下了著名的《岳陽樓記》,那就更應該佩服范仲淹出眾、綽約的才華,更無需考究他是否去過洞庭湖,事想一個從未到過洞庭湖,從未見過洞庭湖的模樣,卻能將他的美、他的景、他的請、他的韻,寫的栩栩如生,妙筆生花,比生活在那了一輩子,也不瞭解那個地方的人,是何等的令人敬畏?所以,無論范仲淹是否去過岳陽樓,還是聽他的好友騰子京的介紹,范仲淹竟然能夠讓讓世界上留下這麼一首經典,那就是厲害!

范仲淹通過描寫寫岳陽樓的景色,陰雨、晴朗時帶給人的不同感受,揭示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古仁人之心,同時表達了他“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愛國愛民的情懷。他的文字超越了單純寫山水樓觀的狹隘,將自然界的風雲變化和他這種政客、文人的覽物之情完美結合,加強了該文的深度,同時作者用抒情、暗喻、動靜相接的的方式,同時還用了排偶章法,進行了雜文的創新,這多麼令文壇震驚?

慶曆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廢具興。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刻唐賢今人詩賦於其上。屬予作文以記之1。

予觀夫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橫無際涯;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前人之述備矣。然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於此,覽物之情,得無異乎?

若夫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2;日星隱曜,山嶽潛形;商旅不行,檣傾楫摧;薄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芷汀蘭,郁郁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48!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多麼美的佳作!在古代,寫記,原本就是通過這種文章記錄事情、寫景、記人來抒發作者的感情或見解,借景抒情,託物言志。本人不一定非要身在啟迪,才能去寫。所以,范仲淹即使沒去過,也很正常。但有這樣一篇佳作留給我們後人欣賞,以足矣!



鄭彥英


我是文開石,我有靠譜答案。

先給結論:

范仲淹沒去過洞庭湖岳陽樓。

范仲淹是根據滕子京送給他的畫寫的。

《岳陽樓記》一共兩個版本,第一個版本沒流傳。

當時岳陽太守是滕子京,他把岳陽樓的景色畫了一張草圖,寄給饒州知州范仲淹,請范仲淹作序。但是滕子京一直沒有收到回覆。一說是寫了序寄回了但是“丟件”;一說是范仲淹沒心情沒情緒寫。

因為范仲淹多次被貶,景祐三年(1036年)因范仲淹進獻《百官圖》,以及《帝王好尚》、《選賢任能》、《近名》、《推委》之四論,遂被罷黜,任饒州知州。

滕子京當時也是被貶到岳陽的。三年間辦了三件大事:

承前制,重修岳陽樓;

崇教化,興建嶽州學宮;

治水患,築偃虹堤。

岳陽樓重修落成之日,滕子京只是“痛飲一場,憑欄大慟十數聲而已”。

岳陽在方誌裡保留了滕子京為求《岳陽樓記》而寫給范仲淹的信——《求記書》。其中有一段很關鍵的話:

“謹以《洞庭秋晩圖》一本隨書贄獻,渉毫之際,或有所助。”

直到慶曆八年(1048年),有詔調范仲淹知荊南府,鄧州人民殷切挽留,范仲淹也喜歡鄧州,就奏請朝廷,得以留任。范仲淹在鄧州共計三年,百姓安居樂業,其傳世名篇《岳陽樓記》及許多詩文均寫於鄧州。不知道這次是否依然是根據滕子京送給他的《洞庭秋晚圖》。

元末明初著名畫家夏永的《岳陽樓圖》

詩言志,歌永言

通篇《岳陽樓記》,景色描寫不算多,實景描述更少。

所謂詩言志,歌永言,古人極少單純為了記錄環境、人士、事件、景色而作詩作賦,都要夾雜一些人生感悟、志向的內容。用現代人的話說就是要“昇華”。

東坡先生三遊赤壁,都沒去對地方,一輩子也沒真正見到赤壁古戰場。不妨礙他寫下流傳千古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前赤壁賦》、《後赤壁賦》。


文開石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這句千古名句,影響了古往今來的多少讀書人,同時也成了以天下為己任的一切有志之士的座右銘。

范仲淹在憂什麼、傷什麼、慮什麼?讓我們抽絲剝繭,看看是怎麼回事。

一、應好友的請求

慶曆五年(公元1045年),他被罷免參知政事的職務,後來謫守鄧州。一系列的排擠和打擊,使他遠離了中央朝廷,既無法為國家管理政務,也無法為人民服務,雖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卻難免心情沉重、鬱鬱寡歡。

慶曆六年(公元1046年)九月,他的好友滕子京派人送來一封書信,並隨信附呈《洞庭晚秋圖》,以及唐宋名人吟詠的詩詞歌賦等,請他為剛剛落成的岳陽樓寫一篇記。

二、與滕子京的交情

慶曆二年(公元1042年),宋軍在西北遭遇定川砦大敗,朝廷派馳援涇州。當時的涇州知府滕子京,出色地動員涇州軍民為宋軍提供軍需物資,為涇州保衛戰的勝利立下大功。

第二年(公元1043年),他被調回京師任參知政事,推薦滕子京知慶州。沒想到,不久就有人告發滕子京在涇州一役中濫用公用錢,貪汙公款。

這事,他很清楚,滕子京的公用錢,主要用於戰爭之後犒勞羌族首領和士兵的酒宴,這種做法在當時是得到朝廷允許和鼓勵的。

除此之外,還用這部分錢饋贈給了一些試圖在西北邊疆建功立業的遊俠、遊士,當時他們也是宋軍西北前線的得力助手。

宋仁宗聽說這件事後,就將貶為權知鳳翔府,又派太常博士燕度審理此案。經查,並沒有貪汙公款,也就沒繼續追查。

然而,抹黑滕子京只是為了“隔山打牛”,要打的正是推行新政的始作俑者。所以,以王拱辰為首的一批人豈會善罷甘休,竟然以罷朝威脅。

宋仁宗不堪忍受臣僚之間無休止的爭鬧,為了息事寧人,就將滕子京免去天章閣待制的官位,將其貶到嶽州(今湖南嶽陽)這個又窮又小的地方任郡守。

這就是開篇一句“慶曆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的來龍去脈。

三、借題發揮,說不敢說的話

這篇記,僅僅是記述一座建築的風物而已嗎?顯然不是,而是寄託了諸多情感、暗喻在文中。

在鄧州漫長的日日夜夜,他認真思索了自己的從政經歷,特別是認真梳理了改革的前前後後,失望、懷疑、矛盾、悲憤……各種情緒“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他的心此起彼伏、洶湧澎湃,迫切需要一種寄託和宣洩。

接到好友的來信後,他驚喜於自己無意中獲得了一個釋放心中悲鬱與訴求的契機,這篇文章可任由他發揮,八百里洞庭湖可任由他遨遊,還不會授人以柄。

於是,借“陰風怒號,濁浪排空”,“薄暮冥冥,虎嘯猿啼”,訴說推行新政的道路佈滿荊棘和坎坷;借“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抒發對小人得志、忠良見棄的悲憤。而那句千古絕唱更是他對於新政失敗的感慨和擔憂!

結語

因此可以說,他憂的是滕子京的橫遭牽連,傷的是自己宦海沉浮,慮的是推行新政,前途渺茫,但歸根結底還是改革。

可以說,沒有“慶曆新政”,就不可能有蕩氣迴腸、千古傳唱的《岳陽樓記》。

如果要問,為何短短三百餘字,就寫出瞭如此感人肺腑的“上憂邦國、下憂黎民”的華章?那是因為,范仲淹的憂傷,你不懂!

我喜歡歷史,更喜歡和大家一起關注歷史,討論歷史。


白楊樹下談歷史


千古名篇《岳陽樓記》,對所“記”之“岳陽樓”,並未著意描寫,僅用“增其舊制,刻唐賢今人詩賦於其上”十四字一筆帶過,隨後筆鋒一轉,將目光投向氣象萬千的洞庭風光。這種“避實就虛”的寫作手法固然高妙,卻也使如今人們有了一種流行的說法,即范仲淹根本沒到過岳陽樓,至少,他沒到過北宋慶曆五年(1045)滕子京重修後的岳陽樓。

雖然《岳陽樓記》對洞庭風光的描繪可謂神來、韻來、情來,精彩非凡,可人們對《范文正公文集》和《范文正公年譜》等史籍研究後發現,范仲淹青少年時期在北地成長(主要在山東),後來在外地做官,並沒有資料表明他去過洞庭湖。或許,範仲俺是將太湖風光移花接木於洞庭,因為他曾在太湖邊生活過。或許,范仲淹是對著一幅畫展開想象的,因為滕子京求請其作記時,贈送了《洞庭晚秋圖》一本,供其參考。

當然,也有不少人認為范仲淹曾經到過洞庭湖。范仲淹的繼父朱文翰曾任灃州安鄉(今湖南安鄉)知縣,范仲淹隨任遷居於此,前後四年,正值他二十三歲至二十七歲之時。而安鄉距離洞庭湖不遠,範仲俺在那四年間,或一次或兩次去嶽州洞庭遊覽過,也未可知。不然,他何以能將洞庭景色描寫得如在目前、栩栩如生呢?

范仲淹的老爹叫範墉,只做過掌管書牘之類的幕僚官。範墉與繼室謝氏在徐州官舍生下范仲淹,第二年,範墉病逝,謝氏貧無所依,帶著小范改嫁朱文翰。朱文翰對小范很不錯,范仲淹一直不知自己的身世,直到他二十三歲那年,勸止朱家兄弟不要鋪張浪費,把朱家兄弟惹毛了,說:“吾自用朱氏錢,何預汝事?”這才得知自己是姑蘇範氏之子。青年范仲淹隨繼父宦遊四方,以至《范文正公年譜》都對其早年行止語焉不詳,其它資料也很缺乏,導致我們現在對他有沒有去過岳陽樓及洞庭湖,竟難以確定。


莫安排


范仲淹的《岳陽樓記》寫景,“餘觀夫,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矣…”我們把它移入另一個濱臨長江的湖,似乎都可以說的過去。接下來,“若夫,霪雨霏霏…至若,春和景明…”陰陽兩重天的景象隨處可見,也並非洞庭湖獨有。

有人很可能就是這樣推斷范仲淹沒去過岳陽樓。無從考證他有沒有去過。這不妨礙我們去欣賞《岳陽樓記》優美的意境,隨著范仲淹的筆觸去感受大自然的喜怒哀樂從而體會人生的陰晴圓缺。不因春和景明而興奮,不因霪雨霏霏而悲哀,人生的最高境界莫過於此。

同理,“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阿里山的少年壯如山…”優美動聽的歌曲足以使人陶醉,作者是否去過阿里山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大老呆


他是沒去過只是據好友介紹給他情況後寫下了這流芳百世的一篇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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