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2 小說:姚子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公子蘭卻即將迎來世子之位。

小說:姚子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公子蘭卻即將迎來世子之位。

姚子到家後,並無一言。公子蘭看到此景,亦不好多問。二人各自睡去,但二人均一夜未眠。有幾次,公子蘭都控制不住想問一下情況,但看到姚子情緒低落,遂又作罷。

從姚子回來的那刻起,他就預感有不祥的事情發生。他不知道是自己不敢直面現實,還是怕不經意傷害姚子。總之,這些天來公子蘭第一次感覺到,面對一個心愛的女人時自己的懦弱。儘管他一再試圖說服自己,但壓抑的空氣已經讓他無所適從。

直到有一天,晉國的軍隊成功襲擾了鄭國,他才感覺到事情正朝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他開始變得歡欣鼓舞,但這種感覺只是在內心深處。

尤其回到家時,他極度刻意地去偽裝、去掩蓋,生怕被姚子看穿。他的這種行為持續了很久,這讓他既興奮又壓抑。他亟需一個人去分享,但又擔心分享的不是快樂。

終於,姚子去凡隺府的事傳到公子蘭的耳朵裡,又傳到燕姞、玉嬙、許姜的耳朵裡。公子蘭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知道凡隺是怎樣的人,就如姚子也清楚瞭解一樣。

自己該怎麼做,去質問她嗎,還是逐漸冷淡她,再或者是休掉她?怎麼可以這樣做呢,公子蘭不止一次地反問自己。他發現自己已陷入幾近崩潰的境地,他亟需擺脫這種折磨。

燕姞說,說服自己去珍惜她吧,歸國的那一天,她將是你的第一功臣。公子蘭諾諾地退了出去。他開始努力嘗試著使她高興,淡忘之前的事,努力地去關心她。公子蘭相信一切會好起來,就像當初一樣。但與此同時,公子蘭的心底已悄悄埋下一顆仇恨的種子。

時光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進入九月。依去年翟泉之盟約定,晉、秦兩國合兵攻破郊關,直逼曲洧。晉軍駐守函陵,在鄭城之西;秦軍建營於汜南,在鄭城之東。秦晉重兵壓城,鄭國危在旦夕。

此時,姚子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來。公子蘭已經領了少許兵馬,提前駐紮在鄭國東鄙,作為秦晉聯軍的呼應。實際上,此刻的公子蘭正密切注視著戰事的發展,他關心的是重耳能不能借伐鄭之機,為其謀取被確立為世子的政治資本。

面對強大的秦晉聯軍,楚國明智地選擇了安身自保,不給鄭國發一兵一卒。這讓鄭文公捷惱得牙根疼,但他又能怪誰呢?捷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得想辦法自救了。

在捷左右為難之際,叔詹再次站出來獻策。雖然捷為之前他助公子蘭逃往國外感到氣惱,但因自己曾兩次未能聽其言,而致使鄭國落到今天的地步而悔恨,便果斷地聽取了叔詹的建議。

於是,叔詹推薦鄭國大夫佚之狐,佚之狐又舉薦了年過七旬的鄭國商人燭之武。燭之武臨危受命,從城牆夜縋而出,見到秦穆公。

他充分利用秦晉之間的矛盾,從亡鄭而利於晉,存鄭則有益於秦,晉曾對秦忘恩負義和過河拆橋三方面,向秦穆公闡明瞭“亡鄭以陪鄰”“無益而有損”的道理,成功退了秦兵。

晉文公重耳聽說燭之武憑三寸不爛之舌退了秦兵,使秦國同鄭國訂立了盟約,並派大夫杞子、逢孫和楊孫駐守鄭國,十分惱火。但念及秦穆公曾對自己有恩,便以仁義、明智、勇武為重,顧全大局,決定撤軍。

但如此空手而歸顯然有失體面,且心有不甘。於是,晉文公就以“立公子蘭為世子”“交出大夫叔詹”作為晉軍撤軍的條件。此刻,鄭國雖然退了秦軍,但晉軍仍重兵壓境,文公捷正為之苦惱。忽然聽說晉國開出條件,忙派大夫石癸等去講和。

重耳見到使者,先是前前後後指責鄭文公捷的薄情寡義、鼠首兩端及背信棄義。石癸無力辯解,只能恭恭敬敬地代文公捷受責,並表示馬上迎公子蘭回國立為世子,同時答應將叔詹捆綁後送來,並且願與晉國盟誓,永世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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