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2 你绝不知道的秘密X战机之-日本空技厂D4Y“彗星”舰载攻击机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可能提起日本海军航空兵的俯冲轰炸机,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爱知99式俯冲轰炸机,然而日本海军还在战争中研制装备过一种舰载俯冲轰炸机,它性能优异,充斥着当时最新技术,然而在使用中却因为技术过于超前和可靠性低下而倍受诟病,但却在战争末期日本的神风自杀攻击中因为击中了美军航母等大型舰艇而令美军闻风丧胆,为自己赢得了一丝尊严,可谓性能虽高却毁誉参半。它就是横须贺海军技术厂(简称空技厂)设计生产的D4Y舰载俯冲轰炸机,绰号“彗星”,盟军给予它的代号是“Ju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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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斗机的速度更快,对轰炸机的威胁也越发增强,日本海军认为轰炸机只有拥有高速才能摆脱敌方战斗机的纠缠。1938年,日本海军公布了十三式舰载俯冲轰炸机的计划书,这种飞机将作为现役99式俯冲轰炸机的替代机型。按照要求这种新飞机需要“速度超过战斗机,航程超过轰炸机。”最终确定空技厂完成新飞机的研发,由设计师山明正夫主持该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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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式舰爆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已经逐步落后,亟需继任者

设计与技术特点

对于俯冲轰炸,最为经典的机型就是德国大名鼎鼎的Ju87“斯图卡”。它和日本海军的99式俯冲轰炸机一样,采用固定起落架,尽管这种设计简单,而且在俯冲轰炸时还可以提供阻力起到减速,稳定机身的作用,但这种设计也注定了飞机不可能有较高的航速,会是敌方战斗机的绝佳猎物。(这点在后期的东西线和太平洋战场都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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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克尔He118轰炸机,作为Ju87的竞争者,与“彗星”有一点神似


相对于Ju87,日本海军反而更加喜欢在德国俯冲轰炸机项目中被Ju87击败的另一种飞机---“海因克尔”he118。He118流线型的机身、可收放的起落架、马力强劲的戴姆勒.奔驰DB600液冷发动机等新技术很对日本海军的胃口。充斥着现代化设计的he118时速确实高出Ju87接近80千米。

而究其在德国竞标时被否决的原因,德国空军给出的解释是无法快速和大角度的俯冲,此外在俯冲时机体存在震颤情况。(这个情况也发生在初期生产的彗星上)德国空军认为这样的缺陷会使敌军有充裕的反应时间,另外由于俯冲角度的限制,将影响投弹的精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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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的动力装置‘’热田”液冷发动机,这是德国奔驰DB601的仿制品,性能很好,但是可靠性逊于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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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值得称道的一个设计就是空气刹车。位于主机翼下各有三片减速板,平时在巡航飞行时它们收在机翼内,在降落时会向上调整位置,充当整流板,配合提高襟翼效率,使飞机减速更快,缩短滑跑距离。而当飞机俯冲投弹时,它们通过飞行员的控制,会由内向外,依次呈70、 65、 60度角打开,起到控制俯冲速度,保证机体稳定的作用。而它的前辈99式俯冲轰炸机和它的德国同行Ju87与之相比,它们的减速板是独立置于机翼之下,平时巡航飞行,即使不展开也有相当的阻力。而且“彗星”的空气刹车不仅灵活多用,而且其收放是通过电力而非液压动力,这种当时是很新潮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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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追求更大的载弹量和航程,“彗星”尽管在重要部位安装了装甲,但是防护仍然偏弱。这和当时日本军队的信条不无关系,“最好的防御就是狠狠地进攻”这种思想深深影响着日军。他们宁愿把装甲板的重量换成油料和炸弹的重量,而对于自封油箱的技术,日本对于橡胶的研究是落后于欧美的,同时自封油箱内壁中镀一层生橡胶,不仅增加了重量,而且还减小了油箱容积,这对于日本人来说都是不能忍受的。结果,在这一思想指导下的,轻量化的“彗星”有远高于美军同类机型的航程,不过防护力贫弱的缺陷这也造成了日后彗星在残酷的太平洋战场生存力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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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飞与首战

1940年12月,“彗星”原型机进行了首飞,期间,各项飞行性能十分优异,速度快,首飞就达到了540 km/h的好成绩。另外机动性好,飞机响应灵敏,具有战斗机的特性。原型机制造了5架,用于各个科目的试飞,值得一提的是这五架原型机都是采用了德国戴姆勒.奔驰原产的DB601发动机,所以发动机工作特别可靠,在试飞中没有暴露出任何和发动机有关的问题。海军对此非常满意,命令投产,编号D4Y,而“彗星”这个名字也是从此刻起正式启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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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彗星”的飞行性能相当优异,但是在小批量生产后,发现“彗星”在俯冲时机翼会产生震颤。这是很危险的,随着俯冲速度的增加,飞机会有解体的危险。而此时,由于有零战的庇护,虽已老旧却投弹准确的99式“舰爆”却依然如日中天,海军对于新型俯冲轰炸机的需求并不急迫,于是命令推迟“彗星”作为俯冲轰炸机服役的时间,要求空技厂的设计人员详细地改进机体设计。

俯冲轰炸机暂时做不成了,海军还是很看重“彗星”优异的高速性能和较远的航程的。凭借这两点,海军下令对彗星进行改进,充当高速侦察机。该项目于1942年 完成,命名为“二式舰上侦察机”,简称“二式舰侦”,编号D4Y1-C。其相对于轰炸型“彗星”的主要区别是将侦查任务不需要的投弹装置和瞄准装置等设备拆掉以减轻重量,在机腹的弹舱内装上了附加油箱,已进一步增加航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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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的首次实战是中途岛海战。此役,日军的“苍龙”号航空母舰计划有两架“二式舰侦”的配额,但只携带了一架。该机是由首批试生产的5架的原型机之一改装而成,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粉刷涂装。实际开始,并没有让这架“二式舰侦”参与搜寻美军舰队的任务,当其他侦察机报告发现美军后,考虑到派出的侦察机多是航速较慢的水上飞机,南云中将这才派这架新锐的侦查型“彗星”(编号BI-201,飞行员饭田正忠一,近藤勇)出马,以其高速接近美军,强行侦查,以便较为准确地得知美军的兵力及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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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架“二式舰侦”出发后便渺无音讯,失去联络。等该机返航时,其母舰“苍龙”号已被美军击中,中弹起火,开始沉没,飞行员只好将在另一艘航母“飞龙”号上降落。当飞行员被责问为什么不发报时,飞行员说发报机出现了故障。尽管耽误了时间,但飞行员还是带回了情报,美军舰队中包含了“企业”号,“约克城”号,“大黄蜂”号航空母舰。

由于“约克城”号航母遭到日军攻击机的疯狂轰炸,被命中三枚炸弹和两枚鱼雷,日军收到报告后,认为“约克城”很有可能会沉没。于是打算再派这架“二式舰侦”去侦查和评估美军的损失情况。而当这架“彗星”准备从“飞龙”号再次起飞时,24架美军的俯冲轰炸机不期而至,(这24架轰炸机中的从“企业”号起飞,其中10架是原来“约克城”号上的,它们由于“约克城”号重伤,转移到了“企业”号上,也算为母舰报了一箭之仇。)一番混战后,“飞龙”号也被击沉了。于是,这架“二式舰侦”也随之覆灭。

后续使用与改进

在解决了机体强度问题以后,“彗星”终于以舰载俯冲轰炸机的身份入役海军航空兵,成为其正式装备。编号为D4Y1.不过此时已是1943年。首支装备“彗星”的第501海军航空队于该年的7月组建,而10月份组建的第121海军航空队装备“二式舰侦”。1943年的12月,航母“瑞鹤”号和“祥鹤“号首先装备了“二式舰侦”。

“彗星“D4Y1也被称为“彗星”11型,其装备的发动机是德国戴姆.勒奔驰公司的DB601 12缸液冷发动机的日本版,爱知公司仿制的“热田”11型发动机。标称输出1200马力。爱知公司将其稍加改进,调整了气缸直径,增加了发动机的压缩比,推出了马力更高的“热田”32型发动机,可以达到1400马力。装备了这种发动机的“彗星”被称为“彗星”12型,编号D4Y2。

“彗星”21型的性能有了更大的提高,其速度位居“彗星”家族中的最高水平,达到了580km/h。翼载也略有上升。外形上,为了适合稍大的新发动机,发动机的整流罩稍有改变,为了不影响飞行员的视野,前风挡玻璃的形状也相应做了些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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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海军为拥有如此高性能的攻击机而欣喜时,其麻烦也接踵而至。爱知公司仿制的“热田”发动机质量相当的不稳定,制作工艺粗糙,经常出现故障。DB601发动机本身最为精密复杂的燃油喷射系统,即使在战斗机在做负G动作时也能可靠地供油(类似今天汽车的缸内直喷),不会像使用化油器的老式战斗机一样在剧烈机动时熄火(如I16)。这套部件很复杂,日本当时难以完全吃透其技术,所以“热田”发动机在实际使用中问题百出,其燃油喷射系统的不稳定经常导致发动机在潮湿的气候中无法启动。

发动机的冷却系统也是令维修人员和飞行员头疼的问题。如果仔细观察,大家就会发现,为什么介绍BF109或者提及DB601系列发动机的文献中,称其为“液冷发动机”,同是使用同规格发动机的日本战机“彗星”(或是采用同样发动机,但是是川崎公司引进仿制的陆军三式战斗机“飞燕”)却是称为“水冷发动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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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DB601发动机的BF109E型战斗机,性能一流


原来,德国的DB601系列发动机的冷却液并不是水,而是乙二醇。这种液体的沸点高于水,达到125摄氏度。冷却效果略高于水。而日本在引进该发动机前,无论是生产发动机的工厂还是前线的维修技师对液冷发动机都很陌生,相关的经验也极其缺乏。而且,乙二醇的生产和供应会增加工业的负担,所以为了降低生产和维修的难度,遂由水代替了乙二醇。无论是“热田”发动机还是陆军的“ha40”(ha40是DB601的陆军型号,由川崎公司引进,可靠性也极其低下)在冷却系统上都有一个阀门,当发动机中冷却水温度过高,可以放出一部分水,以使冷却系统保持在正常的压力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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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的Ki61“飞燕”战斗机同样使用仿制DB601发动机的Ha40引擎,由川崎公司引进生产。技术完全一致却引进两次,有趣的日本人


鉴于发动机可靠性低下,相对于其他空冷机型,“彗星”要求机场的条件要更完备,要储存更多的零部件。这些在一些岛屿或是前线简易的野战机场是难以想象的。而且担负“彗星”维修和保养的地勤人员工作量更大,而且“费力不讨好”“彗星”的出勤率依然很低,而且即使起飞去执行任务,飞行员也经常为发动机提心吊胆,再加上中途岛战役后,其性能优势完全发挥不出来。中途岛战役后,日本海军折损了很多有经验的飞行员,而相对于“彗星”在地面上要求地勤人员精心的维护,其较为精密的机载设备也要求飞行员有较高素质才能有效发挥战机的性能。不仅如此,“彗星”的飞行特性有别于传统的日制战机。其外型较大,而且速度和翼载都比较高,因此在起飞和着舰时,对飞行员是极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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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装传统空冷金星引擎的D4Y3,虽然阻力稍大,但是性能可靠,出勤率也更高


这些原因,导致前线官兵对“彗星”换装传统空冷发动机的呼声很高。痛定思痛,海军决定为“彗星”换装发动机。新引擎的型号为三菱公司的金星62型(陆军型号称为Ha-112)空冷星形发动机,起飞功率为1560马力,装有一段两速离心增压式机械增压器。供油方式同样为喷射式(之前的金星发动机为化油器式)。换装了金星62发动机的“彗星“于1944年5月进试飞成功,称为“彗星”33型,编号D4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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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33型可以说是“彗星”家族中最为成功的机型,尽管由于换装了金星空冷发动机,飞行阻力略有增加,最高时速略低于D4Y2,但可靠性有了质的飞跃,同时空冷发动机没有液冷系统,动力总成反而轻了接近400公斤,飞机爬升率也有所增加。除了发动机的改变,“彗星”33型还对武器系统进行了优化。由于发动机的功率更强,机翼下换装重型挂架,可以挂载250kg航弹。原来装备的98式7.92毫米后射机枪系德国MG17航空机枪的仿制品,尽管其性能到了太平洋战争时期已显中庸,但日军认为其射速较高,适合防御使用,但是有重装甲防护的美军飞机即使被小口径武器连续命中多发也无济于事,所以 “彗星”33型以一式13毫米后射机枪替换了侵彻力贫弱的98式航空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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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一个比较重要的改变就是瞄准装置。“彗星”11型和12型以及“二式舰侦”上的使用的是和零式战斗机相同98式反射式瞄准具。这种瞄准具是通过发光源将圆形准星的图像反射到玻璃片上,供飞行员在射击时瞄准。这种瞄准具的性能在用于空中格斗射击敌机时还是比较优异的,但是“彗星”使用它用于俯冲轰炸就显得不够精确。

服役情况与战果

在“彗星”发展成熟后,日军已经开始日薄西山。较为可圈可点的行动反而是成功击沉了美军的航空母舰“普林斯顿”号。1944年10月,美军发动莱特岛战役,其中隶属于TF.38特混舰队第3任务群的独立级轻型航母'普林斯顿'号(CVL-23),负责为美军登陆部队提供空中掩护。然而,这支美军舰队吸引了附近日军海航部队的注意。10月24日上午,隶属于日军第634海军航空队的4架'彗星'突然出现在美军舰队上空,其中一架'彗星'从1500英尺高度俯冲而下,投下一枚500千克炸弹,随后这架'彗星'被美军防空炮火击落。炸弹直接击中了甲板中央,击穿了飞行甲板和机库,在动力室上方的乘务员居住区爆炸。虽然爆炸对舰体结构损伤轻微,但由于炸弹碎片击中了6架停放在机库内满油满弹的TBF鱼雷机,引发机库爆炸。虽然火势在下午3点一度得到控制,但就在轻巡洋舰'伯明翰'号前来加入救火队伍时,航母鱼雷储备舱的鱼雷被大火引爆,发生了第三次爆炸,'伯明翰'号被卷入爆炸中,214名美军水兵因此牺牲。由于航母损伤严重无法救援,同时担心日军在夜间会借着航母燃烧的火光前来偷袭,舰长约翰·霍金斯上校被迫下令弃舰,由随行的两艘驱逐舰将其击沉。下午17时50分,'普林斯顿'号永远地长眠在了太平洋的海面下,其舰名由一艘'埃塞克斯'级舰队航母(CV-37)继承。而'普林斯顿'号也是日本海军在战争中击沉的最后一艘敌方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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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攻击后的“普林斯顿”号

太平洋战争末期,由于日军在各方面都已经处于劣势,在新手飞行员居多的情况下,进行常规的反舰作战难以有效打击美军舰队。为了尽可能拖住美军的进攻步伐,日军决定组织神风敢死队,对美军舰艇进行'一人、一机、一弹换一舰'的自杀式攻击(日方称为'特攻')。而作为拥有高航速和大航程的'彗星',被日本海军视为进行特攻作战的理想机型。飞行员驾驶'彗星'进行特攻时主要有两种攻击方式:一是从距海面只有10-15米的超低空接近目标,再突然跃升至500米后向下撞击;二是从6000米高度先以20度角边加速下滑边寻找目标,在1000米高度改以50度角对准目标俯冲撞击。不同于翼载较低的99舰爆,彗星的移栽较高,考虑了高速飞行的稳定性,也具备俯冲功能,收缩式起落架和空气刹车能够让“彗星”在高速俯冲时仍然保持良好的操纵性,在自杀攻击时令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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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兰克林号遭到“彗星”神风攻击后的惨状


彗星作为神风特攻飞机取得的最大的战果就是由飞行员山口祥义驾驶的彗星式俯冲轰炸机撞击富兰克林号航母甲板。这个攻击非常出名,有实体照片和录像。该航母勉强返回港口但是从此直到终战也没有再恢复战斗力。美军被这种疯狂的攻击方式吓的瞠目结舌。

除了“神风”行动之外,彗星还被广泛应用于拦截美军B29“重爆”的夜间作战行动中。有一些“彗星”被改装了类似德国空军“斜乐曲”的射击系统,即把一门99式20毫米机炮立起来设置在后座的位置,座舱后面的玻璃加装防弹钢板。装备夜战型“彗星”的部队被称为“芙蓉”队。这些队员为了训练夜间识别敌机和舰艇的能力,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同时黑白颠倒,训练在夜视条件下起降、进场和攻击等科目,很多人和后期月光战斗机部队的飞行员一样身体都有严重的后遗症。这些飞行员的夜战彗星没有类似盟军的对空雷达,因此实际在夜间作战相对是比较困难的。但是他们用自己的努力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技术的差距。芙蓉队作战期间击伤过巡洋舰、驱逐舰等舰艇,破坏过机场,同时在45年6月份还用斜射炮击中一架美军P61黑寡妇夜间战斗机一架。这是该部队最后的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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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斜射炮早期是部队私自改装,后来发现效果奇好,于是航空兵开始成建制地改装这种攻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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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在座舱后面加装了20毫米机炮,加强了座舱的结构,后窗玻璃加装了装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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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缴获后换装美军涂装的“彗星”D4Y3


总体而言,“彗星”是一种相当出色的攻击机。集成了当时日本海军较为先进的技术和理念,性能出色,外形优雅流畅。不过这种先进的飞机对于缺乏维护复杂液冷发动机的日本海军来说,稍显超前,发动机低下的可靠性和较高的起降速度,对43年以后的逐步缺乏成熟飞行员和地勤技师的海军航空兵来说,维持“彗星”机队的出勤率都是一个问题,更别说获取更多的战果了。美军在战后也缴获了状态良好的“彗星”进行试飞和对比,也给出了较高的评价。只是它的阵营导致了它注定是一颗短暂滑落天际的“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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