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妇好在甲骨文里有大量记录,为何《史记》却只字未提?

炒米视角


有一种说法是,在《史记》、《尚书》等许多传世典籍中提到的“商王武丁举傅说”故事中的“傅说(yue第四声)”很可能和“妇好”就是同一个人!

在《百家讲坛之国宝迷踪》中厦门大学傅小凡教授对这一观点也表示认可。

因为甲骨文记载了历代商王的事迹,也记载了很多著名的大臣——包括武丁很多重要的大臣,比如他的老师兼右相甘盘,可是唯独对左相“傅说”这个人只字未提。

但在甲骨文中,却出现了两百多次“妇好”的名字,奇怪的是,在商朝以后的文献中,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妇好”这个名字!

也就是说,“傅说”多次出现在各种历史文献中,但商朝甲骨文里却没这个人;“妇好”多次出现在商朝甲骨文里,但在各种文献中却没有她。两人的被记载情况完全相反。

这个匪夷所思的现象正说明了——他俩根本就是一个人,只是名字出现了记载的错误。

具体推断的依据如下:

一,妇好和傅说的任务相同。

武丁时期的重大战争基本上都是妇好指挥的,她还负责主持一些高规格的祭祀活动——这些也是宰相傅说的职责;

二,“妇好”和“傅说”很可能是谐音。

最早记载傅说事迹的,是春秋时期的《尚书》,从成书到武丁时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傅说的存在,所以《尚书》是根据传说进行的记载成史料的——也就是从语音转换成文字。

“妇好”很可能被记成了“傅说”,因为“说”在很多文献中被写成“兑”——这更接近中原原音,发不出“yue”这个音,而“好”实际上是“子”,商周之后将姓氏的“女”字旁去掉,所以“妇好”就是“妇子”(妇好实际上姓“子”),而“傅兑”和“妇子”在商朝正好是谐音。

人们无论如何想不到,天下第一圣人、辅佐武丁实现“武丁中兴”的能臣居然是一个女子,所以在后来的文献中,甲骨文中的“妇好”就成了史书中的“傅说”。

至于在商代,妇好为什么可以领兵打仗并处理国家大事,那是因为商朝时母系社会影响还在,父权社会还没有完全地建立起来,很多方国、部落依然姓着母姓,那时女子地位相对比较高。当然,妇好领兵打仗的能力,是她被重用的原因之一。

最后,再说一些有意思的是,商王武丁有多爱妇好呢?据专家考证,武丁身边虽然有六十多个妃子、十八个王后,但在甲骨卜辞中有二十多条记载着武丁对妇好的关爱。

原来,妇好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手持板斧的女汉子,她身体很差,武丁经常问神明妇好的身体如何,感冒了问,头疼了问,牙疼了问,打个喷嚏也问,简直关心得无微不至。

卜辞中还有大量是祈祷神明关注妇好怀孕情况、孩子的身体,甚至还问产期、胎儿性别……而通过卜辞,专家们也了解到,妇好很可能是死于难产,而且母子同赴黄泉——这对商王武丁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仅是丧妻之痛,还是国失栋梁之灾。

武丁为妇好举行了隆重了葬礼,包括丰厚的陪葬,还在墓上建造了一座庙,正是这座庙,让妇好的长眠之地成为商代墓葬保存最完好的一座。因为盗墓贼挖到建筑基址就止步了,没想到下面还会有墓葬。


艺能八卦局


我们今日确定妇好真有其人,是建立在发掘大量甲骨文卜辞的基础上的,后来再1976年于河南安阳殷墟发现了妇好的墓室,才确定历史上真有其人。

然而司马迁同志是个史学家,不是考古学家,虽然秦汉时期的篆体字与殷商甲骨文、姬周金文一脉相承,相似性很大,但西汉距离殷商已经过去千年之久,甲骨文散落在历史尘埃之中,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人,谁又会注意,或许不经意间捡到了也当废物扔掉了。

我们今天很难获知西周时期有没有人学者在研究甲骨文,大概是有的,或许司马迁本人也有所接触,但是相比发掘的甲骨文卜辞并不多,它们之间的联系或许很松散,不紧密,难以整理出连贯的资料,单独一个妇好突兀的出现,就跟你读残本小说,只有那么一页,其中出现了主角的几句对话,神知道他什么来历,做什么的呢?

司马迁写史记的时候,参考了大量的资料,以及通过走访调查的方式,综合各地长者的口述,最终选择可信度高的完成了《史记》的编纂工作。

《史记•殷本纪》最后,他也介绍了情况,言之《殷本纪》是他根据《诗经》中的《商颂》来编定契(殷商祖先)的事迹的,自成汤以来,很多史实材料采自《尚书》和《诗经》。

而《商颂》中关于商王武丁的有两篇,即《长发》和《殷武》,是武丁伐荆楚的胜利后的赞歌,而《尚书》中关于武丁的也只有《高宗肜日》这一篇,春秋时期,礼崩乐坏,又没有专门藏书和收藏文物的博物馆,那时候的人想要编纂一本史书,条件是相当艰难的,大概关于殷商的事迹,也只能从宋国这个殷商后裔的口中得知了。

而经过千年的流传,即便是殷商的后裔也不可能记得所有的事情,就好像我们如今可能连自己往上数5代的祖先是谁都搞不明白了。当然古代祭祀祖先,是定宗谱的。但宗谱之上大概只留一个名字,关于其人事迹,在殷商时代,记录下来的可能性太低了。

在父系社会,女性的地位本来如不断下滑,不但《殷本纪》,就是《周本纪》西周部分也没有记载一个女性,一来是女性在当时社会扮演政治角色的机会约等于零,二来实在太缺乏资料了,夏商西周上千年的历史,也不过只是弄清楚了有留下事迹的寥寥几代君主,其他的就留下了个名字,一生干了什么事,完全没什么记录。

商朝人怎么生活,怎么说话,有什么文化作品,政治制度是个什么情况,对于当时的西汉人来说,完全两眼一抹黑。当时挖坟刨土对于重视祖先的古人来说,那是大逆不道,说以汉朝人也不太可能发现个殷商墓,就丧心病狂地把它发掘出来,这就更加限制了司马迁对殷商历史的考证认知。

我们今日对历史的认知,除了归功于古人记史论史所流传的史料,考古也是极其重要的原因,二者之间相互印证,相辅相成。然而古代史学家只是一条腿走路,靠的还是文字记录,已经世代口口相传的乡野传说。

综上,不能怪司马迁只字不提,而是资料不充分,不可能在《殷本纪》中专门记录:“妇好,武丁妻也”这么一句就没有下文了吧,这很突兀也相当于是搞差别对待,人家成汤的妻子是谁都没记录,为什么到了武丁这里就要记个妇好呢?

再者而言,上古时期的史书,比如《尚书》,更多的是为当时的政治服务,从历史中找到理论支撑。《尚书》中的很多记载都是对话流,实际上上古时期的人说了什么话,还不是全凭想象和猜测么。


以上个人见解,阅读如有不适之处,希望立即停止,勿要作妖评论。


江畔初见月


《尚书》在成书、整理和流传中,经历了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出现过多种不同的版本,有的是书写的字体不同,有的是篇卷的多少不同与内容不同。《汉书·艺文志》记载:"《尚书》原有100篇,孔子编纂并作序。"

孔颖达在《尚书正义》中,引述《纬书》中的一段话:“孔子求书,得黄帝玄孙帝魁之书,迄于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断远取近,定可为世法者百二十篇:以百二篇为《尚书》,十八篇为《中候》。去三千一百二十篇。”

这段话说明,孔子搜集从黄帝到秦穆公时期的资料共有3240篇,用其中的可为世法者120篇,编成《尚书》102篇,《中候》18篇,舍去了3120篇。从这里分析,孔子舍去了所获资料的绝大部分,而其中是否有妇好的资料,就很难说清了。

司马迁剧照

司马迁在《史记·儒林列传》中提到孔氏家中有《古文尚书》,孔子11世孙孔安国“以今文读之,因以起其家(任官),逸书得十余篇”。

《汉书·儒林传》记载:“孔氏有《古文尚书》,孔安国以今文读之,因以起其家逸《书》,得十余篇,盖《尚书》兹多于是矣。遭巫蛊,未列于学官。安国为谏大夫,授都朝尉,而司马迁亦从问故。迁书载《尧典》、《禹贡)、《洪范》、《微子》、《金滕》诸篇,多古文说。”

从以上两段引述的内容来看,司马迁所见的就是后世所称的《古文尚书》。今文和古文《尚书》中无妇好内容,自然司马迁也不能从中获取妇好的内容了。

妇好剧照

《史记》中无妇好的内容,最大的可能是司马迁就没有见过妇好的资料,假使先秦古籍中有妇好的资料,也应该在秦始皇焚书之内,否则以司马迁的史德、史识和史才来判断,他不应该在《史记》中不给妇好留下一笔。

关于妇好其人的介绍,本人曾在“悟空问答”的《历史上有哪些被低估的女性?》一文中作了专门介绍,此不赘述。


郑国柱


《史记》连女娲这样福佑社稷的正神都不提,何况是妇好。《太史公自序》里提到伏羲,“伏羲至纯厚,作《易》八卦”,但是同为创世神、始母神的女娲一句没提。

《史记》是史书,是部纪传体通史,记录从传说中的汉武帝到司马迁生活的汉武帝时期的历史。这么长的时段需要删繁就简不能什么人什么事都写上来。史记的主线,记录的是对于推动历史进程起到作用的人物和事件。那么可能在太史公司马迁的观点来衡量,妇好这个人以及妇好做的事不属于符合他标准的。

甲骨文并不具有记录历史的职能,甲骨文本身是占卜的记录。商代的占卜并不全是为了国家大事,很多都是日常生活琐事。甲骨文里多次出现妇好那只能说明当时在妇好生活的时代或是妇好死后,为她进行为多次占卜。其实看看甲骨文上关于妇好的内容就明白为什么《史记》不会记录她的事了。

妇好接见了一个老者。

妇好接见了“多妇”,即有身份的妇人。

武丁为妇好举行了御祭。

妇好牙疼。

妇好要生孩子了,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

这些内容确实都不太适合一股脑地写进《史记》里。


沅汰


先解释几个要点,一个是妇好的老公,也就是公元前1250-1192年在位的武丁,也就是武丁中兴的主角,尚书和史记都有记载。其中重点突出了武丁重用贤能,比如傅说,甘盘,和周边和亲维持统治。也写了武丁征鬼方,平定羌方,也就是文治武功全齐了。

再看妇好的情况,根据出土的甲骨文看,大多数都是武丁对妇好的担忧和妇好出征前的一些献祭和卜辞。

那么我们可以大概猜测得到一些实际情况,就是妇好的确是将军,的确是打过胜战,武丁也极其爱恋妇好。

我想这些历史应该是有记载的,那么妇好从历史上消失这个问题可能出现在朝代更迭上

周灭商后,周公大肆抹黑商朝,尤其抹黑商纣王,那么避开不提妇好,这是有可能的;另外还有一个时期也可能出现这个问题,就是春秋诸子百家时期,那个时代有个特色,就是大量的借古喻今,再说明白一点,就是孔子这类圣人大咖都喜欢引用,修改甚至编造古代文献资料来支持自己的学说,我们能从现存的记载中发现这个痕迹。

(开国皇帝和牛逼大咖皇帝通用模块,就是重用贤能,自身也是贤能,励精图治,不近女色,能吃苦(甚至可以吃屎)而后成就大业。而灭国皇帝通用模式,就是亲近小人,贪恋女色,荒废朝纲。其实编这套瞎话忽悠领导的目的就是一个,就是告诉领导,你看我你看我,你很贤明我很贤能,我当你小弟必定荡平宇内成千秋大业,呵呵)

而太史公时期,司马迁手上只有一些不知真假的文献和被修改过的尚书,自然也就只好照着写了,这锅估计不背也得背了。


ChaC


甲:正名。

【好】字,即周以后讲的「子」姓,从甲骨文到金文出现的简化。【好】姓,按《史记》始于夏初,「帝禹为夏后而别氏」,稷受姓为姬,契受姓为子(好),这个姓与姬、姚、姜、嬴、妘等均共享一个女字旁。

妇好,很明显应该是殷人王族之女,与其他女人是不同的。这可能也暗示殷商对族内婚姻并不排斥。其他祭祀地位比较高的妇女也不少,如【妊】姓女子,享受「报祭」。但似乎没有妇好的特殊地位。


乙:索隐

妇好的特殊地位有两个证据,一是殷墟妇好墓葬的发掘,二是甲骨文显示的祭祀地位。

妇好墓有成套的豪华马车,属于仪仗型的军用战车。其次是大量人殉,其中不乏基因鉴定为印欧人的疑似战俘。因此社会上认为她是一个上古女将,并与武丁伐鬼方的战争联系起来。

甲骨文的祭祀地位上,妇好的角色非常复杂,出现在特别的仪式中,充当不同的角色。一是父系祖先的配偶,殷人在一种祭祀中,将妇好当成汤、祖乙等先王的妃子。在另一种【御示】祭中,妇好又是后代殷王的配偶,如纣王的配偶。这就令人极其震惊了

小编则认为,妇好的特殊地位,与其作为武丁之妃没有关系。她的尊崇,一是源自她的皇室身份,她是子姓。二是她似乎是整个殷人王族的极其重要的人物,目前还不清楚其中原因,假设她曾在鬼方战争中功勋卓著也无不可。但后面似乎有更重要的信息。

如此人物,为何《史记》没有提到呢?原因如下:一是周人对殷人的婚姻和祭祀制度的荒诞和残酷极其不满,有意湮灭,数百年后已无人能知。二是这个人物太复杂了,后人不能确定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泛称?著史者对如此烧脑的事无法梳理记录。


历史咖啡


妇好,这个神奇的女子,是公元前1250-1192年在位的商王武丁的妻子。

著名的史学家司马迁,公元前145年出生,生活在汉武帝时期。

这中间相差了很长的时间。

有多长呢?就相当于现在看到这篇文章的人,去了解一个一千一百余年前的人。

现在让你说出一个五代十国时期一个皇后的故事,恐怕也不好说的吧。

在距今又两千余年前的一个人,去讲这个人前面一千余年的一个人,更是难上加难了!

孔子曾在《论语》八佾篇中言:“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在孔子生活的春秋时期,夏商两代的文献资料保存下来的就比较少了。孔子也只能感叹“文献不足”而不能言夏礼与殷礼。

司马迁《史记》的主要材料来源有哪些呢?

主要有两个方面:

一是汉代国家所藏图籍。司马迁继承其父司马谈的太史令一职,掌管汉廷的天文历法和皇家图籍,正是这些资料,组成了《史记》的主体,十二本纪、三十世家、七十列传、十表、八书,凡百三十篇。

二是司马迁亲自考察风俗,采集传说所得资料。司马迁二十岁时,就从京师长安南下游历,足迹中原地区远及和江淮流域,正如其所言:“余至江南,观其行事,问其长老”。之后又任郎中一职,作为汉武帝的侍卫和扈从,屡次随驾西巡,还曾出使巴蜀等地。这是《史记》的另一部分重要史料来源。正因为如此,《史记》中能有《货殖列传》、《游侠列传》等不朽篇章。

由于时代久远,府库藏书和民间传说均没有关于妇好的记载,或者有关于妇好的史料记载和传闻,但是并未让太史公得知,又或太史公有所耳闻目见,但并不确定其真伪,故并未收入《史记》一书。

司马迁《史记》书影

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部记传体通史的《史记》,记载了上至黄帝,下至汉武帝三千余年的史事,挂一漏万也是无可苛责的。

关于夏商周三代的历史,文献记载很少,只有依靠考古发掘,于甲骨金文中了解那段遥远的历史了。像妇好这样的历史人物,就是因为20世纪安阳妇好墓的发掘,而被世人所知的。

安阳妇好墓


历史宝藏


甲骨文是20世纪初才发现的,妇好墓是1976年才发掘的;《史记》成书于西汉,《尚书》成书于春秋,它们上距妇好时代近千年、下距甲骨文和妇好墓的发现两千多年,两头儿都够不着,怎么会提及妇好呢?

上面是说材料(史料)少和没有材料(史料),还可能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司马迁和《尚书》的作者也看到妇好的资料了,但是出于某种原因进行了取舍,没有写进去。这种情况,是头条号读者陈颖健先生(说见文后评论)的观点。我觉得也有这种可能,故录于此,并向这位先生致谢!

《尚书》中虽然《汤誓》可能是商朝的资料,但是太早,商汤王还不可能知道他后世会有这么能干的一个孙媳妇;《牧誓》大约距妇好又太晚,再说牧誓是来数落商纣王的,是来伐罪的,也不太适宜因而也就没必要提起英姿飒爽的妇好。在历史研究中,没提到跟没有是不能直接划等号的。您既然是历史达人,这一点,应该是明白的。

我的意见大致是这样,不见得正确。仅供参考。


学动春风


原因大约有这几个,

1 甲骨文是祭司用文,情况大约与拉丁文一样,并不是社会通用语文。而且从周以后神权淡化,就没人用了。于是春秋战国时候没人见得到,也没人看得懂,写尚书的那群人也自然也放过去了。

2 《尚书》既然是古代公务文集,像妇好这种出名大将军相关的文档应该是有的,但为何没有呢。我想大概它本来是真的有的,但是被秦始皇烧了。《汉书-艺文志》里写尚书原有100篇,而汉伏生口述的版本仅28篇,孔子家墙壁里挖出来的只有44篇。然后这两部又都散落了。现在流传下来的版本是晋朝的,一共才59篇。

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尚书不全。而汉朝开始已经各种男尊女卑了,在回忆尚书内容的时候,轻视忽略女性将军的篇章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指不定妇好的故事就在失落的那41篇里呢。

而《史记》就是一本对先前史料的整理汇总,《尚书》都没写的,《史记》一般也不会有。

以上


瞎搞学教授


在商以及之前,属于母系氏族社会。政权传女不传男,故称为氏。从文字看,中国人基本源于姬姓、姜姓、妫姓、嬴姓、姒姓等,都从“女”,可参看《封神演义》最后一回的“列侯封國號名諱 ”内容。从考古看,女性的墓葬规格和陪葬品高于男性,妇好墓就是典型。

先说下母系氏族社会的大致权力结构,当时的国家的权力主要由三个方面构成:一最高为神权表现为祭祀和占卜;二是战争权;三是对世俗事务的行政管理权。最早的女性统治者一人掌握以上三个权力,称为“后”或“后母”(妇好应是“后”的女儿之一兼有三权)。政权传女不传男,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生了男孩驱逐去很远的地方。随着社会的发展,神权和战争权、世俗权开始分化,可能是男性的体力优势开始发挥作用的原因,男性开始参与到战争权和世俗管理权中。社会的婚姻制度也开始稳定,“后”和非本氏族的男姓结婚(现在民间的同姓不结婚风俗的来源,学术界称之为异族婚),在西方童话中的,都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遥远国度的王子”跑来和公主结婚,就是对该历史的记忆。外族男性要通过残酷的竞争才可能获得与“后”的配偶权,以成为“王”,并掌握一定的战争权和世俗权,但最高权力依然由“后”掌握,相当现在总经理和董事长的关系。中国后来的“抛绣球”就是遗风。就是说“王”就是一个又一个的上门女婿,这才是所谓“禅让”的真实情况。

周灭商,彻底改变了以上政权制度,建立父权社会,孔子又对之理论化(所谓的文王演易、孔子演易即对代表王权的易进行修改),国家图腾由凤凰变为龙,国家权力并对母系氏族社会的历史进行了系统性的篡改和伪造,这是周以后的国家档案没有相关记载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甲骨文的发现,我们至今都无法知道商的历史。要了解夏、虞等更久远的历史,需要中国历史和考古学界要有更高的格局和更广阔的视野以及更严谨的态度。

(经过考虑有必要进行说明,上文不是为了去试图评价父权社会和母系氏族社会的优劣,更不是标新立异,仅仅是想让大家换个角度去思考自己的历史,对现在的社会产生一种新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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