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2 聞一多情商堪憂,交友時間都不長

聞一多情商堪憂,交友時間都不長

歷史:《文壇亦江湖》

出版:現代出版社

聞一多與徐志摩也曾是好朋友。徐志摩曾給他不少幫助和鼓勵。聞一多與徐志摩交好主要是從回國之後。先是欣賞徐志摩的詩。如1925年3月,給梁實秋的信中,在談到徐志摩在《晨報·詩鐫》上的《一首殘詩》時,謂之“情韻特佳”。當年6月,聞一多回國到北京覓職,即和徐志摩“相見如故”,過從甚密。幾乎每次徐志摩舉行的酒會、茶話會、討論會,聞一多總會出席。聞一多為覓職大傷腦筋,徐志摩聞之,問:“謀到飯碗否?”聞一多答:“否。君可替我想想辦法?”徐志摩說:“你來辦《晨報·詩鐫》吧!”後雖然聞一多到北京藝術專門學校當了教務長,但因徐志摩的力挺,他還是辦了《晨報》的《詩鐫》。又是在徐志摩的約稿和催生下,聞一多的《奇蹟》方能在徐志摩主辦的《詩刊》上發表。徐志摩在《詩刊·序》中說“我要說的奇蹟是一多‘三年不鳴,一鳴驚人’的奇蹟”。

意味深長的是,徐志摩飛機失事遇難,舉國震驚,文壇流淚的傷痛中,以聞一多與徐志摩曾有過的親密關係,在紀念這位詩壇天才時,聞一多竟沒有寫過一篇紀念文章。臧克家曾問他:“你是公認的他的好友,為什麼沒有一點表示呢?”聞一多的回答讓人不得要領,他反問道:“志摩的一生,全是浪漫的故事,這文章怎麼個做法呢?”

據查,從1928年始,聞一多與徐志摩及其新月社已經分道揚鑣。他們的精神和思想也存在巨大差異。

聞一多與沈從文的關係,可追溯到20世紀20年代,他們是在徐志摩主編的《晨報副刊》同時發作品而相識的。後又同成“新月派”骨幹,從此關係密切。他們在青島大學又成為同事。梁實秋、聞一多等八人寂寞時把酒臨風,號稱“酒中八仙”。每日薄暮入席,直飲到冷月如鉤,“酒壓膠濟一帶,拳打南北二京”,學生看不慣,非議頗多。書呆子沈從文以此為素材,寫了小說《八駿圖》,揭露“八駿”的道德虛偽。好事者讀之,認為在諷刺聞一多等人,聞一多勃然大怒,與沈從文斷交,形同陌路。

命運又讓他們在西南聯大相聚。沈從文自發《八駿圖》,認為有違自己厚道的處世之道,心裡很不安。於是找藉口,請聞一多和學生到自己家裡吃飯,並請他們搞民間形式歌謠、苗人謠曲收集研究,聞一多、沈從文重修舊好,但後來,還是道不同,又各走各的路了。

友誼、交情,在精神和思想面前,是十分脆弱的。我們舉個聞一多與臧克家的例子。是聞一多在1930年,青島大學考試招生時,對數學得零分的臧克家,力排眾議,破格錄取的。是臧克家國文試卷上的“人生永遠追逐著幻光,但誰把幻光看作幻光,誰便沉入了無底的苦海”,打動了聞一多。臧克家的詩才,讓聞一多甚為讚賞,常溢之於言表,甚至把臧克家的照片擺在案頭。據曹未風《辜勒律己與聞一多》中說,聞一多書齋的書桌上常擺兩張照片,“他時常對客人說:‘我左有夢家(陳夢家),右有克家’,言下不勝得意之至”。到了1943年,學生臧克家對老師聞一多的《死水》提了些不同見解,勸聞一多不要進入象牙塔,便對臧克家產生“誣枉”的錯覺。師生之情就冷下來了。(北京晨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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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多簡介:

聞一多(1899年11月24日-1946年7月15日),本名聞家驊,字友三,生於湖北省黃岡市浠水縣,中國現代偉大的愛國主義者,堅定的民主戰士,中國民主同盟早期領導人,中國共產黨的摯友,新月派代表詩人和學者。

1912年考入清華大學留美預備學校。1916年開始在《清華週刊》上發表系列讀書筆記。1925年3月在美國留學期間創作《七子之歌》。 1928年1月出版第二部詩集《死水》。 1932年聞一多離開青島,回到母校清華大學任中文系教授。

1946年7月15日在雲南昆明被國民黨特務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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