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美物計
王菲和竇靖童，
首次在綜藝節目《幻樂之城》裡同臺。
看完竇靖童的表演，
主持人何炅幾次打斷讓天后冷靜一下
王菲卻說：“先讓我說吧，我現在想說。”
難得看見這麼不淡定的王菲，
就像是普通的母親，
看著優秀的孩子高興地合不攏嘴。
當何炅問竇靖童：
為什麼會參加這個節目？
竇靖童的回答既酷又幹脆：
“我媽叫我來的”。
沒有刻意避開王菲，
或者渲染自己是為了藝術，
耿直又有才華的樣子，
和媽媽如出一轍，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01
“你不能去學壞，你可以不太乖。”
節目裡的竇靖童靦腆內斂，
面對攝像機的時候更加緊張，
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對待每個工作人員都非常有禮貌。
和印象中冷酷疏離的樣子完全相反。
無論從外表，還是關於她的各種新聞，
竇靖童怎樣都是個“壞”孩子。
蓬亂的頭髮，扎眼的髮色，
抽菸、早戀、退學，
讓看客們一臉預料之中的樣子，
果然是王菲和竇唯的女兒。
後來竇靖童還紋了一道紋身，
從下巴直到鎖骨，
更加顯得“離經叛道”。
但當你真正去認識竇靖童，
會發現她的內心其實成熟得多，獨立得多。
竇靖童說：“我從小挺乖的，沒有怎麼叛逆過。
為了叛逆而叛逆，在我看來是挺傻的事情。”
竇靖童從小几乎處於被放養的狀態，
但放養不代表放縱。
14歲時，她跟王菲商量自己要退學的事情，
當時沒有被同意，
她坦言那時純粹不想上學而已。
然後，李亞鵬為了讓竇靖童讀北京重點高中，
在學校門口苦等校長三四個小時。
可讀了一年，她便主動退學了。
隨後，她考取了伯克利音樂學院，
兩年後，她再次退學。
“我覺得學校裡很多同學
都不太清楚自己想做什麼，但我很清楚，
當我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已經準備好了。”
王菲的回應也是，你想好了就行。
她16歲想要刺青，
父母說，你不要後悔就好。
比起“隨便吧”或者“絕對不許紋”，
“只要你不後悔就行”更能讓她清楚知道，
人生是自己選擇的，
你得為自己負責。
關於外表，她曾經也是長髮淑女的樣子，
但後來覺得短髮更舒服更自在。
人不可貌相，
外表並不能證明一個人的品性。
採訪過她記者也說：
“事實上，坐在竇靖童對面，
你也很難將她與媒體報道中那個
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酷女孩聯繫起來。
一落座，她便體貼地問記者要不要挪動一下位置，
以便坐得更舒服。
助理不小心把水潑到電腦上時，她及時遞上紙巾。
採訪結束，一行人散去，
只有她沒忘記把從隔壁桌拉來的椅子物歸原位。”
王菲在給她寫的《童》：
“你不能去學壞，你可以不太乖。”
竇靖童的很多事情看似叛逆，
其實心中早有方向，
在不出格，不壞的範圍內，
做最舒適的自己。
02
“我爸爸是竇唯，我媽媽是王菲”
竇靖童的名字取自父母，
“竇”是父姓，
“靖”取自母親王菲別名“王靖雯”，
“童”指兩個人的孩子。
她從一出生就被賦予了極大的期待，
“整個華語樂壇都在等她長大。”
她是最受關注的星二代，
剛會說話就在媽媽的懷裡，
面對記者的圍追堵截。
竇靖童作機槍掃射狀，奶聲奶氣地說：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要拍我，拍媽咪。”
父母的明星光環，
也是竇靖童身上的負擔。
她承受著媒體的長槍短炮，
和普通人難以承受的非議。
她的一舉一動，
都成為花邊星聞的一部分。
甚至有媒體問竇靖童，哪個爸爸更好？
竇靖童一臉尷尬的選擇了“不知道”。
竇靖童一出道，
就擁有別人難以企及的知名度和資源，
也常常被拿來和父母作比較，
剛開始她也想過掙脫，後來就放棄了。
與其矯情般不願承認，
不如坦然接受自己的身份。
“我爸爸是竇唯，我媽媽是王菲，
他們都是做音樂的，我否認不了這個事實，
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因為這就是我。
總不能為了證明自己，廢了號重練吧？”
無論她做任何事，外界似乎總會評頭論足，
有人說她唱歌聲音模仿王菲，
個性長相又有父親竇唯的不羈。
當年，李亞鵬就曾說過不想竇靖童以後唱歌，
因為她一生會被拿來與王菲比較。
但竇靖童卻看得很透。
她直言：“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甩掉這個標籤，
但我也沒有刻意地要去甩，
他們要這樣想的就這樣想，
說我聲音像我媽，那我畢竟是我媽生的，
我聲音不像她那還能像誰。”
2016年，上海“王菲幻樂一場”演唱會上，
竇靖童站在後面為王菲和音，
母女溫馨互動又炫酷非凡。
她大方地曬和媽媽的合照，
王菲上2018年春晚，她還發了微博，
一張表情包，就能看出態度。
竇靖童從不隱藏對媽媽的愛和自豪。
竇靖童和父母相似又不同，
她沒有父母那麼多刺，
也沒有那麼戒備。
她溫和卻有原則，
知世故而不世故，聰明的恰到好處。
03
懂得愛，才能快樂
竇靖童的家庭狀況有些複雜，
卻沒有讓她變得冷漠，
反而更加懂得家庭和愛的意義。
她很少辯駁外界怎麼看她，
卻會格外的保護家人。
父親竇唯一身淳樸打扮坐地鐵的照片，
被寫成孤苦潦倒，
她曬出一張坐地鐵的照片，
出行乘地鐵不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當媒體讓她評價竇唯的生活狀態，
她很淡定說道：“我覺得挺好的，
只要他開心就好。
如果他追求的是被人喜歡，
肯定也不會這樣了。
他就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挺好的。”
如此微妙又豁達的態度，
讓人意外的溫暖柔軟。
外界傳李亞鵬作為繼父和竇靖童相處不好，
她每次接受採訪時都稱李亞鵬為“爸爸”，
一個稱呼就堵住了眾人的嘴。
王菲李亞鵬離婚，
外界對王菲口誅筆伐，
她發微博說“The pain is real, but life goes on”
（痛苦真實存在，但生活仍要繼續）。
王菲和謝霆鋒複合，
媒體們見不到王菲，竇靖童就成了眾矢之的，
問她：對於這段戀情怎麼看？
她說：“她在做喜歡的事情，只要她開心就好。”
還陪媽媽與謝霆鋒見面，大方接受這段戀情。
王菲的每一段戀情，竇靖童都看在眼裡，
沒有誰比她更有發言權，
判定王菲是否是個好母親，好妻子。
竇靖童和同母異父的妹妹李嫣，
同父異母的妹妹竇家媛相處的都特別好，
放假時和竇唯及祖父一起吃飯談天，
無論血緣關係是否濃厚，
她都用愛包容。
面對外界的非議和猜忌，
她不卑不亢，從來不作多餘的解釋。
一個稱呼，一張圖片，
便能起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04
可以安穩生活，也可以漂泊自由
陳可辛說，竇靖童年輕身體裡住了一個老靈魂。
“我不想做一個完完全全按照社會框架這條線走的人，
但同時我也不想做一個憤世的人。
所以，我覺得最好的方式就是，
你在這個社會所給你的這條線之上，
你再找一條平行線，屬於你自己的。
你要活在這個社會里面，但是你要隔離開來一點點。”
竇靖童沒有故作深沉和高冷，
把最真實的面貌展現在鏡頭面前。
還記得北京衛視的戶外跨年晚會上，
當時她剛剃了炸爆熱搜的光頭，
因為怕冷穿上軍大衣，
卻還是凍的齜牙咧嘴，
可愛又真實。
她可以像普通孩子一樣，
騎自行車去一家咖啡店打工，
會給嫌貴的客戶打個折扣，
碰到粉絲，特別靦腆的微笑，
碰到要求籤名的粉絲，
會把名字簽好，發在吧檯。
後來，參加演出掙了很多錢，
本來想買車，
最後還是決定幫助姑姑分擔表弟學費。
她沒有那種高人一等自傲，
她和普通人一樣真真實實的生活。
在北京租房打拼，偶爾打工，
潛心研究音樂，努力攢錢買一輛喜歡的車。
和當下年輕人的生活，沒什麼不同。
她不會被所謂規則或框架所束縛，
她可以安穩生活，也可以自由漂泊。
但無論處於何種身份，
她都要求自己是清楚的，
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05
“我從小就喜歡音樂”
相比於王菲因天賦而任性，
竇靖童對音樂更加執著。
“我也不是因為它（音樂）酷才去做，
是因為我喜歡所以去做。”
14歲時，組建了自己的樂隊。
15歲時，發表了人生的第一首原創單曲，包辦詞曲。
16歲時，陸續發表了三支單曲。
19歲，發表首張個人專輯《Stone Café》，
給電影《七月與安生》寫的主題曲，
入圍了第53屆金馬獎“最佳原創電影歌曲獎”。
竇靖童的音樂一樣有態度，
她不迎合，不諂媚，從心而作。
火烈鳥都是紅色的，
竇靖童唱了一首《blue flamingo》。
藍色火烈鳥你為何哭泣
請不要撕裂你的羽毛
藍色火烈鳥不要試圖是掩飾
或許她就是這隻藍色火烈鳥，
不想隨波逐流，只想做自己。
她說，做自己是一件挺困難的事，
因為自己永遠在變，不是到達了做自己，
你就能一直做自己。
很多人說竇靖童註定難以超越父母，
那又怎樣，她根本就不在乎。
“我不是為了證明自己，
為了超越父母才做音樂，
我會用作品告訴大家，我是獨立音樂人竇靖童。”
06
做真實的自己，才是最美的樣子
或許，“竇靖童”這三個字就足有話題，
以至於那句“整個華語樂壇都在等她長大”，
成為了口號。
對此，她卻說：
“我覺得可能永遠等不到了，
我不是很想長大，就做自己。”
曾有采訪問竇靖童：
你最不喜歡別人對你評價什麼？
童童答：讓我把痦子給點了。
確實，按照世人的審美，
長在竇靖童右顎處的痦子，
並不是一顆美人痣，
那又怎麼樣呢？
畢竟，做真實的自己，
才是最美的樣子。
竇靖童就是這樣，
不被命運所控，而是去選擇生活。
是啊，人生本如一張白紙，
只有你自己才能將它填滿。
這張紙髒亂不堪還是綴滿繁星，
完全取決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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