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2 生命的感悟

生命的感悟

  溪畔,潺潺流水,靜靜地向遠方,它無法停下腳步,向前是溪水的使命,也是歸宿。如果讓溪水一直向前流淌二十年,它會到達哪裡?可能誰也無法給出答案。因為距離取決於水的流速,路上是否經遇坎苛,甚至還不要忽略消耗掉的那部分水量。

  白楊林,呈站立姿態,默默地守候著腳下的土地,它無法停下成長的步伐,向上是白楊樹的使命,也是目標。如果讓一棵白楊樹從初芽開始默默成長二十年,它會長多高,多壯?可能誰也無法給出答案。因為樹冠之高取決於大地的養份,光照的充足,甚至還不要忽略病蟲害的侵蝕。

  自然界的一切,不管有生命,還是沒有生命的所在,都要經歷四季的輪迴,不管你是否願意,春天總會來,夏天也不請自到,秋天亦要有收穫,冬天更需要蟄伏。

  單看人,省去孩提與少年時代,僅從成人的那天開始,再把路延伸二十年,回眸看來時的路,還能看清楚當年的自己嗎?可能有些記憶需要靠影像,靠碎片組合,才能把印象逐漸清晰和完整起來。二十年,人會不會變?從最初的容顏,到滿臉滄桑;從縱向的高度,到橫向的寬度;從奔波的經歷,到住腳的成就;從最初的夢想,到如今的得失。哪些在變?哪些仍如往昔呢?

  不可否認的是,變與不變,不是個人說了算,而取決於看你的那個人,或者那群人。從他們的口中你可以收集到有用或者無用的信息,正面或者負面的評價,然後再靜心思忖,重新打量自己。不管二十年前你是什麼人,過了二十年仍是你自己,註定成不了別人。但這話絕對嗎?也未盡然,有的人二十年後還真成不了他自己,因為他活給別人看,活在別人生活中,就像一個模子刻畫出的道具。說這話的時候,環顧四周,看看社會風氣,流行趨勢,你就知道你還是不是你自己了。

  活著,有很多方式,二十年足可以讓一個人改變活法。這是時代所決定的,由不得個人。不信麼?二十年前如果你貧困潦倒,二十年後的今天,你還是原來的樣了嗎?不,絕對不可能,只要你還一息尚存,你還有鬥志,你絕不可能躺在原處。

  對於活著,不知道每個人是否思考過——是為自己活?是為家人活?是為責任活?是為芸芸眾生活?這麼一提,倒使活著很沉重了,因為肩膀上扛著的便不一個人的使命了。為自己活的人確實很輕鬆,如徒手跑步,沒有負擔,身上的壓力自然就小。為家人活、為責任活的人,顯然就不那麼輕鬆了,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夫或妻,大抵有點負重跑步,身上的壓力很難輕鬆。不管怎麼活,只要有希望,便有了奔頭。希望可以是夢想,也可是幻想,只要一個人敢想,敢做,便有可能成為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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