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3 民間奇聞-小時候遇到的幾則古怪事,細思極恐


  我家鄉有一種說法,一個小孩如果莫名其妙地對一個人感到恐懼,就說明這個人沾染了不乾淨的東西。

小孩的驚嚇程度越高,代表這個人晦氣越重。

我媽跟我說過一件事,但我可是完全沒有印象了。

  仍然還是我跟著我媽在鎮上的時候,有一個女的生了病,人很消瘦。

她和我媽關係非常好。

有一天她來我家玩,晚上就睡在我家,因為是宿舍,只有一張床,所以她只能和我們擠在一起。

不料那女的剛脫掉衣服,我立刻就大哭起來,撲到我媽懷裡,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我怕……怕……”

  我媽說她當時心裡咯噔一下,因為我竟然嚇成這樣,說明那女的可能陽壽快盡了。果然,沒過多久那女的就死了。

  這件事我真的沒有一點印象,都是我媽在我成年後才告訴我的。

後來搬到城裡和我爸團聚,我又經歷了一些事,但是天長日久,大部分都模糊了,只有幾件事至今記憶猶新,既有僅僅是客觀的恐怖事實,也有難以解釋的怪異現象。

這可完全是我親身感受的了,現在想起來都還是感到有點恐怖。

  我爸工作的單位是醫學院,這個醫學院是剷掉墳地建起來的。

按理說我幼時在家鄉那麼喜歡跑到墳地去玩,也沒受到什麼孤魂野鬼的騷擾,那麼來到醫學院後,也應該沒事,但偏偏就不是。我家在醫學院住了十多年,我一直覺得整個醫學院都有種陰森的感覺。

  小學的時候,每天上下學都要經過學院的解剖教研大樓,每次走那一段路都很害怕。

解剖樓和單位幼兒園之間有大約三十米的林蔭道(真不知是哪個混蛋設計的,離得這麼近),而且是個很緩和的斜坡,解剖樓地勢要高一些。

有一天下午,我和一個同學去上學,經過解剖樓的時候,發現那條斜坡路有一半都成了紅色,有些地方都已經幹了,像是有人往地上倒了大量的紅墨水。

在坡頂解剖樓那裡停了一輛敞篷大卡車,從痕跡來看,地上的紅色就是從車上流下來的。

我們很好奇誰會這麼浪費紅墨水,我同學還想爬上卡車看看後面的敞篷車廂裡裝了多少,但是個子小力氣也小,沒成功,眼看快遲到了,我們只好放棄。

後來回家跟我老爸說了這事,我老爸說:“那是一車死人。

今天剛剛槍斃了一批犯人,我們醫學院就用卡車運來準備做解剖教學的。”

我一聽這話,頓時嚇得幾乎魂飛魄散,腿都軟了。

幸好當時我們沒爬上去看。

話說回來,八九十年代醫學院對這方面的管理真的是很疏忽,一車死人就那麼停放在那裡,也不及時搬進解剖樓,太嚇人,司機和相關工作人員都不知道去了哪裡,一個都沒看見。

到了現在,據說嚇人已經很難找了,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隨隨便便亂放。

  95年我家離開了那裡,搬到省城。

住進普通的居民區後,雖說再也沒有陰森的感覺,但是多年來醫學院那棟解剖樓的陰影始終存在我心裡。

我有幾次夢見自己回到了那座城市,回到了醫學院,發現除了我自己,再沒有一個活人,解剖樓的門大開著,裡面的屍體滿得快要溢出來。

可怕的是每次做這種夢,我都沒有嚇醒過來,而是一直在恐怖的夢境裡遊蕩。

  前面說過,整個醫學院都是剷掉墳山建起來的,我家住的是醫學院的老式家屬樓,原本很窄,到了九十年代初(忘了具體是哪一年),醫學院對所有家屬樓都進行了擴建,我家所在的第16棟樓地勢比較低,在一個坡坎下,要擴建就勢必要挖掉一部分坡坎。

結果施工隊從坡坎裡挖出了一具腐朽的棺材,離地面大約一米高,半截露出來正衝著鄰居家大門口,半截還在土裡。

那時的老式樓房每戶沒有獨立的衛生間,一層樓只有兩個公共廁所。

自從挖出了這麼個“寶貝”,小孩晚上都不敢出門上廁所。

不知道施工隊為什麼就讓那口棺材一直懸在半空,直到過去將近一個月才開始處理。有一天下午我去上學,看見一個工人站在露出來的那半截棺材上,拿把大鋸子正唆唆地鋸,敢情他們就只處理露出來的那半截呀。放學後,鄰居哥哥告訴我,那半截棺材鋸掉後,掉出一堆人骨頭,還有一團頭髮,聽得我直犯惡心。

施工隊鋸掉半截棺材後,就直接用大石塊堵上了。

  擴建後的房子確實寬了很多,而且一樓的每一家都有了一個院子,大門就開在院子那邊。

原來的大門變成了後門,就很少有人從這邊走了。

  奇怪的是在房屋擴建之前,我只是覺得醫學院有些陰森而已,並沒有遇到什麼怪事。

房屋擴建後,怪現象便開始出現了,我的體質也從此開始變得很差,隔三岔五地感冒發燒。

  我有了自己的房間,窗外就是院子,院子裡種了很多菊花。

按理說這樣的房間應該很不錯,可我呆在房間裡寫作業時,總是覺得很冷。

駭人的是有一段時間,我每天晚上熄燈後很久都睡不著,因為我老是聽見窗外不知哪個地方傳來一種類似電影裡間諜發電報的聲音,一陣一陣的。

我心裡害怕,就喊我媽(以前用來堆放雜物的那個黑暗屋子,就在我隔壁,房屋改建後就成了爸媽的房間,穿過我床腳的門就到了),我媽醒來後卻怎麼也聽不到那種聲音,還說是我身體不好出現耳鳴了。

我心裡那個冤哦。

不過那種聲音倒沒給我帶來什麼特別不好的影響,只顧自己響著。

日子久了,雖說聽著還是心裡不舒服,我也只能習慣了。

記不清過了多久那種聲音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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