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村裡發生過什麼離奇的事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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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農場發生的事非常離奇,這是一件真實的事,我那時還小,正在大姐姐們宿舍裡玩,聽說她們是輪流值班,並且還要巡邏。

發生什麼事了,這個事全隊的人無人不知啊,原來前幾天,早晨管自來水的兩位師傅,上水塔洗塔,發現水是有顏色的紫紅色,洗完水塔,開始抽水放滿,又上去一看,快中午了,哇天藍色。下午,晚上顏色都不同,放下來一桶水又無顏色。

師傅們把這事給隊裡領導彙報了,領導又去總部彙報了,上面來人取了早晨至晚上多個樣去化驗,……安排隊裡暫時停用自來水,安排打兩口土井先用著。

沒想到晚上,有人看見大亮火球滾到土井裡去了,……就在我不敢相信的時候,外面有跑過來三個人說:剛才又有火球又滾到西邊土井裡去了,我們一起往西邊的土井跑去,井裡就象掉下一個大石頭一樣,水還在不停的波動著,好多人都聞聲而來,年青力壯的小夥子們還抬來了抽水機,抽乾水後,井裡什麼也沒有,大家也都各懷心思默默的離開了。

上面的檢查水的報告也下來了,水沒問題,可以飲用,有一部分人膽大就用自來水,還有一部分人就挑提東面土井水飲用,而西邊那口土井也沒人敢去,……就這麼過了一個春天,夏天來了,時間長了,因為農場房子象火車排列,西邊到東邊挑水太遠,也就有人到西邊井裡挑水了,結果一婦女挑水時,掉下水井淹死了,人們又不敢去西邊挑水了,不出三天東面井裡又淹死個九歲男孩,沒辦法,為了安全,隊裡安排把二口土井都填平了,反正上面也說:自來水沒問題,大家又全部用自來水了。

後來,多人多次上水塔觀察,水都沒有任何顏色了,這個事情自今無法解釋。


田園詩畫152666363


2016年,我在青島第三海水浴場附近一家飯店做廚師,飯店不大,廚房一共7個人,廚師長四十多歲,姓周,我和丁一炒菜,還一個宿舍,關係鐵。丁一喜歡研究些偏門,祝由啊,周易啊,據說還拜過師傅,我很是不屑,那不就是封建迷信嘛。廚房裡還有兩個配菜的,一個打雜的小年輕的。一個乾麵點的女工。

廚師長是青島土著,脾氣不好,說話總是陰陽怪氣,還事事斤斤計較。但他炒的菜就是好看好吃,

炒菜實際最關鍵的就是火候,濟南有道菜叫爆炒腰花,一道火候要求極高的菜,鍋裡熱上油,五六成熱的時候,新鮮腰花粘上澱粉,迅速下入,用長筷子打開,即刻出鍋,配上青蒜,木耳,筍片,不宜配黃瓜片,易出水,芡汁包裹不好。蔥蒜熗鍋,大火,放入腰花,馬上倒入提前兌好的芡汁(半勺醋,味精,鹽,醬油,澱粉)最多快速翻炒5-6次就得出鍋,翻多了腰花一老就不脆了。就濟南,淄博,萊蕪一帶這個做法,別的地方都用水煮了再炒,口感差了一個檔次。

廚師長老周炒菜有個特點,炒出來的菜賊亮。我觀察他好幾次,發現他最後勾芡的時候加入了明油。並且勾完芡以後快速翻炒起鍋,絕不拖拉,那菜炒出來才叫漂亮。

1

那段時間老週一直請假,廚房裡的事都交給了我和丁一,後來給老周打電話,才知道他的兒子住院了,高燒不退,天天打吊瓶。我和丁一就想去醫院探望一下老周的兒子,畢竟,領導再小也是領導嘛,沒想到,就是這一次探視,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懼……

老周的兒子叫小群,12歲,皮膚像女孩一樣白皙,非常精神,一笑兩個酒窩,特別招人疼,還聰明伶俐,學習極好。

我和丁一買了點水果,趕到醫院。放下水果,和老周說了幾句,一看小群,就發現事情不好。只見小群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臉色發青,雙眼緊閉,身體僵直。最可怕的是他的嘴沒有閉著,露著牙齒。床頭掛著點滴,旁邊還有幾個空瓶子,看樣已經打了好幾瓶了。

丁一表情瞬間就變了。他和老周點了點頭,徑直走到小群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扒開眼皮看了看,只見小群的眼珠使勁下看,露出大片的眼白。

丁一回過頭,輕聲問老周:“老周,孩子這是怎麼了?燒的這麼厲害。”

老周:“也沒怎麼啊,就是那晚和他一塊去海邊玩,吃了點燒烤,回家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這樣了,就送這裡來了。”

丁一:“你再仔細想想,孩子那晚還有沒有別的事。”

老周想了一會,說:“具體,嗯,那晚我領他從家裡出去,到了健身廣場,還去那個健身器材上玩了一會,然後去跳了一會廣場舞,就去海邊了,也沒別的什麼事。”“你再想想。”“確實沒別的事了,……哦,對了他在海邊撿了點錢。”說完提起暖瓶要去打熱水。

丁一攔住了他:“老周,先別走,快說說在哪兒撿的錢,具體情況。”

老周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吃燒烤的時候,他去牆邊撒尿,回來就說撿了錢了,有零有整,一共77塊……奧,對了,全是紙幣,用一雙筷子壓著……”

丁一緊張萬分,壓低了聲音::“老周,你聽我說,小群這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他這是碰上邪事了!這是有借壽的人,筷子是連通陰陽的,77塊錢,是要借49年的陽壽!小群拿了錢,就是落了定……”

老周聽的一愣一愣的:“不可能吧,就是在海邊受了涼,感冒了,沒那麼多事。”說完打熱水去了。

丁一無奈的搖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悄悄地塞在小群貼身的口袋裡。老週迴來,丁一囑咐他有事打電話,然後向我示意,我們兩人就離開了。走出房間的時候,我發現老周輕輕的搖了搖頭,應該是對丁一的說法很不以為然。

2

第二天下午,丁一接到老周的電話,讓我們倆炒完菜以後立刻到醫院去。

下午一點半多點,我和丁一趕到了醫院。等到了醫院以後,才發現老周的父母也從鄉下趕了過來。想必叫丁一是他父母的主意。

丁一和老周的父母寒暄幾句,又去看了看小群。口中喃喃自語:“奇怪,奇怪。”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

老周的母親急切的問丁一:“小丁,我孫子這是怎麼了?”丁一:“那天我和我周哥說了,孩子這是中了邪。這個事我解決不了,得請我師父才能辦,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孩子的樣子不應該是這樣啊……”

我問:“那應該是什麼樣子?”丁一:“……”他看了看老周的父母,欲言又止。

老周的母親說:“小丁,你一定要幫幫忙,把孩子給治好啊。我就這麼一個孫子,”沒說完,就抽噎起來。

丁一說:“大伯,大姨,別急,我給我師父打個電話。”

他撥了個號碼,拿起電話走出病房,在走廊裡打電話。

3

約摸過了五分鐘,他走進病房,對老周說:“周哥,你把孩子的頭髮、指甲剪下一點,放在孩子的一隻襪子裡,然後用一張紙寫下孩子的生辰八字,我帶給我師父。周哥,於得水,咱們去走廊說。”

說完對老周的父母說:“大伯,大姨,我們出去說幾句話就走,你們不用擔心,我一定幫周哥。”

三人走出病房,丁一壓低聲音對老周說:“周哥,今天晚上可能有來找小群的……”老周答應著,突然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丁一搖了搖頭:“不是那個放錢和筷子的人,是……一個,一個靈體。”老周緊張的有點顫抖:“小丁,你和我一塊去找你師父,一塊把他請來不行嗎?”“我剛才問了我師父,她說,她不一定能辦了……”

老周:“小丁,你無論如何幫幫忙啊。”“我現在就去找我師父,求他,小群這麼好的孩子,唉……哦,對了,今晚上你別離開小群,發現他有異常情況馬上給我打電話。”說完回頭對我說:“走,咱們去師父那兒。”

老周把我們倆送出醫院,丁一開車和我去找他師父。在車上我問丁一:“你在病房的時候,說小群不應該是那個樣子,是什麼意思?”丁一:“我也說不上來,聽師傅說過像這種情況孩子一般都呼吸困難,意識模糊,並且有衰老的跡象,但小群情況穩定,呼吸勻稱,不知是什麼原因。”“那是不是你那張符起作用了?”“我那張符沒有那麼大的作用。”

穿越了大半個青島。在四方區一棟老房子裡找到了他的師父楊姨。

楊姨家裡滿是神像,煙霧繚繞,空氣裡有酒,煙,香的氣味。楊姨正好在家吃飯,熱情的招呼我和丁一一塊吃飯。

4

吃完飯,楊姨給我倆泡上茶。丁一把從醫院裡拿過來的東西,和小群的生辰八字給了楊姨。楊姨點了點頭,對我倆說:“待會兒,聽見什麼看見什麼都不要害怕,裝做不知道的就行,千萬別大呼小叫,一驚一乍的。”我和丁一忙不迭的答應。

(以下切勿模仿)她從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裡拿出一盞玻璃罩的氣死風燈,挑了挑燈芯,點上,只見油燈燈光閃爍,搖擺不定。她把小群的指甲和頭髮用一張黃表紙包住,拿出一個紙糊的小人,把小群的襪子套在紙人的腳上。對丁一說:“待會我讓你燒,你就把這個燒掉。聽好我說的話。”說完把房間裡的燈都熄了。把燈掛在斜上方的的一個架子上。房間裡靜的怕人,只見人影搖曳,光線昏黃。

她一連點了三支菸,每支用嘴抽一口,倒過來立在桌子上。整個人往沙發背上一靠,彷彿睡著了。

我和丁一就守在她的身邊,呆呆的坐了半個多小時。我有了倦意,眼皮開始打架,意識也變得有點模糊了。

突然,丁一扯了我一把,我一激靈,接著就聽見一陣若隱若現的腳步聲。楊姨說話了,語調非常平和:“燒了。”我倆對視一眼,丁一迅速拿起用黃表紙包著的頭髮,指甲和小紙人,用打火機點燃,放在地上。

屋裡亮了一會,又恢復了原樣,藉著閃爍的燈光,我彷彿看見窗外站著一個人,我仔細一看,不禁冷水澆頭:小群……

回過頭,卻看見丁一手指按在嘴唇上,低聲噓……

楊姨嘴裡發出嘰裡咕嚕的聲音,丁一側著耳朵聽。聽了一會,丁一也說,兩人好像在對話,只是我一句也聽不懂。丁一最後搖了搖頭。

楊姨突然輕輕顫抖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看樣子很累,休息了老大一會,把房間裡的燈都打開,收拾了一下房間,才問丁一:剛才什麼情況?

丁一:“協商不成。”

“人家要定了,小群已經拿了他的錢,這事就算是定下了,你想,到嘴的肥肉人家會輕易鬆口嗎?

楊姨沉默了一會:“明天你一早來接我,一塊去醫院,甭管行不行,總得試試。”

坐了一會,我和丁一告辭,丁一開車我倆一塊回飯店,我想起一件事,問他:“丁一,楊姨點起油燈的時候,怎麼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丁一面無表情,緩緩的說:“油燈裡面摻了……屍油。”

我想問他為什麼,但看他凝重的表情,沒問出口。

在路上接到了老周的電話,老周在電話裡口氣有點怪異,說小群甦醒了,醒過來後,也沒叫爸爸,直接進了衛生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丁一問需不需要我倆過去,老周說先不用。

但是沒過一分鐘,老周又打來電話,讓我們立刻趕到醫院裡去。

等我和丁一趕到醫院,打開門,只見小群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老周在床前發呆。丁一問:“周哥,發生什麼事?”老周卻因為緊張說話都有點結巴了:“小丁,剛才小群去洗手間,我在外面等著,門上玻璃是磨砂的,看不清楚,但是能看到他在廁所裡打著手勢,好像用尖利的聲音,在和誰說話。我敲門,他就出來了,回到床上躺著,我進去看……”老周的神情異常,能看出他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我看見……我看見……小群還在鏡子裡……”

我和丁一面面相覷,心中的驚駭無以復加。

沉默良久,我和丁一安慰老周:“你可能是看錯了,你這兩天也太累了。”老周搖頭:“我得很清楚,不過我一扭頭,再回去看,鏡子裡就什麼也沒有了。”

5

天逐漸放亮,老周的父母也趕到了醫院,聽我們說完昨晚的事,都驚訝的不知所措。

最後老周的父親決定和我們兩個一塊去請楊姨。先去超市買了幾條煙,兩盒極品嶗山綠茶。

到了楊姨家,放下煙和茶,寒暄幾句,楊姨用的東西都收拾好了。不過她要求先去小群出事的地方查看那段時間的監控錄像。

楊姨找了一個公安局的熟人,給派出所打了一個電話,很順利的就翻看了那一天的監控視頻。青島的監控很密集,而小群撿錢的地方在監控視頻的角上。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見。

結果我們看到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小群撿錢以前不到五分鐘,模模糊糊中,一個扎著小辮的小姑娘,把錢放好,用筷子壓上。燒了三炷香,拜了幾拜,蹦蹦跳跳的走了。

看完後,楊姨點上一支菸,深吸一口,久久說不出話來。

過了老大一會,回頭說:“走,去醫院。”

等到了醫院,剛推開門,楊姨的舉動就讓我們瞠目結舌:只見她誰也沒理,徑直走到小群的床前,指著小群破口大罵……幸虧病房裡只有小群一個病號。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小群的臉上,我只想看看小群的反應,只見小群的眉毛挑了挑,就恢復了原樣,一動不動了。我驚愕的抬頭,發現丁一也抬頭,二人目光一對,都知道對方看見了小群剛才表情那細微的變化。

楊姨足足罵了五分鐘。各種髒話層出不窮。小群仍然一動不動,楊姨也罵累了,最後也只好無奈的跌坐在椅子上。

休息片刻,楊姨和老周他們仨商量了一下,從包裡拿出五根繡花針。只聽丁一驚呼一聲:“五鬼震煞!”以前聽丁一說閒篇的時候說過這個局,丁一說不到萬不得已,沒人願意用這個。

楊姨要了一個一次性杯子,把繡花針放在裡面,然後咬破食指,滴了幾滴血,用繡花針蘸勻。

我注意到小群輕微的抽搐了一下。

楊姨把五根針依次從腳心往上紮在小群身上。扎一針休息一會。到最後兩針,一針紮在小群的後脖頸上,小群牙關不再緊咬,微張開嘴,舌頭稍微的吐出來一點。

只見楊姨迅速拿起最後一根繡花針,橫著紮在了小群的舌頭上。這下小群有反應了,只見他猛的坐了起來,滿屋子人看了個遍,然後冷冷的看了楊姨一眼,接著躺下了,再不出任何動靜。

楊姨一陣激烈的咳嗽,一口濃痰吐在垃圾筐裡,痰裡竟帶著絲絲血跡。

楊姨無奈的搖搖頭,從小群身上拔出繡花針,擦拭乾淨,包好,放回包裡。

只見她眉頭緊鎖,臉色煞白,對老周的父母說:“大哥,大姐,這事我真管不了。”

老周的父母連聲懇求楊姨再想想辦法,看老周的表情也是幾近絕望。

楊姨拿出一支菸,沒有點上,沉默良久,開口說話,說出來的事彷彿天方夜譚:“小群是童子……”“取他的壽,佛爺並不會怪罪,小群中招,是那邊早設好的局,童子壽無比珍貴,所以在他身上的東西要命也不走,只等合適的時辰,就可以取壽……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屋裡所有人都不出聲了,每個人都覺得難以置信。

楊姨長嘆一聲,說:“也有解救的辦法,不過這些辦法都太苛刻,極難做到……”老周哭成了淚人,他的父母也陪著掉眼淚。

楊姨回頭對老周說:“你別哭,我告訴你辦法,唉!”

她點著煙,深吸一口,緩緩的說:“解救小群的方法有三個:第一個,再按照小群這次中招的方法,一模一樣,做七次,這個實在是太狠毒,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第二,終身為奴。那人叫幹什麼就幹什麼,哪怕他要做傷天害理的事,小群也要去按照他說的做,這是一種類似於終身枷鎖的協議,如果反悔,會遭天譴……”

“還有最後一種……”楊姨皺了皺眉頭,遲疑著說:“聽說你離婚了?”老周點頭。“這個,需要小群的母親去求回來,這件事非常危險,一旦出錯,人就回不來了。”老周問:“我去不行?”楊姨搖了搖頭:“不行,必須是血脈相連的至親。”

“我走了。”丁一想開車送她,被她拒絕了,她還想去海邊遛彎,臨走囑咐老周,一旦有異常情況,立刻給她打電話。

6

楊姨說的方法好像有可行之處,但實際上有操作可能的只有最後一種。

經過一個下午的爭執,最後決定,老周的父親守夜,我,丁一,老週一塊去找老周原來的妻子叢湘。

老周精神恍惚,只能由丁一開車,前往即墨的一個小村落。

等找到老周的前妻叢湘,才發現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叢湘在和幾個娘們打麻將,穿著一雙人字拖,棉布碎花的大褲衩子,半袖衫,類似於睡衣的那一種,叼著一支哈德門煙,滿嘴酒氣,罵罵咧咧,看樣子那天輸了不少,也喝了不少。看見我們三人進屋,招呼也不打,只是翻起那雙死羊眼(老周就是這樣說她)撇了一眼。啥話也沒說,繼續碼牌,抓牌。

老周走到她身後,在她旁邊,低聲下氣的簡單把事情一說,她立刻就火了:“看孩子不讓我看,現在想起我了?那是你的孩子,和我有啥關係?滾遠遠的……”說完專心打麻將,再不理老周。老周失魂落魄,三人從叢湘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肚子很餓,三人遂決定在即墨吃飯。

先喝了幾瓶啤酒,老週一邊喝酒,一邊掉淚,最後要上面條,眼淚也是撲簌簌的掉進麵條碗裡。看的我和丁一也不禁難過。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我和丁一還在飯店裡忙活,有空就去醫院看看,大家都心照不宣,都在等待最後的結局。

這天晚上,我和丁一去海邊散心,又說起小群,想去事發地點看看。還沒走到那裡,丁一就接到了老周的電話,老周就在電話裡說,丁一聽著聽著,表情就緊張起來,最後扣了電話,對我說:“於得水,快,去醫院!事情不好……”

接著一邊走一邊給楊姨打電話,只聽見楊姨在電話裡的尖叫:“快打電話給老周,別讓那個人跑了!”

丁一急忙給老周打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往醫院趕。打完電話,無奈的搖搖頭。

趕到醫院,老周在病房裡發呆,不一會,楊姨也趕到了。老周向楊姨講述了今天發生的事:

下午醫院裡又往病房裡安排了一個人,一個黒幹憔瘦的老頭。老頭沒親人,是一個人來的,院方說是疝氣,需要動手術,提前住院觀察。老周本來不願意病房裡再安排人,但無奈醫院病房緊張,只得默認。

晚上吃完飯,老周送走了父母,自己值夜,病房裡就他們三個人,老頭也沒親屬來陪床,病房裡還有一張閒床。老周吃完飯後,就覺得睏意上來了,好長時間沒休息好了。等到護士給小群打完吊瓶,就迷迷糊糊的躺在那張閒床上,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他覺得好像有動靜,雖然很輕,但還是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了讓人驚奇的一幕:只見同病房的那個瘦老頭,跪在小群的床頭,一邊磕頭,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老周第一感覺以為是老頭夢遊,他爬起身,問老頭:“你在幹嘛?”老頭支支吾吾,最後說自己是腿疼,摔在了地上。然後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就再也沒回來。

老周越想越不對勁,直接給丁一打了電話。

楊姨問:“那你沒出去追他,看看他去哪兒了?”老周說沒出去追,因為當時不確定他是什麼意思。

楊姨說了一句:“大事不好!”過去查看小群,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只見小群氣息奄奄,形容枯槁,已經非常危險了。楊姨拿出三張符紙,默唸一番,分別貼在小群的前胸,丹田和腳底。

回頭對老周說:“那個老頭是來取壽的,如果能抓住他,說不定還能博一下,但讓他溜了,事情就棘手了。不過也幸虧你醒了,他的六拜十九扣沒完成,不然小群馬上就……”

老周只嚇得瞠目結舌,手足無措。

楊姨長嘆一聲,說:“我的符也只能維持小群的現狀,但也維持不了多久,你還是去找個高人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吧。我只有這麼大的能力了。”說完低頭不語。只聽見老週一聲哀嚎,癱倒在床上。

幾個人有的坐有的站,都不知怎麼安慰老周。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楊姨站起來,對老周說::“事情都這樣了,你也要保重身體啊。”看樣子她要走了,我也想叫上丁一,一塊回酒店,畢竟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再待下去也於事無補。

老周勉強站起身想要送我們走,楊姨急忙按著他的肩膀,叫他好好休息。

就在楊姨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兒傳來一陣低沉的啜泣聲……

病房裡一下子靜了下來,那壓抑的聲音,如泣如訴,若有若無……

我首先反應過來,叫了一聲:“在走廊裡!”推開門衝了出去。老周和丁一,楊姨也隨後衝出病房。

走廊裡,一個女人半坐半跪,早已哭成了淚人。

小群的母親叢湘。

幾個人把她攙扶進病房,她蹲在小群的病床前,把臉貼在小群的臉上,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流,嘴裡喃喃的說著:“我的好孩子,媽媽來看你了……”讓人看了不禁動容。

等情緒逐漸平靜下來以後,丁一有選擇的把小群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她聽完,用紙巾擦乾淚水,抬頭問楊姨:“姨,只要能保住小群,讓我怎麼做都行!”楊姨:“你還是慎重的考慮考慮,那可是非常危險的。再說就算你去做了,能救小群幾率也非常小……”她聽完,看了一眼老周,:“姨,你覺得我這樣活著還有多少意義嗎?”我和丁一不約而同去看老周,老周沉默不語。

8

第二天,楊姨讓老周辦了出院手續,用輪椅推著小群,到了她家裡,叢湘已早早地在他家等候,楊姨也給我和丁一打了電話,讓我們一塊過去幫忙。

就在那天的所見所聞,完全顛覆了我的人生觀……

楊姨讓我們全進了臥室,用厚厚的窗簾把窗戶擋上,讓老周把小群推到一個角落。這時屋裡是楊姨,老周,丁一,我,和叢湘,連小群一共六個人。楊姨拿出塊黃布,寫了一份文書。

楊姨讓叢湘仰躺在床上,然後在床前放了個香爐,點上9支香,插在香爐裡。

楊姨畫了一張符,拿出一隻碗,碗裡盛滿清水,把符燒掉後,紙灰放進碗裡,攪勻。然後把碗放在叢湘的頭側。

她點上那盞氣死風燈,掛在臥室裡兩張床中間的上方。把一隻盛滿油的罐子和一面小巧玲瓏的手鼓交給丁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千萬不能讓燈滅了,切記切記,門窗關嚴,只要看見燈光突然變長,並且左右搖曳,立刻敲鼓!丁一連連點頭。

楊姨又叮囑了我和老周,一塊幫丁一看著。我們也同聲答應。

一切準備就緒,楊姨用手蘸著碗裡的水,輕輕的彈在叢湘的身上,一遍又一遍,足足彈了二十多分鐘,突然嘴裡喊了一聲,出!只見叢湘四肢委頓,一點動靜也沒有了。楊姨燒掉文書,對著門口說了一句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話:“去院子裡等著我。”

說完,躺在了另一張床上,點上一支菸,抽了幾口,把煙一扔,人也沒動靜了。似乎沒有呼吸,只有微弱的脈搏。

接下來的時間,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我,丁一,老周,三人不時的看看燈裡的油有沒有耗盡,丁一泡上一壺濃茶,仍然不能抵擋倦意。三人只好輪流休息,打盹。而在房間裡,還有兩個無聲無息躺著的女人,和一個無聲無息坐在輪椅上的孩子。

三個人白天飯點,出去一個要快餐,吃完就在房間裡待著,抽菸,喝茶。堅持了兩天一夜,終於,氣死風燈有了變化!只見燈的火苗突然變藍了,比原來長了一倍,並且開始像被風吹著,左右搖晃。丁一急忙拿出那面鼓,拼命敲了起來,剛敲了幾聲,楊姨嘆了口氣。身體動了。叢湘也開始動了,像是掙扎的樣子。老週上去拉著她的胳膊,慢慢把她扶起來。這邊丁一也要去扶楊姨,楊姨開口說:“先別扶我,我休息會。”

接下來,叢湘劇烈的咳嗽,老周給她端來白開水,她一口氣喝完,誰也不理,面朝裡躺著,老周出去給她買的飯,拿回來也不吃,躺了足足半個小時,起來就走了。走的時候彷彿蒼老了二十歲,背竟然有點駝了……

老周詢問的目光投向楊姨,楊姨點著煙,深吸一口:“把小群帶回去吧,他很快就會醒,”老周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對楊姨千恩萬謝,但是沒想到楊姨接下來又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可能和以前不太一樣……”老周驚愕的問楊姨怎麼回事。楊姨嘆了一聲:“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也幸虧了叢湘……”說完,起身去另一間臥室休息去了。

幾個人從楊姨家出來,我和丁一把老周和小群送回家,老周打電話又叫來了他的父母,和他作伴,我和丁一就告辭回飯店了。請了好幾天假,老闆從別的地方借的廚師頂著我倆的班,雖說不滿意,但也無可奈何。

我和丁一後來又去看望他,小群也完全康復了,只是再沒有以前的聰明伶俐了,學習一落千丈,在班裡都是倒數,後來在一次運動會上,不慎摔倒,臉上留下了一塊大疤痕。人也變得越來越遲鈍。

老周也辭了職,去了另外一家離小群學校近的飯店,我們也逐漸不常聯繫了。

而老周前妻叢湘聽說後來有點失常,我和丁一見過她一次,那時她在街頭的垃圾箱裡翻找著什麼,兩人也不禁唏噓不已……

後記:後來我和丁一常去看楊姨,一次吃完飯後,楊姨藉著酒勁,說起了那次她和叢湘的在那兩天一夜裡的經歷:兩人從屋裡出去,就不再是原來的景物了,一條灰色的大道,霧氣沉沉,不時看見耷拉著腦袋,失魂落魄的行走的人,或許他們沒意識到自己是在走,只是機械的邁著步子。兩人也順著路一直往前走,後來的路上,也有嶺,也有溝,還有個地方,到處都是兇惡的野狗,兩人還被幾隻狗跟著,叢湘嚇得直往她身後躲,又往前走,一個地方有很多雞,擠得路上都沒有下腳的地方,兩人只好從路邊繞過去。最後走到一個很高的山崖下,山崖上貼滿了各種文書。山崖的頂上,燈火閃爍,很多人影聚集在一個高臺下,高臺上有一個巨大的人影,不知在幹什麼,楊姨讓叢湘把文書貼在山崖上,然後跪下等著,跪了好像很久,兩人又累又餓,幾乎暈厥。楊姨讓叢湘揭下文書,再往前走看看情況,結果發現多了一份,叢湘看不明白,楊姨卻能看懂。再看時間已經太久,不及時回來怕出意外,兩人就急匆匆往回趕,縱然這樣,還是因為閉氣時間過久,更加上叢湘是一個沒有任何修行的人,大腦和身體還是受到了巨大的損傷……

那至關重要的問題是,多出來的那份文書說的什麼?楊姨嘆了口氣:“已經訂好的契約無法更改,只能替換小群的魂魄,那個小群已經不是小群。全文完


偃月一刀


七十年代村裡晚上放露天電影,大家都在看,有一對小青年偷偷的去村裡路邊閒置房裡辦事,結果電影演完了他們倆還沒回家,家裡人打著手電筒滿村找,下半夜找著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哭,男的怎麼也拔不出來了,雙方父母趕快拿來被子將兩個人包住,抬到拖拉機上送往醫院。過後女方大門上掛一紅布條閉門謝客。這事給村裡年輕人造成了很大的心裡障礙,結婚後辦事都害怕,恐怕再出現類似。


北亭後


題主問,我們所在的村子裡也沒有發生過什麼離奇的事件?要說村裡發生的離奇的事,在我讀中學的時候,我們村裡還真發生過一件。這件事情我現在想起,仍然感覺詭異,無法解釋。

村醫老婆深夜莫名猝死,七竅流血、那場景非常嚇人

當時村裡有戶人家,丈夫是村裡的醫生,他們家世代行醫,從爺爺輩就是村子有名的醫生,醫術精湛深受愛戴。到他這一代也算是子承父業,醫術也還可以。這名村醫和妻子育有兩子,大兒子是個腦癱患兒,但是智商正常,就是肢體扭曲。可惜的是,他們夫妻感情並不好。這個村醫是個文質彬彬的斯文人,偏偏娶的老婆粗枝大葉、不拘小節,屬於咋咋唬唬的那種。也許是性格上的差距太大,兩個人表面還算可以,私下大家都清楚,他們的感情很差。

當時我們家開著一個賣布的小賣部。村醫老婆白天還來我們家買布裁衣,晚上卻突發了一種極其奇怪的怪病。一個白天生龍活虎毫無異樣的人,突然在當天夜裡,七竅流血,渾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都往外冒血。這樣恐怖的景象嚇壞了他家的孩子,兩個孩子半夜嚇到在家號啕大哭。很多鄰居都聞聲前去幫忙。當時的情景真是見者驚心, 大捆大捆的衛生紙往他家搬去,大家企圖用紙堵住奔流的鮮血,但結果也是無濟於事!那一天叫人們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七竅流血,簡直是觸目驚心!就這樣,還沒有等到救護車開進村子,村醫的老婆就去世了。

事後大家都對村醫老婆的死因議論紛紛。一個白天還安然無恙、無病無災的健康人怎麼半夜突發這麼恐怖的急症片刻就暴斃了呢?當時中學的我,總感覺這是一樁謀殺案。但是那會的農村,司法也沒有普及,並沒有人去關注這樣的事情背後的真相,大家或私下議論猜疑,但是沒有人站出來深究這件事情,包括村醫老婆的孃家。雖然孃家人也來大鬧了一場,但是最後也不了了之。至於村醫老婆真正的死因,到現在也是一個未解之謎。


花雨微風


《狐狸和我的曾祖母》


兒時,我與祖母一屋同炕,農閒寒夜,祖母每每與窗臺下紡線搓綿。桌子上昏暗的煤油燈,把她雊僂的身影投射在斑駁的土牆上。我則躲在溫暖的被我裡,諦聽著來自她唇齒間一個個美麗動人的故事。


有一晚祖母和我說:她嫁給我爺爺時只有十九歲,就在那年的冬天,一個北風呼嘯大雪紛飛的夜晚,他的婆婆也像她一樣,在油燈下做著女功,突然,門外傳來了砰砰的敲門聲,那聲音翻過低矮的農家院牆,透過窗楞間的毛邊紙,鑽進了曾祖母的耳朵裡,曾祖母隨著那敲門聲反問了一句,誰啊?,然而回答她的,卻是窗外老榆樹的怒吼和籬笆牆子的哀鳴,曾祖母平生吃齋唸佛,相信世間萬物都是神的旨意,想到這,她便披衣躋鞋來到了院門邊,透過那百孔千瘡的門縫往外一瞅,她看見有一隻狗狀的動物在雪地裡直打轉,暗夜中曾祖母雖然看不清那是一隻什麼動物,但她隱隱感覺到,這可能就是人們傳說中的羆子(羆子,山東魯中地區的一種方言叫法,我估計應該是現在的狐狸或果子狸之類的小動物)。曾祖母自忖,或許是這小生靈遇到了自身不能解決的難題,這才頂風冒雪來尋求人類的幫助,想到這,惻隱之心油然漫過了曾祖母的心坎,曾祖母趕緊打開了柴門。漫天飛舞的大雪,便也趁機鑽進了她的衣領和袖口,那小動物見了我曾祖母,隨即用嘴巴去撕拽她的褲腳,曾祖母已然領悟了那小生靈的意思,便跟在它的身後疾速向村外走去。



不一會功夫,便來到了村南的黑松林畔,林子裡就是我李氏先人的墓地,呼嘯的松濤掠過累累荒冢,然後揚起一層層白幕在夜空裡漫卷,伴隨著樹叉上貓頭鷹淒厲的叫聲,給這隆冬雪夜更增添了幾分陰森和恐怖,當此之時,曾祖母已然顧不了內心的恐懼,便隨著那小獸彎腰鑽進了一座頹敗的墳丘內,藉著雪映的餘光,曾祖母發現墓穴一角的草堆裡蜷縮著另一隻小獸,肚子高高的隆起,嘴裡發出痛苦的喑喑聲。曾祖母馬上意識到,應該是這母獸遭遇了難產。她便迅速蹲下身子,給那隻母獸捋了起來,約摸一頓飯的功夫,那母獸便做了六個寶寶的母親,事畢,那隻小獸又把我曾祖母送回了家中。



是年臘月二十九黎明,曾祖父一大早起來掃雪,當他推開院門的時候,感覺用力有異於往常,門被打開之後他才發現,原來在那鏽跡斑駁的門環上,掛著六隻山雞六隻野兔,這或許就是動物們的報恩吧 。



磐石礪成的砥柱


記得我們小時候,村裡有個男人喝醉酒後,死在路邊的麥地裡。有人發現後報警後,縣公安局出動法醫進行解剖,當時村裡好多人都跑去圍觀。我天生膽小不敢去圍觀,怕看了晚上會惡夢。

後來圍觀的人回來了,我就問現場情況,那些人說,就是把衣服脫了,解剖屍體,看看胃裡有什麼東西……我真的慶幸自己沒去圍觀,要不晚上真的要做惡夢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們村一個女的結婚當天收到一個紙箱子,打開後突然爆炸了,把大腿根炸的血肉模糊。後天案子破了,原來是她前男朋友報復她,弄了炸彈害她。也不知道那個女孩最後怎樣了?




丁香姑娘尋夢


怪事年年有,特別在農村。

大家好,我是西北農村大齡青年一枚,說起怪事離奇事,那是一堆一堆的。

像叫魂,我參加過。

就說個最不離奇的吧,曾經兩個村裡人吵架,一個說另一個偷了他家的東西,被指責的說沒有偷。兩人就相約去村裡老爺廟,上香請老爺裁決,輸了的大病一場。

注意,西北農村的老爺,是民間信仰,在甘肅隴地一帶,幾乎到處都是。老爺是村裡的神,具體是什麼,咱就不說了。

形象是木頭刻的人形像,栽上鬍子,點上眼睛,裝藏開光,很是靈驗。

一般過去農村大小事,都可以找老爺來辦。比如那個不下雨了,求老爺,給你下點雨,生病了,求老爺,給你治個病,誰家不順當,求老爺,給你擺置擺置……

額,跑偏了。言歸正傳,兩人就去老爺哪賭咒,都保證自己沒說謊,賭咒之前應該是上香,磕頭,然後宣告讓老爺明鑑,說是某某偷他家東西了,要是沒偷,自己大病一場。偷了,讓指責的那個大病一場。於是,賭注就這麼定下來了,老爺的面前。

第二天,被指責的那個偷東西的鄰居就突然頭疼,不到下午,就瘋瘋癲癲的,胡言亂語。

這可嚇壞了他的媳婦家人,他家人也知道是偷東西了,就把東西給人家還了回去。然後去老爺那請求,做完這些,很快那個偷東西的就好了,啥事也沒有。但是人品不咋滴,搞得全村都知道,遺臭萬年啊。

從哪以後,沒做虧心事的跟人爭吵,很多就拉著對方去老爺那,一般做錯了的都會認慫,或者種種藉口不敢去。

哈哈哈,這不算離奇吧。關注加點贊,分享更多奇聞靈異故事給大家!



不二蒙教


“你見過放屁,嚇死雞沒有?”說我們村發生最離奇的事,放屁嚇死雞了,以前村裡傍晚的時候,吃飽飯了,全村不管男女老少都拿凳子去曬稻穀的地方閒聊、嘮家常,而有個老伯婆(同村的堂奶奶)坐著聊天,有一隻母雞從她凳子鑽過去,就在這時,老伯婆放了個屁,很大聲的那種,那隻老母雞從凳子出來就走不了路,頭歪歪,死了,現在村裡都老拿這個事調侃“你見過放屁,嚇死雞沒有?”要不是發生在身邊都不敢相信,現在村裡都走空了,到市裡到市裡,到鎮上的到鎮上,沒有以前的那種全村聊天的場景了,我們也長大了




三炮的田間地角生活


我們村西頭有個三岔路,老人們常說那“緊",村裡人一般夜裡寧可繞小路也不走那兒。有年夏天月朗星稀姓王的鄰居因小孩有病送去南關醫院,回來拿東西時走到那兒,看到有半袋東西放在路中央,由於好奇就上前看看是什麼,發現是半袋米就順手掂起來,走了兩步尋思一下想把袋子放下來卻發現怎麼也放不下了,一直折騰到雞叫半袋米不見了累得他大病一場,沒過多久便在三岔路旁的變電房上吊死了,撇下三個孩子……


打倒東關扛把子254


夏天的夜非常美麗,寧靜。密佈的星雲像小孩子的眼,一眨一眨的,有時還會看到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一晃就消失了。這時候,大人們大都到河堤上去閒談乘涼,小人們則在月光下玩著感興趣的遊戲,而我有我的樂事——和哥哥划著小船到小河裡捕魚。

河中有個小島,小島上種有莊稼,是我們隊上的人開荒種的,我們就到那裡去捕魚。我們把船撐到小水灘下面,這是我們白天選好的地方。我撐船,哥下網。我把船撐到邊上,哥把網從口袋裡提出來,解開網頭穿在小斑竹上,在網頭上系一個大泡沫,然後把網頭拋下水。網向水下沉去,泡沫在水面上漾了漾,浮在了水面上。我把船向另一邊撐去,網隨船行漸漸滑入水中。就這樣,我們下了三張網。

下好網,我們在船頭上點起油燈,下起棋來。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連棋子移動的聲音也會傳很遠。遠處淺水灘發出低微的“嘩嘩”聲音,像是在跟你說悄悄話。船在月光下一漾一漾的,清新的河風吹拂,簡直太美妙了。

下著棋,時間不知不覺地過了一個多小時,該收網了。我把船撐到泡沫邊,哥一把抓住泡沫,把網一節一節地提起來,一折一疊地收。此時我不用撐船了,船靠收網的力慢慢地前行著,我只打著電筒照著哥。網上的魚兒真不少,一個個活蹦亂跳,尾巴不停地拍打著。有土鳳、串丁子、鰱魚,特別多的還是小鯉魚和小鯽魚。這些魚兒雖然小,但味道都是一流的,而且肉多刺兒少。我高興得不得了,沒想到有這麼大的收穫。

我們重新下好網後,開始準備晚餐了。我們的晚餐很特別——燒玉米棒。玉米棒島上有的是,我們先拾好柴,就在淡淡的月光下來到玉米地裡,也不管是誰家的玉米,扳它幾包。雖說是“偷”,但心裡卻一點也不害怕,因為我們知道,玉米地的主人誰都不會因為幾包玉米而罵人的。張二爸的玉米正適合燒來吃,我扳了六包。過來時,哥哥已經把火燒燃了,火光映得臉紅紅的,烘得臉熱辣辣的。我們撥弄著火,翻弄著玉米棒,燒了一會兒,又把玉米棒埋在餘火中,直到鑽出香味才刨出來。這樣燒的玉米又香又甜,好吃極了。

吃過了玉米,來到船上,又是收網,下網。如此幾次,最後把網下好就睡覺了。睡在船上一晃一晃的,就像躺在搖籃裡一樣,波浪撞擊著小船微微發出砰砰聲,就像唱著催眠曲,我們不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和哥哥提著魚回家。張二爸看見了,說:“三娃子,昨天晚上扳了我的玉米吧?”我說:“沒有,我扳的是張二嬸的,你的又小又嫩,送我還不要呢!”張二爸走過來,用手指點著我的額頭,說:“油嘴。”我對他做了個鬼臉,趁他不注意,把幾條魚放進了他提的小籃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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